第19章 醉酒
- 詭異復蘇:我的壽衣能吞鬼
- 紫塵真人
- 2018字
- 2025-05-07 20:00:00
嚴羅心里吐槽,臉上立刻堆起職業化的笑容,熱情地朝三人點頭致意:
“三位同志你們好!歡迎來到大窯村!”
多年牛馬生涯練就的表面功夫滴水不漏。
頭發亂糟糟的理工男頭也不抬,依舊全神貫注地擺弄著手中的探測儀。
他蓬亂的頭發下,鏡片反射著冷光,活像個沉迷實驗的科學怪人。
紅發女孩醉眼朦朧地瞥了嚴羅一眼,打了個響亮的酒嗝,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
她臉色潮紅,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你是那個……那個誰來著?”
說話間又打了個嗝,濃重的酒氣讓人上頭。
“嚴羅!”
嚴羅禮貌笑道。
“對對對!嚴羅!”
紅發女孩拍了下大腿,還要繼續說什么,卻被黑衣女人一個眼神制止。
黑衣女人伸出戴著黑色皮手套的右手,聲音冷得像冰:“林青霜!”
“他們兩個是我的隊員:陳明,羅紅!”
“你好你好!”
嚴羅連忙握住那只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
霎時間。
刺骨的寒意順著指尖竄上脊背,仿佛握住的不是人手,而是一塊千年寒冰。
嚴羅不由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林青霜微微頷首,轉向賈鳳強:“賈隊長,大窯村的情況我們已經掌握!”
“接下來的行動需要保密,還請回避一下!”
“是!領導!”
賈鳳強二話不說,干脆利落地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后轉身就走。
邊走邊揮手示意其他治安員跟上,干脆的很。
雖然不清楚這三位專家,具體什么級別。
但剛才陳局在電話里的語氣異常嚴肅,再三強調要無條件配合他們。
況且。
經過昨晚那場噩夢般的遭遇,賈鳳強現在對這種靈異事件唯恐避之不及。
嚴羅望著賈鳳強等人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眼前這三個不怎么靠譜的“專家”,心里有些忐忑。
等所有治安員離開后,麥場上只剩嚴羅四人。
林青霜微微側首,向紅發女孩使了個眼色。
醉醺醺的羅紅突然挺直腰板,渾身酒氣雖未散,但眼神瞬間變得清明銳利。
她俏皮地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小哥哥,我請你喝一杯怎么樣?82年的紅星二鍋頭吆,可香著哩!”
說著,她突然鼓起腮幫,對著嚴羅輕輕一吹。
這個動作讓嚴羅莫名其妙,一時摸不著頭腦。
林青霜和那個理工男卻像見了鬼似的,迅速后退數步,拉開安全距離。
“你們跑什么……”
嚴羅有些莫名其妙,可他話還沒說完,忽然聞到一股濃郁醉人的酒香。
這香氣有生命般鉆入鼻腔,瞬間擴散開來。
轟!
嚴羅頓時感覺腦袋頓時暈乎乎的,視線開始模糊,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唔……”
嚴羅使勁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經常陪客戶應酬,嚴羅對醉酒再熟悉不過了。
這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分明就是喝高了的表現。
“見鬼……”
嚴羅踉蹌著后退兩步,勉強才沒有摔倒。
“我特么……我特么明明沒有喝酒啊……”
嚴羅感覺舌頭像打了結,不聽使喚,四肢變得酸軟無力,渾身都軟了……
就在嚴羅即將被醉意徹底吞噬的剎那,他腹部的壽衣突然劇烈躁動起來。
胸腹間的詭異太極圖無聲浮現,猩紅大嘴如同蘇醒的兇獸般蠕動起來。
一股狂暴的饑餓感如潮水般席卷大腦,瞬間將醉意沖散得無影無蹤。
嚴羅緩緩抬頭,雙眼化作一片血色,瞳孔中迸發出令人膽寒的吞噬欲望。
嚴羅的目光死死鎖定羅紅,嘴角不受控制地咧開一個詭異的弧度。
“你……”
羅紅嬌軀一顫,俏臉瞬間煞白,她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仿佛被某種遠古兇獸盯上了一樣。
本能驅使她連退數步,二鍋頭掉在地上,右手已經按在脖間的佛珠上。
遠處的林青霜眸光一凝,黑色風衣無風自動,渾身散發出冰冷的寒氣。
而那個叫陳明的理工狗,不知何時掏出了一個泛著幽光的古舊算盤。
手指在算珠上飛速撥動,發出噼啪脆響。
鏡片后的眼睛死死盯著嚴羅,嘴里念念有詞:
“坎位生變,離火沖煞……不對,這卦象……”
算珠碰撞聲越來越急,陳明的額頭滲出細密汗珠,“大兇!大兇啊!”
“隊長,這家伙駕馭的鬼很兇,至少是兇煞……不!弄不好是只厲鬼!”
“而且是厲鬼的概率,高達73.657%!”
“這么高?”
林青霜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變得凝重無比。
厲鬼!
是非常恐怖的存在!
嚴羅對這一切恍若未覺,他只覺得腹中那股饑餓感越來越強烈,視線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血色。
“你也是鬼?”
嚴羅舔了舔嘴唇,口水從唇角滑落,掉在地上后發出嗤嗤的腐蝕聲。
壽衣上的猩紅大嘴瘋狂開合,仿佛在催促他吞噬眼前這個美味的獵物。
羅紅臉色煞白,驚慌失措地望向林青霜,聲音都帶著顫音:“隊……隊長?”
“停手吧!”
林青霜微微頷首。
羅紅如蒙大赦,立刻張開櫻桃小口猛地一吸。
那些彌漫在空氣中的醉人酒氣,頓時如燕歸巢似的,被她盡數吸了回去。
做完這些,她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溜煙躲到了林青霜身后,只探出半個腦袋,怯生生的盯著嚴羅。
隨著酒氣消散,壽衣漸漸平息了躁動,那幅詭異的太極圖緩緩隱去,猩紅大嘴也停止了猙獰的開合。
鉆心蝕骨的饑餓感如潮水般退去,聰明的智商重新占領了高地。
眼神恢復了清明。
但嚴羅依然死死盯著羅紅,眼中有惱怒,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震驚:
“你身體里也有鬼嬰?”嚴羅頓了頓,又立即自我否定,搖頭道:“不…不是鬼嬰,是鬼?”
嚴羅很清楚自己體內這件詭異壽衣的尿性:
它只會對鬼產生反應,也只會對“鬼”產生那種近乎瘋狂的饑餓感。
也就是說。
這個叫羅紅的女人,要么本身就是只鬼,要么……身體里也藏著一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