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突襲3
- 鋼鐵抗戰:穿越1937
- 豪兒哥
- 5973字
- 2025-06-26 00:52:27
炮聲余韻未盡,地平線上硝煙如墨云翻涌,短暫死寂驟然被撕裂,新一輪密集的彈雨如死神的鐮刀,橫掃而來。
就在四輛戰車轟鳴著沖下偽裝斜溝,鋼鐵履帶碾過覆雪凍土,對炮擊過后的鬼子發起進攻同時。
隨著各連排長聲嘶力竭的口令,早已忍耐到多時的獨立團六個步兵連士兵,猛地從預設戰壕偽裝網下探出身形。
剎那間,整個戰場如同熱油中濺起一團火星,被瞬間點燃!
除去班排長手中的湯姆森沖鋒槍,因射程問題暫時沒有開火。
公路兩側獨立團步兵陣地上,采用三三制裝備的獨立團,六個連整整十八挺勃朗寧M2重機槍,齊齊噴吐出長達近半米的機槍火焰。
“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如同十八個個沉悶而威嚴的巨人,同時擂響了戰鼓。
M2勃朗寧重機槍特有的、極具穿透力的巨大槍聲瞬間覆蓋了戰場上所有其他聲響。
12.7×99mm (.50 BMG)大口徑機槍彈,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匯集成一道道肉眼可見的粗壯火鞭,居高臨下地狠狠抽向公路中央以及兩側麥田中任何還能動彈、企圖負隅頑抗的目標。
在這毀滅性的重火力的壓制下,那些反應稍快、在炮擊中僥幸未被撕碎、試圖在軍曹和伍長嘶啞催促下集結反擊的鬼子士兵,瞬間成了最顯眼的靶子。
一串.50機槍彈橫掃而過,那些勉強聚在一起的人影便如同被鐮刀掃過的麥稈,在爆裂的血霧和飛濺的殘肢碎肉中倒下一片。
即便是倉促間趴在麥地里,依靠凍土上微小的凸起,或同伴尸體作為臨時掩體的日偽軍,也根本無法抵擋這種堪稱恐怖般的火力。
12.7mm大口徑子彈輕易貫穿土壤或薄弱的遮擋物,“噗噗噗”地鉆進躲藏者的軀體,然后炸開,帶起四散的血肉、凍土和雪末。
而在這毀滅性的重機槍火網的間隙,是更為急促清脆的“劈啪”聲浪,八百多支加蘭德M1半自動步槍同時開火,瞬間彌補了m2勃朗寧重機槍的火力間隙。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7.62×63mm子彈如同般暴雨傾瀉,M1特有的八發彈倉供彈方式確保了火力的持續性。
公路及麥田中幸存的日偽軍,徹底淪為了絕望的困獸,任何試圖抬頭觀察、起身移動、甚至只是因恐懼而顫抖稍大的身影,都會立刻引來來自多個方向的交叉打擊。
被加蘭德灼熱的7.62×63mm步槍彈,無情地穿透棉衣、撕裂皮肉、擊碎骨骼!
一個僥幸從鬼子汽車廢墟旁爬出的偽軍連長,剛嚎叫著讓身邊的士兵“頂住”,就被一顆從側面射來的7.62mm子彈打得原地旋轉了半圈,胸口炸開碗口大的血洞,在滿臉不可置信與眼睛里大大的不甘中重重倒下。
幾個試圖從公路路基滾向后方溝渠的鬼子兵,在翻滾中就被打成了血葫蘆,最終憑借著慣性滾向了溝渠。
槍彈掃過冬季稀疏的麥苗,激起一片片枯黃的碎屑,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硝煙、嗆人的血腥味,以及…一種令人窒息的絕望。
鬼子那些賴以成名的步兵支援武器,在這種絕對的火力優勢下,更是顯得脆弱可笑。
一處剛剛架起的九二式重機槍位,槍架甚至還沒完全張開,沉重的槍體和射手就被呼嘯而至的.50大威力彈一同打成了扭曲的廢鐵與飛濺的肉塊。
斷肢和被擊碎的內臟碎片潑灑在冰冷的槍身上。
一名鬼子伍長聲嘶力竭地指揮兩名士兵架設八九式擲彈筒,但這開闊平坦,毫無遮蔽的平原當中,擲彈筒的助錘還沒架起,一挺M2重機槍的槍口便調轉過來。
12.7mm機槍彈貼著地皮掃過,兩名擲彈兵連同那名伍長瞬間被淹沒在爆開的塵土與血污之中。
僅有兩三個提前找到凹陷地形的擲彈筒小組匆忙打出了幾枚榴彈,要么因為角度和沒有校射的原因,遠遠的落在獨立團步兵陣地前的空曠地帶,炸起幾團毫無意義的塵埃。
要么就是打出的榴彈成了近失彈,飛濺的彈片在炸傷一兩名獨立團戰士后,立刻就被數不清的步槍子彈和至少兩挺勃朗寧重機槍的集火攻擊下,連同擲彈筒一起被撕碎抹平!
在重機槍“咚咚咚”為主導、步槍“啪啪啪…”為火力補充中,戰場各處不斷響起加蘭德步槍獨特的金屬撞擊聲——“哐當!”
這是空倉掛機的聲音,清脆而醒目地提醒著射手:八發已盡,迅速換彈!
等到士兵換上新裝的八發橋夾,拇指用力一按,“咔噠”一聲清脆合攏,伴隨著拉槍機復位的動作,死亡之雨便又能再次潑灑出去!
這連綿不絕、精確而致命的高強度火力打擊,持續了不過二十分鐘,但在僥幸茍活的日偽軍士兵感看來,卻漫長得如同一個世紀。
當最后一挺還在開火的重機槍因為更換槍管,而短暫停歇時,槍聲驟然變得稀落起來,原本浩浩蕩蕩五百余人的日偽聯軍掃蕩部隊,在獨立團持續的火力打擊下,已然徹底化為烏有。
殘存的士兵意志被徹底粉碎,少數鬼子兵的頑強抵抗在壓倒性的火網下顯得孱弱而可笑。
公路及兩側田野里,尸體層層疊疊,姿態各異,大部分死狀凄慘。
鮮血早已將凍土和殘雪浸透、融化、染紅,形成一片片暗紅色的泥濘冰沼,殘破的武器、軍裝碎片、焦黑的卡車殘骸、扭曲的內臟組織,構成了這幅煉獄圖景的核心。
在戰場靠近中后部,一個被75毫米野戰炮炸開的巨大彈坑內,中隊長松井太二軍服破爛不堪,臉上沾滿凝固的血污和泥土,身邊僅剩七八名同樣傷痕累累、面無人色的鬼子兵。
他們或許是整個戰場上僅存的有組織抵抗的反擊力量了。
松井的軍帽不知去向,灰白的頭發凌亂不堪,眼中充滿了血絲和無盡的怨毒,此刻還在不停的揮舞著手中南部手槍指揮戰斗。
“啪勾…啪勾…”彈坑邊緣,兩名還能舉槍射擊的鬼子傷兵小心翼翼地露出頭,剛朝著獨立團機槍位置打了兩槍,尋求著毫無希望的反擊。
“咚咚咚——!!”
一挺M2立刻做出了回應,三發致命的.50機槍彈,夾著一顆明亮的曳光彈,如同死神的標槍,精準地循著槍聲暴露的位置射來!
噗!噗!喀嚓!
兩名鬼子兵剛剛探出的腦袋連同半個肩膀,如同被巨錘砸中的爛西瓜般爆裂開來,猩紅的血霧混合著腦漿骨渣,將下方彈坑內的松井和其余士兵徹底澆透!
“八嘎…八嘎…”
松井抹去糊住眼睛的血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絕望和一種徹底的無力感幾乎將他吞噬。
就在這時,持續不斷的槍聲如同退潮般陡然稀薄下來。
緊接著,戰場上空響起了一長串尖銳的哨音——“嗶——!嗶——!嗶——!”
松井太二下意識地抬起頭,布滿血絲的眼睛透過彌漫的硝煙望去。
只見公路兩側數百米長的陣地上,如同蟻群般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灰色人影。
他們頭戴標志性的德式M35鋼盔,身穿統一的灰色冬季野戰服(M36樣式),行動迅捷而有序,如同兩道洶涌的灰色洪流,正以驚人的速度漫過田野,向戰場中央席卷而來。
一面面寫著“第十九路軍獨立團”字樣的旗幟,在沖鋒的隊伍中獵獵飄揚!
沖在最前方的數十名士兵,手中端持的正是火力兇猛的湯姆森沖鋒槍。他們以嫻熟的動作,在奔跑間打出精準的短點射:“嗒嗒嗒!嗒嗒嗒!”不斷清除著途中發現的零星反擊或裝死的威脅。
而更多的士兵,則平端著剛剛結束射擊的加蘭德M1步槍,寒光閃閃的三棱刺刀已經掛上槍口,組成了一片令人膽寒的鋼鐵森林!
“殺啊——!”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如同海嘯般撲來!
沖鋒間,不時還有零星反擊的三八步槍擊倒沖鋒中的戰士,但這絲毫不能遲滯獨立團步兵全線的沖擊速度。
傷員被戰友迅速拖向安全地帶,由看護兵接管,更多的士兵則咆哮著加快了腳步,那股一往無前、誓要碾碎一切的氣勢,讓殘余鬼子僅有的抵抗意志徹底崩塌。
與此同時,那四輛在麥田中肆虐橫行的鋼鐵巨獸,也發現了松井殘部所在的那個彈坑是殘存抵抗的核心點。
低沉的引擎嘶吼聲再次加大,履帶攪動著猩紅的泥雪,車體轉向,排氣管噴出更加濃重的黑煙,如同認準獵物的猛獸,帶著無匹的壓迫力,直沖松井藏身的彈坑而來。
車載的M2勃朗寧機槍和M1919機槍再次發出咆哮,將彈坑四周掃射得飛沙走石,徹底封死了任何敢于反擊的可能!
松井身邊最后聚集的十幾個鬼子兵,此刻個個帶傷,人人面如死灰,一個背著沉重九四式電臺的通信兵,趴在彈坑邊緣,正哆哆嗦嗦地試圖發送最后的電報,
“莫西莫西…”
通信兵急促地呼叫著,還未等報文發出,一顆不知從哪個方向飛來的流彈“噗”地一聲鉆進他的后腦,通信兵身體猛地一僵,隨即軟軟地癱倒在電臺旁,鮮血迅速洇濕了綠色的電臺布罩。
最后的時刻到了!
看著轟然逼近、越來越大的迷彩坦克輪廓,感受著腳下大地越來愈明顯的震動和耳畔機槍子彈不斷撕破空氣的尖嘯,松井太二身邊殘存的鬼子兵中,突然爆發出幾聲歇斯底里的“板載”嚎叫。
十幾名明知必死的鬼子傷兵,眼神徹底瘋狂,他們不再趴伏,反而掙扎著站起來,或跌跌撞撞、或一瘸一拐,兩人一組,每人手中都緊握著兩枚拔掉保險銷、并在鋼盔上狠狠磕過的九七式手雷(香瓜手雷),直挺挺地撲向沖向彈坑外的四輛戰車!
“天皇陛下萬歲——!”
這些狂熱的肉彈攻擊在獨立團猛烈的地面火力和坦克自身的自衛機槍火力面前,無異于飛蛾撲火!
“咚咚咚!噠噠噠噠!”
車載機槍精準地鎖定這些笨拙移動的目標,絕望的“板載”聲很快被身體被打碎的悶響替代。
沖在最前面的幾個鬼子兵,身體被.50子彈凌空撕裂,手雷還未及脫手便連人帶彈被打成碎片。
少數幾個鬼子憑借同伴尸體掩護、或者純粹是運氣好暫時沒被重點“照顧”,勉強沖到了戰車旁,用盡最后力氣將冒著青煙的手雷按向冰冷的裝甲板。
“轟!”“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在戰車側翼和前方炸開,沖擊波和預置破片濺起高高的泥雪混合物,炸起一團團腥紅的血霧猛烈地潑濺在車體裝甲上。
然而,正如松井絕望中瞬間閃過的那絲明悟,區區每顆裝藥僅65克TNT、依靠破片殺傷的九七式手雷,即使兩枚一起爆炸,其威力也根本無法撼動坦克的正面或側面主裝甲。
除了在裝甲表面留下熏黑的印跡和惡心的血肉涂鴉,以及給車組成員帶來一陣刺耳的巨響和震動外,這些自殺式攻擊如同石沉大海,未能阻止鋼鐵巨獸分毫!
沖在最前面的,正是噴涂著醒目的白色“1”字、由徐二狗駕駛的1號坦克!
駕駛艙內,徐二狗雙眼緊貼觀察縫,雙手沉穩地操控著方向桿。
經歷過最初的炮火洗禮和碾碎那個偽軍軍官的亢奮后,此刻的徐二狗進入了一種麻木的癲狂狀態,眼里只有目標路線和需要碾過的障礙物。
任何出現在履帶正前方的活物或尸體,都已不在他“避讓”的考慮范圍之內,履帶碾壓骨肉帶來的短暫阻滯感和那沉悶的“噗哧”聲,反而給他的癲狂平添了幾分嗜血的快感。
就在履帶即將碾入松井所在彈坑邊緣的剎那,坑內一個如同厲鬼般的身影猛地直立起來!
松井太二!
他徹底瘋了!滿身血污,雙眼赤紅如血,臉上肌肉因極致的恐懼和怨恨而扭曲。
他不再做任何防御姿態,反而迎著轟鳴而來的龐大坦克,歇斯底里地掏出了自己的南部十四年式手槍(俗稱“王八盒子”)!
“八嘎呀路——!去死吧!”
松井瘋狂地尖叫著,對著近在咫尺的1號坦克前裝甲板,幾乎是頂著鋼板在開火!
“啪!啪!啪!啪!…”
八發(實際彈容量8發)威力孱弱(僅相當于.32ACP)的8×22mm南部手槍彈接連敲擊在厚實的傾斜裝甲板上,發出連續而清脆的“叮叮當當”聲響。
如同雨點打在鐵皮屋頂,除了留下幾點微不足道的白色凹痕和撞擊火星,根本無法撼動這鋼鐵堡壘分毫!
“咔嗒!”最后一顆子彈擊發,手槍傳來空倉掛機的聲音。
松井呆滯了一瞬,巨大的絕望徹底吞噬了他,他不甘地怒吼一聲,扔掉了毫無作用的手槍,反手猛地抽出腰間的尉官軍刀(九八式軍刀)。
刀鞘被他狠狠甩飛,他雙手緊緊握住纏著絲帶的刀柄,將冰冷的刀身豎于身前,對著碾壓到自己腳下的鋼鐵巨獸,做出了一個標準的、源自武士道精神但在此刻荒謬絕倫的決斗姿勢。
染血的刀刃在冬日慘淡的陽光下,反射出最后一絲寒芒。
駕駛艙內的徐二狗透過觀察縫,將這個舉著刀、如同中了邪的鬼子軍官看了個真切。
“嚯!又來一個送死的?還是帶刀的官兒?”
徐二狗樂了,徹底沒了之前的緊張,他甚至懶得通知炮塔里的戰友專門用機槍招呼這種“找死都找得這么奇葩”的貨色。
徐二狗穩穩地把著操縱桿,腳下一踩油門,1號坦克發動機發出一聲更加強勁的嘶吼,履帶猛地加速轉動,不偏不倚,對準那個舉著明晃晃軍刀的身影,直挺挺地、帶著令人牙酸的碾壓聲,沖了上去!
松井太二最后看到的,是視野中急速放大的、沾滿血污泥雪的冰冷履帶板。
他口中發出非人的嘶嚎,用盡全身力量將象征著榮譽與勇氣的軍刀狠狠劈了下去!
錚——!
一聲尖銳但短促的金屬撞擊脆響!
尉官刀的刀尖在厚實傾斜的履帶板上砍出了幾點火星,隨即毫無懸念地被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脫手飛出,打著旋兒消失在泥濘之中。
緊接著!
噗……喀嚓……咯吱……
更加沉悶、令人作嘔的聲音自履帶下方傳來。
那是堅韌的人體組織、骨骼在數十噸鋼鐵碾壓下的絕望破碎聲!其間夾雜著類似爆裂的輕微噼啪聲。履帶劇烈顛簸了一下,隨即恢復平穩。
“嘿!”徐二狗發出一個輕快的鼻音,仿佛只是碾過了一段不太平整的路基,他甚至下意識地掃了一眼儀表盤,確認履帶運轉正常。
副駕駛座上,掌控同軸機槍的羅大有自然也看到了外面那一幕。
即便是身為中隊長的他,看到那個鬼子軍官螳臂當車的愚蠢和履帶無情的終結,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抽動了一下,咧開一個冷冽的弧度。
然而,駕駛位上傳來一陣不尋常的顛簸感,羅大有的笑容瞬間凝固,眼神凌厲地掃向徐二狗:“二狗!干什么呢?”
只見徐二狗似乎還在回味剛才那一下,為了確認一下“戰果”,他竟然下意識地稍稍倒了下車,緊接著又掛擋向前,履帶再次從那片已經不成形狀的區域碾過!
“別他娘的玩了!”
羅大有毫不客氣,一記巴掌“啪”地扇在徐二狗后頸上:“油門踩到底!注意前方路況!給步兵弟兄們掃清威脅!路上看見喘氣的,或者裝死的,甭管是鬼子還是二鬼子,給老子碾過去!重復一遍:給老子——碾過去!”
“是!中隊長!”
徐二狗一個激靈,臉上嬉笑立刻收斂,對于這位黑臉鐵腕的中隊長,他是打心底敬畏的,命令從來不打折扣。
徐二狗立刻重新擺正方向,加大油門,1號坦克的履帶再次轟鳴,帶著令人膽寒的、勢不可擋的態勢,開始沿著尸骸遍地的公路,一路碾壓過去!后面跟隨的三輛坦克,也執行著同樣的戰場清掃程序。
與此同時,席卷而來的步兵洪流已經涌上了公路,喊殺聲震天動地,戰士們三人一組,默契地分散開來。
打掃戰場開始!
對于視野內橫七豎八的日偽軍尸體,戰士們沒有絲毫猶豫,也絕無任何憐憫或所謂的“確認是否死亡”的遲疑!
衛遠在獨立團的訓誡早已深入骨髓:“面對窮兇極惡、死也要拉人墊背的小鬼子,仁慈就是自戕!”
距離稍遠或者目標在射界內的,抬手就是一槍——“啪!”無論目標是趴著、躺著,甚至疊在一起的尸體堆。
沖到近處的,直接用寒光閃閃的刺刀——“噗嗤!”如同捅進破麻袋般,惡狠狠地捅進鬼子、偽軍的后背、后頸、或者胸膛!無論那尸體看起來是否“完好”。
刺刀拔出的瞬間,帶起一溜兒暗紅的血珠!
只有對偽軍俘虜的處理才稍有不同——遇到舉手投降的,會有人上前喝令集中看管。
但那些還在試圖抵抗、奔跑或者手里有家伙(哪怕是一根木棍)的偽軍,同樣會被瞬間射殺或刺倒!
戰斗從最初的炮擊算起,到此刻步兵發起雷霆萬鈞的沖鋒,徹底肅清殘敵,不過半個多小時。
硝煙,依舊繚繞在這片被鮮血浸透、遍布鋼鐵殘骸和尸骸的公路上空,一面獨立團戰旗,不知何時被插在了一輛被引爆了的炮牽引卡車的殘骸上,在凜冽的寒風中呼啦作響。
獨立團士兵山呼海嘯般勝利歡呼聲,響徹了戰場每一個角落!
在絕對的火力優勢和戰術協同上,獨立團毫無懸念地全殲了這支五百余人的日偽聯軍掃蕩部隊。
這里,成為了這支日偽聯軍的葬身之地。而獨立團的鋒芒,才剛剛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