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復活
- 詭秘:異世的載體
- 阿奎那西洛
- 2035字
- 2025-04-25 12:49:11
狄奧尼西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棺材里。面前有一位欠揍的巨龍轉白塔途徑的半神——“哎呀,時間比我想的要早呢。”
“難怪主叫我獻祭掉那位母親。”狄奧尼西抬頭看向弗洛伊德,“你們已經掌握了復活的秘術啊。”
等下,抬頭?
“這還是你給我們的靈感,這具身體能用一年,一年后你就要回到你的本體了。”弗洛伊德點了點頭,“所以那個叫伊斯的種族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教會的天使居然也沒辦法完全分析他們的技術……”
“我不知道。”狄奧尼西老實說,“能給我一個鏡子嗎?”
弗洛伊德側身,一面落地鏡便露了出來。這里的嬌小少女有著白色襯衫,黑色長裙,上面帶著銀灰色刺繡,金栗色頭發,棕色眼睛,甚是好看。
“你手工技術不錯,”狄奧尼西轉了個圈圈,“審美在線啊。”
“嗯,對了。你打算參加那兩位值夜者先生的葬禮嗎?”弗洛伊德不經意提了一嘴
“兩位?”狄奧尼西注意到這個量詞。
“一位是鄧恩.史密斯,另外一位是那位克萊恩.莫雷蒂。”
少女有些驚訝:“克萊恩.莫雷蒂?他死了?”
“是的。死亡時間大概是你剛‘死’不久后。”
狄奧尼西嘆息一聲:“好的,時間是什么時候?”
“明天。又及:這是你的新身份以及聯絡人。”青年丟給她幾本證件。
“伊本.西拿……玻璃工匠……聯絡人……艾辛格.斯坦頓?”狄奧尼西,不,伊本粗略地翻了翻,向青年提問。
“沒錯,他是一位經驗豐富的間諜,至少到現在還沒被軍情九處談話。你的魔藥就在他那。現在,上樓左拐第三個房間,你可以在那休息一會兒。”
謝謝你,工具人媽媽。
“這就不必了,畢竟你可是讓我們成功地壓過菲默法庭一頭。”
“好的,媽媽。”
「看來你還是沒有習慣弗洛伊德的存在」
「老板,他可是個半神啊!那可以分分鐘碾壓我。」
「好好,給你點獎勵」
此時,系統發來更新消息:
「人物面板
姓名:伊本.西拿
等級:序列七“旁觀者”/序列七“鑒定師”
特質:
神秘學家——你比其他人更瘋狂,也更理智
永暗之河的氣息——你深受“死亡”與“黑夜”的喜愛
旁觀者——你無法改變別人的安排,也無法被注意
技能:
通靈 Lv.4
精神分析 Lv.3
通神&請神 Lv.Max
現實測繪 Lv.2
旁觀 Lv.1
裝備:
黃衣之王的羽衣(已綁定)
特茲查普特爾之鈴×1(已激活)
特茲查普特爾之鈴×9(贗品)
回憶錄(已記錄:鄧恩.史密斯;弗里德里希.拉姆德;6)
主線任務一:奪回知識荒野
主線任務二:蓋死天尊那個老逼登的棺材板」
伊本仔細琢磨著腦海出現的信息——
旁觀是類似于加強版的心理學隱身。只不過別人雖然攻擊不到自己,自己也無法影響別人。用多了還會被「現實抹消」,不留下任何痕跡也不被任何人記起。
現實測繪就是讀取信息,看見事物的所有過去與部分現在。
回憶錄就是他那本虛構通靈集,可以寄存靈體,也可以溝通異世界的靈。只不過用久了會忘記自己是誰而已。
這么看來,老板還真是大方啊。
值夜者的葬禮很簡單,但該來的人都來了。甚至有兩個不該來的混入其中:
“我總以為他們只是出遠門了,
不久就會回到家中。
今天天氣多好,別擔心,
他們只是去遠行。
是啊,他們只是出遠門了,
現在正在回家的路上。
哦,別擔心,今天天氣多好,
他們只是走向那高處的山崗。
他們只是比我們先走一步,
不會再渴望回家。
我們將在那高處的山崗與他們重逢,
在陽光下,今天天氣多好。
……”
伊本輕輕吟誦,似悲鳴,似嘆息,黃袍最外面披著一層黑色喪服。手中還抱著一本暗色的書籍。封面上寫著《夜之啟示錄》,也正因如此,周圍的人只當他是逝者不知名的教友。
弗洛伊德抽了抽嘴角,他身上開著心理學隱身:“你做這事怎么那么熟練?”他用口型說。
“淡定點,你還不知道我之前炸傳銷窩點時是怎么混進去的。”
“傳銷?”
“你可以理解為一種邪教。”女孩來到一顆雪松下,把場地給逝者家屬和同事們。
“話說他們怎么沒給你和梅高歐絲立碑?梅高歐絲就算了,你好歹也算是補了一刀吧?”
“第一,我目前還算是個邪教徒。第二,我可不希望我自己被拼的像一個丑八怪一樣。”畢竟自己使用了那個自爆咒文——對方被狂風炸得稀爛,配上陽炎符咒與圣賽琳娜的骨灰的作用,完全死得透透的。但是自己也因法術的副作用被狂風切成無數個規整的幾何體。
說實話,那種體驗是真的不好。
“等等……好像……下雨了?”
天空陰沉沉的,人們打起了黑傘。氣氛更是凄涼。但可惜有一個煞風景的人:
「Boss,問個問題,你說這個世界支不支持精鹽復活術?」
「大概率會變成活尸,而不是真正的復活。你想復活誰?」
「當是史密斯啊!死靈導師與活尸,多么般配。」
「人家沒有惹到你吧?」
「放心,我會征得他同意的。」
夜晚,四下無人之際,有個鬼祟的身影從墓園的林子里走出來,手上還拿著一把鏟子。就當她在一個墳前站定,準備開挖時,一道冰冷而憤怒的聲音從她身后傳過來:
“你在干什么?”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靈性直覺瘋狂叫囂,身體完全動彈不得。
可是突然在這個時候,放于內襯上的「回憶錄」隱隱發燙:
「父親?」弗里德里希那一頁浮現了墨漬,墨水不斷噴涌,是要把整頁線暈染開來。
阿茲克看著眼前金栗色頭發的少女,本以為這是一個褻瀆死者的盜墓賊。但是對方把鏟子一扔,回過頭來看著他:
“父親?”
他整個人仿佛被擊中般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