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算機系教學樓的陰影里,洛傾顏第無數次掏出手機。熒光屏上是相柳發來的定位,藍色光點在地圖上明明滅滅,像落在雪地里的碎鉆。她仰頭望著爬滿紫藤的回廊,暮色把廊柱染成暖金色,卻怎么也對不上記憶里的方位——明明是第三千七百次走這條通往實驗室的路,神經元卻固執地在海馬體里打結。
“同學,需要幫忙嗎?”穿白大褂的男生抱著一摞論文停步,鏡片后的眼睛在她額間的碎鉆發飾上頓了頓。那是相柳親手設計的銀飾,十二片蓮花瓣簇擁著中央的淡金胎記,恰好遮住龍角生長的位置。
“謝謝,我在等哥哥。”洛傾顏往墻根縮了縮,發尾掃過露在毛衣外的耳墜。那對嵌著月光石的耳墜是北海鮫人所制,在暮色中泛著珍珠母貝的光澤,將本該尖細的耳尖偽裝成人類的弧度。她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校服袖口,那里繡著極小的九瓣青蓮,是相柳用他尾椎的鱗粉一針一線縫的——說是“萬一迷路時能順著妖氣找”,卻死活不肯承認這是幼龍時期她抓壞二十件校服后想的補救辦法。
手機震動,備注“大冰塊”的號碼發來消息:【左轉第三個路口,看到噴水池后數七根廊柱】。尾綴是個被咬了一口的冰淇淋表情,像雪山頂上突然綻放的紅梅。洛傾顏唇角揚起梨渦,指尖在鍵盤上翻飛:【哥哥是不是在頂樓天臺?風里有雪松的味道哦。】
她沒說錯。相柳倚著天臺護欄,銀發被晚風吹得飄起,在夕陽里泛著珍珠母貝的紅光。九淵集團總裁的高定西裝袖口微卷,露出腕間纏繞的銀鏈——那是用她蛻下的第一片龍鱗編的,在妖族管理局的密檔里,這串鏈子等同于至高權印。
“又迷路了?”他轉身時,九個發尾微卷的分頭在光影里交錯,最右側的蛇首親昵地蹭了蹭她發頂。這是成年九頭蛇妖才能控制的形態,九個頭顱可分可合,此刻卻只顯化出最上方的主首,余下八個化作虛影盤在肩后,鱗片在暮色中泛著溫潤的玉色。
洛傾顏踮腳戳他手腕的銀鏈:“昨天四海龍王的三太子說,東海的珊瑚礁又被人類潛水艇撞裂了。”她指尖掠過他掌心的薄繭,那是千年前教她握劍時磨出的,至今未褪。龍族語言在舌尖打轉,化作只有兩人能懂的密語:“敖丙叔叔的語氣像含著冰棱呢。”
相柳的指尖劃過她額心的青蓮胎記,體溫帶著極地玄冰的涼意:“今晚月相是上弦月。”他忽然轉身,望著遠處逐漸升起的銀盤,喉結在高領毛衣下滾動,“管理局的人在監控地鐵口的鮫人黑市,你放學后直接回九淵邸,別去商業街。”
少女的龍角在發飾下輕輕顫動,敏銳地捕捉到他尾音的緊繃。每年春分后的第一個月圓夜,九頭蛇族的發情期總會讓相柳格外警惕——哪怕他總說“未成年幼龍不需要知道這些”,但某次醉酒后他抱著沙發腿說“如一的龍息比極光還甜”的糗事,早就被她用鱗片刻在記憶里了。
“知道啦,哥哥。”她晃了晃手里的平板,屏幕上是剛攻破的暗網數據庫,“我給管理局的新系統加了龍鱗防火墻,連祝融家的赤焰病毒都能吞掉哦。”話音未落,校服口袋里的傳訊玉簡突然發燙,東海龍王的專屬符文在掌心亮起。
相柳的瞳孔瞬間縮成蛇類的豎線,九個蛇首的虛影同時轉向東南方。洛傾顏看著他指尖迅速凝結的冰晶,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那里有道三百年前為護她被雷劫劈出的舊傷,此刻正泛著異常的青黑色。
“是...父親的氣息?”她聲音發顫,龍角終于頂開發飾,在月光下顯出九彩流光。玉簡里傳來敖廣壓抑的龍吟:“庚辰!速速帶相柳來東海秘境!你父母的...”話音突然中斷,玉簡表面浮現出蛛網狀的裂痕,那是只有龍族至親才能觸發的血契警告。
相柳的尾椎在西裝下繃成直線,九個蛇首同時發出低嘶。他突然摟住洛傾顏的腰,背后浮現出白骨嶙峋的妖力虛影——那是上古兇神相繇的戰斗形態,鱗片間流轉著混沌初開時的濁氣。但在觸到少女顫抖的睫毛時,虛影驟然收縮,化作最溫和的白蛇形態,將她圈在懷里。
“別怕,哥哥在。”他舔了舔她因為緊張而泛白的唇珠,舌尖的蛇信帶著安撫的妖力,“先去管理局調閱天網記錄,再通知軒轅集團的楊戩...不,直接啟動龍族密道。”尾音突然沙啞,發情期的信息素不受控地溢出,在兩人周圍凝成細小的冰晶。
洛傾顏突然抬頭,鼻尖蹭過他喉結:“你的蛇信在抖哦。”她指尖撫過他后頸的逆鱗,那里藏著只有龍族才能觸碰的敏感點,“上次你說,等我成年就告訴我撿我時的真相...現在算不算緊急情況?”
相柳的瞳孔徹底變成豎線,九個蛇首同時發出幾乎聽不見的呻吟。他強行壓制住翻涌的妖力,尾椎卻不受控地纏上她小腿——那是幼龍時期養成的習慣,每當她害怕就會用尾巴圈住他的腳踝。
“一萬三千年前的極北冰海...”他聲音發澀,指腹摩挲著她耳后未褪的龍鱗,“你破殼時叼著半片混沌青蓮,龍息里混著祖龍和應龍的血脈。當時你的龍角只有指甲蓋大,卻固執地用尾巴纏住我的蛇信,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遠處傳來直升機的轟鳴,是神族管理局的巡邏隊。洛傾顏突然踮腳,在他唇角落下蜻蜓點水的吻——這是她偷學人類情侶的舉動,卻讓相柳渾身鱗片都泛起銀光。他猛地把她按在墻上,最下方的蛇首下意識地去舔她耳垂,卻在觸到龍鱗時猛地僵住。
“發情期...還沒到呢。”洛傾顏紅著臉推開他,龍角卻乖巧地蹭著他掌心,“不過哥哥剛才的尾巴,比去年繞操場跑圈時甩得還快哦。”她晃了晃碎裂的玉簡,指尖凝結出龍族秘銀,“先去東海吧,我感覺...母親的龍息,在海底王陵。”
相柳深吸口氣,校服外套不知何時變成了管理局局長的黑色制服,肩章上九頭蛇的暗紋在月光下流動。他牽起她的手,掌心的契約印記亮起,瞬間在天臺開辟出通往深海的裂隙——那是用他九條命脈為引的空間通道,每次使用都會在尾椎留下新的傷痕。
“抓緊我。”他低頭咬住她發繩,讓銀白長發與她的墨發糾纏,“如果看到海底浮著的青銅燈臺,記得閉氣三十息——那是父神當年鎮壓饕餮的...”話未說完,裂隙深處突然傳來龍吟,帶著祖龍特有的威嚴與...喜悅?
洛傾顏的胎記突然發出強光,九彩龍鱗從掌心蔓延至頸側。她望著裂隙深處逐漸浮現的巨型龍影,那熟悉的金紅鱗片上,分明纏著她五個月時編的貝殼手鏈——那是她以為父母隕落后,哭著掛在珊瑚礁上的“尋人啟事”。
“如一,”相柳的聲音突然溫柔得能滴出水,九個蛇首同時蹭過她肩膀,“當年你在蛋殼里就會用龍語說‘哥哥抱’,現在...要不要再喊一次?”
少女的龍角狠狠撞了下他下巴:“笨蛋相繇!”她突然變回幼龍形態,九彩龍鱗在月光下流轉,卻固執地用小爪子抓住他制服紐扣,“等見到父王母后,我就告訴他們...你偷偷給我房間裝了三百六十度防迷路結界!”
相柳望著掌心里撒嬌的小龍,尾椎卷起她的龍爪輕輕搖晃。裂隙深處的龍吟越來越近,帶著破繭般的歡喜。他忽然低頭,在小龍額心的青蓮上落下一吻,混著極地冰雪與深海鹽粒的氣息,在月光里凝成永不融化的契約:
“無論過多少個一萬兩千年,哥哥都會在你迷路時,成為你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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