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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誤會解開

等姐弟倆上了車,林雅文才開始數(shù)落弟弟:“你知道鄭東是什么身份嗎?就這么貿(mào)然要人家微信。”

“管他什么身份,”林雅馳漫不經(jīng)心地說,“只要對姐姐有意思就行。”

“你這是想把我趕出門?”

“姐,實話實說,”林雅馳一臉無辜,“我一個月就掙這點(diǎn)小錢,養(yǎng)不起你一輩子啊。得給你找個長期飯票才行。”

“臭小子,誰要你養(yǎng)了?”林雅文忍不住笑出聲。

“我跟媽說過的,”林雅馳突然正色道,“如果姐姐你嫁不出去,包你下半輩子吃香喝辣。所以壓力很大啊。”

“家里那么多房子鋪子,還養(yǎng)不起我一個人?”

“那都是爸媽的。”林雅馳眨眨眼,“不過分家產(chǎn)的時候,我一定讓他們多分你點(diǎn),讓你當(dāng)最富的老姑婆。”

林雅文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孩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姐,說真的,”林雅馳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鄭總到底什么來頭?看起來不簡單啊。”

“他是司氏集團(tuán)的高管,跟云柔的丈夫是同事。”

“那不就結(jié)了?”林雅馳眼睛一亮,“這樣的優(yōu)質(zhì)男人,要是瞧不上我,我真得準(zhǔn)備養(yǎng)你一輩子了。”

“行了,”林雅文無奈地說,“順其自然吧。他要是約你吃飯,你就推了,別占用人家時間。”

“他不跟我吃飯就不用吃飯了?”林雅馳狡黠一笑,“再說了,臭男人聚一塊才知道人品有多渣。我得好好觀察觀察。”

“他可精著呢,你斗不過他的。”林雅文提醒道,“他們鄭家都是搞情報的。”

“鄭家?”林雅馳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我做夢都想加入他們呢!”

林雅文扶額,今晚帶弟弟出來就是個錯誤。這小子為了加入鄭家,怕是要把她賣得連骨頭都不剩。

夜色漸深,城市的霓虹在車窗外閃爍。林雅文靠在座椅上,望著外面的景色發(fā)呆。鄭東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不時在她腦海中閃現(xiàn),讓她心緒難平。

與此同時,另一輛車?yán)铮迫嵋廊辉谧韷糁小K决哪抗獠粫r從后視鏡中落在她身上,眼神深處藏著復(fù)雜的情緒。那張素描仿佛有千斤重,靜靜地躺在他的西裝內(nèi)袋里,灼燒著他的心。

司霆抱著醉酒的云柔回到翡翠灣,夜色如墨,路燈在他們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初秋的晚風(fēng)帶著幾分涼意,他下意識地收緊手臂,將懷中的人護(hù)得更緊。

云柔的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長睫微顫,呼吸間帶著淡淡的酒氣。她平日里總是清醒而理性,很少會這樣毫無防備地依賴別人。

“大少爺。”徐九迎上前,聲音壓得很低,“慧姨去了大少奶奶姐姐家。”

司霆微微點(diǎn)頭,嗓音溫和卻不容置疑:“不用叫她回來,我自己照顧。”

看著大少爺抱著云柔走進(jìn)大樓的背影,徐九欲言又止。他知道這對新婚夫妻最近鬧了些不愉快,但具體原因卻無從得知。

電梯里,云柔迷迷糊糊地往司霆懷里蹭,像是在尋找一個舒服的位置。她身上還穿著早上出門時的那件米色針織衫,此刻已經(jīng)有些皺了,衣領(lǐng)處沾了些酒漬。

司霆低頭看著她,目光柔和中帶著幾分心疼。他記得云柔平時很少喝酒,每次應(yīng)酬都會找借口推脫。今天卻喝到這種程度,想必是心里有事。

站在自家門前,映入眼簾的是那雙擺放整齊的男士拖鞋。這是云柔的習(xí)慣,從領(lǐng)證那天起就這樣做。她說這樣能讓別人知道家里有個男人,會更安全些。

想到這里,司霆的眼神不由更加柔和。雖然以云柔的身手,隨便來幾個小混子都打不過她,但她總是這樣細(xì)心地為他考慮。

“柔柔,站一下。”他輕聲說道,“我拿鑰匙。”

云柔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勉強(qiáng)站直身子,卻搖搖晃晃地往下滑。司霆連忙摟住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肩上。

他空出一只手在褲兜里摸索,卻沒找到鑰匙。該死,太著急趕回來,連鑰匙都忘了帶。又去摸云柔的口袋,依然一無所獲。

云柔似乎察覺到他的動作,含糊不清地說:“包……林雅文那……”

司霆立刻撥通了鄭東的電話:“幫我問下林小姐,云柔的包是不是落在她那了?我們沒鑰匙。”

“我這就去林家拿。”鄭東爽快應(yīng)下。

深夜十一點(diǎn)的城市依然燈火通明,霓虹閃爍。林雅文剛洗完澡準(zhǔn)備睡覺,就接到了鄭東的電話。她披著浴袍,看著桌上云柔的包發(fā)呆。

“鄭總,我弟已經(jīng)發(fā)信息說我們到家了。”她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

“是這樣的,司霆夫妻沒帶鑰匙進(jìn)不了門,云小姐的包應(yīng)該在你車上。”

林雅文拿起包翻了翻,“確實在我這。司先生不是出差嗎,怎么知道云柔去酒吧的?”

“大概是問了慧姨吧。”鄭東隨口解釋,心里卻清楚司霆一直在暗中關(guān)注著云柔的動向。

林雅文換好衣服下樓,將云柔的包和編織材料一并交給鄭東。她打了個哈欠,眼中帶著擔(dān)憂:“司先生明天還要趕回去出差嗎?”

“應(yīng)該是的,那邊的事需要他處理。”

“他這樣來回奔波,不就是因為跟云柔鬧別扭嗎?”林雅文撇嘴,語氣中帶著不滿,“云柔今天強(qiáng)撐了一整天,夜深人靜時向我敞開了心扉。你是不知道,她今天編織時把毛線都打結(jié)了好幾次。”

鄭東沉默了一下,沒有接話。作為司霆的助理,他清楚這對新婚夫妻之間的矛盾。但這種事外人很難插手,只能等他們自己想明白。

等他趕到御景時已過零點(diǎn),秋夜的風(fēng)更冷了些。他從電梯里出來,看到司霆正扶著云柔靠在墻邊,云柔臉色發(fā)白,看起來很不舒服。

還沒等他開門,云柔就突然彎下腰吐了出來。雖然沒吐到司霆身上,但地面和他的衣袖都被弄臟了。司霆卻像是沒注意到似的,只是輕輕拍著她的背。

“我先走了,你照顧好她。”鄭東遞過鑰匙,識趣地告辭。

鄭東站在門外,搖頭感嘆:“一個潔癖的人,被吐了一身還能忍住不推開,這得是多深的感情。”

他望著緊閉的房門,回想起剛才那一幕。司霆那張向來冷峻的臉上,閃過的那抹心疼與溫柔,讓他對這位總裁夫人的敬佩之情又深了幾分。

房間內(nèi),司霆將沾滿酒漬的外套脫下隨手扔在地上。昏黃的燈光下,他的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仿佛在對待什么易碎的珍寶。小心翼翼地幫云柔脫掉了同樣沾滿污漬的外套,他的指尖微微發(fā)顫。

“司霆……”云柔迷迷糊糊地喊著他的名字,聲音里帶著幾分委屈和撒嬌的意味。

“我在。”他的聲音溫柔得能掐出水來,眼底閃過一絲心疼。

抱著她穿過走廊時,云柔不安分地在他懷里扭動,醉酒后的呼吸帶著灼人的溫度。司霆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強(qiáng)迫自己專注于腳下的路。

司霆輕柔地扶著云柔進(jìn)屋。玄關(guān)的燈光柔和,照亮了她蒼白的小臉。他讓她躺在沙發(fā)上休息,自己則去廚房倒了杯溫水。

“喝點(diǎn)水。”他扶起云柔,將水杯湊到她唇邊。

云柔微微睜開眼,目光迷蒙地看著他:“你……不是在M市嗎?”

“聽說你去喝酒,就回來了。”司霆的聲音很輕,“為什么要喝這么多?”

云柔別過臉,眼眶有些發(fā)紅:“我沒喝多少……就是不太舒服。”

司霆嘆了口氣,將水杯放在茶幾上。他蹲下身,與她平視:“是因為我這段時間總是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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