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面頭全身都換成了女童的皮,換個角度來說,在不知不覺中,他的軀體被女童占據(jù)了。
只要泡面頭意識清醒的時候,女童就沒辦法擠出原主的靈魂。
而中了生死掌的泡面頭暈厥,失去意識時,被她趁虛而入。
就在交替的瞬間,生死掌被解除,兩方都活了。
又是極限一打二?
對不起,剛剛的大小王太大聲了,我道歉!
她咧嘴笑著,歪著脖子,沉浸在新軀體的愉悅當(dāng)中,貪婪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眼里溢出的光芒,都快要把黑夜都照亮了。
“哈哈哈哈哈……”看到女童在適應(yīng)他的肉體,泡面頭的魂體欣喜若狂,沖著我,瞪著快要掉出的雙眼,“你帶不走它,哈哈~它變成我了,它永遠都是我的啦,誰也帶不走它啦!哈哈哈哈哈~”
“你有病啊,你都要死啦!還笑那么開心。”他真的是瘋了,這有什么好開心的?
陷入了極端的泡面頭,根本就不聽我說什么,他意識不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只是滿心滿眼的留住女童。
他看我像看獵物一樣,雙眼的光芒不比女童少:“只要我變成了你,我就沒死,死的人……是你……是你……哈哈哈哈哈……”
聽了他的話,我無奈至極,面無表情反問:“你禮貌嗎你?”
難怪能高興的起來,合著我是他的候選肉體唄。
這一人一鬼的怎么回事?就那么喜歡異性的軀體?就算想當(dāng)人,也不是那么不挑的吧?
女童還沒完全融入這個軀體,歪著身體,邁著僵硬的步伐向我走來,泡面頭也陰森森看著我,那架勢是打算兩方一起進攻。
一人一魂夾擊讓我陷入難題,能制人和鬼的打狗棍,偏偏被我放在醫(yī)院,給徐安然當(dāng)防身用了。
兩邊夾擊,我只能一邊用封山掌,短暫封住他們的動作,一邊后退想辦法。
女童本就不是普通的鬼,加上現(xiàn)在有了肉身后封山掌的效果,對她來說是微乎其微,倒是泡面頭動作緩了又緩。
我被逼得連連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墻面,無路可退為止。
女童的適應(yīng)能力很強,一開始還僵硬的肢體,開始變得游刃有余,說話的聲音也發(fā)生了變化。
“這些東西對我沒用,你不用白費力氣了。”她的聲音沙啞中帶著尖銳,聽了像嗓子卡了刺的難受。
女童像惡犬一樣,面目可憎地猛撲過來。
情急下,我拿著降魔杵抵擋住,就在她抓住金剛杵的那一刻,趁機鎖住她的手。
女童也不甘落后,一手抓我的手腕,一手抓著降魔杵,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碰到降魔杵的她,竟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看她的手穩(wěn)穩(wěn)握住降魔杵,我下意識否認(rèn):“不可能。”
泡面頭連五雷咒都怕,不可能觸碰到淬煉過的法器,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除非……手掌那一片是原皮,否則不可能觸碰后,不但沒有反應(yīng),就連黑霧都沒有。
難怪她要等泡面頭昏迷了,才能附身呢,原來沒有完全轉(zhuǎn)變成為容器。
別看泡面頭白嫩,柔弱的模樣。發(fā)力的時候手臂有肌肉隆起,男女體力本就懸殊,就在我錯愕的瞬間,被她加大力量壓得落了下風(fēng)。
得意的笑在她臉上呈現(xiàn):“我都說了,這些對我沒用,你是打不過我的。”說著,她又增加了力氣,把我往下壓制。
“是嗎?”我也不甘心,死咬著牙硬撐,“那就試試誰打得過誰。”抬腳,直接用防狼三招,朝著下襠就是狠踢,那一腳我可沒有留情。
鬼魂有對付鬼魂的辦法,肉體也有對付肉體的辦法。
“唔~”她的臉色瞬息萬變,在她力氣變?nèi)醯臅r候,轉(zhuǎn)身背對她,一個過肩摔摔了出去。
我雖然比不上專業(yè)武學(xué),半桶水的身手還是有的。
剛做完這一切,泡面頭掙了束縛,舉著手術(shù)刀沖過來。
只要畫卷不在,他一個生魂,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手捏華光訣打出去,把泡面頭震的一晃悠,上勾拳給他下巴來了個重創(chuàng),腳下掃堂腿,把他打得個人仰馬翻。
“妙法不須多,南針定北河,神來吾得令,伏盡世間魔。”我沒有下死手,念咒利用降魔杵,分出兩枚黑色的幽釘,把他的雙腳釘在地上,使他動彈不得。
泡面頭陽壽未盡,魂體不能觸碰法器,不然以他幾個小時的道行,承受不住法器的沖擊,到時候直接給我表演一個魂飛魄散,我就難辭其咎了。
我還得想辦法,把女童從他肉體拉出來,再把他的魂歸位才行。
想到了什么,扭頭再去看向泡面頭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