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01
- 保鏢的春天
- 紅棗豆漿
- 4474字
- 2025-04-03 10:48:17
我是黑道大佬的私人助理。
大佬的女兒從法國回國時,望著我出神。
大佬問:“認識?”
我說:“不熟。”
晚上,顧傾城把我堵在走廊,纖細的手指劃過我的胸膛:“不熟?哥哥,你的一切,我可都記得清清楚楚。”
1.
我站在落地窗前,任她靠在我背上。
五年未見,她比從前更有韻味。
這小妖精的手順著腰線向上,在我胸前來回摩挲。
再摸就要出事了。
我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聲音沙啞:“夠了。”
顧傾城也不掙扎,整個人貼在我后背,呼出的熱氣撲在我耳畔:“哥哥,你的心跳告訴我,你很想我。”
語氣里滿是篤定。
帶著慣有的高高在上。
都是我慣的。
我轉身將她抵在窗邊,盯著那張精致的臉:“對任何投懷送抱的女人,我都會有反應。”
認真端詳著她的容顏。
依舊那么驚艷。
一張足以讓我萬劫不復的臉。
但栽過一次跟頭,我不會再做第二次蠢事。
我揉了揉她柔順的長發,冷笑:“你么,不過如此。”
有過傷口的心,再難輕信任何人。
顧傾城就是那道傷口。
我遇見她那年,她十八歲,穿著音樂學院的禮服裙,優雅端莊。
她在一家私人酒吧做鋼琴駐唱,一群紈绔子弟中,她格外醒目。
那種冰清玉潔中帶著幾分魅惑的氣質令人著迷。
那時我剛退伍,在那家酒吧做安保主管,每晚都為她解決麻煩。
這女人隨便彈一首曲子,都會招來一群人爭搶獻花。
后來因為她不懂收斂的性子,演出結束后被幾個富二代圍堵。
剛好我從后巷經過,及時制止了意外發生。
她的禮服被扯壞了肩帶,臉上挨了一巴掌,卻倚在路燈下看我教訓那群人,還在給我鼓掌。
我當時只覺得,這禍水怎么這么會惹事。
制服那幾個富二代后,顧傾城直接踩著高跟鞋走到其中一個面前,抬腳就往他臉上碾去:“讓你們碰我?”
那人被踩得嗷嗷直叫。
我眉頭一皺,一把拉住她:“適可而止。”
顧傾城立刻收起凌厲的表情,沖我甜美一笑:“謝謝哥哥救我。”
轉身又狠狠踹了另一人一腳,對我眨眨眼:“禮尚往來而已。”
我無奈搖頭,轉身離開。
懶得管她。顧傾城跟在我后面,直跟到了我家樓下。
說:“哥哥,我沒地兒去,你救人救到底,收留我一晚唄。”
我問她父母呢。
她說:“父母雙亡。”
我看著她那張漂亮的臉,心軟了一下。
這一軟,不僅收留了她,還把人收留到床上了。
顧傾城想勾人,基本是手到擒來。
2.
深夜的酒吧衛生間里,顧傾城輕輕推開門,柔軟的身軀貼上我的后背:“我的小保鏢,今晚那些男人都想要我,你難道不想要嗎?”
她咬著我的耳垂說:“別人我都不會給,我只想給你一個人。”
這誰能忍得住?
第一次在音樂廳見到顧傾城,她坐在鋼琴前的優雅姿態就烙印在我的記憶里。高貴冷艷中帶著致命的誘惑。
此刻她的氣息縈繞在我耳邊,輕柔卻危險。
我的理智正在崩塌。
那晚之后,顧傾城像個狡猾的獵手,一步步將我拖入她的溫柔陷阱。她總是用最優雅的姿態,做著最放蕩的事。
在她的專屬琴房里,她那如藝術品一般完美的玉手輕撫過我的手腕,咬著我的耳垂低語:“你的呼吸聲,比任何樂章都動聽。”
琴房的隔音效果極佳,沒人知道里面發生什么。
顧傾城很是享受這種偷歡般的刺激,而我也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直到某天,我發現自己已經走得太深。
“顧傾城,這樣下去不行。”我直視著她的眼睛,“要么光明正大,要么就到此為止。”
她歪著頭,露出天真的笑容:“多可愛的小保鏢,我的第一次都給你了,你還想跟我說再見?”
那年她還在高三復讀,鋒芒畢露,不諳世事。
她活在云端,而我在泥潭里掙扎。
我開始管束她的行為,希望她能收斂鋒芒。
顧傾城表面順從,不再在會所表演,專心準備高考。
我放棄了安保主管的職位,轉為她的私人保鏢,日夜守護。
我以為,這就是我們的未來。
直到那天,同事發來會所的演出視頻。
我站在私人會所外,看著她被一群公子哥環繞。
“顧傾城,你還沒玩夠那個窮保鏢啊?早點斷了吧,他可是當真想供你高考呢。”
有人笑道:“咱們大小姐還用高考?七月就要去維也納了。”
3.
我正想離開,熟悉的香水味突然靠近:“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呢?哥哥?”
她端著酒杯款款走來,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周圍的公子哥看著我,眼中帶著輕蔑。
顧傾城示意他們先走,轉身凝視著我。
“為什么跟蹤我?”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
我冷笑:“想看看大小姐的精彩表演。”
“你不懂。”她伸手想觸碰我的臉,“我只是——”
我后退一步:“我確實不懂千金大小姐的把戲。”
她的手停在半空,眼中閃過一絲受傷:“你敢走?”
我奪過她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高貴的大小姐玩夠了吧?請便。”
轉身時,胸口像被人剜去一塊。
她從后面抱住我,滾燙的淚落在我背上:“哥哥,你都聽到了對不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想過要走,我以后都聽你的。”
她發著抖,輕吻著我的后頸:“哥哥,別丟下我。”
她還有臉哭,還敢抱著我不放。
內心撕裂的明明該是我。
我甩開她:“顧傾城,夠了。我三十了,不想再玩這種游戲。我玩不起。”
那時,我真的很愛她。
明知她善于偽裝,依然深陷其中,但我無法卑微到塵埃里任她玩弄。
我也是個人,可她不肯放過我。
她總是若即若離地徘徊在我身邊,像一道揮之不去的影子。
就算推開,她也會以各種方式潛回我的生活。
故意讓自己陷入危險,故意在夜店被人下藥。
看我暴怒,為她大打出手,把她帶回來,她就靠在我懷里輕笑:“不來救我,我就跟他們一起毀滅。”
我死死掐住她的肩:“顧傾城,你非要把自己推向深淵嗎?”
她渾身發燙,在我耳邊輕語:“你不要我,我就墮落給你看。如果你不在乎,現在就走,讓別人帶我走。”
我沒走。
我做不到。
做不到看她跟別人糾纏。
她就像毒藥,一旦沾染就難以戒斷。
明知她心機深重,善于表演,我還是義無反顧。
像中了邪。
十八歲的顧傾城依偎在我懷中,抬著那張絕美的臉,用最天真的語氣許下誓言:“這一生,我只屬于你一個人。別推開我,好嗎?”
我緊緊揪著她的長發。
想,罷了,我放不開她。
我草草縫合心上的傷口,對自己說,最后信她一次。
而在我最沉迷時,她走了。
沒有一句告別,沒有任何解釋。
她的誓言,終究是場戲。
她永遠改不了這性子。
這輩子都改不了。
我可真是個笑話啊!
呵。
我猛地一把推開顧傾城,她卻又不管不顧的撲上來鎖住我的脖頸。
4.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
隨即是顧傾瀾歇斯底里的喊聲:“陸哥!我要見陸哥!”
“快去找陸哥!我需要他!”
顧傾瀾是顧清寒的女兒,顧傾城的妹妹。
四年前被仇家設計,受盡折磨。
我在生死之際救下她,卻無法治愈她支離破碎的靈魂。
顧清寒因此留我在她身邊,照顧她的起居。
也許是經歷過死亡的威脅,顧傾瀾對我產生了病態的依賴。
最初幾個月,她甚至無法忍受我離開她的視線。
我再次甩開顧傾城,快步沖下樓。
整個客廳已經一片狼藉,顧傾瀾緊握著輪椅,胸口劇烈起伏,呼吸急促。
我快步上前跪在她面前,輕聲安撫:“二小姐,我在這。”
看到我的瞬間,封聆崩潰地落淚:“陸哥,你去哪了...我找不到你,我夢見那天的事了,到處都是黑暗...”
“別怕,我陪著你。”我打橫抱起她,轉身上樓,“我守著你睡。”
顧傾城站在樓梯口,低著頭。
經過她身邊時,她抓住我的衣角,輕聲喚我:“哥哥...”
顧傾瀾在我懷里瑟縮了下,手臂緊緊環住我的脖子。
我甩開顧傾城,徑直走向顧傾瀾的房間。
臨睡前,顧傾瀾緊握著我的手:“陸哥,別走...”
這孩子的獨占欲真是可怕。
我嘆了口氣:“不走,睡吧。”
半夜,顧清寒打來電話,說顧傾城出事了。
她深夜賽車,和仇家的人撞上了。對方在車上做了手腳,她的車差點沖下懸崖。
兩邊的人已經打起來了。
“顧總讓我去看看,他那邊走不開。”
到鷹頭山時,現場已亂作一團。
顧傾城手持鋒利的匕首,正欲劃向謝小姐的臉。
我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夠了。”
她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抬起沾染血跡的臉龐:“哥哥,剛才我差點就死了。”
“我只想要她這張臉,不過分吧?”
她勾起嘴角,放下匕首:“不過,既然哥哥不讓,那就算了。”
“我最聽哥哥的話了。”
仰頭看我時,眼波流轉,像只優雅的黑豹。
“你最愛看我乖巧的樣子。”
那樣看著我的時候,仿佛我就是她的全世界。
她可以肆意玩弄我,引誘我,操控我的情緒。
但都是假象。
5.
我扯了扯領口,將匕首收起,把她拉到身后。
環顧四周,找到一根鐵棍,在謝小姐站起前,一記橫棍打斷了她的腿骨。
“該討的債,我來討。”
這種臟活,本就該我來做。
甩出一張名片到還在哀嚎的女人身上:“醫藥費顧家出,別落下殘疾。”
扔掉鐵棍,拽著顧傾城離開。
剛進車里,她就傾身壓來,帶著危險的優雅。
迫不及待地親吻,在我身上肆意點火。
她的唇一路向下,我想推開,卻被她死死按住手腕。
從少女到女人,她有了很大不同。
五年前,她想制服我還做不到。
如今,倒是難分勝負了。
她含糊不清地說著: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丟下我。”
“你還愛我。”
“你是我的。”
一路從唇到喉結。
她咬得用力。
又疼又爽。
她太了解我的身體。
媽的,這樣下去又要淪陷。
吻到小腹時,我揪住她的長發,將人拽起來甩開:“滾開。”
顧傾城舔了舔紅唇,纖細的手指輕輕劃過我的胸膛。
“嘗嘗我有多渴望你。”
“看看我現在有多熱。”
聲音沙啞:“想得快瘋了。”
我捏住她的下頜將人推開:
“演技不錯啊顧傾城,當初無聲無息消失的是你。”
“現在又故作深情給我看,幾個意思呢,顧大小姐?”
那時對她的溺愛,已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現在想來可笑至極。
“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我...”
顧傾城急切地解釋。
我打斷她:“別說了。”
不重要了。
我想聽解釋時,她不給。
如今,我已不想聽了。
6.
我整好衣服,問她:“我只想知道,你答應比賽之前,知不知道那輛賽車有問題?”
顧傾城揚了揚下巴,傲然承認:“知道。”
知道有問題還上車,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以命相誘,引我上鉤呢。
這種把戲,顧傾城玩得爐火純青。
她最愛站在懸崖邊緣,看我為她擔驚受怕,為她沖鋒陷陣。
我急得要死,她在一旁輕笑。
那種感覺對她來說大概很爽。
輕輕勾個手指,就能掌控我的情緒,看我像條狗一樣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
確實,很惡毒。
“五年了,你演來演去還是這一套,不嫌膩嗎?顧傾城,你想證明什么?證明我還對你余情未了嗎?”
我偏頭看著她:“實話告訴你,如果不是你父親下令,今晚我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顧傾城,你早就不重要了。想死就死遠點,別連累我。”
顧傾城臉上的笑意漸漸凝固。
“我不重要誰重要?顧傾瀾嗎?你喜歡上她了,所以不要我了是嗎?”
她眼眶通紅,情緒激動,口不擇言。
“她哪里好?沒我漂亮,還是個廢人,她能讓你開心嗎?看著她那副樣子你也下得去手?還是說你就好這口?”
“閉嘴!”
我甩手給了她一巴掌,氣得發抖。
“顧傾瀾是你妹妹!顧傾城,你踐踏我就算了,別侮辱她。”
顧傾城被我打偏了頭,散亂的長發遮住眼睛。
她久久未動。
半晌,抬手擦去唇角的血跡,輕聲說:“顧傾瀾不是我妹妹。”
抬頭,美眸幽深如潭,平靜得令人心驚。
“哥哥,你把心給她了嗎?”
“我的東西,你怎么能給她?”
“她配不上你。我會讓你看到的,能配上你的,只有我。”
回到顧家已是凌晨。
四點鐘,天還未明,客廳卻亮著燈。
顧傾瀾坐在客廳里,呆呆地望著電視。
聽到動靜,猛地回頭,看到我,眼神一亮:“陸哥,你回來了。”
顧傾城跟上來,站到我身后。
顧傾瀾看到她握緊了扶手,表情不自然,對著顧傾城叫了聲:“姐。”
顧傾城眼皮都沒抬一下。
我快步走過去,蹲在她面前:“怎么這么早就醒了?”
顧傾瀾垂著眼,有些委屈:“中途醒了,你不在,睡不著。”
我內心涌上愧疚。
昨晚答應過顧傾瀾,會陪著她的。
卻失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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