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走了寶貝,就在這里吧”男人一臉猴急的抓住女人將其摁在樹上就親。
“你瞧你這個猴急的樣子”女人一邊享受一邊嬌嗔道。
“還不是你太美了”男人還不忘說點甜言蜜語的。
樹上的兩人“……”
蘇梓陽第一想法就是去捂蘇令儀的眼睛。
蘇令儀的第一想法是有好戲看了。
蘇令儀慢慢挪了個位置,摘了一顆杏邊吃邊看。
蘇梓陽手上慢了一步。
“你說他厲害還是我厲害?”男人的話放浪形骸。
“你,他可沒辦法跟你比”女人嬌媚兩聲。
眼看下面要脫衣服,蘇梓陽捂了一下眼睛,這都是什么糟心事?
竟然被他和小妹遇見了。
不管了,在事情不可控之前,他得捂住小妹的眼睛。
“嘶!”蘇令儀不小心摘到一顆酸杏,倒吸一口涼氣。
“誰?!”底下兩人驚慌的穿著衣服,四處尋找。
蘇令儀生怕對方找到樹上來,想要趕緊挪個地方,只聽咔嚓一聲。
樹枝斷了,蘇令儀一腳踩空,蘇梓陽驚慌的撲過去伸手一拽,正好拉住蘇令儀披肩帶。
蘇令儀懸在半空,呈上吊的姿勢。
又穿了一襲白裙,吊在那里,秀發遮擋讓人看不到面孔,詭異極了。
“啊!!!”嚇得下面兩人大叫一聲跑走。
“救……救我”蘇令儀被勒的快喘不上氣來了。
“把手給我”蘇梓陽快速趴下伸手去抓蘇令儀。
蘇令儀都翻白眼了,求生意識還很強,艱難的舉手。
蘇梓陽一把抓住蘇令儀的手,扔掉披肩帶將對方拉了回去。
“怎么樣令儀,沒事吧”蘇梓陽神色緊張的搖晃著蘇令儀。
“小哥哥別晃了”蘇令儀虛弱的說道。
“好,我不晃了,你緩一會兒”蘇梓陽不敢再動了,把手縮回來。
蘇令儀緩了片刻這才恢復過來。
“小哥哥我們走吧,這里太危險了”蘇令儀拍著胸脯,她差點就要去見閻王了。
“好,走”蘇梓陽帶著蘇令儀一躍而下。
兩人剛站定,就見遠處來了一群官兵。
“官爺,就在前面,當時突然就出來一具尸體”
“好,你別急,我們跟你過去看看”
……
很快一行人就出現在蘇令儀兩人面前。
“參見八皇子九公主”官兵們一見到兩人就認出來了,要知道這兩人之前一直是他們衙門的常客。
不是把這個打了,就是把那個打了,要不就是有不長眼的欺負他們。
“八……八皇子,九公主……”男人看到兩人,尤其在看到蘇令儀身上的衣服,男子整個人都慌了。
蘇令儀和蘇梓陽看到男人,也是一臉的異樣。
“起來吧”蘇梓陽虛抬手對著眾人道。
“你們來此干什么?”蘇梓陽盤問了一遍。
“回八皇子,小人接到報案,說這里有具尸體”捕快上前道。
“回去吧,沒有,都是個誤會”蘇梓陽擺手讓眾人回去。
同時蘇梓陽也帶著蘇令儀離開。
一直跟在遠處的女人看到兩人的模樣,眼中淬了毒一般。
她一直以來隱藏的很好,沒想到今日讓這兩人遇見了。
眼見兩人逐漸靠近,女人折了一根樹枝,扔在地上離開。
“不是我說你,那東西是你能看的嗎?還看得那么津津有味”蘇梓陽一邊走一邊說教蘇令儀。
“男歡女愛這不是常情嗎?我為什么不能看?”蘇令儀有些不服,世間對女子太不公平,他們男子能看得,女子就能看得。
“你啊!”蘇梓陽深深嘆了口氣,這小妹就是被他們慣壞了,才這么膽大妄為。
“我們現在去哪里?”蘇令儀跟著上了馬車問道。
“帶你去吃喜酒”蘇梓陽說道。
“吃喜酒?走!”蘇令儀一聽有吃的,就高興。
馬車行至慕容府便下來了。
“這看著也不像是辦酒席的樣子啊”雖說墻上和門上都還掛著紅色的布,貼著紅色的喜字,但怎么看也不像是今日貼的,而且府上也聽不到任何動靜,也沒人前來喝喜酒。
“這慕容鶴軒是前些日子才辦的喜宴,作為好友,我沒趕上,怎么也要讓他再為我背上一桌”蘇梓陽對蘇令儀解釋道,說罷就帶著蘇令儀走進去。
門房見過蘇梓陽,當即就跑進去稟告了。
還不等兩人走進去,慕容鶴軒就急步而來。
“八皇子殿下和九公主大駕光臨,真是令寒舍蓬蓽生光輝啊”慕容鶴軒人如其名儀表堂堂氣宇軒昂。
“你這小子真是不厚道,成婚這么大的事也不說一聲”蘇梓陽上前勾住慕容鶴軒的肩膀說道。
“今日別走了,中午留下吃午飯,定好酒好菜款待二位”慕容鶴軒連連笑道,可以看出這家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走走走,今日必須你請客,禮物稍后我讓下面的人送過來”蘇梓陽也替這位兄弟高興。
“九公主也不是第一次來了,隨意一些”幾人來到慕容府上的后花園涼亭,慕容鶴軒命人上了一些甜點道。
“嗯,多謝”蘇令儀頷首,她以前是經常跟著蘇梓陽到處游玩,作為蘇梓陽的好友,蘇令儀是沒少與對方打交道。
可以說三人是很相熟的。
“九公主在京城能待多長時間?”慕容鶴軒自然是知道蘇令儀修仙一事,如今能在京城見到想來也是恰逢回來小住。
“還不知道,等時機到了,就走了”蘇令儀想了想,她也不確定什么時候走,但不會一直待在京城。
“先不說我妹了,你怎么這次成親這么急?上個月還沒聽說你有訂婚,我離開京城,你就成婚,你說,你什么意思?”蘇梓陽開始質問慕容鶴軒。
“梓陽有所不知,你走前那夜,咱們兄弟幾個喝了個不醉不歸,我竟趁著酒醉,睡了酒樓孟先生的女兒,不能誤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只好著急娶了”慕容鶴軒無奈笑了一聲,好在孟巧倩也是溫婉懂事的,并沒有怪罪他,只是承諾娶了她便可。
女子最是重視清白之身,他既然要了人家,就不可能置身事外,否則他還配做人?
“還有這事?”蘇梓陽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