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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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亦菀在車上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上午了,不會(huì)自己在車上睡了一晚上吧?
急忙看了看身上,除了有些凌亂但還算整齊。
揉了揉眼睛,想到昨天那個(gè)男人的回來,心中的緊張仍然放不下去,陸瀟澈從外面打開車門,拿著早餐進(jìn)到車內(nèi)坐到她身邊,瞥了她一眼:“一個(gè)男人都能把你嚇成這樣,你在H市怎么過的?”
即使是緊張,但仍舊憤憤不平,接道:“因?yàn)镠市沒有瀟大少這樣的渣男。”
陸瀟澈盯了她幾秒,將早餐從車窗戶丟出去。
“喂!”簡亦菀死死地瞪了他一眼,陸瀟澈淡淡笑著回應(yīng):“這地方我記得沒有早餐鋪的。”
沉默。
直到簡亦菀的肚子叫了一聲才對(duì)陸瀟澈說道:“喂……走啦,買早晨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這是簡亦菀心中唯一所想的。
陸瀟澈俯身傾向簡亦菀,嘴角有抹玩世不恭的笑意,“那我?guī)湍阗I早餐,你給我什么獎(jiǎng)勵(lì)呢?簡亦菀?”
男人溫?zé)岬臍庀⑼略谒樕希喴噍彝笸说剿澜牵钡蕉悴贿^了,抬頭望著男人深邃如深淵的眸。
“瀟少,還記得我在機(jī)場說過的話嗎?我不想成為你的下一個(gè)床伴。”
陸瀟澈眸中仍舊是平靜如水,臉上并沒有任何不悅的表情。但簡亦菀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惹怒他了。
證據(jù)就是男人抓著自己的手越來越用力。
該死,這男人存心跟自己手過不去是吧?自己這手腕遲早被瀟大少擰斷。
陸瀟澈望著身下的簡亦菀,這女人就是這樣,即使有些害怕但那張嘴死活不放過人。
就像死都要說一句“我死了你也不得好死”一樣。
陸瀟澈盯著簡亦菀的眼睛,嘴角一抹玩世不恭地笑。重新坐回去,走出去到駕駛座上。
簡亦菀仍舊驚魂未定,望著男人準(zhǔn)備開車的模樣,問:“去哪里?”
陸瀟澈又恢復(fù)了平常平淡的語氣:“不吃早飯了那我也懶得開車了。”
“開車,開車。”
考慮到自己的溫飽問題,簡亦菀急忙說道。
但是車子半天都沒啟動(dòng)成功,直到陸瀟澈說出一句:“沒油了。”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教教這個(gè)男人出門在外至少先把油加滿的課……
“瀟大少,三年不見你腦子真是壞掉了。”簡亦菀毫不遲疑地說道。
“三年不見你還是個(gè)沒發(fā)育的女生。下車。”瀟少直接地命令道。
簡亦菀下車才看到,這竟然是條山路……不禁挨著陸瀟澈近了些,陸瀟澈輕挑眉,不說什么,帶著簡亦菀一路走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