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擊殺
- 我以通靈戰歌闖蕩諸天
- 一根很直的木棒
- 2145字
- 2025-03-27 13:02:00
面對服部次郎的突刺攻擊,高飛再次擺出左手后背的發招姿勢,口中大喝。
“看招!”
服部次郎眼角閃過一絲譏笑,發出不僅沒有收回,反而加快了攻擊速度。
“蠢貨,同樣的招式對我是沒有用的!”
呼呼~
“吃我一斧!”
羊角錘被高飛暴力投擲出去,在雙向奔赴的情況下,服部次郎也失去了躲閃的可能。
“納尼!!!”
‘那好像是錘子啊喂?’服部次郎面色慌亂之間還有一絲怪異,卻也來不及閃避,被飛旋的羊角錘瞬間穿透。
羊角錘飛行軌跡幾乎沒有受到任何阻擋,飛出巷子。
“什么?”高飛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服部次郎的身影變得虛幻,然后緩慢消失。
“哈哈,死吧,分身飛翔龍閃,殺!”
頭頂傳來服部次郎飽含殺意的吼聲!
這招從天而降的刀法,就要把高飛砍成兩半時,一團濃密的白色粉塵突然爆發。
劈中空氣的那種無力虛無感讓服部次郎心知不妙。
可是,已經晚了,他已經徹底掉入了高飛精心設計的陷阱之中。
而且他還將自己處于沒有任何發力點的空中。
不過這也是高飛可以預料到的,畢竟這條巷子并不寬大,將將兩人身位的一米左右的巷子又如何便于一米二的太刀呢。
兩條巨蟒一樣的強健手臂從側后方抱住了服部次郎。
“懷中抱鬼殺啊口牙!!!”
Duang!
一個抱摔將服部次郎砸在地上,力度之大,連地上的青石地板都出現了裂痕。
“噗~,呃啊!”
強忍著右臂骨折的劇痛,服部次郎首次展現出忍者的忍耐克己,想要使用左手反擊。
然而,高飛又怎么會給他這種機會,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將對方在技法上的優勢抹去,然后用他的數值來碾壓對方。
所以高飛任由雙眼被石灰粉灼燒,直接將服部次郎的身體壓在胯下。
“不是只有你才會喊出招名,吃我無呼吸連打!啊噠噠噠噠噠噠……”
白茫茫的一片,高飛也看不見,只是朝著他認為是頭部的位置瘋狂捶打出拳。
拳拳到肉的打擊感讓高飛越發越興奮,潛藏在基因信息中的嗜血暴力因子徹底覺醒。
剛開始,服部次郎還想要掙扎反抗,可是正義的鐵拳多次降臨,被打的骨斷筋折之后,就再也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了。
五秒時間,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等石灰粉塵埃落定,服部次郎也已經血肉模糊,面目全非,連面骨都徹底凹陷進去,死的不能再死了。
高飛使勁的眨巴眨巴眼眸,有些模糊的視線開始緩慢恢復。
好在,只是一點點石灰粉灼傷,并沒有超過眼部傷害承受極限,并沒有給高飛造成功能性損傷。
靠著半數據化的隱性福利,幾分鐘后,徹底恢復。
高飛一把撈起服部次郎尸體上漂浮的湛藍中帶著絲絲紫色熒光的戰利品鑰匙。
搜了下尸,居然發現了一張邀請函。
【敬請伊賀流中忍,陸軍軍部特別行動隊大佐,服部次郎閣下于五月七日晚八點,安平居酒樓赴宴!——長谷川清】
“長谷川…清?”高飛搜尋著腦海中的訊息,這個名字讓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是?”高飛突然瞪大雙眼,心中模糊的記憶碎片突然清晰起來。
東瀛海軍大將,SH會戰爆發時的日本艦隊司令,于1936年春季,也就是本次維度世界的今年調任第三艦隊司令官。
1937年東倭戰爭爆發后,任侵東海軍總司令,積極參與對東侵略戰爭。
作為侵東倭軍的急先鋒,其率領的海軍以及海航部隊參加過SH會戰、JY海戰、NJ保衛戰等一系列戰役,并且開啟了臭名昭著的“無差別轟炸”戰例。
“五月七日嗎?”高飛急忙點開契約者面板,切換到任務日志上去。
上面任務完成時限上顯示著,【回歸倒計時:9D:21:54:28!】
他又想起昨天自己進入維度世界開始試煉時,報紙上的日期,1936年4月28日。
“那么今天是四月二十九號,巧合嗎?還是……”高飛嘴角上揚,突然有一種搞一把大事件的沖動。
既然如此,那么就不能讓服部次郎的尸體被發現。
想通這點,高飛立馬用肩膀抬著尸體,又把對方沒有任何屬性的太刀也帶上。
繞著路,高飛終于在天亮前來到海邊,用繩子把一塊大石頭和服部次郎綁在一起,而后連同太刀一起拋尸沉海。
……
凌晨五點,夜未明!
公共租界的巡捕房內,因為碼頭的打火與幫派廝殺,剛剛回來輪班,身心疲憊的巡捕羅維隊長正躲進辦公室準備補個覺時,一塊“磚頭”把辦公室的玻璃砸碎。
直接把巡捕隊長嚇了個激靈,氣的他沖到窗戶邊尋找兇手,結果一無所獲后,不由得破口大罵。
等他撿起“磚頭”,看見上面綁著的紙條上的字后,困意突然就完全消失不見了,隨后他又掰開“磚頭”,發現與紙條上說的沒有假后,不由的哀嚎嘆氣道。
“禍事嘍!”
十幾分鐘后,距離巡捕房不遠的上滬報社也遭到了同樣的待遇。
不同的是,報社的主編滿臉興奮中又帶著一絲憤恨。
……
完成計劃的高飛正打算回到旅館時,突然在前面的弄堂巷子里發現一處陳舊宅院門口掛著一盞紅燈籠。
奇怪的是,這燈籠不是一對,而是單盞的。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半掩門。’
高飛心中一動,打量著自身,他現在的形象可不像好人。
渾身黑色的血痂,白色的石灰粉,成為碎布條的衣裳,還有裸露皮膚上的刀傷槍傷。
之前給巡捕房和報社投舉報信時,街上已經有了零星路人了,再回旅館可不一定是個好主意。
想到這里,高飛突然覺得來到這個時代的維度世界,怎么也要見識一下這個時代的糟粕。
噔噔噔!
突兀的敲門聲,打破了這里的寧靜。
“……”沒有回應。
就當高飛以為,自己判斷錯誤的時候,一道如黃鸝般婉轉輕柔的女聲回應了他。
“誰…誰啊?”
嘎~吱~~
老舊木門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木門開了一個小口,一顆螓首探了出來。
朦朦朧朧的紅色燈光下,給那張柔和白凈的臉蛋增添了幾分別樣的風情。
這對在國外吃慣了大洋馬的高飛,產生了有些不同以往的吸引力。
特別這還是現代沒有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