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資本圍剿與血色華爾茲

姜晚的指尖撫過珍珠腰鏈，墨綠長發在宴會廳水晶燈下泛著冷冽的光。鏡中少女唇角微勾，鉆石項鏈的鋒芒不及她眼底半分——這是她用二十億撬動的刑場，姜氏集團破產聽證會后的資本晚宴，滿座皆是啖肉的禿鷲。

“小姐，顧總在VIP室等您。”侍應生遞來燙金請柬，火漆印上的荊棘纏著龍舌蘭，像極了那晚顧衍掐她脖頸時暴起的青筋。

她輕笑一聲，將請柬拋進香檳塔。水晶杯坍塌的脆響中，十厘米紅底高跟鞋碾過滿地狼藉：“告訴顧衍，我更喜歡看他在籠子里搖尾乞憐。”

姜父在角落里焦頭爛額地接電話，姜雨柔正拽著某位董事的袖口啜泣。華爾街禿鷲基金的王總湊過來，雪茄煙霧噴在她鎖骨：“三天吞掉姜氏五十億？不如跟我合作，顧衍能給的，我出雙倍。”

“王總去年在開曼群島的離岸賬戶...”她蘸著酒液在桌面寫下數字，“偷稅金額后面有幾個零來著？”男人臉色驟變時，她已經踏上主席臺。高跟鞋叩擊地面的聲響如喪鐘，LED屏亮起的瞬間，全場倒吸冷氣——加密賬本上滾動著姜氏所有臟錢路徑。

“三年前城西地皮強拆致死案，姜董用這筆錢封口。”姜晚放大某條轉賬記錄，“收款人姓顧，賬號尾號6688。”

暗處的金絲眼鏡掠過寒光，顧衍的指節捏得發白。

地下車庫的監控死角，姜晚被摜在邁巴赫車窗上。顧衍的拇指碾過她唇瓣，血腥味在齒間蔓延：“你以為靠這些把戲能贏？”

“顧總腰上的槍傷還疼嗎？”她屈膝頂向他舊傷處，“上個月金三角那批貨被劫時，您可是連開三槍都沒打中劫匪呢。”

鋼筆尖刃彈出抵住他喉結的剎那，警報聲撕裂寂靜。姜晚鉆進保時捷后視鏡里，顧衍正扯開染血的領帶，嘴角癲狂的弧度像被激怒的野獸。腕間羅盤突然發燙：【警告！姜雨柔啟用基因編輯能力！】

湄南河碼頭的咸腥夜風中，B-12號保險箱里泛黃的照片讓她瞳孔收縮——十五歲的姜雨柔站在實驗室里，身后試管標簽寫著“基因編輯-IV型”。手機震動傳來視頻：姜雨柔在祠堂割破手腕，鮮血滲入地磚泛起金光，羅盤鳴叫刺耳：【世界線修正率30%！】

“這才有意思。”姜晚點燃照片，火光照亮保險箱底層的青銅鑰匙。紋路與羅盤契合的瞬間，機械音炸響：【十界商城開啟！可兌換記憶篡改噴霧（1小時/1000積分）】

她毫不猶豫清空積分。

重回宴會廳時，姜晚的墨綠長發散成海藻。姜雨柔正在臺上梨花帶雨：“姐姐從小剽竊我的研究成果，連爸媽的愛都要搶...”

“是嗎？”遙控器按下，大屏播放實驗室監控——姜雨柔將紫色藥劑注入流浪貓體內，動物在鏡頭下血肉崩解。滿場駭然中，姜晚噴出噴霧：“妹妹是不是忘了，你十三歲就確診妄想癥？”

姜雨柔眼神渙散的瞬間，槍口抵住姜晚后腰。顧衍的氣息裹著血腥味壓下來：“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比顧總洗錢路線圖多一個。”她旋身撞進他懷里，口紅印烙在雪白領口，“比如...怎么讓高高在上的獵手，變成被鎖鏈馴服的家犬。”

電磁脈沖器癱瘓監控時，姜晚聽見積分到賬的叮咚聲。顧衍站在頂樓俯瞰火海，姜氏大樓在爆炸中坍塌成廢墟。他摩挲著從她發間摘下的微型追蹤器，喉結滾動：“下次見面，我要你親手給我戴鐐銬。”

直升機轟鳴中，羅盤彈出提示：【世界一完成度95%！解鎖稱號“資本屠夫”】。而曼谷貧民窟里，姜雨柔從血泊中爬起，豎瞳泛著蛇類的幽光：“姐姐，該我執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