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劍痕之謎
- 劍轉風云
- 秋蟬明
- 3639字
- 2025-02-24 10:13:14
月光透過竹葉縫隙,在青石板上灑下斑駁碎銀。葉輕塵縮回手臂的速度快得異常,但林墨已經看清那些傷痕——三道交錯的劍痕邊緣泛著詭異的青紫色,分明是《血祭劍陣錄》中記載的“鎖魂紋”。
“這是天機閣的蝕骨釘?”林墨突然扣住葉輕塵的脈門,真氣探入瞬間,臉色驟變。少年經脈中竟有七枚陰寒刺正游走向心脈,這是控制死士的陰毒手段。
葉輕塵突然笑了,嘴角溢出血絲:“師兄果然認得。”他指尖彈開短劍機簧,劍柄暗格里滾出一粒猩紅藥丸,“每月十五,若不服解藥,這些釘子就會……”
話音未落,林墨已劈手奪過藥丸捏碎。粉末中爬出幾條透明蠱蟲,遇風即燃成灰燼。
“你!”葉輕塵瞳孔緊縮,整個人開始劇烈顫抖。林墨一掌按在他后心,劍心之境的真氣強行鎮壓暴走的陰寒刺。竹葉被激蕩的劍氣絞成齏粉,遠處傳來巡夜弟子的腳步聲。
“撐住!”林墨額頭滲出冷汗。他從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那些陰寒刺上附著的氣息,竟與滅門夜追殺父親的黑衣人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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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寒潭瀑布轟鳴如雷。
林墨將昏迷的葉輕塵安頓在巖洞中,獨自立在瀑下水潭。玉佩貼在胸口發燙,當他揮劍斬開墜落的千鈞水流時,那些飛濺的水珠突然凝成清晰人影——三百年前的青云子正在演示真正的《流云九式》。
“劍勢如水,無常形而有萬變。”虛影中的人開口竟與玉佩共鳴,聲如金鐵相擊。林墨的劍招逐漸與虛影重合,第九式“云破天青”使出的剎那,整條瀑布逆流而上!
水幕倒卷露出隱藏的洞窟,一具水晶棺槨懸浮其中。棺中女子與葉輕塵容貌七分相似,心口插著半截斷裂的青云古劍。林墨觸碰到棺槨的瞬間,大量記憶碎片涌入:
暴雨夜,天機閣黑袍人將嬰孩放進林家祠堂;
十二年前,大長老在劍冢剜出葉輕塵的第一根劍骨;
昨夜血池里,那具刻著鎖魂紋的尸骸突然睜眼……
“原來如此!”林墨猛然收劍。瀑布轟然墜落時,他懷中的《血祭劍陣錄》自動翻到末頁,燒焦的殘頁上浮現血字:「九百劍體歸一,可開天門」
次日午時,藥堂飄著苦澀的香氣。
林墨扮作雜役低頭搗藥,余光盯著廊下煎藥的小童——那孩子往葉輕塵的藥罐里撒了把灰色粉末。當他尾隨小童進入地窖時,卻撞見更駭人的景象:三十七個藥罐浸泡著人體殘肢,每個罐底都沉著天機閣符劍的碎片。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陰惻惻的聲音從背后響起。藥堂長老手持淬毒銀針逼近,袖口滑出半塊染血的弟子玉牌——正是林墨失蹤三年的師父所有!
林墨的劍比思緒更快。木劍刺穿對方咽喉時,藥長老突然詭笑:“你以為救得了他?葉輕塵體內早就……”話音戛然而止,七竅流出黑血。
地窖深處傳來鐵鏈拖地聲,林墨劈開鎖鏈的剎那,渾身纏滿繃帶的血人撲出。那人只剩一只完好的眼睛,卻讓林墨如墜冰窟——是當年親手送他入宗門的傳功教習!月光透過竹葉縫隙,在青石板上灑下斑駁碎銀。葉輕塵縮回手臂的速度快得異常,但林墨已經看清那些傷痕——三道交錯的劍痕邊緣泛著詭異的青紫色,分明是《血祭劍陣錄》中記載的“鎖魂紋”。每一道紋路末端都延伸出細如蛛絲的暗紅脈絡,正緩緩向心臟方向蔓延。
“這是天機閣的蝕骨釘?”林墨突然扣住葉輕塵的脈門,真氣探入瞬間,臉色驟變。少年經脈中竟有七枚陰寒刺正游走向心脈,釘尖上附著的黑氣與滅門夜追殺父親的黑衣人同源!更可怕的是,這些陰寒刺的排列位置,竟與玉佩背面暗刻的七星圖完全重合。
葉輕塵突然笑了,嘴角溢出血絲:“師兄果然認得。”他指尖彈開短劍機簧,劍柄暗格里滾出一粒猩紅藥丸,“每月十五,若不服解藥……”話音未落,林墨已劈手奪過藥丸捏碎。粉末中爬出幾條透明蠱蟲,遇風即燃成灰燼,空氣中頓時彌漫著腐肉燒焦的惡臭。
“你!”葉輕塵瞳孔緊縮,整個人開始劇烈顫抖。林墨一掌按在他后心,劍心之境的真氣如烈火般灌入經脈。那些陰寒刺突然暴動,釘尖翻出倒刺勾住血肉,少年后背的鎖魂紋竟滲出黑血,在月光下凝成天機閣的獠牙圖騰!
“撐住!”林墨額頭滲出冷汗。他從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那些陰寒刺的核心竟嵌著微縮的青云劍宗徽記這是宗門高層才能接觸的秘術!黎明前的寒潭瀑布轟鳴如雷。
林墨將昏迷的葉輕塵安頓在巖洞中,用劍氣在洞口布下防御結界。玉佩貼在胸口發燙,當他揮劍斬開墜落的千鈞水流時,那些飛濺的水珠突然凝成清晰人影——三百年前的青云子正在演示真正的《流云九式》。虛影的劍鋒每劃過一道軌跡,玉佩就發出相應的共鳴震動。
“劍勢如水,無常形而有萬變。”虛影中的人開口竟帶著時空重疊的回響,“然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林墨的瞳孔驟然收縮——青云子演示的第九式“云破天青”根本不是攻擊招式!劍鋒所指處,瀑布倒卷露出隱藏的洞窟,一具水晶棺槨懸浮其中。棺中女子與葉輕塵容貌七分相似,心口插著半截斷裂的青云古劍,劍格處赫然刻著天機閣的日月紋章!
當林墨觸碰到棺槨的瞬間,大量記憶碎片如利劍刺入腦海:
-**暴雨夜**:天機閣黑袍人將嬰孩放進林家祠堂,襁褓中掉落的玉佩與林墨那塊嚴絲合縫;
-**十二年前**:大長老在劍冢剜出葉輕塵的第一根劍骨,劍骨離體時爆發的青光與玉佩如出一轍;
-**昨夜血池**:刻著鎖魂紋的尸骸突然睜眼,干裂的嘴唇翕動著說出“鑰匙”二字……
“原來如此!”林墨猛然收劍。瀑布轟然墜落時,他懷中的《血祭劍陣錄》自動翻到末頁,燒焦的殘頁上浮現血字:「九百劍體歸一,可開天門」。那些血字突然活過來般扭曲重組,最終化作葉輕塵的背影,他背后的天樞劍骨正與玉佩產生共振!次日午時,藥堂飄著苦澀的香氣。
林墨扮作雜役低頭搗藥,石杵撞擊藥臼的節奏恰好掩蓋了他紊亂的心跳。余光中,廊下煎藥的小童正往葉輕塵的藥罐里撒了把灰色粉末——那粉末遇熱竟化作蠕動的黑蟲!
尾隨小童進入地窖時,腐臭味撲面而來。三十七個藥罐浸泡著人體殘肢,每個罐底都沉著天機閣符劍的碎片。最中央的罐子里,一顆心臟仍在跳動,表面布滿與葉輕塵相同的鎖魂紋!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陰惻惻的聲音從背后響起。藥堂長老手持淬毒銀針逼近,袖口滑出半塊染血的弟子玉牌——正是林墨失蹤三年的師父所有!玉牌斷裂處粘著暗綠色黏液,分明是劍冢血池的殘留物。
林墨的劍比思緒更快。木劍刺穿對方咽喉時,藥長老突然詭笑:“你以為救得了他?葉輕塵體內早就……”話音戛然而止,七竅流出黑血。尸體的皮膚下突然竄出數十條血紅絲線,直撲林墨面門!
劍氣絞碎絲線的剎那,地窖深處傳來鐵鏈拖地聲。林墨劈開鎖鏈的瞬間,渾身纏滿繃帶的血人撲出——那人右眼被剜去,左腿只剩森森白骨,但殘缺的右手仍保持著青云劍宗基礎劍式的起手式!
“陳教習?!”林墨如墜冰窟。當年親手送他入宗門的傳功教習,此刻喉嚨里發出“嗬嗬”怪響,被縫住的嘴唇突然撕裂,吐出一截刻滿符文的劍尖!你以為救的是人?”藥長老臨死前嘶笑,“他生來就是劍鞘!”
-葉輕塵刻完地圖后喃喃自語:“原來我才是……最大的那枚釘子。”
-林墨凝視禁地虛影時玉佩傳音:“容器終成之日,便是飼主奪舍之時!”巖洞內,葉輕塵指尖還殘留著地圖燃燒的焦痕。林墨將兩塊玉佩殘片拼合,裂縫處突然射出青光,在空中投影出天機閣禁地的立體圖景——九百劍骨組成的巨劍懸浮在血色祭壇上,每根劍骨末端延伸的血線,正源源不斷抽取著虛空中的玉佩虛影。
“原來我們都被算計了。“林墨用劍尖挑起藥長老尸體上的黏液,黏液遇光竟顯現出青云劍宗初代劍紋,“從三百年前青云子失蹤開始,這就是個局。“
葉輕塵突然捂住心口,背后的鎖魂紋如活物般蠕動。他撕開衣襟,驚恐地發現天樞劍骨正在吞噬其他六根劍骨:“師兄...我控制不住......“禁地投影突然扭曲,巨劍上的第九百根劍骨迸發血光。葉輕塵背后的劍骨破體而出,在空中組成北斗劍陣。林墨的玉佩同時炸裂,碎片嵌入劍陣缺口——
竟是開啟禁地的最后一道機關!
“快走!“林墨拽住葉輕塵躍出巖洞。身后瀑布轟然炸開,血色光柱直沖云霄。光柱中浮現天機閣主的虛影:“養劍千日,終到用時。“
葉輕塵突然反手扣住林墨手腕,瞳孔變成詭異的暗金色:“師兄可知,為何我每月十五都要去后山?“他的指甲暴長三寸,刺入林墨血脈,“因為那日......“嘴角咧到耳根,“餓得最厲害啊!“
劍氣炸開桎梏的瞬間,陳教習的尸體突然從地底破土而出。那截符文劍尖插入北斗劍陣,竟讓暴走的劍骨暫時平靜。
“當年...閣主用三百童男童女逼我...“陳教習殘存的右眼流出血淚,被縫住的嘴被劍氣強行撕開,“葉輕塵不是容器...是劍陣最后一塊拼圖......“
話音未落,虛空降下血雷將他劈成焦炭。林墨卻看清了他用腳趾在泥土上刻的遺言——
**“禁地劍冢,活人鑄劍“**
葉輕塵趁機掙脫束縛,背后的劍骨展開如惡魔羽翼:“現在明白了嗎?“他舔著指尖的鮮血輕笑,“你護著的,從來都是柄兇劍。“
禁地投影突然實體化,將二人吸入血色空間。九百劍骨巨劍發出饑渴的嗡鳴,葉輕塵不受控制地飛向劍柄處的凹槽——那形狀與他背后的天樞劍骨完全吻合!
“師兄選吧。“葉輕塵在半空轉身,鎖魂紋爬滿脖頸,“殺我破陣......“劍骨一根根插入巨劍,“或者......“
巨劍突然調轉方向對準林墨:
**“成為第九百零一劍骨!“**
林墨的劍卻在此時歸鞘。他踏著墜落的劍骨碎片走向暴風眼,掌心浮現青云子消散前渡給他的最后一道劍意:“你忘了嗎?“劍意化作星光鎖鏈纏住巨劍,“我答應過父親——“
鎖鏈崩裂的剎那,他的劍鋒刺入自己心口:
“要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