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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譚逸創(chuàng)法覓傳人,禾安修行初入門

  • 素云山修仙日志
  • 胡胡胡編亂造
  • 4326字
  • 2025-03-01 12:10:24

譚逸于院中苦思冥想了數(shù)日。

也不知是不是《真靈譜》的緣故,自己輕而易舉地感應(yīng)到靈氣,且無需牽引,靈氣便自行入體。

當(dāng)務(wù)之急,需得創(chuàng)造出能讓普通人感應(yīng)靈氣,并接引入體的功法才行。

于是,譚逸以太極內(nèi)功路線為基礎(chǔ),融合五行術(shù)法的靈氣路線,最終創(chuàng)成了數(shù)個能有效引動靈氣活躍的行功之法。其中尤以水行路徑的結(jié)合最為顯著,且靠近水邊時,靈氣附著路徑的速度更為迅疾。

或許唯有收集更多的內(nèi)家心法,方能衍生出更多的修行法門,然當(dāng)下卻別無他法。

從武館習(xí)得的拳法與刀法,皆為外功套路,以五行術(shù)法輔助,僅能增添拳術(shù)和刀術(shù)的特性,難以開辟新的修行之道。

譚逸將新編成的法門擱置在書架上,寫做《水行法》。心中開始思考著如何尋覓一些人手來檢驗這些功法的成效。

開宗立派?是否顯得過于高調(diào)?況且如今囊中羞澀,尚無銀錢支撐。

似乎得誆騙個富家子弟入門,譚逸輕撫著下巴,心中暗道:這怎算騙呢?我所授乃是貨真價實的修行法門。

這小縣城中難有豪富之家,難不成得出門尋覓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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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譚逸一心為出門做準(zhǔn)備。將袖里乾坤之術(shù)完善,添置一些出行用品,將臥室也布置了陣法。

每日里下午,城中的茶館里也能見到譚逸的身影,聽一聽江湖事,國家事。

一日,在街頭碰見賈捕快,賈捕快還小心地上前問好,譚逸也打聽了縣尉的動向。原來,城北的山里竄來一伙賊人,縣尉最近都忙于抓捕,一直不曾摸到賊人蹤跡。譚逸細(xì)細(xì)問了,賈翔也知之不詳,只知道是從州府逃竄過來的,好像犯的事還不小,末了還叮囑譚逸在城外要小心防范。

某一日路過濟安堂,譚逸還特意見了張禾安一面,倒是讓張禾安欣喜異常。譚逸查看了一番他武功修習(xí)的怎么樣,交代他得空了去觀里玩耍,說他送的李子都長的枝繁葉茂了。張禾安忙不迭的點頭,醫(yī)館里人多眼雜,張禾安不好細(xì)細(xì)詢問心中疑惑,只是講述了之前的打架經(jīng)歷,眼中滿是向往和崇敬,這讓譚逸有些意外。

時光匆匆,轉(zhuǎn)眼間便到了過年的時節(jié)。城中處處張燈結(jié)彩,熱鬧非凡。譚逸走在街頭,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感慨萬千。孩子們在街上嬉笑打鬧,手中拿著糖葫蘆和小玩具。大人們則忙著采購年貨,準(zhǔn)備迎接新的一年。

譚逸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家賣春聯(lián)的攤位前,攤主熱情地招呼著他。他拿起一副春聯(lián),上面寫著“吉祥如意福星到,平安富貴好運來”,心里想著把這副春聯(lián)帶回去,也給住處增添些喜慶的氛圍。

這時,遠(yuǎn)處傳來一陣爆竹聲,噼里啪啦,震耳欲聾。譚逸抬頭望去,只見天空中綻放著絢麗的煙花,五彩斑斕,美不勝收。他不禁想起往年過年時的情景,那些與親朋好友相聚的溫馨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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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禾安又迎來了休沐時刻,他迫不及待的回了家,父親身體康健讓張禾安很是安慰。

回家后的第二日,張禾安早早便帶了東西出門,頂著寒霧進了素云山,道觀門口的李樹已經(jīng)長的粗壯了不少,按這勢頭,明年就能結(jié)果了。在醫(yī)館學(xué)習(xí)多日,張禾安發(fā)現(xiàn)旁邊的藥田里,草藥也都長勢不凡。再加上上回符箓的事情,越發(fā)襯的譚先生的不同尋常。

道觀大門敞開的,麻雀也聽到了動靜,從梨樹上歡快的飛了下來迎接張禾安。

譚逸正坐在院中喝茶,見張禾安進來,微微一笑道:“禾安,來了。”張禾安趕忙上前見禮。譚逸問了一下城里有什么新聞之后,便問道:“且讓我看看你這段時日內(nèi)功進展如何。”說罷,譚逸伸出手指搭在張禾安的手腕上,片刻后,譚逸露出滿意的神情,說道:“不錯不錯,你這修煉很勤奮啊。”當(dāng)然,譚逸是不知曉正常進境是怎樣的,不過夸獎總是不錯的。

果然,張禾安聽了夸贊之后,喜悅之情壓抑不住的從嘴角洋溢出來,口中卻謙虛道:“多謝先生夸贊,都是先生的功勞。”

譚逸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如此甚好。不過武學(xué)一道,終究是江湖路子,我另有一道法門,有奇異之功,不過我卻沒有練過,不知道具體進境會怎樣,你可愿隨我學(xué)?”

張禾安似是終于等到這一刻,立即跪倒在地,激動地說道:“先生于我有救命之恩,禾安無以為報,愿拜先生為師,追隨先生。”樹上的麻雀歪著頭不解的瞧著少年凍紅的耳尖

“好!好!好!”譚逸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將張禾安扶了起來。“今日起,你便是我弟子了,可要好好修行,不要丟了師父的臉面。”說罷,譚逸袖中滑出一本靛藍(lán)冊子,交給張禾安,“此法與太極內(nèi)功有一定關(guān)聯(lián),你且先看看,按書中法門行氣。”

“是。”張禾安恭恭敬敬的接過書冊,在梨樹下盤坐,只見書冊封面寫著《水行法》,字跡靈動,有如溪流蜿蜒,張禾安壓抑住激動地心情,緩緩打開書冊,仔細(xì)閱讀書中的法門。讀著讀著,張禾安瞳孔擴張,嘴巴張大,又是驚訝又是欣喜,之前的猜測果然是真的。

第一遍讀罷,張禾安閉目思考了一陣,盤腿坐了,按著《水行法》行功,因為此法是太極演變而來,張禾安修習(xí)起來相對容易,行功比較順利。譚逸神念散開,窺見靈氣被功法牽引著滲入少年的經(jīng)絡(luò),卻不在丹田處落腳,四散開來。

幾遍之后,張禾安有點沮喪的站了起來,頹然的問道:“先生,弟子愚鈍……”

細(xì)細(xì)想了一下,譚逸從樹上摘下一顆梨子,梨樹本就有譚逸刻畫的紋路,滋潤之下,梨子也富含靈氣。

“你吃下這顆果子,再行水行功法試試。”譚逸說道。

張禾安雖有不解,還是聽話的接過梨子,在亭子中盤坐,梨子入口,頓覺一股清涼甘甜之意順著喉嚨直下,瞬間彌漫至四肢百骸。譚逸看的真切,冰線般的靈氣竄向四肢百骸,立刻喝道:“行功!”

起初,張禾安只覺得體內(nèi)氣息鼓蕩,那股來自梨子的清涼之氣與自身內(nèi)力相互交織,內(nèi)力似乎被這股清涼之氣緩緩?fù)淌桑瑵u漸地,那股清涼之氣仿佛替代了內(nèi)力,受張禾安牽引,開始順著經(jīng)脈有序的流動,將體內(nèi)殘余的內(nèi)力全部融合,所過之處,經(jīng)脈筋肉被滋養(yǎng),濁氣化作黑泥從毛孔滲出。

譚逸緩緩點頭,原來如此。這梨子便是引子了,需得自行攝入體內(nèi)的靈氣才能打開關(guān)鍵靈竅,以此將靈氣駐留體內(nèi),跨過門檻。只是不知是否需要靈果還是靈株靈物能夠攝入都可以,還需要多次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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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的山林里,陳鴻正騎著馬走在山道上,馬蹄聲在山林里顯得格外清脆,驚起幾只飛鳥。

前方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名捕快裝備的年輕人正快馬趕來。他行至陳鴻一行人前,迅速勒住韁繩,翻身下馬,抱拳匯報道:“大人,已打探到賊人蹤跡,他們正往西邊逃竄。”

“西邊?素云山的方向?”陳鴻疑惑的問道。

“是的,大人。”

陳鴻隔著林子看著素云山的方向,沉默了片刻,他一扯手中的韁繩,揚聲道:“追過去,不能讓他們在城邊過年。”

眾人齊聲應(yīng)是,隨即,馬蹄聲再次響起,一行人朝著素云山的方向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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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張禾安緩緩睜開眼,霞光正穿透梨樹枝芽,每一片葉脈在他眼中都纖毫畢現(xiàn)。

“師父!我看到了!”少年指著梨樹。

“哈哈哈,今日入門矣!”譚逸大笑著拂袖掃凈他周身的污穢。“是靈氣。記住,你仍然是醫(yī)館的學(xué)徒,更是濟安堂的抓藥伙計,切不可隨意施法。”

“多謝師父傳法!”張禾安激動下拜。

“你是這門功法的第一個修行者,具體進境威力如何,都要靠你自己感悟,以后要心正意誠,切不可有絲毫邪念,否則極易走火入魔。”

“是。”張禾安端端正正的應(yīng)了。山風(fēng)掠過院子,梨樹葉沙沙作響。張禾安忽然想起那日棍棒襲來的黃光——原來如此。

“今日且回家吧,天色已晚,別讓家里人擔(dān)心。”譚逸又說道。神念掃過張禾安,下丹田處聚集著一團靈氣漩渦,緩緩地轉(zhuǎn)動著。

譚逸又想到,江湖武力分一二流,這修行之路又是否有階梯呢,一人之力技窮啊。

“嗯?”譚逸眉頭微微一皺,有人進山了,神念四散而開,只有五個人,領(lǐng)頭的至少二流水平,其余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修煉內(nèi)力。心念一動,將五行法陣籠罩過去。

半山腰處,一行五人前后掩護著往山上爬。

“大哥,這就是素云山,傳聞山里云霧繚繞,正適合藏身。”前方開路的虬髯大漢回頭說道。

“哼,小心為上,別在這節(jié)骨眼出岔子。”隊伍中間的漢子一身黑色勁裝,神色凝重地說道。

“大哥,放心吧,這荒郊野嶺的,馬上就過年了,誰能想到咱們會躲在這兒。”其中一人滿不在乎地應(yīng)道,臉上一道刀疤,甚是嚇人。

“閉嘴!不可大意,屁股后面還綴著人呢。”

另一人湊上前說:“大哥,那咱們進去后找個隱蔽的地方先躲起來,等風(fēng)聲過了再作打算。”

“嗯,都機靈點,天黑了,找個山洞休整。”

“大哥,這兒有個山洞!”正說著話,虬髯大漢突然壓著聲音喊了一聲。

幾人被吸引過去,勁裝漢子吩咐幾人散開查探,一人處理行跡。

一刻鐘后,四人在山洞聚集,靠著山洞里面的石壁邊生了火堆,一人在外望風(fēng),四人的面色在火光里明暗不定。

刀疤臉用衣角擦拭著手中的彎刀,刀刃映出跳動的微弱火光:“大哥,那玩意兒真值得兄弟們搭上命?”他抬了抬下巴,指向大哥腳邊的包裹。

虬髯漢瞪了他一眼,從懷里掏出水囊灌了一口:“前朝叛黨的藏寶圖,前朝覆滅前將金銀財寶武功秘籍都藏匿在里面,以圖東山再起,里面東西值不值得搭上性命。”

角落里的瘦猴突然嗤笑一聲:“莫不是被說書人哄了?前朝覆滅,真有金庫秘籍還能輸給現(xiàn)在的朝廷?”

勁裝漢子見狀抬眼看了瘦猴,說道:“三年前,青州府搜尋叛黨,調(diào)動了大批高手搜尋,前朝叛黨藏匿的深,一無所獲,要不是那個暗子酒后說漏了嘴,我們也拿不到這個地圖。”

刀疤臉冷哼一聲:“就算真有,咱們能守得住?別有命拿沒命花。”

虬髯漢子大聲道:“富貴險中求!現(xiàn)如今被追殺,不搏一把,難道等著被抓去砍頭?”

勁裝漢子擺了擺手道:“都別吵了,先熬過這陣子再說。找到寶藏,你們想做什么都行。”

眾人沉默不語,山洞里只有火苗噼里啪啦的聲音。

就在這時,譚逸已經(jīng)斂去身形,站在洞內(nèi)聽著幾人談話。心中暗自思忖:“這幾人看起來并非善類,身上煞氣如此濃厚,那個包裹里的東西是藏寶圖?”譚逸施了個障眼法,將包裹取了過來,打開一瞧,只見一張圖紙上面標(biāo)記著藏寶地點,就在素云山北面不遠(yuǎn)處的一座山里。

譚逸眉頭皺了皺,心想這地方倒是不遠(yuǎn),不過地圖上記載了需要特殊的鑰匙才能打開,這幾人沒有鑰匙,看來這領(lǐng)頭大哥對這幾人還有防范。

此時,勁裝漢子打破了沉默,說道:“都休息吧,明日一早再做打算。”幾人依言各自找地方躺下,不多時,便傳來呼呼聲。

譚逸悄無聲息地離開山洞,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較,自言自語道:“此寶合該與我有緣,千里迢迢送到我手上。且先去藏寶地探查一番,反正幾人困于陣法之中,他們也跑不掉。“隨后閃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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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逸一路向北御風(fēng)疾行,不過片刻便到達(dá)藏寶地點,夜晚的山林,靜謐如水,萬籟俱寂。

譚逸神念散開,此地荒僻,杳無人煙,山體中空,內(nèi)里有東西藏匿。稍稍試探一番,沒有發(fā)現(xiàn)陣法痕跡,譚逸身形一閃,土遁進入洞內(nèi),只見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繼續(xù)向里走去,角落里堆積著幾個木箱,打開一瞧,里面擺放著一本本書籍,再往里走,擺放著兵甲武器,已然銹跡斑斑。

譚逸打開書箱略微一瞧,功法典籍羅列其中,還需要細(xì)細(xì)篩選甄別,心中大喜,越看越覺得收獲頗豐。譚逸一揮衣袖,滿地金銀和書箱瞬間消失不見。

“開宗立派的資本有了。”譚逸頷首道,“只等探明其他勢力深淺,得確定沒有修行人存在。”言罷,轉(zhuǎn)瞬間消失在山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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