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漸漸的,馬車靠著停下來了。
“兩位少俠,到了。”車夫從馬背上跨下來,莫寒安把白季抱出來,這時候白季已經(jīng)睡著了,一點警惕也沒有。
莫寒安掏出錢給了車夫,隨后抱著白季走上山。
沒用得著幾天,一天的時間就回來了,最主要還是因為那里太危險。
路途中,白季醒了,推開莫寒安嘗試自己走路,莫寒安拉著她的手說,“你還很虛弱,等到了再說吧。”怕白季還逞強,莫寒安點了她的穴她便倒在了懷里。
莫寒安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則去打了壺?zé)崴瑸榘准静潦妹骖a。
為她蓋好被子,坐在旁邊靜靜地守著。
秋瑾從外面探出個腦袋,“回來了?”
莫寒安點點頭。
秋瑾又離開。
就這樣,莫寒安坐在床邊不知不覺過了一夜。
白季第二天醒了舒服多了,發(fā)覺身邊的男人倒在身邊睡著了。
白季沒忍心喊他起來,自己起來去收拾了一番。
白季去了后山,辛勤的弟子們已經(jīng)在勤勤懇懇地練武了。
白季甚是滿意,見幾名出色的弟子也在練武,她轉(zhuǎn)身離去。
“師父!”
白季轉(zhuǎn)頭,秋瑾在身后喊道。
“何事?”
“那個,師父你身體好點了嗎?”
“能撐下去的。”白季擠出一個笑容。
“那,師父,那個男人是不是新道長?”
“是的。我死后將是他擔(dān)任。”
短短幾個字,拉住了秋瑾的思緒。
“什……什么?”秋瑾道。
“不用擔(dān)心我。”白季丟下一句話離開了。
留著秋瑾一人在原地發(fā)愣。
白季回到處所,莫寒安已經(jīng)起來了,手中還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
“快來喝吧。這是吳叢給的,能延緩一些。”莫寒安道。
“不必了。反正也是死,不如痛痛快快地去死,讓我喝藥就是在折磨我慢慢地死去。”白季冷冰冰地說著。
“但是,喝了這個藥,能讓你舒服一點。”莫寒安還想再爭取一把。
白季犀利的紅瞳孔中閃過一絲威脅,已經(jīng)到了不耐煩的地步。
“這女人可真是不近人情。”莫寒安嘟囔著說著。
白季拿著劍出去了。
莫寒安放下碗跟上去,“等等!你去哪里?”
“趁著我還沒有死,去做做好事。反正我恢復(fù)的差不多了。”白季嘴角勾起一抹笑。
莫寒安也拿著劍跟上去了,“不管你去哪里,都讓我陪著行嗎?”
白季瞳孔一震,“行……”
“你要去哪里?”
“拿下祁連山。”白季道,她的身影此時無比堅決。
祁連山……
是道派中最弱的,道長也是女人,名叫江竹依,此女瘋狂沒有下線,喜歡搞各種偷襲,道派里也不夠團結(jié),實力相比其他山,差太遠。
這個女人有個特點,會蠱惑人心,長得極其妖艷,能活到現(xiàn)在也是這個原因,會有人庇護她。
白季想去殺掉她也不是沒有原因,畢竟要在自己活著的時候解決掉所有隱患,就怕哪天江竹依來偷襲。
祁連山也不是很遠,坐著快馬車半天就到。
白季和莫寒安來到山下,這里倒也算不上什么氣派,只是張燈結(jié)彩著著實看著張揚。
“這個瘋子搞什么?”白季暗罵著。
她提著劍便靠在墻邊埋伏。
“你不上去嗎?”莫寒安問。
“江竹依此人對弟子不管不顧,想必會從外面回來吧,我們只需在這里靜等。”白季道。
“真不愧是華陰山道長,聰明。”莫寒安道。
“……拍什么馬屁。”白季沒好氣地說。
過了好一陣。
“啊哈哈哈哈哈哈……”一陣瘋癲的笑聲傳來,伴隨著打鬧聲離白季他們越來越近。
白季屏氣斂聲,皺著眉頭握著劍。
“死女人真瘋。”她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