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美人勾魂,暴君瘋饞33
書名: 嬌軟社恐好會勾,勾得男主欲斷魂作者名: 嗦兩口螺螄粉本章字數: 2275字更新時間: 2025-03-17 20:17:22
蘇枝晚的指節泛著珊瑚色,將閆儲歿玄色龍紋錦袍攥出層層漣漪。
鬢邊碎發黏在沁汗的頸側,她聽見自己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混著閆儲歿熾熱的吐息,在唇齒廝磨間碎成斷續的嗚咽。
“阿儲……唔……”
尾音被吞入,木香混著旖旎的甜在齒間漫開。
閆儲歿掌心烙鐵般貼著她后腰,喉間滾出低啞的誘哄:“晚晚,替朕解衣。”
“咚!”
硯臺墜地的鈍響驚破滿室旖旎,蘇枝晚羞得將臉埋進他胸膛,金絲蟠龍紋硌著滾燙的面頰。
“撿一下吧,阿儲……”
蘇枝晚輕喃一句。
話音未落,閆儲歿低笑著含、住她耳垂,聲線裹著欲念的砂:“好,晚晚說什么,朕都聽,晚晚,抱緊朕的脖頸。”
閆儲歿右手穿過蘇枝晚的…腿彎,單手公主抱起了她。
驟然而至的懸空感讓蘇枝晚攥緊他后領,金線刺繡在掌心烙下蜿蜒紋路。
屈膝時肌肉僨張的觸感穿透層層錦緞,驚得她腳趾蜷縮。
他直起身來,將硯臺放置案桌上。
閆儲歿猛然偏頭咬開她、頸間扣子,炙熱低語,“晚晚,朕、克制不住了……”
“唔……”
他大掌將她整個人抱起離開硯臺,去往更高處。
可就在這時,一道比急急如律令還急的敲門聲不識趣地響起。
“咚咚咚!”
一道滄桑的聲音透過門縫引了進來,“皇上!老臣有要事相商,還請皇上見見老臣!”
被打斷的閆儲歿眉心皺起,臉上泛起煩意。
在他懷里喘著氣的蘇枝晚,一只手附在他健碩的…胸肌上,輕推了推,“阿儲,他好像有急事。”
閆儲歿嘆息一聲,還有些意猶未盡,他依依不舍地放下了蘇枝晚,蘇枝晚被放下的那一刻,雙腿一軟,差點跌倒。
閆儲歿趕緊扶住她。
閆儲歿太猛了,像一頭猛獸一樣,好像有無盡的精力,蘇枝晚覺得她現在渾身都是軟的。
閆儲歿看她這樣,猛然又將她抱起,讓她坐在了床榻上,輕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溫聲:“晚晚等等朕。”
蘇枝晚垂著緋紅的小臉,羞澀乖巧地點了點頭。
閆儲歿踏步走向門口打開了門,看著面前的御史大人,冷著眸子道:“何事?”
御史大人先是跪了下來,行了個禮,然后才開口道:“皇上,臣有一事憂心忡忡,若不與皇上說,怕是難以安眠,不少貪官污吏今日被抓捕,臣、喜出望外,
只是大胤連戰三國付出了巨大精力,需養精蓄銳,草泥瑪國又頻頻騷擾我國邊境百姓,大胤眾多官員被革職,恐引巨大動蕩和眾多官員恐慌,致使根基不固,草泥瑪國極有可能趁此機會攻入大胤啊!”
閆儲歿卻不以為然,他從不打,無準備無退路的仗,他別有深意的開口道:“御史以為朕為何能在登基六年間連戰三國,從不敗?”
御史大人想了想,答道:“那自然是皇上足智多謀,運籌帷幄。”
“既然御史覺得朕不蠢,那不妨回去仔細看看朕打下的江山在圖上是何模樣?西游、南墻、冬眠、加上朕的大胤,各在東西南北,而草泥瑪國被圍于中間,被困于牢籠的朱雀,連逃出生天都不能,怎還會有能力啃食牢籠?
不過是背后之人通敵叛國,假意營造草泥瑪國要攻打大胤的假象罷了,剩下的,以御史的智慧,應當不用朕再說了吧?”
御史大人愣在原地,看著面前挺直脊背的閆儲歿,忽然將腰彎了又彎,情緒激動道:“老臣真是老糊涂了!如今老臣聽君一席話,恰似聽先皇一席話,當真大悟徹悟,皇上深謀遠慮,老臣佩服五體投地!”
“悟了,便回。”
閆儲歿簡短地開口道。
“老臣告退!”
御史大人美滋滋的走了,他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閆儲歿關上了門,繞到屏風后面,卻發現蘇枝晚跪在地上。
閆儲歿趕緊大步走上前彎下腰,要扶起她,“晚晚,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
蘇枝晚卻不起,她低著頭,雙手纏繞一起緊捏著,忐忑地開口:“晚晚也有一事憂心忡忡,若不與皇上說,怕也難以入眠。”
若是此時不說,日后定會釀成大禍。
“那也先起來再說。”
“晚晚不起。”
閆儲歿猛然將膝蓋至于地上,同她一樣跪著,一臉認真道:“那朕便與晚晚一起跪著,天下任何人都可跪朕,但獨獨晚晚跪朕,朕會舍不得。”
大胤天子,萬人之上,竟會與她同跪,蘇枝晚心中有些驚訝。
但蘇枝晚還是沒打算起來。
蘇枝晚垂著臉,將深藏在她衣里的那個玉佩拿了出來,遞了過去,問道:“阿儲可認得這個?”
閆儲歿看到玉佩的一剎那,瞳孔里充滿了震驚,他雙手顫抖地接過玉佩,小心翼翼地拿在掌心,抬眼看向蘇枝晚問道:“這玉佩、哪來的?”
蘇枝晚又緊了緊手,如實回答道:“楊公公知曉我是女子,他又是太后的人,所以他將我是女子的身份告訴了太后,
太后知道后利用我能貼身接近阿儲,便威脅我在十日內,將一瓶無色無味、能廢掉阿儲體內純陽之氣的藥下在茶水里,讓你服下,
我知道,武功對于充滿陰暗算計的皇宮意味著什么,我不愿阿儲武功被廢,又害怕女子身份被阿儲知曉,阿儲會殺我,正巧,那日,晚晚在斷魂崖湖泊底進入了一個神秘墓室,
在墓室里我見到了兩具尸骨,我對其中一具摸骨畫像,其中一人容貌,與阿儲房間里的這幅畫一模一樣,所以,我便利用了阿儲的親生母后,去與太后交易,隱瞞下女子身份。”
蘇枝晚一口氣說完這些,小心翼翼地觀察閆儲歿的臉色。
閆儲歿垂著看向玉佩的眸子,往上抬了抬,問蘇枝晚道:“那母后、死時是何樣?可有入棺材?尸體可有蟲類啃咬的痕跡?”
“她……”蘇枝晚將小臉垂下,沉默了很久,才緩緩答道,“她衣衫襤褸,未入棺材,躺在泥土地上,尸體多處都有鞭打痕跡,臉骨下頜處骨頭斷裂,
腿骨膝蓋遭受重物碾壓,二十四根肋骨…十三根斷裂,此前遭受嚴重的暴力虐待,晚晚臨走前將身上的侍衛外服、披在了她身上…”
閆儲歿親耳聽著蘇枝晚說的這些話,呆了許久,眸中的一滴淚忽然落在了手中的無字玉佩上。
高傲的帝王此時像個脆弱的泡沫,似乎一碰就碎。
蘇枝晚猶豫著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將他眼角殘留的淚抹去。
手卻被閆儲歿推開了,他猛然站了起來,轉過身去。
蘇枝晚抬起臉,看向閆儲歿高大卻又有些搖搖欲墜的背影走向的方向,眸子有些朦朧,她哽咽著輕喃:
“阿儲是要拿劍殺了晚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