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獸皮卷
書名: 精元當(dāng)血條,我能無限復(fù)生作者名: 年九金本章字?jǐn)?shù): 2070字更新時間: 2025-03-24 00:01:34
“獸皮卷……鳥文?”
“你去庫房翻翻,拿出來給我看看先。”
見胡天這么說,陸寒也不由對那甚么鳥文來了興趣,走回主位吩咐道。
“得嘞。”
胡天見狀連忙屁顛屁顛地便起身往后處跑去,生怕耽誤了陸寒時間。
如今陸寒這身份,胡天但凡能與對方攀上點(diǎn)交情,以后于這一片中,還不得橫著走?
在這般心態(tài)的激勵下,不消片刻功夫。
胡天便急匆匆拿著一張獸皮卷,灰塵撲撲地從庫房趕回。
“還好,小人自小便喜歡攢東西,沒清理庫房的習(xí)慣。
果真還在,請大人過目!”
接過胡天遞來的獸皮卷,剛一入手,陸寒便感覺體內(nèi)血?dú)饩褂形⑽⒃陝樱朴兴小?
陸寒不著痕跡地掃了胡天一眼,見其面色如常,便知對方應(yīng)當(dāng)是并未有這般感受。
陸寒分神將其內(nèi)氣血鎮(zhèn)壓后,方才面不改色地將獸皮攤開,仿佛先前異常從未發(fā)生一般。
而正如胡天先前所言,只見獸皮卷內(nèi)雖不知用何等顏料寫滿了字跡。
但卻不屬于任何一門陸寒所知曉的文字。
似字非字,似畫非畫。
這字跡便如同孩童信手而為的涂鴉之作般,也怪不得胡天稱呼其為“鳥文”。
【傻眼了吧,淬血了不起呀,城衛(wèi)軍不得了呀,不一樣看不懂!】
胡天見陸寒同樣亦是一臉迷茫、看不出其上文字所言,心中不由得瑟起來。
但為避免陸寒等會懷疑自己是故意戲耍對方,胡天還是掩飾好心中的嘲弄之意,連忙出言解釋。
“小人當(dāng)初倒是詢問了那商販,這獸皮卷上寫的什么玩意。
但其也是一問三不知,只說是和那本《三才樁》般,都是從家中雜物房翻出的,其也不曉得這些文字。
小人事后見這獸皮卷材質(zhì)特殊,水火難壞,還以為是什么寶貝。
特意走了多家書行請教,但也沒人認(rèn)出這究竟是什么文字,眼不見心不煩,就丟去庫房里。”
水火不壞?
陸寒聞言頓時便來了興致,當(dāng)即便招呼胡天取來一盞燭火,便欲嘗試所言真假。
而事實(shí)也果真如胡天所說,陸寒舉著燭火對著獸皮卷燒了好一會。
除卻使得其表面微微泛熱外,卻便再無其他痕跡,半點(diǎn)焦黑都不曾呈現(xiàn)。
“可惜小了些,不然還能拿來當(dāng)個避火罩……”
陸寒見狀不由輕嘆一聲。
隨后方才將手中燭火放下,對著胡天開口:
“這獸皮卷看起來倒是有些意思,我拿回去給同僚看看有沒有人懂,多少錢?”
“大人您都這么說了,況且這又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談錢傷感情,盡管拿去便是!”
胡天自然是不敢收陸寒的錢。
反正本身這東西當(dāng)初本就是當(dāng)作添頭,分錢沒花就搞到手。
原以為只能拿去壓箱底了,如今能用來討好陸寒,倒也算物盡其用。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胡天如此盛情難卻,陸寒便也只能“勉為其難”地收下了。
至于對方想倚著自己身份而狗仗人勢的意圖,就不在陸寒考慮的范圍。
不支持不反對,反正出事了,該死死去!
……
從天胡武館離去后,陸寒便也沒再四處游蕩。
而是隨意找了間飯館填飽肚子后,便徑直回府,急著破解那古怪的獸皮卷。
“確實(shí)不是錯覺。”
陸寒坐于屋內(nèi),右手虛舉于空中,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擺于桌上的獸皮卷。
經(jīng)過反復(fù)驗(yàn)證,陸寒大致確認(rèn)獸皮卷確實(shí)與那《三才樁》脫不開干系,否則也不會能夠與自身氣血有所共鳴。
但問題是,自己該如何破解其上所記載的這些鳥語呢……
【或許可以拿去給葉鳳傾看看,說不定其見多識廣,見過這文字……】
【還是讓陳裕領(lǐng)著自己前去五羊城館藏翻閱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記載的典籍……】
陸寒手指不斷敲擊著桌面,腦中思緒飛轉(zhuǎn),思索著哪條法子更為可靠。
后者,借著葉鳳傾的名頭,讓陳裕領(lǐng)著自己前往館藏中倒是不難。
但這獸皮卷乃是胡天當(dāng)初于江南道所得。
陸寒估摸五羊城中有相關(guān)典籍的概率怕是微乎其微。
但雖說前者顯然更為靠譜些,但陸寒卻是有些顧忌。
無它,陸寒隱約有種預(yù)兆,這獸皮卷的來歷怕是不簡單。
擔(dān)憂若是將其暴露給葉鳳傾,到時對方就如同先前自己那般直接強(qiáng)取豪奪,可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能不能寫點(diǎn)人能看的嘛,瞧瞧人家血魔,都不屑于寫字,直接畫個符咒一了百了!”
陸寒揉著太陽穴,略顯惱怒。
怎么自己遇見的都是謎語人,就不能給個解釋說明,好使自己不至于空望寶山卻不得進(jìn)。
“血……等會!”
此時陸寒突然一愣,好似想到了什么,猛然起身將收起的寶劍拔出,往左手掌心徑直割去。
將已將近痊愈的掌心再度豁開一道傷口后,陸寒面無表情,將左手直接搭于獸皮卷之上。
隨著與獸皮卷接觸,只見陸寒體內(nèi)氣血再度躁動起來。
但陸寒此次卻并未再對此進(jìn)行壓制,而是任由氣血于獸皮卷的效用下不斷翻涌。
隨后陸寒體內(nèi)氣血竟是好似受到召喚般,從左手掌心的傷口處,一股腦地涌向那獸皮卷之上。
而那先前被火燒水淹也毫無反應(yīng)的獸皮卷,隨著沾染到陸寒的氣血,竟也是詭異地發(fā)生了某種變化。
只見其上原本亂七八糟的文字,竟如同水上漣漪般,驟然顫動。
隨后便分崩離析,于獸皮卷化為一個好似漩渦狀的圖案,不斷汲取著陸寒的氣血。
以陸寒估計(jì),以這漩渦吞噬氣血的速度。
怕是頂多一刻鐘功夫,自己全身血?dú)獗銜槐M數(shù)榨干,淪為干尸。
陸寒見狀,將心神投向識海內(nèi),凝望著樹上殘留的七八片精元綠葉,咬咬牙,眼神狠厲。
“行,我倒是看看你有多能吸,還想榨干我?”
得虧自己先前以借幾個死囚來練練手,避免以后生死搏斗時不敢殺人的理由。
費(fèi)盡口舌,總算從黃耀處騙來了三四名死囚。
又以嗜好鮮肉為由,花重金從商會等處購來猛虎野熊等眾。
方才最終于這幾日中,再度搜刮來了六七年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