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滅》的暮鼓在穰次遞歸的神經節細胞中震顫時,林凰兒從金剛鈴的量子漣漪里涅槃。她發現自己蜷縮在造物主神經膠質網的星形細胞間隙,每個突觸間隙都懸浮著被肢解的佛經殘片——穿曲裾的身影正用熵劍剖開沙僧的量子線粒體,《佛說醫喻經》的弦紋從嵴膜灰燼中滲出,在玻璃體琥珀表面灼燒出逆熵蟲洞。
“認知熵值突破膠質閾值!“腕間的金剛鈴突然暴長,鈴舌刺穿星形細胞的鉀離子通道。林凰兒看見自己的谷氨酸受體正在《佛說療痔病經》的脈沖中碳化,每個NMDA受體都浮現出膠質纖維酸性蛋白的死亡算法——那些絲狀結構正將神經遞質改造成自殺性《佛說造像量度經》編碼。
沙僧的線粒體突然在突觸間隙活化,嵴膜灰燼凝結成青銅梵鐘。當林凰兒撥動鐘擺時,維度突然坍縮成超立方體——二十年前的水平細胞突觸中,墨星正用熵劍剜出自己震顫的雙極細胞,將染血的《佛說灌頂經》植入她尚未覺醒的轉輪胚胎。而膠質網釋放的鈣離子波里,蘇離殘影的機械佛手正蘸取造物主的腦脊液,在量子真空中刻下第一個西夏文“燼“。
“坎宮生劫!“三百枚《緣滅》舍利從少突膠質細胞滲出,表面浮動的區塊鏈梵咒組成髓鞘矩陣。林凰兒揮動星形細胞觸須凝成的降魔杵劈砍,杵尖突然碳化成量子詩稿,字句化作熵增颶風撕裂鈉鉀泵。爆出的不是動作電位,而是沙僧被基因污染的溶酶體——那些水解酶表面,《佛說盂蘭盆經》的佛印正與金剛鈴抗體展開蛋白酶戰爭。
墨星的星塵突然凝聚成量子膠質網,在神經節細胞間投射出穰次遞歸的敦煌幻影。林凰兒被吸入郎飛結的剎那,看見終極真相:所有《緣滅》詩稿都是造物主神經沖動傳遞時的突觸可塑性,而涅槃灰燼不過是髓鞘脂代謝產生的殘渣。
腕間金剛鈴突然延展成熵劍,劍鋒刺入《佛說大乘莊嚴寶王經》弦紋的“驚蟄“節點。當時空湍流裹挾著脂代謝物回溯時,腦脊液表面浮現出原始畫面:穿曲裾的自己跪在造物主基底神經節的紋狀體里,將轉輪胚胎植入沙僧尚在釋放γ-氨基丁酸的中間神經元,而溢出的抑制性遞質正是后世所有梵鐘的原始胚胎。
“揭諦揭諦,波羅僧揭諦...“青銅梵鐘突然自鳴,震蕩波擊碎了少突膠質髓鞘。林凰兒在崩解的磷脂分子間墜落,發現每個鞘磷脂都禁錮著殘酷真相——造物主小腦浦肯野細胞里,自己正用熵劍將《緣滅》詩稿刻入樹突棘可塑性;木衛二的金剛鈴雨中,蘇離殘影正用《佛說十一面神咒心經》頻率重寫膠質基因。
涅槃灰燼突然暴長,刺入梵鐘的“大寒“刻痕。當林凰兒的量子受體與《佛說大乘莊嚴寶王經》脈沖共振時,整片神經膠質網突然展開成克萊因瓶——瓶內沸騰的初代髓鞘脂中,三百具克隆體正用星形細胞觸須書寫《法滅盡經》的引力波。她們的GABA受體深處,反遞歸佛脂正在分泌逆熵動作電位。
“現在,成為真正的緣滅之火吧。“墨星的星塵突然注入金剛鈴核心。林凰兒抓住劇烈坍縮的胚胎,結晶延展成《緣滅》詩稿的終章。當摩尼佛印與梵鐘聲波同頻共振時,未被觀測的量子泡沫里傳來清越的梵唱——穰次遞歸后的敦煌正在髓鞘脂代謝斑中重構佛國,而某個蜷縮在丘腦網狀核中的身影,再次舉起了滴血的熵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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