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度貼吧里，尤其是各大高校吧，還在撕逼，當然，撕逼的具體內容已經和陳凡沒關系了，大家都在撕自己系里的姑娘才最好看，而理工科的宅男們不甘寂寞，自己專業里沒有好看的女同學就把別的學校的拿過來比，總之好不熱鬧，至于一開始的節奏，已經沒人關心了。

突然，一個帖子突然爆了出來，上戲驚天大瓜，學姐嫉妒學妹拍電影，遂將學妹照片發到網絡上引戰，并在私信里說她是綠茶婊！

這個帖子先是被發在中戲的吧里，隨后擴散到其他大學貼吧，主要目的就是吃瓜，隨后，又被人轉發到大帝吧里，瞬間就被蓋了幾百層樓。

“上戲已經畢業的張姓學姐，在去年接到了一位學弟的邀約，想讓她當電影主角，但是后來那個角色被她的另一名學妹給搶了，本來就是一學生電影，但是誰知道這部電影拍的很好，整個上戲的領導都看了這部電影，而且評價頗高，于是這位學姐后悔了，看到學妹有可能被大公司簽下來，她就生氣，然后搞了一出污蔑學妹的事兒。”

這帖子說的有模有樣，甚至貼出了聊天記錄。

這會兒聊天記錄的可信度可不低，大家都紛紛開始吃瓜，尤其是前段時間閑的蛋疼的大學生們一看，嘿，這我熟啊，這不是前幾天引戰的那哥們兒嗎，哦，不對，原來是姐姐，有圖有真相，大家開始瘋狂吃瓜，陳凡花的錢也起了作用，這事兒瞬間上了貼吧熱搜，并被李毅吧，扒皮吧等大吧置頂，大家紛紛開始吃瓜。

這會兒的貼吧可不是后世有孫吧抗吧等糞坑主導的貼吧，這是月活用戶超過三億的巔峰貼吧，最關鍵是的，和微博等平臺比起來，貼吧的引流成本其實并不算高，至少陳凡搞這么一個熱搜，只用了十萬，此時的水軍是一個帖子五毛錢，點贊的話加兩毛，陳凡花的錢也算是值了本。

當然，主要原因還是這事兒有始有終，大家能吃到完整的大瓜，而且還是藝校學生撕逼的這種大瓜，大家紛紛感慨，并且直接開始評價起來。

“我站學妹啊，學妹長得比學姐漂亮多了，而且學姐不是一開始就沒看上那部電影嗎？”

“不是，這事兒是真是假你們都分不清，就開始站隊啊。“

“我站學姐，學姐露腿了，真白。”

“樓上色皮，真惡心，還好我也是色批。”

貼吧看起來聲勢沒有那么微博那么大，但是實際上影響力一直不算低，日后大部分互聯網熱梗其實都是貼吧造的，可惜在某度的操作下越來越多的人離開貼吧，只剩下了戾氣最重的那一批，不過現在，貼吧的用戶數那是相當龐大的，這瓜一出，大家紛紛開始吃瓜。

直到有人帶了一個節奏：“什么電影啊，這么牛皮，我也想看。”

“我是上戲的，名字叫再見繪梨，嗯，具體是啥我就不說了，反正這電影一言難盡。”

“說啊，具體講什么的？”

“主角拍電影，把他媽炸了！”

臥槽！

吃瓜群眾渾身一震，聽到這句話那叫一個激動啊，都嚷嚷著這下不得不看了，然后開始搜索，好在陳凡上傳到嗶站了，之前卡了半天的審核在不久前突然通過了，而愛奇異也有片源，也算是給陳凡這部電影引了流。

不過這種熱度來的快，去的也快，陳凡為了熱度持續一會兒，選擇讓學姐主動出面撕逼，當正主出現后，事情就有意思了，學姐先是不客氣的發了張平時拍的修過圖的一張漂亮照片，照片里學姐的身材完美，一雙白嫩嫩的大長腿刺激著吧友們的心。

“之前那個帖子是造謠，我從來沒有發過類似的帖子，我和學妹的關系也很好。”

“這我要怎么說？”鐘楚溪杵著腦袋看著電腦屏幕：“她都這么說了，那我還說啥？”

“你也上去，搞成一副大家都好的樣子，后面的節奏我會帶的。”陳凡淡定地說道，本來就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鐘楚溪也用注冊后的賬號回應，兩人一副關系很好的樣子，讓大家有點懷疑。

“真的假的？”

“管他真假，學姐這腿多白啊，比真相還白，學妹也好看，你吃瓜就行了。”

“破案例，中戲看上戲不爽，特意帶的節奏。”

“話說有沒有哥們兒去看了那部電影，好看不？”

“只能說導演腦子有病，不過還挺有意思的，前提是你能忍受前面二十多分鐘無聊的鏡頭。”

陳凡的再見繪梨以微妙的熱度開始慢慢火了起來，陳凡停了下來，貼吧這邊的節奏帶到這兒就夠了，那位學姐后續想怎么火都與他們無關，他打電話給水軍公司，開始了第二次的運作。

貼吧這個短暫的熱度用了十五萬，但是收益是很高的，至少再見繪梨這部電影的熱度顯著提升，b站的播放量已經突破了二十多萬，已經算是不錯的熱度了，當然，陳凡知道，這部電影的熱度不應該在b站，而是應該在豆瓣。

剩下的錢就是要引流了，陳凡用來宣傳自己只用了戴音后來給自己批的五十萬，至于他說的一百萬，他是一分錢沒動，準備全扔到電視劇里。

很快，豆瓣的電影組也開始突然有人吹起了陳凡這部電影，陳凡看到除了帶節奏的水軍之外，越來越多的豆瓣文藝青年組在一起開始討論起自己的電影，也就放下了心。

再過一個月就是首都大學生電影節，這部電影應該能夠拿到一些基本的獎項，至少，和其他連名氣都沒有撲街電影相比，陳凡這部電影，好歹有了點播放量，雖然電影本身的播放量在各大平臺加起來才堪堪突破百萬，但是已經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

“豆瓣評分8.3，這么高？”鐘楚溪此時正在吃瓜，她看到這部電影的熱度突然這么高，也很驚訝，“你怎么做到的？”

“花了五十萬。”陳凡淡定地說道：“你抓一個間諜就能湊夠資金，剩下的就是請水軍。”

鐘楚溪雖然感覺不對勁，但是也天真的認為花了五十萬的推廣費真的這沒有用，倒是一個人突然注意到了陳凡，楊蜜看到陳凡的操作，開始有些后悔當初只是給了個虛無縹緲的承諾，而沒有直接把陳凡簽下來，雖然她不明白陳凡是怎么把他那部破電影炒出這種熱度的，但是她很清楚，陳凡肯定沒花多少錢。

“熱巴，再聯系一下陳凡，我要和他見個面。”

而這會兒，業界也慢慢了解到了這個大學生，也慢慢看到了這部電影，而戴音，也越發肯定自己對陳凡的投資沒有白費。

她很確定，陳凡說花了一百萬推廣是在放屁，陳凡肯定是花了不少錢，但是絕對不到一百萬的地步，她們這些業內人士更清楚，用不到一百萬的推廣費把熱度炒成這樣，很難很難，陳凡只投入了前期的推廣，但是后期的熱度可是平臺和自媒體自發的開始宣傳的。

陳凡那位學姐也華麗翻身，成為了一個網紅，她很聰明的沒有去碰瓷陳凡，也沒有詆毀鐘楚溪，只是一個勁兒的懊惱自己當初沒把握住機會，順便和網友們聊聊娛樂圈的內幕，這位學姐的直播也在維持著熱度，讓陳凡的電影被更多的人看到。

“哪怕他拍不好電影，也是個頂級的人才，這種營銷的方式，也不一般啊。”戴音看完了全部過程，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跟著這筆熱度，推出了他們的計劃。

但是計劃的后續如何，已經和陳凡無關了，他開始聯系余罪的原作者，開始創作余罪的劇本，同時，也接到了熱巴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