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切從頭
- 都重生了誰搭理校花啊
- 哈基米的老公
- 3101字
- 2025-02-18 21:35:00
陳禹的意思很明顯,他就是要吃她。
“我憑什么去你家。”
譚雨薇經歷了如此劇烈的人設變化,她自然沒辦法這么快適應。
陳禹他的確,今天一下子成熟得嚇人,而且還知道了很多秘密。
但是,又和她沒有半毛錢關系!
陳禹笑了笑:“果然,你還是舍不得李君豪那個鑲金凱子。”
“可既然我重生了,我就不可能窮。”陳禹臉上帶著猜不透的笑容。
譚雨薇發現這個曾經內向的男生,在有了自信加持后,竟然特么的還有點小帥!
“不妨告訴你,我前世后來非常有錢,你脫光了求我,我都不搭理你的那種有錢。”
“信不信由你。”陳禹再加把火。
“你今天不來也沒關系,但你今晚如果和別人睡了。”
他頓了頓。
“就再也別來找我。”
譚雨薇似乎很焦慮,臉上像是能捏出水一般的粉嫩。
她捫心自問,陳禹追她這三年,她還是很感動的。
譚雨薇來自贛省久江一處小縣,家鄉經濟發展遲滯,直到19年左右才摘掉了貧困縣的帽子。
她從小跟著父母來溫城務工,老家甚至還有個弟弟,由奶奶暫時撫養著。
陳禹在那個人生階段,連送快遞的那輛電瓶車,都是街坊鄰居們給湊的。
或許正是陳禹這突然間的180°大轉變,從一個怯懦傷心,像是被人猛踹了一腳的小狗,突然變成眼前的大壞逼,強勢又狠辣。
此刻的譚雨薇,心里早已悄悄淪陷。
“我...我來,還不行嗎?”
她的臉上羞的紅了一大片,前世的陳禹在感情游戲中完全處于劣勢,還是第一次見到譚雨薇這樣的一面。
陳禹聽了嘿嘿一笑。
他的目的達成了。
“晚了,下次吧,你考完英語先回家沉淀沉淀。”
譚雨薇:“為什么?”
陳禹:“今晚要回去拜一拜我爸媽的靈位,他們倆一生剛正不阿。”
他頓了頓,片刻后才字字鏗鏘地說。
陳禹一輩子也忘不了,鏡頭一閃而過的專柜購物袋。
“好了,走了,考試去。”
陳禹給了她一個深沉的眼神,揮了揮手便轉身走了,留給她一個淡淡的背影。
......
......
陳禹走在前往考場的路上,望向逼仄走廊外的植被。
一路景色如舊,雖然離開學校已經很多年,但當年發生的一切仿佛還歷歷在目。
陳禹掏了掏褲兜和書包,就找到一張百元大鈔。
“2013年,老子好像還欠銀行一個多億啊!”
這么多年了,自己又一次的成為了“負二代”。
他走向小賣部,逛了半天,思來想去就買了一瓶礦泉水,百元大鈔被找成了一褲襠的零錢。
即使他前世成名后揮金如土,但此刻見到曾經令他窘迫的場景,他多少還是有點應激的。
“再過一個月,差不多就是工廠被拍賣的日子。”他擰開瓶子,咕咚喝了一大口。
前世,陳禹父親留下的工廠,因為是劣質資產,產權再加上所有設備,也就拍了1200萬。
妥妥的血虧!
要知道,后來溫城的工業地產價格水漲船高,甚至能比肩滬城工業區的地價!
廠子不大,占地區區9畝而已。
但按照2023年的價格,那就是足足4500萬!
陳禹若有所思地走著。
當年拍得陳家資產的李老板,好巧不巧,他兒子正是和譚雨薇廝混的李君豪,后來地價瘋漲,他轉手一賣,賺了個盆滿缽滿。
有錢的人,資源和所謂的‘勢’,會讓他變得越來越有錢。
反觀陳禹,當年他沒錢交保證金,連參加拍賣會的資格都沒有。
想到這,陳禹的牙關都要被自己咬碎了。
得利用重生的機會,想辦法把父輩的基業拯救回來!
不過,
一切又得重來一遍,陳禹需要捋一下思路。
眼下第一步,
但凡換一門科目,30歲的他早就忘的一干二凈了。
可英語是一門語言,是刻在骨子里的技能。
陳禹掏出真題看了一眼,這是一張去年的浙省高考原卷。
對于他這種人,詞匯量和語法熟練度能達到和外國客戶正常溝通的程度。
老子做這樣的試卷,還不是像呼吸一樣簡單?
叮——
考試鈴聲響起,考生們陸續進場。
陳禹也收拾東西進場,一進門就聞到一陣很好聞的洗發水香味,混合著女孩子獨有的氣味。
前面走著一個女生,正步履蹁躚得找著座位。
這是...林漱硯?
陳禹記得,校花嘛,誰不記得?
林漱硯人如其名,是一個十分文靜,有著幾分書卷氣的女生。
今天是高考最后一天,學校對著裝打扮管的并不是很嚴。
大部分學生心里都想著考完出去玩呢,比如譚雨薇,穿著精心挑選的衣服,化了妝,帶上家伙事兒,就準備高考結束大干一場。
而林漱硯卻穿著一身干凈的白色校服。
標準的鵝蛋臉,藍色的領口和袖子更襯托她膚色冷白,俏尖的鼻梁,亮黑柔軟的長發被束成自然的雙馬尾,像綢緞輕輕垂在雙肩。
校服下是勻稱的身材,渾圓修長的雙腿即使在校褲下也顯得纖細筆直。
林漱硯沒有化妝,那份清澈和素凈感卻動人心魄,讓人完全忍不住多看幾眼。
陳禹想起那句歌詞:你的臉沒有化妝,我卻瘋狂愛上。
純天然素凈美女啊,在高中校園倒是常見,到了大學可就稀有咯。陳禹心想。
他想起前世自己成名后玩過的幾個女大學生,懂事的非常早,甚至比他這個董事長還懂那檔子事兒。
陳禹晃悠晃悠找到準考證上07B的位置,坐下等待試卷分發。
邊上的07A,就是林漱硯。
喲,這運氣。
陳禹在心中嘆道。
這下不擔心等下提前寫完試卷無聊了!
要是前世知道最后一場和校花坐在一起,那還棄考,棄什么考!硬著頭皮也要考完啊。
林漱硯坐的位置靠窗,夏天的陽光潔白燦爛,就這么剛剛好得透過她的臉龐,穿過精致的五官,打在她漂亮的鼻梁上。
考場里一個劉海男生顯然也發現了林漱硯,走到她身邊,掀起自己的黑色皮衣外套,用手扇聞。
“硯硯,我身上煙味重不重?”
哦豁,裝逼男啊。陳禹在心里想著。
監考老師也不是吃素的,見了立馬厲聲呵斥:“請回到自己座位上,馬上發卷了。”
裝逼男名叫李承軒,如果陳禹沒記錯的話,此人是學校著名刺頭,俗稱“混的人”。騷擾林漱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監考老師把卷子一發,大家開始窸窸窣窣的寫卷子,奮筆疾書,秒殺最簡單的第一第二道選擇題。
這次試卷的難度,正如他所料,對他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
陳禹早早得停筆,坐在位置上百無聊賴。
也該到本場考試最賞心悅目的環節了!
他將眼睛偷偷得斜過來,仔細打量著林漱硯。
嗯,確實漂亮。
前世但凡自己有現在一半自信,他也絕不會纏著那個譚雨薇了。
正當他看的正起勁時,林漱硯竟也在此刻微微側過頭看著他,兩人的視線就這么交匯在了一起。
對視僅僅一秒,林漱硯就像觸電似的把頭轉了回去,面色微微泛紅,手裝作很忙的樣子,收拾著桌面上的兩支筆和一個橡皮。
陳禹心中微微一凜,恍然大悟般盯著自己寫的滿滿當當的卷子。
哦,我懂了。
難道...她想抄我?
突然,他的余光瞟到前面的監考老師正注視著他這個方向,并且站了起來,一步步往這里走來。
這個監考老師,碰巧就是陳禹學校的。
陳禹即使脫離學校已經多年,但依然清楚記得此人,一雙眼睛毒的不能再毒。
更關鍵的,這特么還是個中年女老師。
這個人群通常更喜歡秉公辦事兒,不像男教師那般處世圓滑。
“壞了,要出事!”陳禹心中大感不妙。
太久沒偷瞄,熟練度下降,拉到仇恨了!
畢竟離開學校那么久,當了那么多年老板,好久用不著斜著眼睛看美女了,因為他通常從下往上看。
而此刻林漱硯明顯也感到了危機靠近,舉止動作也肉眼可見緊張了起來。
監考老師一步步向他們走來,眼神瞪著陳禹,犀利無比。
陳禹這個怨種也不躲閃,竟然就這么直勾勾得和監考老師對視,眼看距離越來越近。
一步...
兩步....
三步.....
老師走到陳禹的身旁,略微側頸,仔細盯著他的試卷以及草稿紙看了起來,老式紅框眼鏡后的眼里竟有幾分驚異。
其實陳禹也不知道,英語這種科目,發草稿紙的意義到底他媽的是什么。
他答完卷子后,無聊得在草稿紙上亂涂亂寫。
只見上面洋洋灑灑,竟是一篇岳飛的《滿江紅》。
陳禹文化水平十分有限,這也是他為數不多能熟練背誦的一首詩詞,氣勢磅礴,大氣恢宏: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下面還多寫了一行字,
「拯救家族企業,振興實體經濟。」
監考老師興許對陳禹家的遭遇也有所耳聞,她只是手指在他桌角輕輕地敲了敲,留下一句語重心長的話:
“考試時請嚴肅對待,不要在草稿紙上涂鴉無關內容。”
“不要東看西看,否則視為作弊,取消各科成績!”
陳禹能看到,這個一向嚴厲的蔡老師,雖然嘴里說著最霸道的話,
但眼睛里,卻滿滿的都是贊嘆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