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說,“我們還是要盡快找到解決魔心的方法,大家有什么好點子?”
嬌容,“我想著去問問佛主,興許能有些收獲,”
幾人同意,一起來到佛主跟前,佛主高大笑面,“你們所求之事我已知曉,天下有善有惡,善的最終是好報惡的最終是魔域,解決魔心還需找到魔心的根源,”
“根源?”
“沒錯,那魔心乃是世代魔君最惡而生,但也不是他們的最終愿望,您們若能找到魔心的根源,魔心自動會消失,”
澤深,“如果我們沒有消除根源,會怎么樣?”
“魔心會占領他的身體,但因人而異,或許解決魔心的最終是他自己,”
從佛主的雷音寺出來,澤深揉了揉眉心,“佛主這話是什么意思,他是說不用對抗嗎?不用解決嗎?”
紅鸞,“看來我們得先試試尋找魔心為惡的根源,興許真的管用呢。”
桃花,“怎么找?”
眾人又陷入沉思,嬌容說,“我們莫非要去穆陽君的心湖嗎?”
文奕搖頭,“他心湖里的只是幼苗,想知道魔心的形成,我們需要回到過去,”
嬌容想到銅鏡,“我倒是有一面銅鏡,它們傳送些東西,”她沒法說出銅鏡真正的用途,“能不能傳我們去過去還不知道,”
澤深,“拿出來,我看看,興許我見過,”
嬌容回到長月居取銅鏡回來時,
澤深正小聲與文奕說著什么,兩人離的很近,紅鸞與桃花則站在遠處,紅鸞拋著手里的乾坤袋子,有一句沒一句的與桃花聊天,
當然都是些閑言碎語,
“你最近有沒有再繼續修補姻緣線?”
“哪里有那個空閑,”
“你都忙什么呀?”
“你是不知道,家里事多著呢,”
“你一個小破孩兒能有什么事?”
“你才小破孩兒,沒人這么叫我,只有你,”
“才區區一百多歲不是小孩兒是什么?”
嬌容落在她們跟前,澤深與文奕也趕忙過來,嬌容看向澤深,“禾禾還好嗎?她一人守家可知你來這里?”
澤深似乎明白了什么,腳步離文奕遠了些,“禾禾忙,讓我幫助你,”說話間眼睛不住瞟向文奕,
文奕也趕忙與澤深拉開距離,注意到紅鸞的目光,心虛的轉移話題,“你把銅鏡取來了?”
嬌容拿出手里銅鏡,澤深接過銅鏡前后翻看,接著對銅鏡施法,銅鏡閃著紅光,澤深說,“可以了,它會將我們傳送到第一代魔君身邊,到時你我皆是魔域之人,只能靠暗號來相認,接著大家一起蹲下來,澤深在地上畫了個三角地形狀,又在三角上畫了個小小地圓,代表山與太陽,“這就是我們的暗號,四個時辰后銅鏡會帶我們回來,還回到這里,”
眾人了然,五人回到過去,嬌容睜開眼時,她在一個孩子身上,這孩子個頭不大,聲音奶聲奶氣的,男孩獨自走在一處密林里,四周全黑,幾乎看不到什么光亮,但男孩卻能分辨出道路,嘴里嘟囔著,“父親讓我來找對手,對手在什么地方啊?”
突然身后傳來一個聲音,聲音聽在男孩兒耳朵里,仿佛像一個雷,“你是在找我嗎?”
男孩沒有驚訝,身法厲害的跳躍對面的樹上,反手射出一只箭,這時嬌容才看清那雷霆般的聲音來源,是一只巨型野獸,這野獸一看就是在深山修煉時間長了,擁有不凡的敏捷力,野獸沒有重箭,而是輕易的躲開了,男孩與野獸展開了激烈的打斗,未出幾招男孩便輕易制服了龐大的野獸,拽著野獸的一只腳回到寨子里,路上哼著小曲,“鹿鳴,海景,難不倒我阿金…”
原來男孩叫阿金,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力大如牛,身上背著幾只羽箭,他將手里的野獸扔在父親腳邊,等著父親夸贊,
但父親什么也沒說,反而贊賞了什么也沒打到的另一個男孩阿土,父親黑黑瘦瘦的手摸了摸阿土的頭,“沒打到野獸沒關系,你就是最棒的,下次就會打到了,”
阿金站在一旁不說話,眼睛低垂著,承受著痛苦,
母親給他盛了一碗肉湯,用草藥包扎他的傷口,
阿金的聰明才智是全寨子里的希望,但卻得不到父親的認可,直到長大后,沒用的阿土一直是父親母親的愛子,而阿金是他們的打獵工人,他們靠著阿金的打回來的獵物在寨子里成為地位很高的人,卻從沒高看一眼阿金,嬌容在阿金的身體里沒有自主能力,而時光流的很快,她沒有機會去尋找其他隊友,更沒發現魔族痕跡,只是阿金的不平等待遇讓她漸漸意識到,或許阿金就是第一代魔君,
果然成人的阿金離開了寨子,這時候父親母親才開始挽留,父親更是因為他要離開而打了他一巴掌,目的是阻止他離開,
“你這個混東西,你走了我們怎么辦?”
阿金沒有說話,而是毅然決然的離開,母親用各種方法想拉回他,他都不理,母親擋在他面前,“兒呀,聽娘的留下來,”
阿金搖頭,“我只是你們打獵謀生的工具,并不是你們的兒子,你們怕沒飯吃才留住我,但你們并不愛我,我不想生活在這個沒有溫暖沒有愛的地方,”
母親說,“你是我們的家人,我們生你養你,含辛茹苦把你養大,何時苛待過你,你非要逼死娘嗎?”
阿金:“我何時逼你們是你們在逼我,我與阿土同日出生,就因為我生來不會哭,沒有阿土會撒嬌,所以被你們利用,”
父親,“你可真長本事了,居然和你弟弟爭,他體弱!你生來力氣就大,干點活怎么了?”
阿金:“我力氣大不是天生的,是我日日夜夜苦苦練出來的,我從小就心疼你們,怕你們受苦,主動承擔家里重擔,這樣的孩子在你這里得不到好處,反而一無是處的阿土卻能處處得你憐愛,”
母親的臉上爬滿淚痕,說出的話卻異常扎心,“阿金,你糊涂啊,就因為這點事就離家出走嗎?他是個廢人呀,你與他爭什么?你真是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