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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正式決定舉家赴京

“眾位愛卿各自回衙處理政事吧,咱有些乏了,擺駕乾清宮……太子隨咱來……”

“兒臣遵旨”朱標應諾道。

大明京師皇城內,此刻的乾清宮內氣氛凝重又不失莊重。朱元璋身著明黃龍袍,正端坐在龍椅之上,冕旒輕晃,目光深邃,靜靜聽著太子朱標所言。朱標一身蟒袍,身姿挺拔,神色恭敬,正與朱元璋商議著民生、吏治諸事,言辭懇切,句句透著對家國的關切。

就在父子二人交談正酣時,殿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朱元璋身邊的貼身大太監吳吉祥的高聲通報打破了殿內的寧靜:“陛下,太子殿下,大事不好,邊疆急報!”朱元璋眉頭瞬間擰緊,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手中的茶盞頓在半空,還未放下。朱標亦是神色一凜,原本侃侃而談的話語戛然而止,與朱元璋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能看到事態嚴峻。

乾清宮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殿外的風聲似乎都被隔絕在外,只余下通報之人略顯粗重的喘息聲。朱元璋沉聲道:“呈上來!”聲音雖不高,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只見吳吉祥手捧加急文書,腳步匆匆,小心翼翼地邁進殿內,在御前跪地呈上。朱標起身,接過文書,雙手微微顫抖,遞給朱元璋,二人的目光緊緊落在那文書之上,似乎要從字里行間,看穿邊疆的風云變幻。軍報上只有簡單的一句話:故元平章乃兒不花率十萬軍進犯明邊。

朱元璋沉默片刻后,緩聲的說道:“太子對此事有何看法???”

朱標知道這是父皇在鍛煉自己,忙說道:“軍國大事,原本只應由父皇決斷,但父皇既然問及兒臣,兒臣認為應該派出有經驗的大將即刻出征,平息邊亂?!?

“咱也知道要派出有經驗的大將出征,還用你說?……標兒啊……咱今年已經五十有二了,咱最多也就能再給你撐個十幾年了,標兒你要多與軍中老將如徐達、常遇春、藍玉等人親近討教討教軍事上的問題,咱就怕等咱去見你爺爺那一天了,你還是只懂民生政務卻不通軍事啊……那你叫咱如何放心把咱辛苦打下來錦繡大明帝國交給你???”

朱標一聽此話,急忙跪地叩首,語帶哭腔說道:“父皇何出此言,父皇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必定能長壽萬萬年……兒臣愿在父皇膝下永作一個太子就好……”

朱元璋慈愛的撫摸著朱標的頭頂,說道::“這天下哪有萬歲之人哪?好了,傳旨:任命魏國公徐達為征虜大將軍,信國公湯和為左副將軍,潁川侯傅友德為右副將軍,統帥五十萬軍隊進行北征。。東路以傅友德為前鋒,利用夜襲戰術,攻打灰山的故元軍,取得勝利并俘獲眾多人畜。西路軍在沐英率領下,出古北口,直搗高州、嵩州、全寧諸部,渡臚朐河,擒獲故元知院李宣及其部眾。另,為確保大軍出征的順利進行,充足的糧草、兵器等物資供應是必須要考慮到的,命湯和為左副將軍,協同處理后勤保障事務,欽此!”

“奴婢遵旨……”吳吉祥叩首退出。

“標兒,軍國大事自有人去處理,咱眼下要跟你說一個奇人……”

半個時辰后,乾清宮中“什么?……來自六百年后的人?母后、雄英將會明年因病薨逝?怎……怎會有如此無稽之談?父皇,子不語怪力亂神……父皇您怎會相信如此心懷叵測之徒信口胡言?”

“哼,在你心中咱已經老而昏聵到真假不分,被心懷不軌奸吝之徒欺瞞而不自知的地步了?”

“兒臣不敢”見朱元璋發怒,朱標忙跪下請罪。

“無妨,反正不超過一個月,孟小子便會進京,到時候你們見面你就知道真假了……”

鳳陽府盱眙縣孟府,孟巖此刻正與毛驤大眼瞪小眼對峙著,孟巖說道:“毛大哥,陛下是不是太過謹慎了?這大明朝局穩定,治安良好,我怎么會遭遇不測呢?你這五十來口子壯漢我這孟府也住不下不是嗎?”

毛驤拱手道:“孟公子,陛下已經對屬下有旨意,孟公子如若傷及半分毫發,我毛驤將被誅九族,孟公子……這也是陛下拳拳愛護之心哪……望孟公子看在毛驤全家九族性命堪憂的份上您就接受了吧?孟府住不下沒事,他們可以住在旅店里,這五十名護衛除了白天護衛孟公子外,夜里將會輪班守護在孟府門外,吃喝用度皆由錦衣衛出,絕不會叨擾到公子與家人的……”

“好吧,不過我孟府新買了許多仆從丫鬟廚娘,你可交代下去了,不許驚嚇到他們……”孟巖見實在沒辦法推辭又見毛驤說的如此可憐,便只得跟毛驤約法三章。

毛驤見狀大喜,忙不迭的答應了。

孟巖無奈搖搖頭,叫來買完房產剛剛回來的孟六說道:“午飯后召集孟府所有人員到后院集合,少爺有大事要說……順便出去時把小環叫來”

“是少爺”孟六退出后,孟巖一個人思索著搬家需要帶的東西……

“少爺,你找我?”門外小環走了進來,見到孟巖在想事情,開口問道。

“來了小環?……過來坐下……少爺問你你可知院子里那幾十名壯漢是何身份?”孟巖問道。

“小環不知……他們說是奉命來保護少爺的……少爺你是惹到什么厲害仇家了么?”

“他們是錦衣衛……”

“錦……錦衣衛?”小環大驚。

“錦衣衛怎會來護衛少爺???”

“還記得前些日子來家中的那位祭祖的老爺子么?就是他派錦衣衛來護衛少爺的……”孟巖打算把真相告知小環,以免日后麻煩。反正經過家中激變已經證實了小環的忠心,這些話遲早是要告訴小環和孟五孟六的……

“那……那個老爺子?他是何人???肯定是當大官的,不然怎能派出錦衣衛來護衛少爺???”小環始終沒有多想……

“小環,我問你……這大明……誰最大?”

“當然是當今陛下,洪武爺咯”

“你再想想……錦衣衛是皇帝親軍,除了皇帝……還有誰有權利調派錦衣衛做事?”

“當然是……呃……”小環剛說半句話突然心中想到了什么,嚇得一下子捂住了嘴巴,瞪大了一雙大眼睛驚恐的看著孟巖。

孟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那位老爺子便是當今圣上,洪武皇帝朱元璋……他身邊的嬸娘就是當今國母,皇后馬娘娘……此事整個孟府除了少爺外,目前只有你一人知曉,待會兒你悄悄告訴孟五孟六……并告誡他們,此事涉密,事關重大……為了我們孟府全府的性命,絕不得外傳。聽見沒有?”

“是,小環發誓,此事絕不會外傳的……”小環現在依然驚魂未定,輕輕拍著胸口,喘息著低聲回道。

小環出去后,孟巖想著小環方才拍胸口的畫面,嘴里嘀咕道:“沒想到啊……這大明朝也有童顏巨乳啊……唉……罪孽啊……小環還太小了”。

午餐后,前院院內,十四名孟府下人聚在一起,除了毛驤,那五十名護衛散到府外警戒,孟巖來到院中,干咳一聲說道:“諸位,下面我要宣布一件大事,為了重振孟府……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本少爺決定……舉家搬往京城應天府居住……凡愿意跟隨本少爺去京城的本少爺歡迎,凡不愿走的,可以在孟府看守舊宅,每月俸銀一切待遇不變……現在,愿意跟隨本少爺去京城的舉起右手……”

乍聞此言,下面先是經過短暫的騷亂,隨后一陣竊竊私語過后就是沉默,人群中稀稀拉拉舉起幾只手來,一聽一個小女聲說道:“奴婢家中已無親人了,我們商量了一下,我們四人都愿意跟隨少爺去京城……”

孟巖這時說道:“好,自愿跟隨本少爺去京城的有丫鬟四人,廚娘馬冬梅一人,還有兩名家丁……現在跟隨本少爺的眾人回去簡單收拾好行李,一個時辰后出發……孟五孟六你們過來……”

孟五孟六來到孟巖身前后,孟巖說:“孟五孟六,你們二人都是我最信任的家丁,可是你們二人必須要留下一人來管理舊宅及留下的仆從,你們看看誰留下來?”

孟五孟六面面相覷,突然孟六說道:“少爺,還是孟五留下吧,此前去京城買房就是我,路途和京城府邸的方位我也較為熟悉……”

孟巖笑道:“好吧,孟五……那就你留下吧?小環,留給孟五一千兩銀票……孟五……一千兩銀子估計你支付那些留下的仆役的月俸與日常開銷半年內應該是夠了……半年后我會讓孟六送銀子來的……我也會回來看望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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