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詩書傳家
- 西游:開局穿越成祭品
- 云北大餓人
- 2522字
- 2025-02-13 18:15:26
陳武輕輕拍了拍袖子,笑著轉身離開。
楊樹和陳關保等在原地,直到陳武消失在視線外,才重新往西莊走去。
“楊隊長,他敢在村里隨意動手打人?”
“陳武天賦不低,尋常七八個人近不了身。他現在已經是族長陳前的義子,過幾日就是女婿了,自然不會把別人放在眼里。”
楊樹的話,倒是跟陳關保聽到的內容不謀而合。
“陳武跟陳啟是什么關系?”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他們很早就來到了陳家莊,不然也不可能在族老家做管家,還都成為義子,再過些年,就是貨真價實的陳家莊人。”
陳關保一邊聽楊樹的介紹,一邊思考如何跟楊樹解釋。
畢竟,那兩人的計劃直指自己的性命。
剛才距離那么遠,說出他們對話內容,那就暴露了自己聽力異常的特點,還是再等等好些。
“楊隊長,早上去東院,大伯和我爹商量事情,那陳啟就在外面偷聽,堂姐發現后大罵陳啟讓鄭姨娘勾引我大伯。這些事情你可有所耳聞?”
“呃……陳啟和鄭姨娘的事我不太清楚,只聽了些風言風語,不敢當真。你千萬別當面跟大老爺說,大老爺近期特別疼愛鄭姨娘。”
“那陳啟偷聽后,就鬼鬼祟祟過來見面,我才跟了過來。”
“他們認識許久,據說兩人本就是一個村子的,還有些血緣關系,只是早先遭難才逃到這里。”
又是九年前的水災。
他們同是逃荒者,還稱兄道弟,一齊密謀就合情合理了。
陳關保二人走得慢,但西莊畢竟沒多遠,很快就到了楊樹家里。
正好,萱草從屋里迎了出來。
“少爺,你怎么來啦!”
“隨便轉轉,你親自送飯過來?”
陳關保從門縫往里看了看,孩子們都吃上了熱飯。
楊樹反而迅速對萱草感謝。
這屋子也著實逼仄,屋頂和四周都有許多修補痕跡,河岸邊風大雨多,這茅草屋肯定不好過。
這些天的好日子,讓陳關保都有些不想往屋子里走,索性便留在了門外,把楊樹喊過來傳授武藝。
不同的環境不一樣的感受。
尤其楊樹家門口的一棵大樹,三四尺高的地方那一寸多厚的樹皮全部消失不見,可以看到光禿禿的樹干。
抬頭一看,盛夏時節,這棵大樹居然病懨懨的。
“楊隊長,這都是你摧殘的?”陳關保笑著調侃。
“離得太近,早些時候沒有練功的好地方,就把氣撒在它身上了,嘿嘿嘿。”
楊樹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踢成這樣用了多久?”
“沒多久,就兩次。我怕樹壞了,就沒再踢了。”
萱草倒是沒好氣地責怪道:“那不還是壞了。”
楊樹對眼前兩個小大人都有格外尊敬,有一種對待成年人的感覺。
陳關保對他好,又是主家的少爺,天然會有距離感。
而萱草跟他一樣是逃荒者,之前打理陳關保廚房的時候,也經常幫他“弄”些食物,讓他欠了不少人情。
“那我也試試!”
陳關保抬腳就是一個側踢。
“邦!”
大樹顫了一下,由于陳關保才一米三左右,全力抬腿的情況下,才踢到了光禿樹干的下沿。
“少爺!樹都壞了,你怎么還踢?”
萱草氣得小臉通紅,很明顯陳關保是故意氣她,她伸手就要去抓少爺。
陳關保只能繞著楊樹急退,防止被萱草抓到。
二人嬉鬧一番,各自心中的憂郁和氣憤都消散大半。
最后還是在楊樹的催促下,把二人送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陳關保倒是特別安靜。
他有些難以釋懷,自己已經有些抗拒進入那個陰暗的小屋,但那小屋卻是楊樹一大家子居住的地方。
陳家莊有能力憑借不到五百的數量,管束周圍兩千多逃荒者嗎?
“……”
又幾日,萱草再次早早把陳關保從床上喚起。
“我不是說不要喊我早起嗎?這才消停了幾天?”
陳關保有些起床氣,這些天他練功更加勤快,夜里還跟小黿各種消息,有的沒的。
小黿雖然靈智開啟才五年,但他畢竟有家學傳承,懂得東西遠不是陳關保能比。
“夫人讓我來喊你,今日義子入門,還有他們集體成親的大日子,昨天不是說了嗎?”萱草略感委屈地解釋道。
“哦哦,我錯怪你了,那我們趕緊的吧,聽聞靈感大王那邊還會過來祝賀,可不好誤了大事。”
“跟那妖怪有什么關系。”萱草不解。
“好像是村里請來的。”
陳關保在萱草的幫助下趕緊洗漱穿衣,簡單吃了幾口早飯就匆匆往外跑。
“萱草,你留在家里好好照顧小黿,多喂些小魚,記得加辣椒。”
“知道啦。”
很快,陳澄陳清兄弟帶著一家人就到達了陳氏祠堂。
今天的典禮,有大量義子入門,還要舉行集體婚禮,村里才最終確定把地點定在祠堂外的廣場上。
“這也是我陳氏又一件給祖宗們爭光、為子孫們造福的大事。”陳前如是說道。
陳澄到了地方,有些不適應廣場上的嘈雜,他對陳清和王夫人說道:
“你倆在外面張羅,我帶著玲玲和關保去里面待著吧。”
陳關保也很興奮,里面應該能跟靈感大王近一些,獲得情報能多點兒。
陳前到了祠堂后院,里面跟早已等候的眾人寒暄。
未等他們坐穩,便聽到一行人的腳步聲。
“哎呀,陳澄老弟也在呀,真巧了,今天有大人物登門,我們陳氏蓬蓽生輝呀。”
陳前遠遠就看到了陳澄,爽朗的笑聲仿佛害怕有人沒聽到。
“這是縣令薛大人。”
為首長者,一襲青色便服,樣式簡單,但質地不凡。微微發福反而顯得穩重,紅紅的圓臉,隱隱透露出不怒自威的氣勢。
陳澄急忙躬身行禮。
“這位是縣令大人的文書,陳勤大人。”
陳澄又順著行禮,忽然他感覺不太對,急忙起身看向旁邊那位氣質儒雅的書生,居然是陳亮的兒子。
他心中氣憤,這陳前明顯是故意這樣嚇他的,讓他給一個晚輩行禮。
“陳澄伯父不必多禮,應該是晚輩向你行禮。”
陳勤輕輕拱了拱手,行動上卻不如嘴里恭敬,他本人也沒有太在意,看來本身也沒把陳氏眾人放在眼里。
陳前卻顯得頗為高興,急忙引眾人進屋就座。
忽然,一位仆人進入里屋,徑直走到陳勤旁邊耳語。
陳勤告罪一聲就往外走。
陳關保急忙開啟耳聽怒,跟著陳勤的腳步。
隔壁廂房,陳勤躬身行禮:
“爹,你怎么來了?”
“廢話,你爹我就不能來嗎?”說話者是族老陳亮。
“不是,我早上就遣人去家里跟你送信,你卻沒有和我一同過來。”
“哼!你還好意思說,哪有兒子回家,卻在鄰居家過夜的道理?”
“昨天深夜才到陳家莊,不好打擾父親睡覺。”
“胡言亂語,跟我都不講真話?”
“不是……父親……那族長陳前好像提前知道了我們行蹤,提前把縣令迎了回去,甚至找了四個……四個少女在新房中等著縣令大人……”
“怎么比傳聞還離譜?”
“縣令大人長于男女大道,昨晚怎么可能走得開,我也不好提前離開,只能在陳前家住下,防止意外。”
“哦……那是為父錯怪你了……哎,要不我去找幾個姑娘陪陪縣令大人,那西莊多的是……”
“父親不是早已定好,準備詩書傳家嗎?怎么好……”
那父子說話間直搖頭。
這邊陳關保也是聽得直搖頭,他看向縣令的眼神都格外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