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曹操教子:馭人如馴鷹
- 三國:我曹彰,無限融合獸魂
- 貪吃的烏賊
- 2155字
- 2025-03-01 09:02:52
平剛城。
曹操率諸將立在城門樓上,迎接虎豹騎。
“司空,慶功宴可設(shè)好了?”郭嘉面色蒼白,輕咳了幾聲,“臣要聽聽三公子如何收服鮮卑各部的。”
一旁的張遼大笑:“末將已經(jīng)準備好了酒。”
許褚眉頭皺起,朝曹操道:“主公,今日我不用當值吧?拼酒可不能少了我。”
“今日慶功宴,諸將痛飲!”曹操大笑。
他的蟒紋披風隨風飛舞,望著遠處掀起的塵煙,三萬虎豹騎玄甲連天似黑潮,而側(cè)翼那一萬鮮卑騎的雪狼旗,卻如白浪刺目。
“怎么有胡人?”許褚立刻警覺。
郭嘉淡定的揮揮手:“應該是三公子收服的胡人。”
“三公子這是要效仿董卓?”楊修聲音很輕,恰好能讓周圍人聽見。
諸將明顯變色,對胡人都很有戒心。
曹植輕撫腰間新佩的并州玉玨,笑道:“當年霍驃騎帳下,可沒有會生飲馬血的蠻子。”
他故意抬高聲調(diào),滿意地看到張遼的眉頭擰成死結(jié)。
震天蹄聲逼近城門,曹彰的陌刀突然高舉。一萬鮮卑騎齊刷刷勒馬,戰(zhàn)馬前蹄揚起的角度分毫不差,震起沙礫潑在護城河面上。
“開城門!”曹操的倚天劍鞘砸在女墻,卻暗中向許褚使了個眼色。
虎衛(wèi)軍立刻占據(jù)甕城制高點,連弩機括的繃緊聲混入歡呼。
曹純策馬率先進城,虎豹騎的“曹”字大纛上還掛著魁頭的金耳環(huán)。
曹操帶著諸將下了城樓,在城門處列隊而站。策馬進入城門的曹純和曹彰,翻身下馬,走到曹操面前,躬身一拜:“參見司空!”
“子和,快起來。”曹操先去拉起曹純,大贊了一番。
好一會兒后,他才來到跪著的曹彰面前,笑道:“子文,遠遠看去,我還以為董卓來了呢。”
“父親!”曹彰起身。
他知道自己率一萬鮮卑人來,諸將肯定不放心。父親就算放心,也要擺出懷疑的姿態(tài)給諸將看。
大風吹過,城頭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
五百霜牙老卒出列,正用彎刀挑起狼心,挨個擲在曹彰身前,暗紅臟器在泥地上排成長生天圖騰。
曹彰猛地抬腳,戰(zhàn)靴碾碎一顆凍硬的狼心。
他身后一萬鮮卑騎突然以刀劃面,血珠在風中飄灑成霧,這是草原上最隆重的血誓。
全場震驚,鴉雀無聲!
曹操的拇指摩挲著劍柄螭吻紋,想起二十年前收編青州黃巾時,那些降卒也是這般刺面明志。
“父親,是鮮卑兒郎的箭,射穿魁頭咽喉。”曹彰拜道。
“好!好!好!”曹操突然縱聲大笑,倚天劍卻始終未歸鞘,“孤的冠軍侯,當飲漠北最烈的酒!”
他親手捧起鎏金酒樽,遞給曹彰。
曹彰接過酒樽潑向身后,酒液在空中被鮮卑騎的箭矢射成霧靄。
血霧落在霜牙旗上,諸將知道,從今日開始,三公子有了自己的親軍。
……
夜深,慶功宴散去。
曹操留下了曹彰,燈火下,只剩下父子二人。
“你我父子,就隨意點,坐。”曹操笑著揮手。
他脫下蟒紋披風隨意搭在檀木架上,屈指敲了敲案頭未干的墨跡,那是大臣彈劾曹彰“擅用胡兵”的奏章,墨汁正順著“鮮卑狼子野心”的“野”字往下淌。
“聽說拓跋部的勇士,肯為你斷指盟誓?”曹操喝了一口醒酒湯笑問。
曹彰給他倒了一杯熱茶,道:“當年父親收編三十萬青州兵,不也是用黃巾賊打黃巾賊?”
“鮮卑人喝馬血啃生肉,與中原百姓終究不同。”曹操眉頭皺起。
“所以他們更需要漢家的鹽鐵。”曹彰極為自信,“只不過是一萬騎,兒子能駕馭。”
燭火在風中噼里啪啦的響。
曹操想起那年收服張繡時,那降將也曾為他擋過冷箭。
“馭人如馴鷹。”曹操抬眼道,“餓著才能認主,飽了就要啄眼。你的鮮卑鷹,喂幾分飽?”
曹彰似乎早有主意,沉聲道:“七分勇武,兩分利誘,還剩一分,留給他們的長生天。”
窗外忽起馬嘶,是鮮卑騎在夜巡。
曹操透過窗欞望去,見宇文護正用漢話呵斥醉酒的族人。
“好個七分勇武!”曹操大笑,“明日去武庫挑三千具明光鎧,贈給鮮卑勇士。”
曹彰單膝觸地,面色真誠:“兒臣愿為父親鑄劍,劍鋒所指,無論是鮮卑狼還是烏桓鷹,都將化作曹家旗上的流蘇!”
曹操的掌心重重按在他肩頭,多年前征張繡留下的箭傷隱隱作痛。
他忽然想起這兒子八歲時,也是這樣跪著接下人生第一把鐵劍。不同的是,當年需要仰視的孩童,如今肩甲已能承住他之重。
這個兒子,長大了!
……
清晨,校場。
虎豹騎的玄甲折射著初陽,三千柄斬馬刀劈開的聲響,如同編鐘齊奏。曹純的令旗每揮動一次,重騎兵方陣便踏出地動山搖的步點。
“停!”曹純猛地收手。
第三營某個新卒的右靴偏離基準線半寸,整個方陣當即如齒輪卡死般凝住。執(zhí)戟郎的鞭子破空聲里,受罰者褪甲伏在地面,咬緊牙關(guān)。
曹彰對虎豹騎的訓練,頗為熟悉,見怪不怪。
他來到霜牙騎前,五百老卒正用鮮卑古法馴馬。
宇文勇將苦艾草汁抹在馬眼,拓跋厲用狼骨哨模擬頭狼嘶吼。
虎豹騎的嗤笑隨風飄來,一萬霜牙騎站如松。
曹真看著鮮卑人給戰(zhàn)馬披掛獸皮,忍不住搖頭:“三哥,這般蠻子做派...”
“這是漠北的土龍遁。”曹彰橫他一眼,指尖在沙盤劃出弧線,“但若在鞍橋加裝雙鐙,沖鋒時能多帶三袋箭。”
拓跋厲雙眼放光,旋即又搖頭:“鮮卑兒郎不用漢家機關(guān)!”
曹彰朗聲一笑,取出一張圖,那是他根據(jù)前世特種兵經(jīng)驗,再結(jié)合現(xiàn)在實際情況,總結(jié)出來的練兵之法。
老卒們圍上來時,他一番解說后攤手:“我只是建議,終究是你們更懂霜牙騎。”
拓跋厲和宇文勇看著圖,陷入了沉思,隨后拓跋厲點頭:“末將會改進。”
日上三竿時,校場出現(xiàn)詭異一幕。
虎豹騎方陣如墨色洪流反復沖刷木靶,霜牙騎卻驅(qū)趕著點燃尾巴的羊群模擬潰兵。當曹純的令旗指向西北,虎豹騎瞬間變成鋒矢陣;而霜牙老卒聽到狼嚎般的骨哨,立即化作七道穿插的楔形。
曹操遠遠看著,嘴角勾起一抹笑。
曹植來到他身后,笑著稟報:“父親,聽說三哥抓了一個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