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曹操:子文總是帶來驚喜
- 三國:我曹彰,無限融合獸魂
- 貪吃的烏賊
- 2038字
- 2025-02-28 09:01:47
夜幕降臨。
正在軍帳中酣睡的曹彰被外面嘈雜的聲音吵醒,他徑直坐了起來。
這一覺,竟然睡到了天黑。
“報!”曹真的聲音從外傳來,“抓到一個女俘虜。”
曹彰微微一愣,哪來的女俘虜?他伸手拿起杯子喝了一杯清水,頓時清醒了不少。
“帶進來。”他在椅子上坐下。
曹真拖著女俘進來,猛地往曹彰身前一推。
女俘虜的銀絲腰鏈叮當墜地,染血的雪狐大氅滑落時,露出白皙精致的鎖骨。
“原來是你啊。”曹彰微微含笑。
地上的薩姑仰起絕美的瓜子臉,伏在虎皮毯上的姿勢曲線優美,被割破的鹿皮裙裂口處,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散落的發絲間纏著細碎骨鈴,隨著她的喘息發出蠱惑的輕響。
“校尉,你慢慢審訊,我們出去了。”曹真意味深長的一笑,退了出去。
曹彰扶額,心想這可個會巫術的蛇蝎美人。
這會兒的薩姑多了幾分柔弱,微微仰著下巴,一雙美眸楚楚可憐,身軀嬌挺的近乎S形,身前宏偉,隨著她微動,更加誘人。
曹彰走到她面前,伸手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美人兒就該穿漢家羅裙,先去洗干凈了。”
“你不殺我?”她膝行著蹭到曹彰靴邊,胸前溝壑隨著喘息起伏如浪。
曹彰捏了捏她的俏臉:“舍不得啊。”
薩姑握住了曹彰想要下滑的手,美目盈盈:“三公子是英雄,草原女人最愛英雄,待我沐浴更衣后,伺候公子。”
“好!”曹彰大笑。
……
一個巨大的浴桶,薩姑正泡在溫水中。
那細膩的肌膚宛若溫潤的羊脂白玉,在淡淡水霧的輕拂下,更添一抹朦朧之美,一張精致的瓜子臉更顯魅惑,而那雙異色眼眸,卻閃爍著冷冽的寒光。
她不是被俘的,而是故意被抓的。
“曹彰身帶異象,必須死。”她低聲道。
腦海中是曹彰飛起斬斷魁頭金刀的畫面,曹彰背后像是有一雙巨翼。她想起師傅的話,會有個中原男人稱雄草原,在他成為雄鷹前,必須殺死他。
“上回沒毒死你。”她嘴角勾起冷笑,“這回我用自己身體帶毒,你必死。”
腳步聲傳來,她即刻收斂了神色,那雙明眸微光一閃,浸在浴桶中的嬌軀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僵,隨即又悠然放松下來。
曹彰推門而進,徑直在薩姑面前坐下。
他給自己倒一杯茶,一邊喝一邊欣賞那霧氣繚繞中的美麗嬌軀。
女巫被俘?
他是半個字都不信,這女人肯定沖著自己來的,倒是想看看她有什么手段。
薩姑沒有半點中原女人的羞澀,居然站了起來,抓起一旁一件薄紗披上,就這么走到了曹彰面前。
未曾干透的長發隨意的灑落在身后,身姿婀娜,薄紗下若隱若現。
“公子,奴家陪你喝。”她竟然在曹彰大腿上坐下,纖纖玉手拿起酒杯。
她喝一口,并未咽下去,而是朝著曹彰的嘴吻了下去。
這樣喝酒,的確別致。
曹彰雙手摟住了她柔韌的腰肢,嘴里香甜。
薩姑美目迷離,眼底深處卻是閃過冷意,她在下毒,一種通過唇齒相接才能下的劇毒。
過了一會兒,她面色凝固。
因為曹彰不但沒有昏死過去,還越來越興奮,抱的更緊了。
“怎么回事?”她懵了。
接著,她反而感覺自己似乎失去了力氣,越發無力。
曹彰把她橫身抱起來,走向一旁的床榻。
……
半個時辰后,風雨驟歇。
曹彰抱著如一灘泥的薩姑,心中冷笑,下毒?就這?
這會兒的薩姑,欲哭無淚。
她的毒再一次失去了作用,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你們草原姑娘,都是這么主動的嗎?”曹彰笑問。
薩姑微微抬起頭,凌亂的發絲下,那雙美麗的眸子含著淚花:“你混蛋!”
她縮了縮嬌軀,雙臂抱緊了自己,輕咬著嘴唇,忍耐著酸痛。
曹彰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緋紅一片的俏臉提了起來,笑瞇瞇:“這會兒怎么怪我了?剛剛我可是被動的。”
“你……”薩姑咬著紅唇。
曹彰笑容玩味,手在她纖腰上掐了下,問:“薩婭是你什么人?”
“你知道我師姐?”薩姑驚詫。
曹彰也意外:“原來她是你師姐啊,這么說,你也是大巫師弟子咯?大巫師到底什么樣?弟子都這么漂亮嗎?”
薩姑腦袋微微一甩,甩開了他撫在腰間的手:“大巫師會殺了你。”
曹彰心頭火熱升起,抓住了她的香肩。
特么,不能給中原男人丟臉啊,狠狠征服她。
……
平剛城。
曹操的主力大軍輕松拿下此城。
他很高興,設慶功宴,為接下來進軍白狼山鼓舞士氣。
“此戰首功當屬子建!”曹操舉著酒杯大笑,“是他獻策兵分兩路,現在就等狼神崖的消息了。”
郭嘉適時舉樽:“四公子這分兵之策,頗有留侯之風。”
曹植謙遜的舉杯,轉頭看了眼身旁的楊修,見對方正用銀箸敲擊玉玨,甚是得意的表情。
“報——!”傳令兵急急進來,“狼神崖大捷!三公子收服鮮卑七部,魁頭首級已懸金帳!”
曹操猛握下酒杯,許褚手中的酒杯落在桌上,張遼手中的羊腿砸在輿圖上……
“鮮卑...尊子文令?”曹操一把拿過諜報,“子文僅率五百霜牙老卒……哈哈哈……果然是吾之冠軍侯啊。”
曹植面色晦暗下來,看著父親撫掌大笑,他猛地飲盡杯中酒。
“好!好!好!”曹操連飲三爵,“傳令三軍,休整一天,等他們來匯合。”
“三公子真乃霍驃騎再世!”
滿殿將領應聲而起,方才盛贊曹植的祝酒詞,此刻全換作了“虎父無犬子”。
此刻,曹彰正在挺進平剛的路上。
他一邊策馬一邊看向一旁的薩姑,笑道:“姑娘,不是我要留你,實在是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薩姑冷冷的盯著他,她身體現在都還酸痛,哼一聲:“你不就是怕我回烏桓報信么?哼,你們不是大單于的對手。”
“蹋頓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啊?”曹彰饒有興致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