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張科勇已經(jīng)來到了我的身邊,我趕緊飛快地側(cè)身避讓,就躲過了她的襲擊。正在這時,另一個家伙竟然手中握著一個樹棍沖我揮來。
我一見,就是一側(cè)身子,伸手就接住了正朝著我飛奔而來的棍子,拿著棍子,用力往前一拉。那人雙手離棍,朝著前面飛撲了幾步,“噗通”一聲。趴在地上跌了一個狗啃屎。
這樣一來,張科勇跟那幾個人就不覺愣在了當?shù)兀麄兯坪醺揪蜎]有想到我竟然會變得如此之快,讓他們都相信。
“張科勇,我沒跟你正面交手,是給你留著面子。你看著,你的身體要是比這根棍子厲害,你就過來。”說著話,我將這個棍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磕,“啪嘎”一聲,那根棍子就斷為兩截。
這一下,讓張科勇也著實吃驚不小,他的臉色都接連變了好幾次。我知道他心中對我的變化在懷疑中帶著吃驚。
“張科勇,念在你以前對我的好,我沒跟你什么的。希望你好自為之,咱們往后還是朋友。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笨粗鴱埧朴?,我微笑著說道。
“好,你小子有種!你這個朋友我要。”說著,他就看著我揮了揮手:“吳韜,往后有什么用得著老子的地方,你就跟我說一聲、”
說著,他朝著那群人揮了揮手,就帶著他們離開了??粗麄儩u漸遠去的身影,我的心中不覺感慨萬千。
是??!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曾幾何時,我這個要跪拜在別人面前,懇求他們保護自己的人,現(xiàn)如今可是揚眉吐氣了。
這樣想著,我就繼續(xù)朝著前面走去。正在這時候,陳麗莎的面孔不覺就又浮現(xiàn)在我的眼前。那一天我接到了她的一條短信。約我去看電影。
我寧愿從來沒有看見過那些短信,我真的想不到陳麗莎竟然有那樣的一面,在我面前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一切都是戲弄我?覺得調(diào)戲一個農(nóng)村人很嗎?我搞不懂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可是我卻知道一點,就算這樣,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仍舊會覺得開心,放不下她,我想她這個游戲的最終結(jié)果是會跟我滾床單。
我越亂想就發(fā)現(xiàn)自己越期待那個結(jié)果。
那時候也沒有多想,我這么卑微,陳麗莎為什么要跟我搞曖昧,如果不是對我有好感,她干嘛要親我、牽我手。
電影看完了。
我提議就在附近找家賓館住,因為街上都沒有車了。
陳麗莎猶豫了一下,又嘟了嘟嘴說道:“你不會是想要跟我那啥?”
我沒有說話,做出一副很老實的面孔,陳麗莎就說:“猜你也沒有那個膽子,不過真的有點累了,我們就近找個酒店。”
然后,我倆就去了旁邊一個酒店。
開房的時候,陳麗莎用的她的身份證,而且是她開錢的,她要了一個單人間。
我心里就咯噔起來,很明顯了,陳麗莎這是要和我突破底線,看來她的本質(zhì)就是一個那種女生,一切的清純都是裝出來逗我玩的。
今天也許她實在是太渴望男生了。而對于我來說,做夢也沒想到好事會從天而降。
在電梯里,她跟我說,她睡床上,我睡地毯。我沒有多說話。
腦子里又浮現(xiàn)出,她跟別人發(fā)的那種短信,心想,都到這種時候,你還裝什么,今天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面是憤怒,一面是喜歡。兩種情緒刺激了我。
所以,關(guān)上酒店房門的那一瞬間,我立刻將她推到在門上,動作粗暴地去解開她的扣子,扯她的襪子。
我想要徹徹底底地侵犯她了。
一開始陳麗莎并沒有拒絕。但是很快,她發(fā)現(xiàn)我的動作不對勁以后,就拍我手讓我住手。
我心里正在罵她,罵她是那種女生,和風塵女子一樣,根本不值得尊重。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一頭野獸。
陳麗莎的尖叫聲于是更大了,她開始反抗,踹我,讓我滾。
這時候,我才想起,我自己傷害到了她。
我也才發(fā)現(xiàn),我并不想讓她受到傷害,無論真實的她是什么樣子,在我的眼中,她始終是女神,我不應(yīng)該破壞這樣一個美好的幻想。
我坐到床邊,看著窗外的夜一連地嘆氣,一切都像夢一樣,半年以前絕對無法想到,我竟然能變成這樣的男人,同時占有了班花,和一個性感的顧昕昕,而且還可以粗暴地對待自己的女神。
這一切都是陳麗莎給我的,而現(xiàn)在,我仍舊是一個卑微的人。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敢如此膨脹。
陳麗莎坐在床頭整理了一下衣服。我感覺到她沉默地在看我的背影。
許久,我跟她說道:“對不起?!?
“對不起,我今天不想和你那啥了。”她也跟我說道。
“你原本打算跟我做的嗎?”
“都來這種地方了,本來也做不了別的事情,我只是……只是現(xiàn)在不想了,你今天晚上別碰我。”
結(jié)果就是真的是她睡床上。
我睡在地毯上,腦袋旁邊就是她的小白鞋,鞋里裝著她的絲襪,卻一點都不臭,少女的體香,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世界觀都被她顛覆了的緣故。
大大的眼睛看著天花板。
“喂,你還是那個嗎?”
半夜,我以為她睡著了,因為已經(jīng)躺下了一兩個小時,都沒有說話。但結(jié)果她沒有睡,突然冒出來一個問題。
我也完全沒睡著。
問她什么啊?
她切了一聲讓我別裝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腦子里就想起跟張靜怡和謝曉麗纏綿的畫面,當時的快樂,此刻全部變成了罪惡。
我很鎮(zhèn)定地回答:“嗯,我還沒碰過女生?!?
我對陳麗莎說謊,瞬間感覺到自己是個壞蛋。
然后,我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你呢?”
“當然是!我還沒交過男朋友?!标慃惿怖硭斎坏卣f道。
不過,現(xiàn)在問這個問題我卻并不相信了,因為,她的短信我都看見了,她看起來根本就是個風月老手。
這讓我覺得欺騙她也算不上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