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酒樓貴人
- 穿越我梁山伯要娶祝英臺為妻
- 一流仙人
- 2063字
- 2025-04-29 19:56:19
梁山伯看著這座酒樓,目光全部集中在橫掛在屋檐下的門匾上,金邊紅色門匾上用金箔一氣呵成,寫成三個字“醉香樓”。
在這個縣上,出名的樓前面都會以醉字開頭。飯樓,是“醉香樓”;供公子爺們玩樂的青樓,是“醉仙樓”;平常酒足飯飽后,悠閑享受娛樂的樓,稱為是“醉樂樓”。
這三座樓,縣里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名聲都傳到整個郡里外。
是這個縣里最有名最高貴的三座樓,所以,去到這里面的人非官即富,普通人只能站在門外看看,踏不進里面一步。
梁山伯生活在縣里將近有二十年,都沒有進去過一次。
再加上平常忙于刻苦讀書,沒有事情都不曾離開家門,出來到這個鎮上看一看。
而且,這個鎮上也沒有他要拜訪的親人或者朋友。
白衣書生想要去醉香樓吃飯,就憑他身上的幾個銅板,怎么能支撐起一頓簡單的飯錢。
梁山伯感到臉色一片紅,一片青,面容僵硬,他不是個吝嗇的人,還是忍不住吐出擠在牙縫間出不來的話,“要不,我們換個地方?”
如果換地方,他要選擇一個用八個銅板能解決的地方,還要夠兩個人能吃上飯。
“換哪里?”白衣書生問。
“面……館……”梁山伯說的面館是一間在鎮里偏僻地方的茅草蓬的館子,裝修簡陋,三面通風,館主是一對兒年老夫婦,但是量大管飽,面的味道還不錯,面里該有的都有。
梁山伯話語說的小聲,白衣書生依稀聽到字眼,沒有答話,目光卻注意到從梁山伯身后走過來的兩位男子。
其中,一位男子穿著藍色長袍,錦帶束腰,頭后垂下兩條同色的玉帶,手上輕輕揮動著一把錦扇,動作瀟灑悠閑,富家公子的相貌。
他身后跟著的是他的一名隨從,雖然是隨從,也沾染上了他的富氣,穿著綢衣比普通人家的隨從要貴氣許多。
祝英臺看著走在前面的富家公子朝梁山伯的身體撞著走過來,還沒有吱聲,看著富家公子故意用胳膊撞到梁山伯的肩膀。
“哎呦!”
梁山伯被撞的身體一個趔趄,身體直直向前傾,好不容易腳后跟緊緊抓住地面,才剎住身體前傾的趨勢,穩站住前傾的身體。
他站的地方不擋酒樓大門,進出的客人都可以從他身體走過,憑剛才感受到的沖勁這個人更像故意在撞他。
梁山伯穩站住身體后,回身瞅向這個人,“馬文才?”
這個人是他認識的。
在他問出聲后,馬文才沒有回答什么,藐視過他一眼,“咣”一聲打開胸前拿在手里的錦扇,輕飄飄扇動了幾下,朝酒樓大門上了臺階,跟在他身后的仆人也跟著他進了樓里。
他明顯就是故意的!梁山伯看馬文才一句歉意的話都沒有說,決定如此認為道。馬文才又在欺辱他了!
站在旁邊完整看下來的祝英臺,從梁山伯的口中聽到富家公子的名字叫馬文才,她知道郡中住在朱門高樓的公子很多,但她久處閨閣之中,平日想出來玩都要換個裝扮找個借口偷偷溜出來,所以并不知道馬文才是什么人。
看了剛才的事,心里隱隱為表面細看不出,細心感受能感受出心里氣的熱湯冒出熱氣泡的梁山伯忿忿不平,心頭抹上一抹鄙夷的神色。
那個叫馬文才的也太過分了!
梁山伯轉身要帶祝英臺離開樓前,去他說的那家角落面館。
剛走了兩步,酒樓里的一位仆人匆匆的從樓里出來,身上像帶著命令一樣看著他朝他小跑過來。
來到他的身后,恭敬又語氣急切的將他喚住:“公子!請留步!”
梁山伯聽到話轉過身,看小二喊的人是他。
這個小二他不認識,不知道專門從酒樓里跑出來為何事?
沒有問出口,聽小二言道:
“有位爺請公子進去里面吃飯!”
梁山伯疑惑,小二口中說的那位爺是什么人,不知道他認不認得,心里產生一個疑惑的身音:
“難道是馬文才?”
他認識的公子哥兒不多,想到馬文才剛想要轉身離開,
小二又言道:“公子請!”
旁邊插進來一句聲音:
“那我們進去吧!”
是祝英臺的聲音,祝英臺說完,不等梁山伯思索,轉身就朝酒樓走去。
在她想來,碰到有人愿意請客這等好事,不去也是白不去?換成另一種情況,里面的那位爺是在忽悠,吃完飯不愿意買單了,她也不用害怕還不上賬。
祝英臺的心思在梁山伯看不懂,伸手想將他拽住,手停在空中,瞪眼看著他已經朝酒樓走快要進了門,啟動腳步,跟在后面跟了進去。
進了門,梁山伯沒有看到請他吃飯的人,二人在小二的安排下來到門口的一張桌子,自顧自的坐下。
“兩位爺請看!”小二從衣服前面的大口兜里,掏出少不了擱置在里面的準備好的兩張菜單,恭敬的遞到兩人手里。
菜單是紙質菜單,打開后前面是菜名,后面是價格,排排列列寫的整整齊齊,讓人一目了然。
梁山伯的注意力不看菜名,盯著菜名后面的價格,掃了一遍沒有他念得出口的菜。在他挑選的間隙,對面坐的祝英臺已經告訴了小二好幾道菜,由小二記在手中的賬上。
祝英臺是小二眼中屬于頗為歡喜爽快的客主,此時記賬中,時不時瞅眼看看梁山伯,好奇他只字未提,想必對他酒樓里的菜太挑剔了。
大堂的食客不少,除了有幾張空桌,都坐滿了人。
距離梁山伯桌子旁邊還有幾張空桌,位置不遠也坐著方便,只是梁山伯他們一進來,沒有多挑選,就近的來到這張桌子前坐下。
前來這里吃飯的客人不少,想來和一般酒樓飯肆的客人是不一樣的,素質稍高了些,這么多人,大堂里除了人小聲的說話交談的聲音,鴉雀無聲,顯得額外安靜。
梁山伯坐在椅子上,轉頭掃視了一遍大堂,又往酒樓上面的閣樓走廊看了看,沒有看到請他吃飯的人,或者有誰在盯著他看,就連馬文才也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