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我也同意,抓到女畫師就可以找到治病方法!”
正在這時,我的電話又響了,是之前那個神秘女人的電話。
電話接通后那女人說道:“給你們送了一件禮物!在門口!”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對方就掛了電話。
周憾龍瞥著嘴巴說道:“這個人真討厭,又不來現實和大家見面,總是裝神弄鬼。”
大家離開房間去了門外,在外面看到一個麻袋,里面有什么東西在不停掙扎著。
周憾龍走過去解開麻袋,里面出現一個和尚的腦袋,和尚的嘴巴被塞著一雙襪子,身體被五花大綁。
和尚看到周憾龍后,嚇得哼哼一聲,然后眼睛一歪向一旁倒去。
周憾龍長得實在太可怕了,這和尚猶如看到一個怪物一般嚇暈過去。
這時,趙凝血走了過去,從旁邊拿出了一個畫袋,里面是一幅畫。
馬天豪急忙將畫接了過去,“這幅是鬼畫的畫,普通的是不能看的,不然,可能會出事。”
我們將和尚帶到屋子里,拿一盆水給澆醒。
馬天豪怒視和尚大喊道:“你這個混蛋,為什么搶走我的畫!”
和尚的目光掃視著我們幾個人,然后惡狠狠地說道:“你們最好放了我,不然我的主人一定會找到你們,把你們碎尸萬段,把你們一個個殘忍的殺死。”
周憾龍沖過去一把抓住和尚的衣領,“你小子敢威脅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人敢威脅我!”
和尚看到周憾龍的樣子直接嚇哭了,渾身亂顫。
“你給我滾開、滾開,你這個怪物,你這個惡魔,你快點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周憾龍嘿嘿一笑,呲牙咧嘴,非常的恐怖。
“不想看到我也可以,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說出來,不能有任何隱瞞,不然我會活生生地吃了你!”
在周憾龍的恐嚇之下,和尚嚇得尿了。
“我說、我說,你們想知道什么,我全部說出來!”
我們非常驚訝,周憾龍長得兇,還有這種本事,直接嚇得敵人苦苦求饒,這么快就招了。
我們開始詢問女畫師,還有和和尚合作賣畫的事情。
“快點說,將主謀說出來,將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們!”
和尚張開嘴巴,他嘴唇顫抖,表情突然非常痛苦,他想說什么,咽喉好像被什么東西給卡住一句話都說不出,很快,和尚口吐白沫,七竅流血而死!
當我們發現異常時,還想在第一時間補救,可已經遲了,就算是我也做不到,和尚中的是一種非常可怕的邪術,類似于詛咒。
和尚知道有些秘密是說不出來的,如果要將這些秘密說出來,就會觸動詛咒,這些詛咒就會瞬間將和尚殺死。
詛咒是下在靈魂里面的,就算你知道解救的方法也來不及救,詛咒瞬間就可以將一個人殺死。
本來,和尚是一個線索,現在和尚卻死掉了。
接下來,馬天豪將他的那幅畫拿了出來,他先自己看了一會,“這幅畫本來上面有非常可怕的邪惡氣息,現在氣息沒有了。”
馬天豪將畫拿過來,大家都圍了上去,這是馬天豪的畫像,雖然是水墨畫,畫出來極為完美。
這幅畫雖然沒有署名,但無論拿到哪個鑒定機構去鑒定,絕對是屬于唐朝的畫作!
每一幅畫的價值至少在一千萬以上,如果去拍賣可能價格更高,會翻上三到十倍!
大家都非常詳細地檢查著畫,這幅畫確實讓人著迷,這是人的骨頭磨成粉末所畫!
本來,這些畫中有邪氣,非常恐怖,如果要出售,肯定會用佛法將這些邪氣凈化!
趙凝雪非常無奈地說道:“看來那個神秘的大姐姐給我們的禮物泡湯了。”
馬天豪則是走到和尚的尸體旁邊,“我看禮物并沒有泡湯,你們看看地面上!”
那個和尚死了,七竅流血而死,流出了很多血,在地面上突然之間流淌成了兩個字──主持!
趙凝雪輕呼了一聲。
“她怎么會用這種方法去告訴我們答案,后面的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
周憾龍說道:“我最討厭這種人,如果有機會和她見面,我一定好好的嚇唬嚇唬她。”
馬國華走向前來,凝重道:“這么說來,南山寺的主持有可能是幕后的主謀。背后的這個人可以信。”
背后的人將和尚送過來,將畫也送過來,而且還讓我用入夢大法救醒馬天豪,處處在幫助我們,卻不肯現身。
這個人到底是誰?
周憾龍說道:“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主持是主謀,我們現在開始行動,直接干掉主持,再殺死后面那個女畫師,一切就結束了。”
周憾龍把一切說得非常簡單。
馬國華說道:“不要這么沖動,如果主持和那個女畫師聯手再害人,而且害了二十多年,他們有肯定有強大的力量支持,我們這樣貿然前去,恐怕會出事的。”
周憾龍則不以為然。
“只要我一個電話,風門大軍就會來一百多人,還怕一個小小的和尚和邪靈不成?”
周憾龍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馬天豪則是說道:“周憾龍,這件事情我們要從長計議,還是交給我和陳九去處理。”
馬天豪的神色有些古怪,他走到我面前,“陳醫生,我有一些話想單獨和你談一談。”
不知道馬天豪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我點了點頭跟著馬天豪來到陽臺。
馬天豪關好門,保證其他人聽不到我們兩人說話。
突然之間,馬天豪跪在我面前。
“陳醫生,你醫術高明,我求你幫我做一件事,救一個人!”
馬天豪行如此大禮,把我嚇了一跳。
我急忙說道:“天豪哥,大家都是自己人,而且都是八門之人,是師兄弟,你有什么事直接說就可以,能幫的忙我一定會幫。”
我要將馬天豪扶起來,但馬天豪還是使勁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馬天豪說道:“陳醫生,你先答應我,我才起來,我知道我的要求很過分,但我沒有辦法,你必須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