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都沒錯,反正活著并不是說你要做什么樣的人,而是讓你感受到世界的美好,永遠永遠留給這個世界好的的印象!”苗族姑娘看向前方。
“啊柒!要是我們能從這里走出去,有機會一定回來帶你看海上日出,成為一生一世的好朋友,好嗎?”蘇浮雨問道。
啊柒先是震驚的看著蘇浮雨幾秒,但很快便緩過神,“我小時候的朋友都是這么說的,但都沒有回來帶我走過。”
“我可不是他們,我就算死也要回來帶你一起看海上日出。當然,人生中遇到的人太多了,以至于我也不知道我對這兒是否喜歡,更不知道我想與你做一生一世的好朋友,是真心還是可憐你,更或者是喜歡你!”蘇浮雨微微低下頭。
“我靠!”李凌云大驚道。
“有什么好澄清的?正常的。”劉振興道。
“我以為是神經病呢!”李凌云道。
“目光短淺!”幾人震驚到地看著林鑫沉,他看著幾人的表情,“怎么說這四個字不服啊?”
幾人連忙搖頭的搖頭,揮手的揮手,“不怎么,不怎么!”
“我倒是覺得這種東西是血脈相傳的,因為我不喜歡,但我尊重,不隨波逐流。”李凌云道:“我也喜歡,我覺得看起來挺有趣的!”他的笑容逐漸變得變態(tài)。
其他人被李凌云的變態(tài)笑容逗笑了。
“你們笑什么?”李凌云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一臉疑惑地看著其他人。
其他人都笑道:“沒什么,沒什么!”
李凌云微瞇眼,“真沒什么?”
其他人繼續(xù)笑道:“真沒什么!”
“還沒什么,你MB的!”李凌云笑著揮手向其他人的身上打去。
幾人喜笑顏開,相互打鬧。
“今天是我平生最開心的時候,我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但以后我想應該還有這么開心的時候吧!”蘇浮雨笑著道。
“一定會有的!”苗族姑娘拉住蘇浮雨的手,朝前方跑去,“我會等你回來帶我去看海上日出。”
“好!”蘇浮雨注視著苗族姑娘的笑臉。
黃昏的夕陽,身處密林中的幾個年輕少年,形成了一副美麗的景象。
離那個洞口的不遠處,兩個人體蛇身的女子在瀑布下的水塘中洗澡,白蛇依在黑蛇的懷里。
“姐姐,為什么今年的考生還不來呀?可把我等得!”白色抱住黑色的腰。
“不要緊,反正來不來我們兩個都挺閑的。”黑蛇摟住白蛇的肩。
幾人聽到了瀑布這里的對話走向瀑布下的水塘。
黑蛇女子站起身,一件白浴衣迅迅速變了出來,一根玉杖飛至他的手中。
白身女子怕睡在水中的大石頭上,深情地看著黑蛇女子,“文洋,怎么了?”
黑衫女子坐在白蛇女子身旁的干石頭上,“有人來了。”他貓叫白蛇女子的臉頰,“易薇,沒事的,有我在,你會平安的。”
“我又不是死了,如果真有危險,我會和你一起面對的”白城女子反駁道。
“為什么?”黑蛇女子好奇問道。
“因為他愛你,他才能與你攜手共進。”上官輕鴻帶著其他人來到這兒。
黑衣女子瞟了他們一眼,又看向白衣女子,“你們是人間棋局的考生?”
幾人紛紛行禮道:
“在下考生上官輕鴻。”
“考生秦安。”
“考生林鑫沉。”
“考生劉振興。”
“武獸清冽。”
“武獸清濘。”
“武獸清墨。”
“武獸清闌。”
......
幾人異口同聲道:“見過武靈大人!”
“那個是白蛇之城的姑娘吧?”白蛇女子長起身和黑蛇女子一樣,蠶衣快速變了出來,一臉疑惑的看著苗族姑娘,忽然腦光一現(xiàn),一臉驚訝的看著苗族姑娘,“你是?啊柒?
黑衣女子蠕動到苗族姑娘身旁,“啊柒?”他左看看右看看,觀察著苗族姑娘,苗族姑娘的臉紅了,黑神女子比著身高,“我記得你救我們的時候才有這么高啊。”
苗族姑娘皺了皺眉,反駁道:“才不是呢,那時...那時...”苗族姑娘,靈光一現(xiàn),捏起黑蛇女子比身高的手抬了一些上去,“那時我又這么高啦!”
黑色女子冷笑一聲。
“你還記得我們嗎?”白蛇女子一眼,期待地看著苗族姑娘。
苗族姑娘沒有猶豫,指著白蛇女子,“你是魯易薇。”又指向黑蛇女子,“你是沈文洋。”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們呀,我還以為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記得我們了。”黑蛇女子大驚道。
“當然!”苗族姑娘微微低下頭,失落道:“我還記得你們帶我出去玩呢!”
其他人:...
或許苗族姑娘被太多人欺騙而感受不到自己不是主角,可是每個人都是人生的主角,請記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要太過相信別人的話,要有自己的主見,學習自己該學習的,相信自己該相信的。
“此時也不早了,該說再見了,再不說我就真的要死在這森林里了。”苗族姑娘對吉人揮揮手,“再見!”他轉身的那一刻,眼眶紅了,眼淚也流了下來。
苗族姑娘知道這次離別也可能是永不相見,太多太多的離別讓人覺得無可奈何,但天道無情,誰又能制止呢?
“啊柒!等我回來帶你去看海上日出!”蘇浮雨對苗族姑娘喊道。
苗族姑娘咳了幾聲,調好聲音,“好,我在百蛇之城等你回來。”說吧,他跑進了森林里,在路上,眼眶被淚水打濕,視野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