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奪夫
- 丹傾亂世:病美人煉丹師不好惹
- 君子有瑕
- 2017字
- 2025-07-19 12:15:41
“阿娘,你臉怎么這么紅?”白徽月伸了伸懶腰,從床上起來幫著白溪一起收拾,其實沒有什么可收拾的,她就幾件破麻衣,連條獸皮裙都沒有。
“沒什么……”白溪慌亂的用手捂住臉,抬手時領口露出曖昧的紅痕。
白徽月別開眼,還沒什么,看來這個便宜爹也是個等不及的,不管女人多大年紀,都會在愛情的滋潤下變成單細胞生物。
不過她白徽月才不會。
“徽月,你唐叔說離開這里我們還得在石頭城停留一段時間,他們好像還有重要的事。”
“只要在仙界和魔界打起來之前離開就行啦。”白徽月對于這點兒沒什么想法,只是萬世丹書始終是不定時炸彈啊。
唐先生和娘親有了對未來的規劃,看著白溪臉紅嬌羞的樣子,阿娘能夠幸福是她樂見其成的。
“他……他真的要跟白灼成親嗎?”白溪帶著憂郁的神情問女兒。
“阿娘,這只是將計就計。”
*
白灼看著已經做好的白色獸皮裙,是用白蟒蛇的皮做成的,是她父親親自去山里獵殺的。
她照著現代小A裙的樣式做的,上面還縫著貝殼和寶石。
還有一雙白色的獸皮鞋,她別出心載在上面縫了幾個鈴鐺。
雖然她的手工也就一般,但是比這個時代那些丑不拉幾的衣服,不知道好看多少個檔次。
不過很快獸族就會學習各界的先進文化知識,飛速發展起來。
不過她看不到了,上一世她和白芙被抓進魔宮,這一世她要跟著唐初禮。
在亂世中,只有被強者守護才不會淪為炮灰。
當初她不愿意嫁給唐先生,被白芙搶了先,把他灌醉了,冒充白溪和他發生了關系,結果后面他還是趕來救白芙了,順帶救了自己。
她永遠記得他手持長劍,殺入魔宮將她護在懷里的那一幕,濃烈的血腥味還有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交織在一起,讓她心跳如雷。
她撫摸著白裙上的寶石,心里跟吃了蜜似的,這輩子她不會再把他讓給任何人。
想必以自己的美貌和超越這個文明的見識,一定會讓他愛上自己。
畢竟看唐先生的穿著,他也是現代人,只是和她不在一個世界而已,畢竟她那個世界沒人懂得修煉。
有了他的保護,在這個亂世之中,她再也不會被人欺負,擔驚受怕了,她會一心做他的小嬌妻。
在這之前,要把這個礙事的白溪先除掉,這樣生米煮成熟飯之后,唐先生心里除了她就沒有別人了。
最好斬草除根,連白徽月也一起鏟除,這樣她就不會提防這事情被唐先生知道,從而影響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了。
白灼眼里閃過一絲殺機,快速站起身來去找她爹。
娘那么多孩子,根本不會全心全意為她著想,只有自己的親爹,只有她和弟弟兩個孩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們。
*
白芙正和老五坐在她房間的石凳上,商量著如何取代白灼和唐初禮交尾的事情,只要發生了那樣的關系,白灼和白溪都只能干瞪眼。
老五特意采來了石山之巔的纏火藤,這藤上結的籽吃下去,長鼻象那么大的野獸都要瘋狂交配一整晚,是烈性春藥。
“女兒,爹還打聽到重要的消息,一計不成還有一計。”老五俯身在女兒耳邊悄聲說著。
油脂燈噼啪作響,映著白芙的精致容顏,這不可方物的美雌,怎么可能過平凡的人生。
*
今晚是唐先生和白灼大喜之日,白潔家所有的人都在院子里烤肉喝酒開心慶祝。
除了被關在院里的白溪母女,不過她們也不算是白潔家的人。
白徽月靠著冰冷的石壁,聽著院外傳來的觥籌交錯聲,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
白溪坐在草堆上,眼神空落落的,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唐初禮今天被灌了太多的酒,意識不清被架在老三老四的肩膀上,送去洞房。
老五站在門口朝著老四老五微微一笑,雖然他是老鼠獸夫,但是他鉆營取巧,相比仗勢欺人的老大,顯然其他沒有女兒的獸夫更愿意站在他這邊。
白芙幫忙將人扶到床上,老五拉著老三老四快步走出去,好讓女兒快點兒將唐先生吃干抹凈。
“走走,我們去把剩下的烤肉吃掉,別浪費了。”
白芙一邊想著要不要把纏火藤給唐初禮喂下去,一邊解著他的衣服。
看到唐初禮眼下的青黑,她手一頓,這樣一個冷冰冰的弱雞,怎么配得上她白芙的美貌。
沒有辦法,誰讓他有點兒本事,估計連巨石勇士都不是他的對手。
她嘴角勾起冷笑,真是便宜他了,為了把第一次給強大的雄性,她可沒有像白灼那樣偷歡。
聽說第一次比較受罪,她喂藥水的動作又停了下來。
就在她停頓的這一秒,一只蒼白的手按住她的手。
原本躺在床上的唐先生突然起身,掐住她的腮幫子,將陶碗里面的藥水灌進了她嘴里。
白芙還沒來得及驚呼,聞到一陣難以形容的香氣,身體變得軟軟的,腦袋一沉倒在床上。
停留在白芙身上的迷魂蝶拍拍翅膀,重新回到白徽月發髻上,好像一個幽藍色的發飾。
她旁邊站著紅著眼睛的白溪,看到泫然欲泣的白溪,唐初禮心頭一軟,她定是見自己與人成親才如此傷心。
“徽月你回去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唐初禮朝著白溪招招手,白徽月推了一把娘親挪不動的腳步,轉身走出了房門。
白徽月走后,幾個身穿黑色作戰服的特工身影如同鬼魅出現,將白芙扛走了,唐初禮拍了拍白溪的小手,走到門口跟他們低聲交代。
“就這樣安排,她們費心熬的春藥別浪費,都給我神不知鬼不覺地摻進酒里。”
“是,殿主。”
看著白芙玉體橫陳被抬走,那張稍有姿色的臉上兩坨不正常的暈紅,想來是藥性發作了。
那就好好享受吧。
唐初禮冷嗤一聲,換上斯文溫和的表情,轉身推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