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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破障初成神功顯

  • 驚世俠侶
  • 九條命的正月羊
  • 19926字
  • 2024-12-19 08:00:28

秘籍上的金光愈發刺眼,那蒼老陰冷的聲音帶著嘲諷的意味:“代價?你們的性命,便是代價!”一股強大的吸力從秘籍中涌出,仿佛要將李飛羽和江蕭川的靈魂吸走。

李飛羽只覺得天旋地轉,體內真氣如同脫韁野馬,橫沖直撞,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失去意識。

江蕭川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臉色慘白,嘴唇發紫,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就在兩人即將支撐不住的時候,李飛羽腦海中突然閃過師父劉老傳授的一段口訣:“氣沉丹田,意守玄關,陰陽調和,化解萬難……”那是劉老傳授給他的一門平息體內紊亂真氣的法門,名為“靜心訣”。

生死關頭,李飛羽顧不得其他,立刻凝神靜氣,按照口訣的指引,緩緩引導體內狂暴的真氣。

江蕭川見狀,也強忍著劇痛,學著李飛羽的樣子,嘗試控制體內亂竄的內力。

一開始,兩人的努力如同螳臂當車,狂暴的真氣根本不受控制,反而沖擊得更加猛烈。

李飛羽咬緊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斷滴落。

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絕不能放棄!

漸漸地,在“靜心訣”的引導下,李飛羽體內狂暴的真氣開始變得平緩,如同洶涌的江水逐漸歸于平靜。

他感覺一股暖流從丹田升起,流遍全身,原本劇烈的疼痛也逐漸減輕。

看到李飛羽的情況好轉,江蕭川也受到了鼓舞,更加努力地控制體內的真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山洞中的金光逐漸暗淡,那蒼老陰冷的聲音也漸漸消失。

李飛羽和江蕭川體內的真氣終于平息下來,兩人都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和舒暢。

李飛羽緩緩睜開雙眼,感覺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仿佛脫胎換骨一般。

他看向江蕭川,發現他也已經恢復了正常,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們…成功了?”江蕭川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李飛羽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精光:“是的,我們成功了。”他握緊雙拳,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心中涌起一股強大的自信。

突然,李飛羽臉色一變,沉聲道:“不對……”

李飛羽眉頭緊鎖,他能感覺到,雖然體內真氣平復,但這股力量卻異常狂暴,如同蟄伏的野獸,隨時可能反噬。

江蕭川也察覺到了異樣,原本欣喜的表情漸漸凝重。

“這股力量……似乎不太穩定。”江蕭川沉聲道。

話音剛落,他便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李飛羽心中一沉,連忙上前扶住他:“怎么回事?”

江蕭川臉色蒼白,強忍著痛楚說道:“這股力量…不受控制…”

與此同時,李飛羽也感到體內真氣再次躁動起來,比之前更加狂暴,如同火山即將噴發。

他盤膝而坐,強壓下體內翻涌的真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滴落。

“靜心訣…靜心訣…”李飛羽心中默念口訣,試圖再次平息體內狂暴的真氣。

然而,這一次,“靜心訣”似乎失去了作用,真氣依然不受控制地四處亂竄,沖擊著他的經脈。

江蕭川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痛苦地蜷縮在地上,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爆裂開來。

就在兩人即將崩潰之際,山洞深處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嗡鳴聲,緊接著,一道金光從洞穴深處射出,將兩人籠罩其中。

金光照射下,兩人體內狂暴的真氣竟然奇跡般地平靜下來,并且開始緩緩流動,最終匯聚在丹田之中,形成一個穩定的漩渦。

兩人同時睜開雙眼,眼中精光閃爍。

李飛羽握緊雙拳,感受著體內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成了!”

江蕭川也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這股力量…簡直不可思議!”

他看向李飛羽,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飛羽,我們來試試這新獲得的力量?”

李飛羽微微一笑:“正有此意。”

兩人走到洞穴中央,相對而立。

江蕭川深吸一口氣,雙掌緩緩推出,一股強大的氣流瞬間涌向李飛羽。

李飛羽不閃不避,同樣雙掌推出,迎上了江蕭川的攻擊。

“轟!”

兩股強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巨響,整個山洞都為之震顫。

“再來!”江蕭川大喝一聲,再次發動攻擊。

李飛羽眼中閃過一絲戰意:“奉陪到底!”

兩人身影交錯,拳掌相交,一時間,山洞內勁風呼嘯,飛沙走石……

李飛羽突然停了下來,目光看向山洞深處,低聲道:“等等……”

兩人收招而立,山洞深處傳來的嗡鳴聲更加清晰,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靠近。

江蕭川咧嘴笑道:“看來,咱們的動靜鬧得有點大啊。”李飛羽神情凝重,沉聲道:“小心,這山洞里恐怕另有玄機。”

嗡鳴聲越來越近,伴隨著一陣陣低沉的咆哮,地面的震動也越來越強烈。

突然,一個巨大的黑影從洞穴深處沖了出來,出現在兩人面前。

那是一只體型龐大的猛獸,渾身覆蓋著黑色的鱗甲,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

它有著一對猩紅的巨眼,口中獠牙森森,散發出一股兇悍的氣息。

“這是什么怪物?”江蕭川驚呼道。

李飛羽目光一凝,沉聲道:“小心,這畜生實力不弱!”

巨獸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張開血盆大口,朝著兩人撲了過來。

李飛羽和江蕭川不敢大意,紛紛使出新獲得的神功,迎戰巨獸。

李飛羽身形如電,掌影翻飛,一道道凌厲的掌風擊打在巨獸身上,發出陣陣金鐵交鳴之聲。

江蕭川則以剛猛的拳法,每一拳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將巨獸震得連連后退。

然而,這巨獸皮糙肉厚,防御力驚人,李飛羽和江蕭川的攻擊雖然凌厲,卻無法對其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巨獸越戰越勇,攻勢也越來越猛烈,兩人漸漸感到力不從心。

就在這時,李飛羽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師父劉老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以柔克剛,借力打力。”他立刻改變戰術,不再與巨獸硬碰硬,而是利用其龐大的身軀和強大的力量,以巧妙的招式將其攻擊化解,并將其引導向山洞的石壁。

“轟!”巨獸一頭撞在石壁上,發出一聲巨響,山洞劇烈震動,碎石紛紛落下。

巨獸被撞得頭暈目眩,行動也變得遲緩起來。

李飛羽抓住機會,與江蕭川聯手,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兩人身形交錯,掌風拳影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巨獸籠罩其中。

“吼!”巨獸發出一聲凄厲的咆哮,最終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李飛羽和江蕭川都松了一口氣,相視一笑。

“看來,這神功果然厲害。”江蕭川笑道。

李飛羽點了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擔憂:“只是……”他話還沒說完,突然臉色一變,猛地回頭看向山洞深處。

江蕭川也察覺到了異樣,順著李飛羽的目光看去,只見洞穴深處,兩點幽綠的光芒正緩緩逼近……

李飛羽沉聲道:“看來,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他握緊了手中的劍,目光如炬。

神功震世覬覦生

兩點幽綠的光芒越來越近,逐漸顯露出兩匹餓狼的身影。

它們體型巨大,毛發油亮,獠牙森白,眼中閃爍著兇殘的光芒。

李飛羽和江蕭川不敢大意,各自握緊武器,嚴陣以待。

餓狼速度極快,眨眼間便撲了上來。

李飛羽身形一閃,躲過一匹餓狼的攻擊,手中長劍如閃電般刺出,正中餓狼的咽喉。

另一匹餓狼見狀,更加兇猛,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江蕭川咬去。

江蕭川側身避開,一掌拍在餓狼的頭上。

餓狼被震退幾步,卻并未受傷,反而更加狂暴。

兩人與餓狼激戰在一起,洞穴內塵土飛揚,吼叫聲不絕于耳。

李飛羽和江蕭川雖然武功大進,但這兩匹餓狼卻異常兇猛,一時之間竟難以取勝。

就在這時,洞穴深處傳來一陣異響。

兩人心中一驚,難道還有其他猛獸?

解決掉餓狼后,他們小心翼翼地朝著洞穴深處走去。

沒走多遠,他們便看到一個巨大的身影盤踞在洞穴深處。

那身影比餓狼還要巨大數倍,渾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威壓。

“這是什么怪物?”江蕭川驚呼道。

李飛羽眉頭緊鎖,沉聲道:“看來,我們遇到麻煩了。”

李飛羽和江蕭川神功初成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便傳遍了江湖。

各門各派的高手紛紛聞風而動,都想一探究竟。

李飛羽和江蕭川發現,無論走到哪里,都有人在暗中監視他們。

這種如芒在背的感覺讓他們很不舒服。

一些小門派為了得到他們的武功秘籍,開始聯合起來,在他們的必經之路上設下重重埋伏。

“看來,我們得小心點了。”李飛羽沉聲道。

江蕭川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冷芒:“敢打我們主意,就讓他們有來無回!”他們繼續趕路,卻發現周圍的樹林越來越茂密,氣氛也越來越詭異。

突然,李飛羽停下了腳步,目光如炬地盯著前方。

“怎么了?”江蕭川問道。

李飛羽低聲說道:“有埋伏……”他話音剛落,周圍的樹林中突然竄出數十名黑衣人,將他們團團圍住。

黑衣人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交出你們的武功秘籍,饒你們不死!”李飛羽冷笑一聲:“就憑你們?”他拔出長劍,劍鋒直指黑衣人,一股凌厲的劍氣瞬間爆發開來。

江蕭川也拔出武器,與李飛羽背靠背,準備迎戰。

“看來,一場惡戰不可避免……”李飛羽沉聲道。

黑衣人如潮水般涌來,刀光劍影,殺氣騰騰。

李飛羽和江蕭川背靠背,宛如暴風眼中的兩棵青松,巍然不動。

當他們踏入埋伏圈時,小門派的高手們一擁而上,叫囂著要奪取他們的武功秘籍。

李飛羽眼神冰冷,手中長劍化作一道道銀色閃電,招招致命。

他新學的“落霞劍法”飄逸靈動,劍光閃爍間,數名黑衣人應聲倒地。

江蕭川則使出一套“奔雷掌”,掌風呼嘯,勢大力沉,將圍攻他的敵人震飛出去。

敵人見正面進攻難以奏效,便改變戰術,開始車輪戰,試圖消耗他們的體力。

一波又一波的黑衣人前仆后繼,如同飛蛾撲火。

江蕭川卻絲毫不懼,他一邊應戰,一邊還不忘用幽默的言語嘲諷敵人。

“我說各位,累不累啊?要不要歇會兒?大爺我還沒熱身呢!”他一邊說著,一邊一掌拍飛一名黑衣人,“就這點功夫,還想搶我們的秘籍?回去再練個十年八年吧!”他的話語如同利刃般刺入敵人的心中,讓他們惱羞成怒,卻又無可奈何。

攻擊節奏也因此被打亂,露出更多破綻。

李飛羽則抓住敵人的破綻,劍法更加凌厲,每一劍都精準無比,直取敵人要害。

他身形如鬼魅,在黑衣人中穿梭自如,留下道道殘影。

眼見同伴一個個倒下,剩下的黑衣人心中膽寒,攻勢也漸漸減弱。

李飛羽和江蕭川卻越戰越勇,氣勢如虹。

就在這時,一名黑衣人頭目突然大喊:“撤!”剩下的黑衣人如蒙大赦,紛紛轉身逃竄。

李飛羽和江蕭川并沒有追擊,他們知道,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試探。

更大的挑戰還在后面。

李飛羽收起長劍,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緩緩說道:“真正的敵人,恐怕還在暗處……”

江蕭川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怕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兄弟聯手,還怕他們不成?”

突然,李飛羽眼神一凜,低聲道:“小心!”他一把抓住江蕭川的肩膀,將他拉到身后。

幾乎同時,數道凌厲的掌風從暗處襲來。

李飛羽眼神一凜,反手一掌,渾厚的內力如排山倒海般涌出,將襲來的掌風盡數化解。

他看準時機,施展出新學的“天罡伏魔掌”,強大的掌力化作一道金色光柱,將隱藏在暗處的幾個門派高手同時擊退。

“什么人,藏頭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漢!”江蕭川一聲暴喝,手中長刀揮舞,刀光如匹練般席卷而出,逼得那些暗中偷襲之人不得不現身。

只見幾個身穿不同門派服飾的高手從樹林中躍出,一個個面色陰沉,眼中滿是貪婪之色。

他們顯然是被李飛羽和江蕭川的神功所吸引,想要趁機奪取秘籍。

李飛羽眼神冰冷,冷冷地掃視著眾人:“就憑你們這些宵小之輩,也敢覬覦我們的武功?”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強大的氣勢讓周圍的敵人都感到一陣窒息。

江蕭川則在一旁插科打諢,嬉笑著說道:“各位,想學武功,也不用這么鬼鬼祟祟的嘛,不如拜我們為師,我們保證傾囊相授,如何?”他的話語雖然輕松,卻暗藏鋒芒,讓那些高手們更加惱羞成怒。

“少廢話!今日,你們要么交出秘籍,要么就留下性命!”其中一名高手怒喝一聲,率先發動攻擊。

李飛羽和江蕭川相視一笑,兩人配合默契,如同兩頭猛虎下山,將敵人打得落花流水。

那些覬覦他們秘籍的小門派見勢不妙,紛紛逃竄。

“就這點本事,也敢出來丟人現眼!”江蕭川看著逃竄的敵人,不屑地撇了撇嘴。

李飛羽則望著遠方,眼神深邃:“真正的敵人,恐怕還在后面……”

兩人繼續趕路,來到一個偏僻的小鎮。

突然,一陣哭喊聲傳來,打破了小鎮的寧靜。

李飛羽和江蕭川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女孩正被一個兇神惡煞的壯漢拖拽著,不斷地掙扎哭喊。

“住手!”李飛羽一聲暴喝,快步上前……

惡霸誣陷困重圍

李飛羽飛身擋在小女孩身前,厲聲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強搶民女,還有王法嗎!”壯漢正是這村里的惡霸王惡霸,他橫眉怒目,上下打量著李飛羽,不屑地啐了一口:“哪里來的野小子,敢管老子的閑事!”他一把推開李飛羽,繼續拖拽著小女孩。

小女孩哭喊著:“救救我!救救我!”江蕭川見狀,也閃身上前,一把抓住王惡霸的手腕,用力一擰。

王惡霸吃痛,松開了小女孩。

“你們是什么人?竟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王惡霸捂著被扭痛的手腕,惡狠狠地盯著兩人。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李飛羽冷聲道,“你如此欺凌弱小,就不怕官府治你的罪嗎?”

王惡霸一聽“官府”二字,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強裝鎮定,指著小女孩說道:“這小丫頭片子偷了我的東西!我教訓她,關你們什么事!”

小女孩哭得梨花帶雨:“我沒有!我沒有偷東西!”她名叫小桃,父母雙亡,孤苦無依,平日里靠幫村民做些雜活為生。

正在這時,幾個村民聞訊趕來。

王惡霸見狀,立刻換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指著李飛羽和江蕭川喊道:“鄉親們!這兩個外鄉人打我!他們和小桃是一伙的,是小桃偷了我的東西,他們來幫她脫罪!”

村民們平日里對王惡霸的蠻橫行徑敢怒不敢言,如今見他“被打”,紛紛義憤填膺。

一個名叫牛大力的壯漢更是揮舞著鋤頭沖了上來:“敢打王老爺!你們活膩了!”

江蕭川連忙解釋:“大家誤會了!我們只是看到這惡霸欺負小桃,才出手相助的!”

牛大力根本不聽解釋,鋤頭直奔江蕭川面門而來。

江蕭川身手敏捷,側身躲過,一邊躲避著村民的攻擊,一邊繼續解釋:“我們真的沒有惡意!這惡霸分明是在污蔑我們!”可村民們的憤怒情緒已經被挑起,根本無法冷靜下來。

李飛羽見形勢不對,低聲道:“蕭川,先突圍出去再說!”

兩人且戰且退,漸漸被逼到了村口的一片樹林邊。

村民們緊追不舍,叫囂著要將他們捉住。

王惡霸站在人群后面,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他指著兩人,對村民們說道:“給我上!抓住他們!重重有賞!”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略顯遲疑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等等……”說話的是村里的劉寡婦,她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劉寡婦囁嚅著嘴唇,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心中的疑慮。

她害怕,害怕像小桃一樣,成為王惡霸下一個欺凌的對象。

恐懼讓她選擇了沉默,眼睜睜地看著李飛羽和江蕭川被逼至絕境。

村民們的情緒如同沸騰的油鍋,任何解釋都如同潑入的冷水,激起更大的反彈。

鋤頭、木棍、甚至石頭,都成了他們手中的武器,瘋狂地揮舞著,恨不得將這兩個“外鄉人”撕成碎片。

李飛羽目光如炬,掃視著周圍一張張憤怒的面孔。

他知道,此刻任何辯解都是徒勞的。

蠻橫的力,盲目的怒火,已經將這些人吞噬。

他需要一個突破口,一個能瞬間扭轉局勢的突破口。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李飛羽深吸一口氣,突然高聲喊道:“住手!我們是朝廷派來調查王惡霸的密探!”

這一聲如同驚雷炸響,瞬間震懾住了所有人。

揮舞的鋤頭停在了半空中,叫囂的聲音戛然而止,村民們面面相覷,眼中充滿了疑惑和驚恐。

王惡霸原本得意洋洋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他瞇起眼睛,狐疑地打量著李飛羽,心中暗自揣測這番話的真假。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和眾人粗重的呼吸聲。

李飛羽挺直了腰桿,目光炯炯地掃視著眾人,氣勢逼人。

他緩緩說道:“王惡霸作惡多端,魚肉鄉里,朝廷早已收到消息,派我們前來暗中調查。你們如此包庇他,難道就不怕受到牽連嗎?”

村民們開始竊竊私語,原本的憤怒逐漸被恐懼取代。

他們雖然痛恨王惡霸,但更害怕官府的威嚴。

就在這時,江蕭川湊到李飛羽耳邊,低聲說道:“飛羽,我……”

江蕭川趁機從懷中掏出一塊黃銅令牌,令牌正面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背面刻著“奉旨查辦”四個大字。

他高舉令牌,朗聲道:“此乃朝廷密令,爾等還不速速退下!”村民們從未見過真正的官府令牌,但這塊令牌做工精細,氣勢不凡,讓他們不由得心生疑慮。

包圍圈出現了松動,人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王惡霸見狀,臉色大變。

他指著江蕭川手中的令牌,色厲內荏地喊道:“假的!這令牌一定是假的!他們就是騙子!大家別被他們騙了!”

李飛羽抓住這個機會,指著王惡霸,高聲說道:“諸位鄉親,你們想想,王惡霸平日里橫行霸道,欺壓良善,無惡不作。他強占土地,魚肉鄉里,你們誰沒有受過他的欺凌?如今我們奉旨調查他,他自然心虛害怕,才會百般阻撓!”

李飛羽的話如同一道閃電,擊中了村民們的心坎。

他們想起平日里受到的種種委屈,看向王惡霸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憤怒。

一些膽大的村民開始小聲議論起來:“好像……李公子說的也有道理……”“王惡霸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

王惡霸見形勢急轉直下,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他沒想到這兩個外鄉人竟然如此難纏,竟然還偽造了官府令牌。

他眼珠一轉,突然指著小桃喊道:“她是我的丫鬟!她偷了我的東西!這兩個外鄉人分明就是和她一伙的!”

小桃哭得更加傷心了,她拼命搖頭,哽咽著說道:“我沒有!我沒有偷東西!王惡霸……他一直在騙人……”

就在村民們再次開始動搖時,一個尖細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是誰敢在這里鬧事?”一個身穿青色長衫,手搖折扇的男子,在一群家丁的簇擁下,趾高氣揚地走了過來……

智斗惡霸孤女救

青衫男子搖著折扇,踱步而來,尖細的嗓音透著股子刻薄,“怎么回事?是誰敢在這里鬧事?”他斜睨著李飛羽和江蕭川,眼中滿是不屑。

此人正是張師爺,王惡霸背后勢力的爪牙。

張師爺展開手中一卷泛黃的紙,高聲宣讀:“奉知府大人令,緝拿要犯李飛羽、江蕭川!此二人假冒朝廷命官,四處招搖撞騙,罪大惡極!”

村民們一聽“知府大人”的名號,頓時又倒戈向了王惡霸一方。

他們雖然愚昧,卻也畏懼官府權威。

原本充滿希望的目光瞬間變得驚恐,議論聲再次嗡嗡響起,這次卻是在指責李飛羽和江蕭川。

“我就說嘛,怎么可能有這么年輕的密探!”

“原來是騙子!差點被他們騙了!”

小桃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淚水無聲地滑落。

王惡霸見狀,得意地大笑起來,指著李飛羽和江蕭川叫囂道:“怎么樣?現在知道怕了吧?敢跟老子斗,你們還嫩點!”他擼起袖子,惡狠狠地朝兩人逼近,“給我上!把這兩個騙子抓起來!”

一群村民,在王惡霸的慫恿下,抄起鋤頭扁擔,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

張師爺在一旁陰險地笑著,仿佛已經看到李飛羽和江蕭川被五花大綁的場景。

李飛羽和江蕭川背靠著背,警惕地注視著周圍蠢蠢欲動的人群。

江蕭川低聲說道:“飛羽,看來這次我們真的遇到麻煩了。”他雖然嘴上說著,手上卻絲毫不慢,擋開了一根揮舞過來的木棍。

王惡霸仗著人多勢眾,下手愈發狠辣,一根粗壯的木棒直直地朝著江蕭川的頭部砸去。

江蕭川勉強躲過,卻還是被擦傷了手臂,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

“該死的!”江蕭川咬緊牙關,抵擋著越來越猛烈的攻擊。

李飛羽眼神一凜,目光掃過叫囂的王惡霸,以及他身后得意洋洋的張師爺。

他深吸一口氣,一個漂亮的旋身,避開了王惡霸的攻擊,同時反手一掌,正中王惡霸的肩膀。

“啊!”王惡霸慘叫一聲,捂著肩膀踉蹌后退。

“給我上!都給我上!打死他們!”王惡霸惱羞成敗,氣急敗壞地指揮手下繼續進攻。

村民們見狀,更加瘋狂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朝著李飛羽和江蕭川撲來。

李飛羽和江蕭川背靠著背,形成一個小的防御圈。

他們身法靈活,配合默契,如同兩條游魚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盡管村民人數眾多,卻始終無法靠近他們分毫。

江蕭川一邊抵擋攻擊,一邊觀察著戰局。

他注意到,張師爺雖然站在人群后方,卻一直在指揮著村民的行動。

而且,張師爺的指揮似乎存在某種規律,每當李飛羽準備突破包圍圈時,張師爺總會及時調整村民的站位,將他們重新包圍起來。

“飛羽,你看張師爺!”江蕭川低聲說道,“他的指揮有問題!”

李飛羽聞言,也注意到了張師爺的舉動。他心中一動,計上心來。

“蕭川,你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我試試能不能突破!”李飛羽說道。

“好!”江蕭川應了一聲,故意賣了個破綻,引誘幾名村民靠近。

然后,他突然爆發,以驚人的速度將這幾名村民擊倒在地。

村民們見狀,紛紛圍了上來,想要抓住江蕭川。

就在這時,李飛羽動了!

他抓住這個機會,如同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

他的身法快如閃電,幾個起落之間,便突破了村民的包圍圈,直奔張師爺而去。

張師爺看到李飛羽沖向自己,頓時大驚失色。

他想要逃跑,卻已經來不及了。

李飛羽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別動!”李飛羽冷冷地說道,將張師爺擋在身前,目光掃過周圍虎視眈眈的村民,“誰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殺了他!”

王惡霸看到張師爺被挾持,頓時慌了神。

他指著李飛羽,色厲內荏地喊道:“你……你敢動他一下試試!”

李飛羽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我有什么不敢的?”

李飛羽挾持著張師爺,如同拎著一只瑟瑟發抖的雞崽。

張師爺臉色慘白,雙腿不住地打顫,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王惡霸,你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么不叫了?”李飛羽語氣冰冷,如同寒冬臘月里的冰凌。

王惡霸眼見自己的師爺成了人質,氣焰頓時矮了半截。

他色厲內荏地喊道:“李飛羽,你快放了張師爺!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哦?是嗎?”李飛羽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疊紙張,正是他暗中收集的王惡霸欺壓百姓、勾結官府的證據。

“你以為你做的那些齷齪事沒人知道嗎?我早就掌握了你的罪證!”

李飛羽將證據一一展示給村民們看,上面清楚地記錄了王惡霸的種種惡行。

村民們原本還有些猶豫,但看到這些鐵證如山的證據后,頓時義憤填膺,紛紛倒戈相向。

“王惡霸,你個畜生!”

“我們都被你騙了!”

“打死他!打死這個惡霸!”

群情激奮的村民們將王惡霸團團圍住,拳打腳踢,王惡霸頓時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張師爺見大勢已去,也嚇得癱軟在地,不停地求饒。

江蕭川趁亂將小桃扶了起來,柔聲安慰道:“小桃,別怕,沒事了。”小桃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如同置身夢境,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得救了。

李飛羽將張師爺交給村民們處置,然后走到江蕭川和小桃身邊。

“小桃,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李飛羽關切地問道。

小桃低著頭,小聲說道:“我沒有親人,也沒有地方可去……”

李飛羽和江蕭川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不忍。

江蕭川提議道:“飛羽,要不我們先帶小桃一起走吧,等以后再幫她找個好去處。”

李飛羽點點頭,同意了江蕭川的建議。

“小桃,你愿意跟我們一起走嗎?”

小桃抬起頭,感激地望著兩人,眼中閃爍著淚光。

“謝謝你們,我愿意!”

于是,李飛羽、江蕭川和小桃三人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踏上了新的旅程。

至于小桃的未來將會如何,他們心中還沒有答案,但他們相信,只要他們齊心協力,一定能夠克服所有困難,給小桃一個幸福的未來。

孤女安身村外廟

夜幕降臨,村外的破廟愈發顯得陰森寒冷。

呼嘯的風聲穿過破敗的墻壁,發出陣陣嗚咽,仿佛鬼哭狼嚎。

廟內,小桃蜷縮在角落里,瘦弱的身體瑟瑟發抖。

她身上披著江蕭川的外衣,卻依舊無法抵御刺骨的寒意。

破舊的衣衫單薄如紙,根本無法為她提供一絲溫暖。

跳躍的火光映照著小桃蒼白的臉龐,更顯得她楚楚可憐。

她緊緊地抱著膝蓋,眼神空洞,仿佛一只受驚的小鹿。

李飛羽和江蕭川看著她,心中都充滿了憐惜和無奈。

他們知道,小桃經歷了太多苦難,一顆幼小的心靈早已傷痕累累。

江蕭川看著小桃凍得發紫的嘴唇,心中一陣刺痛。

他毫不猶豫地脫下自己的外衣,輕輕地披在小桃身上。

小桃抬起頭,眼神中滿是感激,她用微弱的聲音說道:“謝謝……”

江蕭川摸了摸她的頭,柔聲安慰道:“別怕,小桃,我們會保護你的。”他的語氣堅定而溫柔,仿佛一股暖流,緩緩地流淌進小桃冰冷的心房。

李飛羽在一旁默默地添著柴火,火光映照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更顯得他冷靜沉著。

他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中卻充滿了關切。

他知道,小桃現在最需要的是安全感,而他們會盡一切努力,給她一個溫暖的家。

“飛羽,”江蕭川突然壓低聲音說道,“你說王惡霸會不會善罷甘休?”

李飛羽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后說道:“王惡霸睚眥必報,這次我們讓他顏面掃地,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那我們該怎么辦?”江蕭川有些擔憂地問道。

李飛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嘴角微微上揚,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既然敢動他,就自然有應對之策。”

就在這時,廟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突然,廟外傳來一陣嘈雜聲,夾雜著叫罵和兵器碰撞的鏗鏘聲。

王惡霸粗獷的嗓門在夜色中格外刺耳:“給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兩個小兔崽子和那小丫頭片子找出來!”

李飛羽握緊了拳頭,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寒光。

江蕭川則吹了聲口哨,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看來好戲開場了!”他活動了一下筋骨,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小桃嚇得臉色蒼白,緊緊地抓住江蕭川的衣角,瑟瑟發抖。

廟門被一腳踹開,一群手持棍棒的打手涌了進來,為首的正是滿臉橫肉的王惡霸。

他一眼就看到了李飛羽和江蕭川,頓時怒火中燒:“好啊,你們兩個小畜生,竟然還敢躲在這里!今天老子要讓你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喲,這不是王大善人嗎?這么晚了,不在家享受榮華富貴,怎么跑到這破廟里來了?”江蕭川嬉皮笑臉地問道,語氣中充滿了戲謔。

“少廢話!”王惡霸怒吼一聲,“給我上,把他們都抓起來!”

打手們一擁而上,棍棒如雨點般落下。

江蕭川身形靈活,如同泥鰍一般在人群中穿梭,他一邊躲避攻擊,一邊還不忘用言語挑釁對方:“哎喲,打不著,打不著!就這水平,還想抓我們?回家練幾年再來吧!”

李飛羽則冷靜地觀察著敵人的動向,他出手迅速如風,招招致命。

只見他身影一閃,瞬間出現在一名打手面前,一記手刀劈在他的脖頸上,那打手應聲倒地。

“飛羽,你這招‘落葉飄’用得越來越爐火純青了!”江蕭川一邊躲閃,一邊還不忘贊嘆李飛羽的武功。

李飛羽沒有理會他的調侃,眼神專注地盯著王惡霸,他知道這場戰斗的關鍵在于這個惡霸頭子。

王惡霸見自己的手下紛紛倒下,心中不禁有些慌亂。

他拔出腰間的佩刀,惡狠狠地朝李飛羽砍去:“小畜生,今天我要你的命!”

李飛羽側身躲過攻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就憑你?”

他話音剛落,突然將手中的火把扔向王惡霸身后……

“著火了!”一個打手驚恐地喊道。

王惡霸身后的柴堆果然被引燃,火勢迅速蔓延開來,破廟內頓時一片混亂。

打手們驚慌失措,四處逃竄,原本的包圍圈也隨之瓦解。

李飛羽和江蕭川趁亂反擊,拳腳如雨點般落在敵人身上。

破廟的地面本就坑洼不平,加上火勢帶來的濃煙和混亂,王惡霸的手下們不斷地摔倒、碰撞,自亂陣腳。

江蕭川眼疾手快,一腳踢飛了一個小頭目,那小頭目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哎喲,這位大哥,地上涼,還是躺著舒服吧?”江蕭川不忘調侃一句,語氣中充滿了戲謔。

李飛羽則抓住機會,專攻王惡霸。

他身影如鬼魅般飄忽不定,招式精妙絕倫,王惡霸雖然身強力壯,卻根本無法招架。

幾個回合下來,王惡霸已是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王惡霸見大勢已去,只得丟下一句狠話,帶著殘余的手下倉皇逃竄。

小桃躲在角落里,看著李飛羽和江蕭川英勇的身姿,眼中充滿了崇拜。

她從未見過如此厲害的人,仿佛天神下凡一般,將她從危難中解救出來。

火勢逐漸減弱,破廟內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焦糊味。

李飛羽走到小桃身邊,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小桃搖了搖頭,眼中閃爍著淚光:“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救了我……”

江蕭川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著說道:“小事一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不過……”他頓了頓,神色變得嚴肅起來,“這王惡霸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得想想辦法徹底解決這個隱患才行。”

李飛羽點了點頭,目光投向廟外漆黑的夜空,沉聲道:“今晚先休息,明天……”他突然停了下來,側耳傾聽,似乎聽到了什么動靜。

江蕭川也察覺到了異樣,他握緊了手中的劍,低聲說道:“有人來了……”

惡霸再襲險象生

夜色更濃,破廟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迅速包圍了破廟。

火把的光芒將破廟的殘垣斷壁照得忽明忽暗,如同鬼火一般跳動。

李飛羽和江蕭川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哼,你們以為躲在這里就安全了嗎?”王惡霸囂張的聲音在廟外響起,帶著一絲得意和狠厲,“今天,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破廟的門口被一群手持刀棍的打手堵住,個個兇神惡煞,為首的正是王惡霸。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他身邊還站著一位身穿灰色長衫,留著兩撇八字胡的中年男子,眼神陰鷙,一看便知不是善類。

“張師爺,就是這兩個小子打傷了我!”王惡霸指著李飛羽和江蕭川,惡狠狠地說道。

張師爺微微瞇起眼睛,上下打量著李飛羽和江蕭川,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兩個毛頭小子,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不知死活!”

小桃躲在李飛羽和江蕭川身后,瑟瑟發抖,害怕得哭了起來。

“別怕,有我們在。”江蕭川輕輕拍了拍小桃的肩膀,安慰道。

他轉頭看向王惡霸,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手下敗將,又來送死了?”

“這次可不一樣!”王惡霸獰笑著,揮了揮手,“給我上,把他們兩個碎尸萬段!”

打手們一擁而上,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朝李飛羽和江蕭川撲來。

破廟內空間狹小,不利于施展拳腳,李飛羽和江蕭川背靠背,互相掩護,與打手們展開激烈的搏斗。

刀光劍影,拳腳相加,破廟內頓時亂作一團。

李飛羽冷靜應對,招招致命,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凌厲的勁風。

江蕭川則靈活多變,身法輕盈,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手中的劍如同靈蛇一般,讓人防不勝防。

盡管李飛羽和江蕭川武藝高強,但對方人多勢眾,而且還有張師爺在一旁虎視眈眈,形勢對他們來說極為不利。

“飛羽,這樣下去不行,我們得想辦法突圍!”江蕭川一邊抵擋著攻擊,一邊對李飛羽說道。

李飛羽點了點頭,目光掃過破廟的四周,尋找著突圍的路徑。

突然,他眼神一亮,看向破廟后方的一扇破舊的木門。

“從那里走!”

李飛羽低喝一聲,一掌擊退面前的幾個打手,然后拉著江蕭川和小桃,朝那扇木門跑去。

“想跑?沒那么容易!”王惡霸見狀,大喝一聲,帶著張師爺和幾個精銳打手,緊追不舍。

李飛羽一腳踹開木門,卻發現門外并非通往外界,而是一個更加狹窄的通道……

“看來,我們被困住了。”李飛羽看著眼前的通道,沉聲道。

江蕭川握緊了劍柄:“那就殺出去!”

狹窄的通道內,李飛羽率先沖了出去,與緊隨其后的王惡霸正面交鋒。

王惡霸不愧是村里一霸,手上功夫確實狠辣,每一招都虎虎生風,帶著一股蠻橫的力量,直取李飛羽的要害。

李飛羽不敢硬接,只能憑借靈活的身法不斷閃躲,同時伺機尋找王惡霸的破綻。

通道狹窄,不利于多人混戰,王惡霸的手下們被堵在后面,一時難以加入戰斗。

江蕭川則利用這個機會,在通道入口處與幾個沖上來的打手周旋,他身形矯健,劍法靈動,像一只泥鰍般滑不留手,將幾個打手耍得團團轉,有效地阻擋了他們前進的步伐,也為李飛羽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小子,你只會躲嗎?拿出你的真本事來!”王惡霸久攻不下,心中惱怒,招式越發凌厲,恨不得將李飛羽撕成碎片。

李飛羽眼神一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你所愿!”他不再閃躲,而是正面迎擊王惡霸的攻擊。

只見他身形一變,雙掌翻飛,使出了一套從未在村民面前展示過的掌法。

這套掌法飄逸靈動,卻又蘊含著強大的內力,正是他從一位隱世高人那里學來的“流云掌”。

王惡霸猝不及防,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打了個措手不及。

他原本以為李飛羽只是個普通的莊稼漢,沒想到竟然隱藏著如此高深的武功。

原本勝券在握的他,心中開始慌亂起來,招式也變得凌亂不堪。

“這是什么掌法?”王惡霸驚呼一聲,連連后退。

李飛羽步步緊逼,掌風如刀,逼得王惡霸連連招架。

就在這時,江蕭川也解決了通道口的幾個打手,加入了戰局。

他與李飛羽配合默契,一左一右,將王惡霸夾擊在中間。

王惡霸左支右絀,險象環生。

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完全落入了下風。

“張師爺,快來幫忙!”王惡霸絕望地喊道。

張師爺站在通道入口處,看著被李飛羽和江蕭川壓制的王惡霸,臉色陰沉。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上前。

“看來,今天要栽在這里了……”王惡霸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此時,李飛羽卻突然停下了攻擊,對江蕭川說道:“蕭川,你看……”

李飛羽趁王惡霸慌亂之時,一記凌厲的“流云掌”狠狠地擊中了他的腹部。

王惡霸悶哼一聲,痛得彎下了腰,如同煮熟的大蝦一般。

江蕭川也成功地解決了通道口的幾個打手,他長劍一抖,劍光閃爍,將最后一個打手擊倒在地。

他朝著李飛羽大喊:“飛羽,好樣的!再加把勁!”

王惡霸捂著肚子,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這兩個看似普通的莊稼漢逼到如此絕境。

惱羞成怒之下,他從靴子里抽出一把隱藏的匕首,眼神兇狠,如同困獸般朝著李飛羽刺去。

“去死吧!”

李飛羽早有防備,一個側身躲過匕首的攻擊,然后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王惡霸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扭。

“咔嚓”一聲,王惡霸的手腕脫臼,匕首應聲落地。

“啊!”王惡霸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臉色更加蒼白。

他捂著脫臼的手腕,眼中充滿了恐懼。

他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李飛羽并沒有乘勝追擊,而是撿起地上的匕首,在手中把玩著,眼神冰冷地看著王惡霸。

“你還有什么遺言嗎?”

王惡霸強忍著疼痛,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你們會后悔的……”

李飛羽冷笑一聲:“后悔?我李飛羽從來不做讓自己后悔的事情!”他正欲動手結果了王惡霸,卻突然停了下來,目光轉向通道入口處,眼神變得凝重起來。

“蕭川,你看……”江蕭川順著李飛羽的目光看去,臉色也微微一變。

只見張師爺不知何時已經退到了通道入口處,手中拿著一包白色粉末,正對著他們陰惻惻地笑著。

“看來,好戲才剛剛開始……”張師爺緩緩打開手中的紙包,一股奇異的香味彌漫開來……

惡霸伏誅孤女寧

一股奇異的香味彌漫開來,李飛羽和江蕭川立刻屏住呼吸,深知這粉末定是毒藥。

“卑鄙小人!”江蕭川怒斥,飛身一腳踢向距離最近的打手,奪過他手中的長刀,直指張師爺,“就這點伎倆,也敢班門弄斧!”

張師爺陰險一笑:“哼,今天你們插翅難飛!”話音未落,他一把將白色粉末撒向空中,同時,埋伏在通道兩側的打手一擁而上,將李飛羽和江蕭川團團圍住。

“飛羽,看來今天我們要大干一場了!”江蕭川揮舞著長刀,擋開迎面而來的攻擊,還不忘調侃一句,“希望待會兒還能有力氣去喝酒!”

李飛羽冷靜地觀察著周圍的敵人,沉聲說道:“背靠背,速戰速決!”

兩人背靠背,形成一個攻防兼備的陣型。

江蕭川的刀法大開大合,招式凌厲,如同猛虎下山,逼得敵人連連后退。

李飛羽則以靈活的身法和精妙的招式見長,他時而使出少林的長拳,時而運用武當的太極,將圍攻的敵人一一擊倒。

“飛羽,你的峨眉刺使得真不錯,是不是偷偷跟哪個師太學過?”江蕭川一邊抵擋著敵人的攻擊,一邊不忘打趣。

李飛羽沒有理會他的玩笑,眼神凌厲,招式愈發狠辣。

他一記掃堂腿,將面前的敵人絆倒在地,然后飛身而起,一腳踢中另一名敵人的胸口,將其踹飛出去。

敵人如同潮水般涌上來,又如同割麥子般倒下。

盡管李飛羽和江蕭川武功高強,但長時間的搏斗也讓他們漸漸感到體力不支。

就在這時,張師爺突然從人群中竄出,手中握著一把短劍,直刺李飛羽的后心。

“飛羽,小心!”江蕭川大喊一聲,想要回身救援,卻無奈被敵人纏住,無法脫身。

眼看短劍就要刺中李飛羽,千鈞一發之際,一個身影突然從破廟中沖了出來……

“住手!”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個瘦小的身影從破廟中沖了出來,正是小桃!

她聲嘶力竭地哭喊著:“不要!不要傷害他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部分打手愣了一下,下意識地轉頭看向她。

這短暫的遲疑,給了李飛羽和江蕭川寶貴的喘息之機。

李飛羽眼神一凜,抓住這個空隙,足尖一點,身形如鬼魅般掠過眾人,直奔張師爺而去。

他的速度快得驚人,張師爺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李飛羽一把擒住,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頸上。

“都住手!”李飛羽的聲音如同寒冰一般,充滿了威懾力。

周圍的打手見狀,紛紛停下了動作,不敢輕舉妄動。

江蕭川見狀,長舒一口氣,抹了抹額頭的汗水,笑道:“飛羽,你這招‘擒賊先擒王’用得真是妙啊!”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向被五花大綁的王惡霸。

“放開我!你們這群刁民,我可是……”王惡霸還在叫囂,卻在看到江蕭川眼中閃爍的寒光后,聲音戛然而止。

李飛羽挾持著張師爺,冷冷地掃視周圍的打手,說道:“不想他死的,就都給我放下武器!”

打手們面面相覷,最終還是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張師爺臉色慘白,顫抖著說道:“你們……你們不能殺我!我背后可是……”

李飛羽沒有理會他的求饒,只是將匕首又往他的脖子上貼近了幾分,說道:“現在,我問你答,否則……”

“好!好!我答!我什么都答!”張師爺連忙答應。

“說,是誰指使你做的?”李飛羽問道。

張師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出了一個名字。

李飛羽和江蕭川聽到這個名字后,臉色都變得異常凝重。

“是他……”江蕭川握緊了拳頭,指關節都泛白了。

李飛羽看了一眼被綁著的王惡霸,對江蕭川說道:“先解決他。”

江蕭川點了點頭,走向王惡霸,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你……”王惡霸驚恐地看著他,聲音顫抖著。

江蕭川眼中寒光一閃,不再廢話,一記手刀劈在王惡霸的后頸,惡霸悶哼一聲,昏死過去。

李飛羽則押著張師爺走到破廟門口,高聲說道:“鄉親們,出來吧!惡霸已經被我們制服了!”

話音剛落,躲在破廟里的村民們戰戰兢兢地走了出來,他們看著被五花大綁的王惡霸和被李飛羽制住的張師爺,臉上先是驚訝,然后是狂喜。

李飛羽將王惡霸和張師爺的惡行一一揭露,村民們這才知道,原來平日里欺壓他們的惡霸,背后還有如此陰險的師爺撐腰。

他們義憤填膺,紛紛上前痛罵兩人,更有甚者,上前踢了王惡霸幾腳,以泄心頭之恨。

“將他們綁起來,送去官府!”人群中有人高喊,得到了眾人的一致響應。

村民們找來繩索,將王惡霸和張師爺牢牢捆綁,等待官府的到來。

小桃從破廟中跑出來,激動地抱住李飛羽,淚流滿面:“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救了我!謝謝……”

李飛羽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江蕭川也走過來,笑著說道:“小桃,以后再也不用害怕了。”

小桃破涕為笑,看著兩位俠士,眼中滿是感激和崇拜。

她知道,如果沒有他們,自己不知道還會遭受怎樣的欺凌。

在村民的安排下,小桃被一戶善良的人家收養,開始了新的生活。

看著小桃臉上洋溢的笑容,李飛羽和江蕭川心中充滿了欣慰,他們終于完成了救助小桃的任務。

告別了村民和小桃,李飛羽和江蕭川離開了村莊,繼續他們的復仇之路。

走到村口,李飛羽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望了一眼寧靜的村莊,低聲說道:“走吧。”

江蕭川應了一聲,正要跟上,卻突然聽到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

“等等,”江蕭川一把拉住李飛羽,“好像有人來了。”

殘黨尋釁又臨危

塵土飛揚,馬蹄聲踏破了村莊短暫的寧靜。

來者皆是一群兇神惡煞之徒,各個手持刀劍,為首一人滿臉橫肉,赫然是王惡霸的弟弟,王彪。

他勒住韁繩,惡狠狠地掃視了一眼瑟縮的村民,獰笑道:“我大哥呢?把他交出來,否則,今天就踏平這個村子!”

恐懼再次籠罩了村莊,村民們紛紛躲進屋內,大門緊閉。

小桃躲在收養她家的床底,小小的身子瑟瑟發抖,恐懼的眼淚無聲地滑落。

“看來王惡霸的殘黨比我們想象的要來的更快。”江蕭川面色凝重,握緊了手中的劍。

“我們必須保護村民。”李飛羽語氣堅定,目光掃過驚恐的村民,心中涌起一股責任感。

“保護?怎么保護?被動防守只會讓他們更加囂張!”江蕭川指著叫囂的王彪,“我們應該主動出擊,將他們一網打盡!”

“不可莽撞,”李飛羽冷靜地分析,“他們人多勢眾,硬拼只會讓村民受到傷害。我們必須先做好防御,等待時機。”

“時機?等他們沖進村子,殺燒搶掠的時候嗎?”江蕭川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飛羽,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畏首畏尾了?”

李飛羽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我不是畏首畏尾,我只是不想讓無辜的村民受到傷害。我們……”

“夠了!”江蕭川打斷了他,“你瞻前顧后,只會錯失良機!”他猛地抽出長劍,“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會會他們!”

李飛羽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蕭川,冷靜!”

江蕭川甩開他的手,“你若是怕了,就留下!我一人足矣!”說罷,他便飛身而出,直奔王彪而去。

李飛羽看著江蕭川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這是他們第一次產生如此大的分歧,而分歧的原因,卻是為了保護同一個目標。

他緊握雙拳,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飛身跟了上去。

就在他們爭執之時,破舊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小桃怯生生地走了出來,她瘦小的身影在風中搖曳,仿佛隨時都會被吹倒。

“兩位大俠……”她細若蚊蠅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相信你們……你們一定能保護我們的……”

小桃的信任如同一股暖流,流淌進李飛羽和江蕭川的心田。

他們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小桃,你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護你,保護所有人!”李飛羽的聲音鏗鏘有力。

“沒錯!”江蕭川也收起了之前的焦躁,“今天就讓這些雜碎知道,我們可不是好惹的!”

話音未落,王彪的叫囂聲再次傳來:“怎么?沒人敢出來嗎?一群膽小鬼!”

江蕭川冷笑一聲,“誰是膽小鬼,你爺爺我來了!”說罷,他縱身一躍,如同一只獵豹般沖入敵陣。

“來的好!”王彪大喝一聲,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朝江蕭川砍去。

江蕭川身形靈活,輕松躲過王彪的攻擊,同時不忘調侃道:“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想傷你爺爺我?回家再練幾年吧!”

王彪惱羞成怒,攻擊更加猛烈。

而李飛羽則在觀察敵人的陣型,尋找最佳的突破口。

突然,李飛羽動了。

他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敵陣中,每一招都精準無比,每一擊都直擊敵人要害。

王彪的手下紛紛倒地,哀嚎聲此起彼伏。

原來,在之前的比武中,李飛羽不僅學到了各門派的武功招式,更學會了如何洞察敵人的弱點。

他將這些武功融會貫通,創造出了一套屬于自己的獨特武功,威力驚人。

王彪見勢不妙,心中暗叫不好。

他想要逃跑,卻被李飛羽攔住了去路。

“想跑?沒那么容易!”李飛羽冷聲道。

“大哥,救我!”王彪驚恐地喊道。

就在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誰敢動我的人?”只見一個身穿青衫,手持羽扇的男子緩緩走來,正是王惡霸背后的師爺——張師爺。

張師爺眼神陰鷙,盯著李飛羽和江蕭川,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看來,你們就是打傷我大哥的人。今天,就讓你們付出代價!”

李飛羽和江蕭川背靠背,警惕地看著張師爺。

他們知道,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小心他的暗器!”江蕭川突然喊道。

一道寒光閃過,一枚毒針擦著江蕭川的胳膊飛過,劃破了他的衣袖,帶出一道血痕。

“卑鄙小人!”江蕭川怒吼一聲,不顧手臂的刺痛,揮劍逼退了偷襲的嘍啰。

傷口處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但他卻像是感覺不到一般,反而越戰越勇,劍法凌厲如狂風暴雨,將圍攻他的敵人逼得節節敗退。

李飛羽則冷靜地觀察著戰局,他發現王彪雖然看似兇猛,實則外強中干,于是便將目標鎖定在他身上。

他瞅準一個空隙,身形一閃,便來到了王彪面前,一把扣住了他的咽喉。

“都住手!”李飛羽厲聲喝道,王彪在他手中如同待宰的羔羊,動彈不得。

見頭目被擒,殘黨們頓時慌了神,攻勢也弱了下來。

一些膽小的嘍啰已經開始偷偷溜走,剩下的人也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放開我大哥!”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站了出來,他手持一把巨斧,怒視著李飛羽,“否則,要你好看!”

李飛羽冷笑一聲:“就憑你?”他手上微微用力,王彪頓時臉色漲紅,呼吸困難。

“不想讓他死,就都給我放下武器!”

殘黨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乖乖地放下了武器。

李飛羽押著王彪走到張師爺面前,冷聲道:“張師爺,你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張師爺臉色陰沉,眼神閃爍不定,他搖著羽扇,強作鎮定地說:“成王敗寇,我認栽了。不過,你們最好不要得意太早……”

他話音未落,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塵土飛揚中,一隊人馬疾馳而來。

領頭一人身穿錦衣,腰懸寶劍,氣勢非凡。

他勒住韁繩,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李飛羽和江蕭川身上,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來,這里很熱鬧啊……”

黑手初現險途添

錦衣男子翻身下馬,踱步而來。

他身后跟著的十數名騎士各個身姿挺拔,一看便是訓練有素的高手。

“放了王彪。”錦衣男子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飛羽沒有理會,只是手上加了幾分力,王彪疼得齜牙咧嘴,發出一聲悶哼。

“你是什么人?”江蕭川上前一步,擋在李飛羽身前,語氣中帶著幾分警惕。

錦衣男子輕蔑地一笑:“你們還不配知道我的名號。我勸你們識相點,放了王彪,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江蕭川冷笑一聲:“好大的口氣!我們兄弟二人行走江湖,還從未怕過誰!”錦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敬酒不吃吃罰酒!”他一揮手,身后的騎士們立刻拔出佩刀,將李飛羽和江蕭川團團圍住。

氣氛頓時劍拔弩張。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聲微弱的哭泣。

李飛羽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女孩正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小女孩名叫小桃,父母早亡,一直被王彪欺凌,靠著村里人的接濟勉強活下來。

李飛羽心中一動,計上心來。

他故意提高音量,對著錦衣男子說道:“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告訴你們,我們兄弟二人可不是好惹的!我們身后可是……”他故意壓低聲音,裝作神秘兮兮的樣子:“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飛龍在天’!”

錦衣男子微微一愣,顯然是聽說過這個名號。

江湖上關于“飛龍在天”的傳聞很多,據說他們武功高強,行蹤詭秘,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

他不由得多看了李飛羽和江蕭川幾眼,心中有些猶豫。

趁著這個機會,李飛羽悄悄地對江蕭川使了個眼色。

江蕭川心領神會,立刻走到小桃身邊,蹲下身子,柔聲問道:“小桃,別怕,告訴叔叔,是誰欺負你了?”小桃怯生生地指著王彪,小聲說道:“是他……是他總是搶我的東西……”

江蕭川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猛地站起身,指著王彪破口大罵:“你這惡霸,連一個小女孩都不放過,簡直喪盡天良!”他轉頭對錦衣男子說道:“這位大人,你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庇護的人!你還要包庇他嗎?”錦衣男子臉色陰沉,他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原本只是想嚇唬一下李飛羽和江蕭川,沒想到他們竟然搬出了“飛龍在天”。

他心中暗自思忖,難道他們真的是“飛龍在天”的人?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被擒住的殘黨偷偷湊到張師爺耳邊,低聲說道:“師爺,我……我知道他們背后是誰……”張師爺眼睛一亮,連忙問道:“是誰?”那殘黨咽了口唾沫,說道:“我聽說……他們其實是……”他話音未落,突然一支利箭破空而來,正中他的咽喉!

那殘黨瞪大了眼睛,倒地身亡。

眾人大驚失色,紛紛尋找放箭之人。

只見遠處屋頂上,一個黑衣人一閃而過,消失在夜色之中。

張師爺臉色慘白,喃喃自語道:“難道……難道是……”

錦衣男子眉頭緊鎖,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心生疑慮。

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先退下。

“今日之事,我記下了。我們走!”他冷冷地瞥了李飛羽和江蕭川一眼,翻身上馬,帶著手下揚長而去。

危機暫時解除,江蕭川卻并沒有放松警惕。

他知道,這件事絕不會就此結束。

他走到李飛羽身邊,低聲說道:“看來我們惹上了大麻煩。”李飛羽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不,這是一個機會。”

接下來的幾天,江蕭川故意裝出一副傻里傻氣的樣子,在村子里四處晃悠,打探消息。

他插科打諢,扮丑搞怪,成功地騙過了暗中監視他們的眼線,讓他們放松了警惕。

“哎呦,這位大哥,你知道王惡霸背后的大人物是誰嗎?”江蕭川裝作好奇地問一個村民。

那村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打聽這個干什么?”

江蕭川撓了撓頭,傻笑道:“我就是好奇嘛,嘿嘿。”

村民見他一副傻樣,便放松了警惕,低聲說道:“聽說王惡霸背后是‘黑風寨’的人。”

“黑風寨?”江蕭川故作驚訝,“那可是個厲害的幫派啊!”

村民點了點頭,壓低聲音說道:“聽說他們最近在招兵買馬,準備干一票大的。”

江蕭川心中一動,連忙追問道:“哦?他們要干什么?”

村民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江蕭川謝過村民,轉身離去。

他心中暗自思忖,“黑風寨……看來我們要走一趟了。”

當晚,李飛羽和江蕭川潛入了黑風寨外圍的一個據點。

他們剛一靠近,便被巡邏的小嘍啰發現。

“什么人?”

“殺!”李飛羽和江蕭川沒有廢話,直接動手。

李飛羽身法輕盈,如鬼魅般穿梭于小嘍啰之間,手中的短劍如同毒蛇吐信,每一次出手都精準無比。

江蕭川則是一力降十會,他手中的長刀舞得虎虎生風,每一刀都帶著萬鈞之力,將小嘍啰們打得落花流水。

不一會兒,十幾個小嘍啰便全部倒在了地上。

李飛羽和江蕭川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興奮。

“看來我們找對地方了。”李飛羽說道。

江蕭川點了點頭,說道:“走,進去看看。”

他們推開據點的大門,走了進去。

據點里面空無一人,只有一張桌子上放著一封信。

李飛羽拿起信,打開一看,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不好!”他將信遞給江蕭川,沉聲道:“是調虎離山……”江蕭川看完信,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該死!他們是想……”

他話音未落,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喊殺聲……

喊殺聲震天,火光沖天而起,將黑夜染成一片血紅。

李飛羽和江蕭川被黑壓壓的人群包圍,刀光劍影閃爍,殺氣騰騰。

“看來我們中了埋伏。”李飛羽語氣平靜,眼中卻閃爍著寒光。

“怕什么,跟他們拼了!”江蕭川豪邁一笑,手中長刀揮舞得更加凌厲。

兩人背靠背,如同兩頭困獸,在人群中左沖右突,刀劍碰撞,火花四濺。

李飛羽身法輕盈,招式精妙,每一劍都直擊敵人要害。

江蕭川則勢大力沉,每一刀都帶著開山裂石之勢,將敵人逼退。

然而,敵人數量眾多,攻勢如潮,兩人漸漸感到力不從心。

“飛羽,這樣下去不行,我們得想辦法突圍!”江蕭川氣喘吁吁地說道。

李飛羽目光一掃,發現包圍圈的東南方防守相對薄弱。

他心念一動,計上心來。

“蕭川,掩護我!”李飛羽低喝一聲,身形突然暴起,如同一只獵豹,朝著東南方沖去。

江蕭川會意,手中長刀舞得更加狂暴,將周圍的敵人逼退,為李飛羽開辟出一條道路。

李飛羽速度極快,眨眼間便沖到了包圍圈的邊緣。

他深吸一口氣,雙掌齊出,一股強大的氣流噴涌而出,將擋在他面前的敵人震飛出去。

“走!”李飛羽拉起江蕭川,兩人飛身躍出包圍圈,消失在夜色之中。

看著兩人逃走的方向,一個黑衣人緩緩摘下面罩,露出一張陰冷的臉龐。

“李飛羽,江蕭川,你們逃不掉的……”他冷哼一聲,眼中閃爍著殺意。

與此同時,在距離黑風寨數十里外的一座山谷中,李飛羽和江蕭川正在療傷。

“飛羽,你沒事吧?”江蕭川關切地問道。

李飛羽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有些脫力。”

“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我們恐怕就……”江蕭川心有余悸地說道。

李飛羽笑了笑,“我們兄弟之間,不必說這些。”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我們一定要查清楚,幕后黑手到底是誰!”

江蕭川點了點頭,“沒錯,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突然,李飛羽臉色一變,“不好,有人來了!”

江蕭川一驚,連忙起身,握緊了手中的長刀。

只見一個身穿黑衣,頭戴斗笠的人緩緩走了過來。

“你們是什么人?”江蕭川厲聲問道。

黑衣人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摘下了斗笠……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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