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不斷上漲的曖昧
- 毒妃皺皺眉,戰(zhàn)神王爺追著哄
- 糖朵朵
- 2074字
- 2025-01-28 16:08:12
天色將晚,只要甄嬤嬤不隨便發(fā)表言論,大家的相處倒也還算和諧。
竟然沒有一個人想起關(guān)注祁元殤。
太醫(yī)給祁元殤檢查完了傷口,心中疑惑卻不敢說,手腳麻利的重新包扎。
親自盯著熬了藥,花了小半個時辰,這才端進(jìn)來。
然而,歪在榻上毫無形象的幽王殿下,沒說喝藥,反而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藥的熱氣一點點散去。
太醫(yī)惶恐不安,以為是自己哪里不對,頭上遍布冷汗,手腳也跟那藥似的,幾乎要涼透。
見那位還沒喝藥的意思,太醫(yī)鼓足勇氣,張了張口,“殿下,雖然只是小傷,但也不能不重視,積弱成疾,殿下原本舊疾就不少,唯恐復(fù)發(fā)。”
這話,成功讓祁元殤轉(zhuǎn)頭看他,嘴角蕩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壞笑,“太醫(yī)啊,你替本王想想法子。”
“?”太醫(yī)忙凝神聽著。
祁元殤露出笑,“怎么才能讓本王馬上舊疾復(fù)發(fā)?”
這樣子,那個女人才不會隨手把他丟在一邊。
瞧瞧,都聊一個多時辰了,有什么可聊的?
而且還給紅眼兔治病,她有什么病,眼睛瞎不是遺傳她爹娘的嗎!
太醫(yī)傻了眼,一震之后,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王爺饒命,下官雖然醫(yī)術(shù)不精,卻從未想過暗害王爺!”太醫(yī)以為祁元殤在試探他。
畢竟這位對太醫(yī)院一向頗有微詞,前段時間還鬧得那么僵。
知道要來瀾辰殿,好多太醫(yī)都不愿意。
要不是他抓鬮輸了……
祁元殤皺眉睨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太醫(yī)一眼,擺擺手嫌棄,“滾吧,也不知道你們這樣兒是怎么選上太醫(yī)的。”
他忽然覺得花不羨說得對,太醫(yī)院都是些無能之輩。
多大點事,瞧他嚇成那樣?
如果換做花不羨,大概會問他希望復(fù)發(fā)到什么程度。
太醫(yī)剛走,一枚飛鏢凌空射入,祁元殤猛一伸手,便把寒光凜凜的飛鏢攥在了手里。
飛鏢腹部中空,里面夾著紙條。
皇宮內(nèi)部,還沒人那么大膽子敢刺殺堂堂親王。
祁元殤瞇著眼睛把紙條看完,眸色醞釀在一片冷意當(dāng)中,手一伸,紙條被火舌卷入炭盆,很快變?yōu)榛覡a。
瀾妃居然和花不羨說了往日舊事?
她想干什么,利用花不羨給自己吹耳旁風(fēng),好讓自己不再敵視她?
她也未免太小瞧自己了!
他祁元殤是會被兒女情長絆住腳的人?
“來人!”祁元殤朝外喊了一聲。
立馬有殿內(nèi)的宮女恭敬的上前聽令。
他手里把玩著那枚飛鏢,漫不經(jīng)心的,“去問王妃,可以出宮了沒有?”
這個地方他是再多一分鐘也不想待下去了。
宮女不敢耽擱,迅速去辦,走之前偷看了一下祁元殤的臉色,男人冷峻異常,她跟著瀾妃到底見過世面,沒被嚇住,反而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王爺好英俊!
劍眉星目,所有皇子加起來都沒他好看。
所以,當(dāng)宮女一臉?gòu)尚叩恼驹跒戝媲皢栐挄r,花不羨忍不住打趣,“你臉紅什么,王爺騷擾你了?”
宮女,“……”
瀾妃、祁茵、甄嬤嬤,“……”
你倒是一點都不藏著掖著!
不一會兒,祁元殤便知道了這事,彼時,他已經(jīng)帶著花不羨向瀾妃辭別了,余光瞅見躲在祁茵身后的宮女,祁元殤薄唇一張,說道,“下次本王來母妃這兒,不想再看到她。”
宮女呆傻原地,很快眼淚就落了下來。
祁茵上前一步擋住,一臉討好的笑,“知道五哥和五嫂情比金堅,放心吧,妹妹會教導(dǎo)她的。”
聞言,祁元殤還是那張臭臉,但好歹不再為難人家宮女了。
馬車上,花不羨覷著祁元殤,嘴邊嘖嘖有聲。
后者瞪了她一眼,“你舌頭壞了?”
花不羨:你丫的舌頭才壞了,小氣鬼!
但她沒罵出口,反而朝祁元殤慢慢靠近,目光落在他額角的傷疤上,小小細(xì)細(xì)的一條,不仔細(xì)看都看不太出來,顯然是精心處理過的。
這男人……
該不是比較在意表象,而傷在身上就無所謂吧?
正想著,絲絲縷縷的血腥氣鉆入花不羨的鼻子,下一瞬,腦門就被人頂住了。
祁元殤修長的食指抵在她額上,“看什么看,是不是覺得本王還挺俊俏的?”
花不羨吸了吸鼻子,“有味道。”
祁元殤控制不住一僵,“什么味道?”
他開始懷疑自己,如果不是太尷尬,簡直想抬起手來聞一聞。
拼命的回想昨晚沐浴沒有。
花不羨見他一副便秘的表情,徹底笑出聲兒,“血腥味!你傷口又裂開了?”
說著,視線往下,果然發(fā)現(xiàn)他傷口位置的顏色比其他地方要深一些。
她好像知道他為什么穿玄衣了。
不想讓人看出來?
花不羨下意識伸手摸了一下,祁元殤悶哼一聲。
“很痛?”
“嗯。”男人輕飄飄的應(yīng),但又仿佛帶著一絲委屈。
花不羨不知道內(nèi)情,錯愕的嘀咕,“不該啊,這點小傷可比你蠱毒發(fā)作的時候輕省多了,那時候你都能咬牙忍住,怎么現(xiàn)在不行了?”
祁元殤一聽這“不行了”三個字,就心里氣得牙癢癢。
她到底知道不知道,男人不能被說不行!
不過轉(zhuǎn)而他又釋然了,不行就不行唄,不行可以在她面前示弱不是?就是為了這個,他胸前的傷才一次又一次的崩裂,而額上……還得擦藥,絕不能對他的豐神俊逸造成影響。
馬車上有藥箱,花不羨拿出剪子要為祁元殤看看。
倒不是心軟了,而是她好奇,什么情況一直不好?
難道皇帝用的兵器有問題?
可那天她也在,瞧著也就是普通的鐵劍啊。
卻被祁元殤一把按住了手,“回去再弄。”
花不羨,“為什么?你現(xiàn)在不是痛?”
她的手還在祁元殤手中,后者故意沒有放開,心想小丫頭終于上當(dāng)了,臉上卻故作高深,“沒事,痛著痛著也就習(xí)慣了。”
花不羨覺得祁元殤有病。
她正要撤離,馬車忽的顛簸了一下,整個人更加往祁元殤身上貼近不說,一只膝蓋直接低在了男人雙腿間,半跪半趴,兩人間的曖昧值瞬間高升。
掛著一絲傷,男人的盛世美顏不僅絲毫沒有印象,反而多了一份凄美的野。
花不羨一時看得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