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誰調(diào)教誰?
- 毒妃皺皺眉,戰(zhàn)神王爺追著哄
- 糖朵朵
- 2302字
- 2025-01-28 16:08:12
等她聽完老鴇的敘述,整個人有點兒方。
但桌上的兩千兩銀票清晰的提醒她,老鴇沒有說謊。
有個人中色鬼要買她一個道士的初夜,當(dāng)真一點都不重口!
余媽媽邀功的道,“道長,您看看,我可是咬牙舍棄了這么一大筆銀子,就為了和道長結(jié)個善緣。”
花不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余媽媽好算計,圖一時利益和細(xì)水長流,聰明的人呢,自能算清哪個劃算。”
余媽媽笑而不語,指了指外面,“我已經(jīng)讓人把他帶去姑娘的香閣了,道長要不要去看看?”
“那就走吧,本道長十分好奇,這位頭鐵的紈绔長什么模樣。”
敢打她的主意,不修理一頓她心里的惡心就消不下去!
“道長寬心,他去了花魁娘子那邊,不一會兒功夫就能爛醉,您想怎么教訓(xùn),便怎么教訓(xùn)。但有一點,不能出人命,而且不能透露是我?guī)兔Φ模疫@小小的青樓可開罪不起任何權(quán)貴。”
花不羨了然的點點頭,心說,這老鴇還挺會來事。
然而,當(dāng)她和老鴇敲門之后,屋里迅速響起男音,“進來!”
似乎還透著隱隱約約的興奮。
花不羨懵逼的看向老鴇,老鴇壓低聲音,“沒想到還是個酒量好的。”
花不羨指了指門扉,示意老鴇試探試探。
老鴇意會她的意思,上前一步詢問,“公子,凌霜姑娘呢?人我已經(jīng)迷暈給您帶來了,接下來的事凌霜姑娘不便參與,讓她出來吧。”
沉沉的聲音波瀾不驚,“她醉了,你進來把她帶走便是!”
聞言,老鴇神色微變,凌霜的酒量她再清楚不過,沒那么容易醉,難道也被下了迷藥?
正想著,花不羨忽然軟軟的往她身上一倒,意思很明白,讓她用自己去交換凌霜出來。
倒不是花不羨圣母心泛濫,而是她想會會里面的人,光天化日的,不要臉!
老鴇反應(yīng)過來,短暫的猶豫過后,還是扶著花不羨推開了門,同時在她耳邊小聲的說,“有事大喊,外頭龜奴們守著呢。”
花不羨點點頭,就憑這個老鴇的“仗義”,以后也值得與她長期合作。
祁元殤端坐在桌邊,抬眸間,便看到老鴇扶著花不羨進門,她這身道士裝看多了,倒也不覺得礙眼。
尤其此刻花不羨雙眸微闔,濃密的長睫鴉羽一般,在她眼瞼處投下一小道暗影。
五官秀麗,唇色嫣紅,細(xì)看之下竟是美得驚心動魄。
祁元殤壓住心頭潮喜,指了指床,“放在那邊吧。”
同時,給引他過來的龜奴使了個眼色,讓他把趴在桌子上已經(jīng)人事不省的凌霜趕緊弄走。
龜奴看了看穿著清涼,香艷可口的凌霜,再掃一眼雖然長相清秀,但畢竟是個男人的花不羨,莫名覺得遺憾和惋惜。
真是不懂欣賞啊!
祁元殤“急不可耐”,老鴇和龜奴前腳一出門檻,他后腳便嘎吱一聲關(guān)上了門。
還厲喝一聲,“滾遠點,不要打擾本公子的雅興。”
花不羨微微掀開眼睛,聽到這句話,藥粉都拿了出來,一旦中招,他這輩子都別想干那事兒了,卻無意中瞥到男人的側(cè)臉,花不羨猛然一怔,怎么是他?
祁元殤?
這人,吃飽了撐的?
男人一步一步朝她靠近,花不羨下意識閉回眼睛,手下握著藥包微微用力,便聽男人嗤笑著說,“花不羨,你不是自詡醫(yī)毒無雙嗎,怎么也有中招的時候?呵呵,竟背著本王來這種地方,本王不好好讓你長個教訓(xùn),你還真以為整個盛京城都是你的,這般無法無天!”
他作勢要來解花不羨的衣服,可手剛剛碰到領(lǐng)口,就猶如被燙了一般往回縮。
大概是從未干過這種事,心理建設(shè)沒到位。
目光凝在花不羨臉上,女人熟睡的樣子恬靜乖巧,呼吸時胸口微微起伏,莫名就讓人心里一軟。
祁元殤不知不覺坐在了床沿,手在空中頓了好半天,落在花不羨的臉頰上,重重一扯,“叫你說本王喜歡男人!”
花不羨差點兒疼得原形畢露。
好不容易忍住,心思也活躍了起來,敢情,祁元殤是因為這個生氣,所以以這種方式報復(fù)她?
“本王雖然不知道什么是喜歡,也覺得女人除了麻煩就是麻煩,但本王的性取向絕對沒問題!花不羨,你說本王該怎么做,才能讓你以后在本王面前收斂一點?”
男人自言自語,似是無比糾結(jié)。
花不羨不動聲色一勾唇,想調(diào)教她?那就看看是誰調(diào)教誰好了。
她將手中的毒藥扔回系統(tǒng),重新?lián)Q了一種服用后,能讓人表面上看起來媚態(tài)橫生,但其實思緒清晰的一種藥。
藥效很快起來,花不羨裝作迷藥過了勁兒,一番動靜之后悠悠轉(zhuǎn)醒。
靈動的眸子春水瀲滟般,動情的看著床前之人。
“你是誰?”標(biāo)準(zhǔn)的夾子音,嗲得不能再嗲。
花不羨明顯感覺狗王爺?shù)暮粑狭酥希眢w也好像有了反應(yīng),他強行控制著,“你不認(rèn)得本王?”
“熱,我好熱……”花不羨心頭冷笑,手上三下五除二的自己脫了外衣,嬌滴滴的往祁元殤身上靠,“我好像中了藥,幫幫我,我會給你報酬的。”
祁元殤眸中瞬間風(fēng)暴聚涌,約莫是想到了什么,他臉色更沉,暗道:該死,肯定是那老鴇自作主張,給花不羨下了助興的藥。
“你別……”他要拒絕,卻剛說一個字,花不羨抱著他,若即若離的唇瓣擦過他的喉結(jié),小貓似的窩在他懷里,“求你,就幫幫我吧,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祁元殤,“……”
他咬了咬牙,“花不羨,你清醒一點!”
“嘿嘿,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誰呀?”花不羨從他懷中抬頭,雙手捧住祁元殤俊美的臉,咯咯一笑,“我是不是見過你,長得挺好看呢。”
祁元殤知道她此刻中了藥,可能有點神志不清,但還是被她這話取悅了,嘴角下意識的牽起,也不阻止花不羨撫摸他的臉。
花不羨心里暗罵小樣兒,整個人繼續(xù)掛在祁元殤的身上,食指豎起在他唇上左右滑移,“你怎么不動呢,是想讓人家主動嗎?哎呀,你真的好壞!”
說著,她快速俯下臉,嫣紅的唇瓣將男人的薄唇堵住,引誘似的,一點點舔咬。
祁元殤猛的一怔,握住花不羨腰側(cè)的手控制不住用力,緩緩地,好像在壓抑著什么。
花不羨閉著眼睛無聲微笑,雙手不規(guī)矩的攀上男人的胸膛。
第一次給他逼毒的時候摸過,感覺是真不賴。
所以她此刻既大膽又毫無負(fù)擔(dān),唇稍稍離開一些,嗓音嬌軟,開口索取,“怎么,是我不好嗎,你不想要我?”
“你……”祁元殤唇瓣動了動,心里很清楚,她現(xiàn)在不正常,可理智像是被不知名的東西吞噬了,令他腦子一片空白。
眼神,也從無奈漸漸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