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手腕上傳來莫名的溫?zé)?/h1> - 毒妃皺皺眉,戰(zhàn)神王爺追著哄
- 糖朵朵
- 2110字
- 2025-01-28 16:08:12
“清河,說話之前先過過大腦!”皇帝的語氣明顯沒剛才那么和藹了,不過倒也沒就此懲罰清河郡主,畢竟靖安侯還在旁邊呢,他不能寒了麾將的心。
皇帝轉(zhuǎn)向花不羨,神色更嚴(yán)厲了幾分,“幽王妃,再怎么說,你也不該削掉清河郡主的頭發(fā),她一個姑娘家,沒了頭發(fā)你讓她以后怎么嫁人?”
“可不是。”皇后忙不迭附和,“你這孩子,年齡比清河大幾歲,怎么卻如此不懂事?聽說是丞相府出來的,還是嫡女,你們丞相府的家教便是這樣?”
換個人被質(zhì)疑家教,估計羞都羞死了。
但花不羨不僅不覺得羞愧,反而理直氣壯,“是啊,我是丞相府出來的,我生母早死,繼母進(jìn)門后便拿我當(dāng)丫鬟養(yǎng),十八年來,丞相大人似乎早就忘記了我這個前妻生的女兒,敢問,這樣長大的我該是什么樣的家教呢?
自然不能與皇上和娘娘嬌寵長大的清河郡主相比!
當(dāng)然,我不求任何人理解我,寬容我,我只求父皇公平一點。
清河郡主口口聲聲我欺負(fù)她,削她頭發(fā),但我為什么這么做,沒人問問嗎?
方才在御花園外,清河郡主一上來就吩咐丫鬟掌摑我,還不顧宮中規(guī)矩對我拔刀相見,外面的御林軍和過路的宮女太監(jiān)均看得清清楚楚,父皇母后若是不信,大可傳喚他們進(jìn)來對峙!”
花不羨這一席話,既說出了自己的身世之凄涼,也控訴了清河的無理取鬧,皇后就是十張嘴,也沒法把黑的說成白的。
皇帝還正當(dāng)壯年,腦子更是不昏聵,當(dāng)即就吩咐蘇公公找?guī)讉€人來,證實一下當(dāng)時的情況。
皇后當(dāng)然很想做手腳,以后宮之主的威壓震懾進(jìn)殿的小丫鬟不許亂說,但那個被搶劍的御林軍顯然更怕祁元殤多一點,不消片刻,便把當(dāng)時的情況繪聲繪色的描述了出來。
皇帝聽了之后臉色極為難看,用一種令人害怕的目光鎖住地上的清河郡主,“清河,他說的可都是真的?你處處宣揚你大將軍之女的威風(fēng),你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覺得朕愧對你,愧對你們大將軍府,愧對為國捐軀的你爹?”
照拂忠臣之遺孤應(yīng)當(dāng)應(yīng)分,可是如果這個忠臣遺孤天天把這份恩情掛在嘴邊,脅恩以報,四處生事,那就不是一回事兒了吧?
相比之下,花不羨只是自保,又何錯之有?
靖安侯靜靜的看了半天熱鬧,到這兒再也看不下去,沖著皇帝朗聲道,“皇上,清河郡主說幽王妃對醫(yī)術(shù)一事不懂裝懂,臣可不服!因為臣的老娘,得了肺癆的老娘,便是幽王妃治好的!”
御林軍的證詞已經(jīng)讓皇帝對清河生了想法,再加上靖安侯這番夸獎花不羨的話,皇帝凌厲的眸子倏地一沉,緊緊盯上清河郡主,“清河,你可知罪?枉費朕和皇后一直把你當(dāng)半個女兒來疼,允許你隨時進(jìn)宮,還允許和皇子公主在一塊兒讀書,你便是這樣回報我們的?”
“皇上,臣女沒有……”清河郡主沒想到情形會這般急轉(zhuǎn)直下,在皇帝怒意分明的目光下,她一個哆嗦,想說的話便梗在了喉嚨里。
皇帝卻再也不想看到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了,揮了揮手,示意蘇公公趕緊把人弄走。
皇后臉色幾番變換,惱怒清河居然也這么不中用,面上卻試著為清河求情,“皇上,她還小,就和咱們的四公主一樣,正是到了喜歡攀比,思慕才子的時候,這原也不是什么大錯……”
祁元殤冷笑,“母后的意思,她對我圖謀不軌,因此嫉妒王妃,從而做出這些丑事并不打緊?父皇和母后偏愛清河,兒臣沒有話說,但兒臣的王妃何其倒霉!”
“幽王!她已經(jīng)丟了女人最寶貴的頭發(fā),你難道要把她逼死不成?”皇后無比惱恨道。
祁元殤態(tài)度堅決,“兒臣只是替王妃說句公道話,再說,她方才口口聲聲喊著,要讓兒臣的王妃斷頭來賠她的頭發(fā),兒臣不得不擔(dān)心,她以后還會對兒臣的王妃不利。”
“行了,別吵了!”皇帝頭疼欲裂,只想趕緊把這些人都趕出去,自己好清靜清靜,便看也不看清河郡主,直接吩咐道,“蘇明德,收回清河郡主的令牌,以后無召不得隨便進(jìn)宮!”
“不——皇上我錯了,皇上我再也不任性妄為了,求皇上不要收回我的令牌!”清河驚恐的尖叫一聲,整個人搖搖欲墜,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
這下,淚水是真的剎也剎不住了!
因為她比誰都明白,那個令牌代表著什么。
沒了那個令牌,她和宮外其它的貴女再無任何不同,從前大家給予她的優(yōu)待也將不復(fù)存在。
呵!或許還會更差吧?畢竟她一向驕橫跋扈,仗著自己大將軍遺孤的身份頤指氣使,往上討好,往下欺凌,討厭她的人可不少。
清河一邊哭一邊磕頭,奈何皇帝鐵了心要敲打她,所以不管她如何哭泣、求情,皇帝都沒有再理會,閉上眼睛眼不見為凈。
很快,清河郡主就被御林軍給拉了出去,皇帝也露出不耐和疲態(tài),“朕乏了,你們都退下吧。”
花不羨巴不得,這些人有毒,再待下去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可惜皇后好像吃錯了藥似的,期期艾艾、欲言又止的道,“皇上,本宮這里還有一個事,需要皇上做決斷。”
皇帝揉了揉眉心,聲音已經(jīng)冷得沒有任何溫度了,“皇后什么時候也喜歡湊熱鬧了?”
聞言,皇后不著痕跡的看了花不羨一眼,嘴邊掛著笑,“皇上有所不知,我這件事啊,也和幽王妃有關(guān),這不,一事不煩二主,既然今天好幾個人都提到了幽王妃,本宮便也一塊兒拿出來說了,免得事后提起,還覺得本宮是故意針對幽王妃呢。”
花不羨咬牙,看著皇后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了。
這個假惺惺的老女人,分明就是針對她,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當(dāng)她脖子上的腦袋是擺設(shè)吧?
突的,手腕上傳來莫名的溫?zé)幔ú涣w低頭,錯愕的發(fā)現(xiàn)祁元殤居然牽住了她的手。
她挑眉,無聲的問他什么意思。
祁元殤唇瓣微動,沒有發(fā)出聲音,但花不羨明顯感覺他說了兩個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