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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不做點什么才不正常

花不羨被封了力穴,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

但她并非完全失去了反擊能力。

畢竟她有花花,系統(tǒng)里還有各種各樣的毒藥。

可瞅著狗王爺此刻一副勝券在握、洋洋得意的賤模樣,花不羨彎了彎唇,語不驚人死不休,“王爺,我選第三條腿。”

但凡是個男人,都懂“第三條腿”是什么意思。

腦海里一瞬間就想起那一夜,兩人打架時,她不管不顧襲擊他下盤的事。

祁元殤意料之中的黑了臉。

花不羨知道他不可能殺了自己,愈發(fā)擺爛,慢悠悠的把自己擺成個大字型,斜眼凝視祁元殤,“王爺,您把我這樣曖昧的扛進來,不出片刻,府里就該傳您對我如何如何的流言了,您不介意?”

祁元殤,“……”

“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本王不對你做點什么,才不正常吧?”

既然她那么無賴,他又有什么怕的?

誰曉得花不羨依然不曾害羞,不僅不害羞,還曖昧一笑,“王爺,您可是邪毒入體,命不久矣的人呢,您確定,您真的行?”

祁元殤一口血差點噴出來,看著花不羨的目光無比森然。

男人,是不容許任何人質(zhì)疑他那方面能力的。

即便,他曾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過自己對女人不感興趣。

就在花不羨以為狗王爺氣不過要撕了她的時候,狗王爺居然生生壓制住了怒火,僵硬的轉(zhuǎn)移了話題,“本王問你,你可會制毒?”

他才不會因為她一兩句挑釁,就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而且,如果為了證明自己“行”,而去隨便霸占一個女人,這也并非他祁元殤的作風。

他不屑。

花不羨反而呆了一下,才反問道,“你問這個干嘛?”

祁元殤直截了當,“我需要一份與我身上蠱毒相同的毒。”

花不羨撇撇嘴,“那不可能。”

“為何?你不是自詡醫(yī)術(shù)天下無雙嗎?”

聞言,花不羨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沒好氣,“我是醫(yī)術(shù)精絕,而且不妨告訴你,毒術(shù)也并不差,但你恐怕太小看你身上的毒了,那是幾百種毒蟲廝殺滋養(yǎng)形成的,即便是我,也要花很多時間,才能弄清楚成分。

眼下,你朝我要相同的毒,你當我是神啊?”

祁元殤一雙眸子晦暗不明。

他戍守的地方離苗疆不遠,自然聽過蠱毒的制作方式,所以當花不羨說出“幾百種毒蟲廝殺滋養(yǎng)”等字眼時,他就已經(jīng)明白,自己身上的蠱毒是如何恐怖惡心的東西了。

血管深處好像還能感覺到毒蟲在活動。

祁元殤重重捏起拳,不管是誰,這個仇,他非報不可!

他換了個要求,“那相似的呢,總可以吧?”

說著,還輕蔑的補上一句,“如果這都不行,那你這醫(yī)毒雙絕的名聲,只怕不實。”

花不羨剜了他一眼,很想讓他當場感受一下,到底實不實!

但還沒等她發(fā)作,祁元殤突然上前,掰開她的嘴,往她嘴里塞了一顆黑乎乎的藥丸。

男人手上技巧嫻熟,花不羨已經(jīng)被迫咽下。

不用問,鼻尖縈繞的味道,花不羨已經(jīng)知道是什么了。

卑鄙!居然給她下軟骨散。

這樣一來,她連喚花花和撒毒藥的力氣都沒有了!

都怪自己一開始太輕敵,花不羨暗嘆失策。

祁元殤卻心情不錯的欣賞起了花不羨此刻的“乖順”。

床沿微陷,他慢慢坐了下來,“別怪本王卑鄙,誰讓你的小爪子總不安分呢?放心,本王不會對你怎么樣的,你這張臉雖然足夠貌美,但本王豈是那種貪圖美色的人?”

這話不是自夸,身為手握重兵的親王,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

那些試圖討好他的部下,妄圖收買他的敵國使者,一車一車的美女往他跟前送,還不都被他拒絕了。

母族的冤案始終懸在他心頭,他沒資格考慮這些。

“本王只是想與你心平氣和的說話。”祁元殤半低了頭,雕刻般的俊臉稍放柔和,便給人心動的感覺。

花不羨別開臉,“王爺真搞笑,您這樣,算哪門子心平氣和?”

祁元殤不回答她的話,又重復問道,“相似的毒,到底有沒有?”

“沒有。”花不羨置氣。

祁元殤看著她鼓起的小臉,不知為何,竟破天荒覺得有點可愛,抿了抿唇,“這樣吧,就算本王與你說和,你幫本王制毒,本王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如何?”

聞言,花不羨倏地就轉(zhuǎn)過頭來,什么傲嬌,一瞬間全不見了,笑得眉眼彎彎,“王爺當真?”

“本王一言……”

還沒等祁元殤把“九鼎”兩個字說出來,花不羨語速飛快,“好!我要和離!”

祁元殤驀地胯下臉,周身冷意四躥。

花不羨聳聳肩,“怎么,王爺自己說的,又不算數(shù)了?”

“和離不行,休妻本王可以考慮考慮。”祁元殤雖然一副隨意的樣子,但內(nèi)心深處,隱隱有些受傷。

她就那么不待見自己嗎?

和離這個詞,都從她口中出現(xiàn)多少次了!

休妻?花不羨卻在咀嚼著這個詞,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總比困在王府面對這么個陰晴不定的狗王爺好吧?

所以她只糾結(jié)了片刻,便答應(yīng)了,“休妻便休妻吧,不過,我要把我弟弟花語帶走。”

祁元殤見她居然這都能同意?一雙眸子濃黑如同深淵,縷縷暗沉席卷而出,仿佛要將他唯一的理智淹沒。

蜷了蜷指節(jié),他看向了床榻旁邊的美人瓶,“這屬于第二個條件。”

如果他同意休妻,就不可能再答應(yīng)放走花語。

花不羨一聽,瞬間便反應(yīng)過來,他打的什么主意了!

這狗男人,壓根沒有想過放她走,一直在耍她!

若真不介意她離開,為何獨獨把她的弟弟留下?

難不成他還有喜歡小男孩的癖好!

望著花不羨咬牙切齒的模樣,祁元殤再次掀唇,“要不,本王替你選吧,不休妻,帶花語走?”

嗯?花不羨詫異,他肯?

其實一紙婚書而已,她并沒多在意,到了山高皇帝遠的地方,有也和沒有差不多了。

但花不羨可不想第二次上當,冷颼颼的道,“怎么,王爺?shù)綍r候再讓官兵到處抓人?”

在這個時代,規(guī)則就是他們這些上位者的游戲罷了。

她可玩不過。

祁元殤瞇了瞇眼,心想這女人倒還不笨。

“不會,本王發(fā)誓。”

花不羨得了這話,眼中神采瞬間飛揚,“成交!”

如果不是雙手舉不起來,她絕對要來個擊掌盟誓。

祁元殤似乎看出她所想,伸手解開了她的穴道,把解藥也一并給她吃了。

花不羨四肢恢復自由,果斷舉起右掌,“王爺,口說無憑,我們來個盟誓吧?”

祁元殤很善解人意的,“要不要本王白紙黑字給你寫下來。”

花不羨受寵若驚,順桿子往上爬,“如果可以,那再好不過了。”

“好。”祁元殤取了筆墨紙硯,很快就寫好了,拿給花不羨過目。

花不羨確定沒什么問題了,小心翼翼的疊好放在懷里。

這時,祁元殤才凝視著她,似笑非笑一聲,“你就如此肯定那孩子,一定會同意和你離開?”

花不羨揣東西的手一頓,整個人如同一尊雕塑,石化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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