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做點什么才不正常
- 毒妃皺皺眉,戰(zhàn)神王爺追著哄
- 糖朵朵
- 2395字
- 2025-01-28 16:08:12
花不羨被封了力穴,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
但她并非完全失去了反擊能力。
畢竟她有花花,系統(tǒng)里還有各種各樣的毒藥。
可瞅著狗王爺此刻一副勝券在握、洋洋得意的賤模樣,花不羨彎了彎唇,語不驚人死不休,“王爺,我選第三條腿。”
但凡是個男人,都懂“第三條腿”是什么意思。
腦海里一瞬間就想起那一夜,兩人打架時,她不管不顧襲擊他下盤的事。
祁元殤意料之中的黑了臉。
花不羨知道他不可能殺了自己,愈發(fā)擺爛,慢悠悠的把自己擺成個大字型,斜眼凝視祁元殤,“王爺,您把我這樣曖昧的扛進來,不出片刻,府里就該傳您對我如何如何的流言了,您不介意?”
祁元殤,“……”
“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本王不對你做點什么,才不正常吧?”
既然她那么無賴,他又有什么怕的?
誰曉得花不羨依然不曾害羞,不僅不害羞,還曖昧一笑,“王爺,您可是邪毒入體,命不久矣的人呢,您確定,您真的行?”
祁元殤一口血差點噴出來,看著花不羨的目光無比森然。
男人,是不容許任何人質(zhì)疑他那方面能力的。
即便,他曾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過自己對女人不感興趣。
就在花不羨以為狗王爺氣不過要撕了她的時候,狗王爺居然生生壓制住了怒火,僵硬的轉(zhuǎn)移了話題,“本王問你,你可會制毒?”
他才不會因為她一兩句挑釁,就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而且,如果為了證明自己“行”,而去隨便霸占一個女人,這也并非他祁元殤的作風。
他不屑。
花不羨反而呆了一下,才反問道,“你問這個干嘛?”
祁元殤直截了當,“我需要一份與我身上蠱毒相同的毒。”
花不羨撇撇嘴,“那不可能。”
“為何?你不是自詡醫(yī)術(shù)天下無雙嗎?”
聞言,花不羨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沒好氣,“我是醫(yī)術(shù)精絕,而且不妨告訴你,毒術(shù)也并不差,但你恐怕太小看你身上的毒了,那是幾百種毒蟲廝殺滋養(yǎng)形成的,即便是我,也要花很多時間,才能弄清楚成分。
眼下,你朝我要相同的毒,你當我是神啊?”
祁元殤一雙眸子晦暗不明。
他戍守的地方離苗疆不遠,自然聽過蠱毒的制作方式,所以當花不羨說出“幾百種毒蟲廝殺滋養(yǎng)”等字眼時,他就已經(jīng)明白,自己身上的蠱毒是如何恐怖惡心的東西了。
血管深處好像還能感覺到毒蟲在活動。
祁元殤重重捏起拳,不管是誰,這個仇,他非報不可!
他換了個要求,“那相似的呢,總可以吧?”
說著,還輕蔑的補上一句,“如果這都不行,那你這醫(yī)毒雙絕的名聲,只怕不實。”
花不羨剜了他一眼,很想讓他當場感受一下,到底實不實!
但還沒等她發(fā)作,祁元殤突然上前,掰開她的嘴,往她嘴里塞了一顆黑乎乎的藥丸。
男人手上技巧嫻熟,花不羨已經(jīng)被迫咽下。
不用問,鼻尖縈繞的味道,花不羨已經(jīng)知道是什么了。
卑鄙!居然給她下軟骨散。
這樣一來,她連喚花花和撒毒藥的力氣都沒有了!
都怪自己一開始太輕敵,花不羨暗嘆失策。
祁元殤卻心情不錯的欣賞起了花不羨此刻的“乖順”。
床沿微陷,他慢慢坐了下來,“別怪本王卑鄙,誰讓你的小爪子總不安分呢?放心,本王不會對你怎么樣的,你這張臉雖然足夠貌美,但本王豈是那種貪圖美色的人?”
這話不是自夸,身為手握重兵的親王,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
那些試圖討好他的部下,妄圖收買他的敵國使者,一車一車的美女往他跟前送,還不都被他拒絕了。
母族的冤案始終懸在他心頭,他沒資格考慮這些。
“本王只是想與你心平氣和的說話。”祁元殤半低了頭,雕刻般的俊臉稍放柔和,便給人心動的感覺。
花不羨別開臉,“王爺真搞笑,您這樣,算哪門子心平氣和?”
祁元殤不回答她的話,又重復問道,“相似的毒,到底有沒有?”
“沒有。”花不羨置氣。
祁元殤看著她鼓起的小臉,不知為何,竟破天荒覺得有點可愛,抿了抿唇,“這樣吧,就算本王與你說和,你幫本王制毒,本王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如何?”
聞言,花不羨倏地就轉(zhuǎn)過頭來,什么傲嬌,一瞬間全不見了,笑得眉眼彎彎,“王爺當真?”
“本王一言……”
還沒等祁元殤把“九鼎”兩個字說出來,花不羨語速飛快,“好!我要和離!”
祁元殤驀地胯下臉,周身冷意四躥。
花不羨聳聳肩,“怎么,王爺自己說的,又不算數(shù)了?”
“和離不行,休妻本王可以考慮考慮。”祁元殤雖然一副隨意的樣子,但內(nèi)心深處,隱隱有些受傷。
她就那么不待見自己嗎?
和離這個詞,都從她口中出現(xiàn)多少次了!
休妻?花不羨卻在咀嚼著這個詞,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總比困在王府面對這么個陰晴不定的狗王爺好吧?
所以她只糾結(jié)了片刻,便答應(yīng)了,“休妻便休妻吧,不過,我要把我弟弟花語帶走。”
祁元殤見她居然這都能同意?一雙眸子濃黑如同深淵,縷縷暗沉席卷而出,仿佛要將他唯一的理智淹沒。
蜷了蜷指節(jié),他看向了床榻旁邊的美人瓶,“這屬于第二個條件。”
如果他同意休妻,就不可能再答應(yīng)放走花語。
花不羨一聽,瞬間便反應(yīng)過來,他打的什么主意了!
這狗男人,壓根沒有想過放她走,一直在耍她!
若真不介意她離開,為何獨獨把她的弟弟留下?
難不成他還有喜歡小男孩的癖好!
望著花不羨咬牙切齒的模樣,祁元殤再次掀唇,“要不,本王替你選吧,不休妻,帶花語走?”
嗯?花不羨詫異,他肯?
其實一紙婚書而已,她并沒多在意,到了山高皇帝遠的地方,有也和沒有差不多了。
但花不羨可不想第二次上當,冷颼颼的道,“怎么,王爺?shù)綍r候再讓官兵到處抓人?”
在這個時代,規(guī)則就是他們這些上位者的游戲罷了。
她可玩不過。
祁元殤瞇了瞇眼,心想這女人倒還不笨。
“不會,本王發(fā)誓。”
花不羨得了這話,眼中神采瞬間飛揚,“成交!”
如果不是雙手舉不起來,她絕對要來個擊掌盟誓。
祁元殤似乎看出她所想,伸手解開了她的穴道,把解藥也一并給她吃了。
花不羨四肢恢復自由,果斷舉起右掌,“王爺,口說無憑,我們來個盟誓吧?”
祁元殤很善解人意的,“要不要本王白紙黑字給你寫下來。”
花不羨受寵若驚,順桿子往上爬,“如果可以,那再好不過了。”
“好。”祁元殤取了筆墨紙硯,很快就寫好了,拿給花不羨過目。
花不羨確定沒什么問題了,小心翼翼的疊好放在懷里。
這時,祁元殤才凝視著她,似笑非笑一聲,“你就如此肯定那孩子,一定會同意和你離開?”
花不羨揣東西的手一頓,整個人如同一尊雕塑,石化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