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男人最忍受不了的
- 毒妃皺皺眉,戰神王爺追著哄
- 糖朵朵
- 2203字
- 2025-01-28 16:08:12
“胡說什么,可千萬別自己咒自己……”
裴氏艱難的抬手,打斷了裴老夫人語重心長的安慰。
“娘,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您也別騙我了。之所以把您留下來,是因為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告訴您,這個事……錦繡和晟兒年紀小,不懂事,交給他們我不放心,唯有最后一次再勞煩母親了……”
“傻孩子,快別說這種話!”
裴老夫人將頭歪到一邊,使勁的擦了擦眼角,這才轉過來,“什么事,等你好起來……”
“母親!”裴氏拔高聲音,下一秒就開始喘,破風箱似的。
裴老夫人捂著臉,心痛妥協,“好,娘知道了,你說是什么事,娘一定……替你完成!”
小女兒不過三十來歲,正是一個女人最風光的時候。
丈夫身居高位,兒女長大成人,既不用教導小兒勞累,也不用擔心錢財支出,還能經常出入內宅替孩子們相看姻緣,女人的一輩子很長,卻少有這般清爽嫻靜又如魚得水的時候。
偏偏,她的女兒要死在這個年紀。
女兒還沒嫁人,兒子也未娶妻,帶著遺憾孤苦離世。
裴老夫人想到這兒,終于忍不住嚶嚶哭出了聲。
壓抑、痛苦、不甘,淚水將面龐打濕,心里的痛卻一點沒減少。
裴氏也忍不住哭了,拉著自家母親的手,“娘,是心藍不孝,白發人送了黑發人,姐姐那邊……您替我說說,讓她別生我的氣了。”
這些年的疏離,裴氏不是沒感覺。
但花曌心里梗,她也不能做什么,現在想想,還真是傻啊!
男人怎能敵得上家人重要?
母女倆抱頭痛哭了一陣兒,還是裴氏先冷靜下來,“母親快別浪費時間了,擦了淚,聽女兒說……”
花錦繡心里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并不關心屋內說了些什么。
不一會兒,章琨另帶了一個人入府。
正是他家里生了一堆丫頭之后,才好不容易得的寶貝兒子。
章琨是裴氏表舅,成親早,家里妻妾成群,這般老子,教養出來的兒子能是什么好東西,一樣的色中惡鬼,鼠目獐頭。
可這正是花錦繡想要的。
她笑瞇瞇的看著章琨,“表舅,有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
“什么事?”章琨詫異,同時又有點受寵若驚。
因為,這個外甥女一般不愿理她,眼睛長在頭頂上傲氣得很,每來一次丞相府,他都要受一回冷眼。
但章家人卻不可能因此就不來了。
父母輩的,數姑母裴老夫人嫁得最好,兩個表妹也分別攀上了權貴,一個嘉勇伯府,一個丞相府,說出去外人眼睛都羨慕紅了。
能有這樣的親戚幫村,他章琨就是受再多冷眼,也得心甘情愿受著。
“幽王妃除了是幽王妃,還有一個身份。”花錦繡目光神秘且帶著笑。
這讓章琨心里更加癢癢,“到底是什么,侄女兒你快說!”
“道士。”
花錦繡緋紅的唇輕啟,宛若監斬臺的劊子手。
“什么?!”章琨眸光猛的一瞇。
花錦繡也是無意中聽到的,章家父子被兩個道士欺負過,可憐兮兮的到丞相府請她母親做主,奈何后來一直沒抓到那兩個道士,也就無疾而終了。
然而剛才花不羨明明第一次見章琨,卻發出“怎么是你”的疑惑,聯系花不羨曾經假扮道士和太醫院的人比試,花錦繡心中有了猜測。
“表舅難道不覺得幽王妃和當初欺辱你們的臭道士有點像?”
哪怕是再精妙的易容,身形神態這些,還是有可能露出破綻。
聞言,章琨回憶了下花不羨的樣子,雙眸越發瞇成一條線。
花錦繡得意,“我說的沒錯吧?”
她嘴角掛著隱忍的笑:“表舅,毀了她!既是為你們自己報仇,也為我掃清障礙。
想當初,幽王要娶的人明明是我,是花不羨臭不要臉搶先上了花轎。
我娘含辛茹苦將她養大,還為她尋了一門這樣的好親事,她不想著報答我們,反倒恩將仇報,看看我娘,都被她害成什么模樣了?”
“表舅,還得是我們自家人站得高,親朋好友才能繼續沾光啊,您說是不是?
花不羨一毀,我就有機會當上幽王妃,屆時,表舅還怕日子不蒸蒸日上嗎?”
章琨被這些話哄騙得動心不已,主要是外甥女兒花容月貌的,聲音也好聽,還笑得好似天仙,這樣的姑娘沒道理會失敗吧?
幽王不可能喜歡一個瘋婆子假小子,而看不上這樣的外甥女兒。
“你……你要表舅做什么?”
見章琨果然上當,花錦繡燦然一笑,“很簡單,男人最忍受不了的是什么?”
那當然是戴綠帽子!
而章琨的兒子章大寶,這方面能力毋庸置疑。
他房里那些鶯鶯燕燕,可都被他哄得服服帖帖的,一個個盼星星盼月亮的等著伺候他。
花錦繡想,他該是有什么特別的秘籍吧?
花不羨只要受用一次,也就離不開了。
不遠處的廂房中,花不羨和祁元殤坐著品茶,與其說是消遣,還不如說等裴氏咽氣。當然,更是因為裴老夫人咄咄相逼不讓人離開的緣故。
反正沒什么事,就當出來游玩了。
祁元殤看著花不羨撥弄炭火,笑了笑,“暗影剛剛查到的,說你爹在天香樓。”
“他倒是悠哉,只怕是迫不及待等裴氏去了之后,再娶一個續弦。”
“他是丞相,哪怕年齡大了點,愿意把女兒嫁給他的人家依然很多。”
花不羨點點頭,“這你倒是提醒我了,那個陸珍,要好好利用一下。花曌辜負了我娘,害她慘死,一個裴氏是無論如何不夠還的。”
“說到底,造成這一切的原罪,還是花曌!”
這話,倒讓花不羨心里舒坦了一點兒,笑瞇瞇的看向面前男人,“祁元殤,你能有這個覺悟不錯啊,所以以后你要是變心了,睡了其它女人,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因為你說的,原罪在男人!”
祁元殤略略抬頭,神色幽深,“本王只想和你一個人睡。”
此“睡”非彼“睡”,花不羨驟然有一種屋里很熱的感覺。
伴隨著炭火的灼熱,血脈噴張的熱浪,桌上的果盤,花架上的植物,近在遲尺的茶杯,都好像漸漸開始模糊,從一個變兩個,兩個變三個。
“祁元殤……”慢吞吞咬出三個字,花不羨軟軟倒下。
被她喊到的人,也很快和她一樣。
“我們這是……中藥了!”說完這一句,祁元殤抱住花不羨,一起暈了過去。
裴氏房中,裴老夫人忍不住驚呼,“你說什么?!花語不是花家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