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要幫忙嗎?
書名: 毒妃皺皺眉,戰(zhàn)神王爺追著哄作者名: 糖朵朵本章字?jǐn)?shù): 2018字更新時間: 2025-01-28 16:08:12
官差在街上四處抓人,只有拿出“三證”,才能幸免。
有些人三證不在身上,他們也不嫌煩,一路跟到家里去核驗。
男人卻能通行自如。
花不羨咬了咬后槽牙,這該死的性別歧視!
還好她現(xiàn)在是男裝打扮。
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回事啊,難不成她以后都不能恢復(fù)女裝,要一直以道士裝藏身度日?
上輩子就不男不女了二十多年,穿越一回,花不羨可不想再這樣了。
而且,古代女裝怪好看的。
一拍腦門,花不羨下了決定,必須想辦法把“三證”弄到手。
最簡單的當(dāng)然是婚書,現(xiàn)成的,眼下在王府。
不過,花不羨覺得“和離書”更適合自己,既不用和祁元殤糾葛不清,還不用被當(dāng)成下堂婦人人不恥。
打個響指,花不羨方向明確:就這么干了,去搞和離書!
肚子里饑腸轆轆,花不羨尋到一家高大上的酒樓先把午飯解決了,這才抓住小二打聽了下古代和離書的要件,方便她去“偽造”。
在得知和離書須有男方簽字或印章后,花不羨心情郁郁,敢情,還得祁元殤那個狗王爺出面?
他要能出面自己還會如此狼狽?
好在花不羨并不是容易打退堂鼓的人,難是難,但也并非一點辦法都沒有。
是夜,月黑風(fēng)高,萬籟俱靜。
花不羨穿了一身黑黢黢的夜行衣,從頭到腳除了兩個眼珠子全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身手不錯的她輕松翻上幽王府的墻頭,觀察了一下沒有危險,果斷跳了進(jìn)去。
托了大婚那天的福,花不羨對王府的地形還算熟悉。
一炷香后,她成功的站在了祁元殤所住的正院門口。
院子里燈火昏黃,只有零星的幾盞燈籠還亮著,下人不多,僅兩個侍衛(wèi)守在臥房門口。
熟面孔蕭熙抱著劍,眼睛一眨不眨堪比石像。
花不羨猜測,印章不可能在臥房,而應(yīng)該在書房。
所以她的目光挪了挪,看向另外一邊的書房。
那里也有侍衛(wèi)值守,但和臥房隔著一定的距離,從蕭熙他們的角度是看不到書房如何的。
當(dāng)真是天助她也!
花不羨心中雀躍,拉了下眉頭上的夜行衣帽子,悄無聲息朝著書房靠近。
沒費什么力氣,她迅速放倒了門口的兩個侍衛(wèi),閃身進(jìn)了書房。
里面沒有燈火,伸手不見五指。
花不羨適應(yīng)了一下光線,等能看見東西了,快速將書房掃視一遍。
和電視里的古代書房差不多,祁元殤的風(fēng)格簡約利落,除了必要的東西,雜物很少。
桌案后厚重的菱格紋柜子相對顯眼,應(yīng)該就是他存放重要東西的地方吧?
花不羨不帶猶豫的偷偷摸過去。
一陣翻箱倒柜之后,總算拿到了掌心大小的“幽王印章”。
花不羨嘿嘿奸笑兩聲,將印章擺在案桌上,飛快摸出懷中早就準(zhǔn)備好的“和離書”,展開鋪平,雙手將印章捧起來,重重的蓋了上去!
過了幾秒,花不羨才移開印章,彎下腰看蓋好沒有。
然而,白色的宣紙上什么都沒有!
花不羨大驚失色,嘀咕:不應(yīng)該啊,難道是印章沒有蘸墨水?
她懊惱的舉起印章來查驗。
正聚精會神的瞧著,耳邊乍然冒出一個男人的壓制嗓音,“要幫忙嗎?”
花不羨,“……”
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花不羨僵硬著脖子,動都不敢動,呵呵干笑兩聲,“不……不用了吧。”
男人的冷嗤聲滿是鄙夷,“逃啊,怎么不繼續(xù)逃了?”
誰說不逃了?花不羨暗中翻了個白眼,趁著狗王爺還在耍酷,第二次不死心的將印章按在紙上,奈何拿開印章還是什么都沒有,她瞬間明了,定是狗王爺在印章上做了手腳!
這分明就是個圈套!
“祁元殤,你故意框我來的?”花不羨索性也不裝了,露出本來嗓音。
漆黑水潤的眸子在夜色中寒光凜凜。
祁元殤哼笑兩聲,也不點燈,慵懶的在一旁太師椅上坐下,“我不用點手段,你又怎么會露面?”
逃婚的是她!她倒好意思疾言厲色?
花不羨咬牙,“你卑鄙!”
“比不得你用的那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
“你——”花不羨氣吐血。
祁元殤語調(diào)冷了幾個度,“說吧,為何要逃婚?”
氣到極致,花不羨反而冷靜了,施施然將和離書收起來,轉(zhuǎn)身看著黑暗中冷得如同一塊冰的男人,“我為什么不逃?我那渣爹后娘將我嫁給你,說到底,就是為花錦繡破局,而你,也并非真心娶我。我不逃,留著在你幽王府過年嗎?”
“本王從不曾為難過你!”
“呵呵。”花不羨笑出聲來,“這話,王爺自己信嗎?如果不是我還有一點醫(yī)術(shù)傍身,恰好給王爺緩解了體內(nèi)的蠱毒發(fā)作,眼下,我還有沒有命在都難說。”
這下,祁元殤沒話說了。
因為花不羨說的一點都沒錯,他當(dāng)初昏迷不醒才被父皇鉆了空子賜婚,如果嫁給來的是一個軟弱無能的女人,他會想也不想的把人退回去。
因為是她,是這么一個不拘一格膽大包天,還有神奇醫(yī)術(shù)的女人,他才決定留下來瞧一瞧。
結(jié)果她倒是逃之夭夭,無比瀟灑。
“我,是皇子,而你,不過是丞相府爹不疼娘不愛的替代品,就算你逃到天下海角,我也總能把你抓回來。”
男人的語調(diào)依舊冷澈,但不知為什么,聽她說出自己凄慘的處境,好像對于她逃婚這一點,也并沒有那么生氣了。
作為她名義上的夫君,她有委屈,有恨,難道不可以跟他說嗎?
非要一走了之那么決絕?
祁元殤這會兒并沒意識到,他已經(jīng)開始對花不羨心軟了。
無論是出自對她遭遇的憐憫,亦或是她臨走之前,還記得給他留下解毒靈藥的一份感動。
“不見得吧。”花不羨的嘴角爬上悠然的弧度。
此刻,她已然接受了自己被發(fā)現(xiàn)的事實,慌亂一點點退去,因為,她很清楚自己的底牌,要抓住她,沒那么容易!
“噗~”一聲,黑暗中一絲光亮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