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婚書丟了
- 毒妃皺皺眉,戰(zhàn)神王爺追著哄
- 糖朵朵
- 2148字
- 2025-01-28 16:08:12
但謝橫依舊保持了緘默。
花不羨不惱不躁,“沒關(guān)系,我們換一種方式。”
她吩咐楚意,“將它衣服褲子脫了,手腳綁在床板上,頭頂?shù)鯉讉€水壺,保證水壺里的水一滴一滴落在額頭、胸膛和四肢上,眼皮用膠黏了,我倒要看看,他最多能堅持多長時間。”
水滴可穿石。
落在皮肉上,疼當然沒多疼。
但長時間有節(jié)律的滴落,會將一個人的耐力極限消耗。
尤其在缺乏睡眠的情況下。
就好比你困極了,卻有個鐘表一直在一旁“嗒嗒嗒”的走,讓你無論如何都睡不著,正常情況下,你是不是想爬起來把鐘表砸個稀巴爛?
謝橫卻連發(fā)脾氣都做不到,他只能生生受著!
吩咐完,花不羨徑直帶團子離開地牢。
到了小花園里,團子貪婪的呼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王妃,他真的會招嗎?”
“不知道,等著看吧。”
蕭熙上前恭敬道,“王妃,王爺請您去書房一趟。”
“我這就去。”花不羨猜想,應(yīng)該和狼毫筆有關(guān)。
到了書房,果然,連陳奇和白道長都在。
祁元殤沖她招招手,“王妃對奇門遁甲之術(shù)有些心得,來來,看看這個狼毫筆到底有什么詭秘之處,竟不惜引人上門來搶。”
那些人知道狼毫筆落到了花不羨手里,卻不知她早已經(jīng)轉(zhuǎn)賣給了祁元殤。
從這一點看的話,內(nèi)鬼應(yīng)該權(quán)限不高。
至少祁元殤身邊的幾個親信,和花不羨才收的團子是干凈的。
想到這個,花不羨就覺得頭疼。
臥榻之側(cè)被人虎視眈眈,換誰都難以舒服。
看樣子,是得想辦法清理清理?
花不羨接過那所謂的狼毫筆,轉(zhuǎn)而看向陳奇和白道長,“你們都看過了?可有看出什么來?”
陳奇搖搖頭。
白術(shù)岐笑笑,“貧道只知道里頭有機關(guān),而且極為復(fù)雜,開啟的方法卻摸索不出來。”
他話音落下,花不羨已經(jīng)將筆放回了祁元殤面前。
“我和白道長看法一致。”
“你也打不開?”
“打不開。”花不羨果斷的道。
祁元殤何等火眼金睛,似笑非笑斜了花不羨一眼,“這么快?要不要多研究一下?”
花不羨白他,“你覺得,我要是能打開,還能轉(zhuǎn)手給你?”
話是這么說,最關(guān)鍵的,還是因為她不夠好奇,所以不愿麻煩。
這些機關(guān)什么的最傷腦筋了!
當初要不是被逼著學(xué),她才不會碰。
祁元殤倒也沒表現(xiàn)出太大的失望,慢吞吞將狼毫筆收回盒子里,“打不開就算了吧。對了,那個帶面具的殺手叫謝橫,白道長有沒有聽說過此人?”
他雖然沒有一直陪花不羨審犯人,但地牢里發(fā)生的一切,自有人向他匯報。
這都兩天了,居然只審出對方一個名字,簡直笑話。
聞言,白術(shù)岐和陳奇均陷入沉思,半晌,仍舊是搖頭。
白術(shù)岐道,“一般這種死士殺手,名字就只是一個代號,王爺何不從其他地方著手?比如他用的兵器一類。”
祁元殤當然知道名字不重要,可現(xiàn)在確實沒有更有用的信息。
談話進行到這兒也進行不下去了。
花不羨站起身,“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卻在她話音落下,白術(shù)岐興沖沖跟著站了起來,“聽說王妃專門有個煉藥房,貧道可否參觀一下?”
花不羨抬眼朝白術(shù)岐疑惑的看過去。
后者咧嘴一笑,很是和善,“道與醫(yī),本就相隔一層紗,貧道偶爾也用符紙香灰給人治病,小徒在貧道面前一直夸耀王妃醫(yī)術(shù)過人,是以想見識一下。”
你想見識關(guān)我什么事?
花不羨忙著做一種神奇的藥粉,不太想搭理。
可白術(shù)岐定定的等著,祁元殤只好當和事老,“道長與我們有救命之恩,不勉強的話,羨兒便大方一些,回頭欠缺什么本王無條件補上。”
如此,花不羨也就無所謂了。
她這邊忙忙碌碌像個小蜜蜂,祁明霄卻氣得又大醉了一場。
派出去幾十個花了大力氣大價錢才培養(yǎng)出來的死士,結(jié)果賠了夫人又折兵!
本來應(yīng)該從此在這世界上消失的兩個人,竟然變本加厲的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誰能不氣?!
原崇憂心的看著祁元殤一杯接一杯的喝,與其說是刺殺失敗氣惱,不如說是求而不得。
至于是對什么求而不得,你知我知大家知……
原崇都不想說什么安慰的話了,只一個勁的嘆氣。
又過了不知多久,他終是忍不住,“殿下,喝醉了并不能解決問題,眼下最關(guān)鍵的,還是要查清楚一件事。”
“?”祁明霄無精打采的抬起頭,醉眼朦朧,滿是疑問。
原崇直視他的眼睛,“派人去流云山搜索,看沒有死士被對方抓了活的,畢竟,上一次的失誤不能再來一回了!”
聞言,祁明霄嘴角勾著嘲諷的笑,整個人趴在桌上仿佛一攤爛泥,撅了撅嘴,“先生看著辦吧。”
原崇無奈搖頭,自己下去安排了。
顯然,此時此刻要想祁明霄打起精神來應(yīng)對,無異于癡人說夢。
差不多夜半,負責(zé)搜山的親信便帶回了消息。
極力控制,他的聲音都有點兒發(fā)虛,“殿下,無一生還!”
嘩啦一聲,祁明霄手里的酒壺應(yīng)聲而碎。
他雙眸呈現(xiàn)憤怒的血紅,神色不甘、悲憤且陰狠。
“好!好一個幽王!他這是要明著開戰(zhàn)了?”
祁明霄轟一下站起來,踉踉蹌蹌的一把拍在桌子上,杯盤碗碟乒呤乓啷響動極大。
親信身子一抖,大氣都不敢出。
原崇看了他一眼,大有讓他趕緊走的意思。
免得被遷怒。
親信很有眼力勁兒的迅速爬起來,轉(zhuǎn)身欲走,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摸出了一個東西放在桌上,“殿下,這是在山里找到的,應(yīng)該是幽王和花家女的婚書,里面還夾著一張紙,您……您看看吧。”
說完,親信再不猶豫,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這里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他能過問得了的。
殿下最聽原先生的話,但愿原先生能夠平息殿下的怒火吧!
見祁明霄遲遲沒有動,原崇伸手去拿桌上大紅燙金婚書,卻還沒真的碰到,祁明霄忽然一把拽了過去,嘟嘟囔囔的翻開,“什么婚書?這個時候給本殿下看有什么用?是覺得本殿下輸?shù)眠€不夠慘嗎!”
然而,當他的目光掃過那一紙協(xié)議,祁明霄整個人驀地坐正了。
“先生!”他下意識拔高聲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