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夜襲
- 重續漢血
- 淼焱同濟
- 3957字
- 2024-12-09 01:03:40
在弘農城東門,吳蘭打敗楊彪后,在弘農東門5里的處,安營扎寨。張任和吳懿也隨后趕到。5萬大軍浩浩蕩蕩駐扎在一起,好不熱鬧。三位大將正在商議明日的攻城事宜。“兄弟們,咱們今天打得漂亮,明天繼續給李傕那小子點顏色瞧瞧。”吳蘭在營帳中舉著酒碗,一臉得意。張任和吳懿也點頭附和,三人討論得熱鬧紛爭。感覺弘農李傕不過是土雞瓦狗之輩,明日可摧枯拉朽,一戰而定。“李傕那家伙,這次看他往哪兒跑。”張任一邊啃著肉干,一邊說。吳懿則笑道:“咱們這次可是準備充分,看他怎么擋得住咱們的鐵騎。”說說說到酣處,三人暢飲一番,各帶七八分醉意歸營歇息。三更天,大霧彌漫,暴雨傾盆。不料弘農城派出楊彪、皇甫嵩率步兵3萬前來偷營,弘農郭汜率2萬步兵在外策應。“兄弟們,機會來了,趁他們喝醉了,咱們給他們來個驚喜。”楊彪在雨中低聲對手下說,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復仇的火焰。皇甫嵩點了點頭,“這次咱們得讓他們嘗嘗咱們的厲害。”暴雨和大霧為偷襲提供了完美的掩護,楊彪和皇甫嵩帶領的步兵悄悄接近了吳蘭、張任和吳懿的營地。他們的腳步輕盈而迅速,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響。
弘農軍的尖刀敢死隊,那可是李傕郭汜從西涼帶過來的彪悍之輩。這群殺才在西涼,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夜里殺人放火可是拿手好戲。他們的眼神里總帶著一股子狠勁,讓人看了就不寒而栗。
“兄弟們,咱們在西涼那會兒,啥大風大浪沒見過?”尖刀敢死隊的隊長在戰前動員時說,他的聲音沙啞而有力,“今晚,咱們得給益州軍一點顏色瞧瞧。”
也難怪益州軍大意了。今天的勝利讓他們覺得西涼大兵也不過如此。再加上漫天大霧,傾盆大雨,益州兵不習慣這種濕冷的天氣。火堆早已熄滅,只好一個個窩在溫暖的角落,在半睡半醒中熬著差事。“這鬼天氣,真是要命。”一個益州兵縮在帳篷里,抱怨著。
不料,就在他們放松警惕的時候,益州哨兵,一個個在半夢半醒之間被西涼殺手割去了腦袋。這些西涼兵,就像幽靈一樣在夜色中穿梭,悄無聲息地收割著益州兵的生命。“啊——”一聲短暫的慘叫被雨聲淹沒,一個哨兵倒下了,緊接著是另一個,又一個。
等到益州軍反應過來,已經太遲了。西涼的尖刀敢死隊已經深入了他們的營地,開始了一場血腥的屠殺。
“敵襲!敵襲!”終于有人發現了不對勁,開始大聲呼喊。
但是,西涼兵的動作太快了,他們像狼群一樣,迅速而致命。益州軍在混亂中掙扎,試圖組織反擊,但西涼兵的刀鋒已經劃破了他們的防線。
“快!組織起來!不能讓他們這么囂張!”一個益州軍的軍官大聲指揮著,試圖穩定局勢。
可是,西涼兵的攻勢太猛了,他們利用夜色和大雨的掩護,像潮水一樣涌來,一波接一波,讓益州軍防不勝防。
聽到呼喊聲,張任、吳蘭和吳懿三人的酒意醒了大半。他們急忙呼喊心腹小校,組織兵馬進行反擊。張任帶領親軍千人,剛趕到左寨,就遇到了領兵而來的郭汜,整個人氣的怒發皆張。
“賊子,敢來偷營,拿命來!”張任大叫一聲,揮舞著長槍就沖了上去。兩人刀來槍往,打的好不熱鬧。郭汜也不是省油的燈,手中的大刀舞得虎虎生風,兩人在戰場上你來我往,好一場激戰。
但益州軍因為倉皇出戰,被打的士氣不足,連連后退。張任見勢不妙,知道不能硬拼,便虛掩一槍,大聲喊道:“兄弟們,跟我撤!”帶領殘兵向中軍撤退。
“張任將軍,咱們就這么撤了?”一名士兵邊跑邊問,語氣中帶著不甘。
張任一邊撤退,一邊回頭望了望郭汜的方向,咬牙切齒地說:“撤!咱們現在不是他們的對手,得保存實力,回頭再跟他們算賬!”
而在西寨,吳蘭帶著倉促聚集而來的屬下兵馬正遇到今日的手下敗將楊彪帶人到處殺人放火。在一片喊殺中,兩人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沒有過多言語,吳蘭大吼一聲提刀朝楊彪砍去,兩人叮叮當當交手了10多招,不分勝負。雙方手下的兵馬也在一起打成一片,在這片喊殺聲中,雙方各有死傷。
“楊彪,你這手下敗將,還敢來送死!”吳蘭揮刀砍去,氣勢洶洶。
楊彪咬牙切齒,手中的長槍舞得密不透風:“吳蘭,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雙方兵馬在混戰中,益州兵早已有些如驚弓之鳥,感覺四周皆是敵人,不由得有些心怯,漸漸感覺有些招架不住。吳蘭看到這架勢,感覺再打下去,自己非要全軍覆沒于此不可,只能大喊:“兄弟們,結陣向中軍撤退!”
楊彪恨不得一雪前仇,自然不肯輕易放過,步步緊逼,形勢十分危急。
“兄弟們,別亂!跟著我,咱們撤!”吳蘭一邊抵擋著楊彪的攻勢,一邊指揮著士兵們結成陣型,試圖有序撤退。
士兵們聽到吳蘭的命令,紛紛聚攏過來,盡管心中害怕,但看到吳蘭堅定的身影,也找回了一些勇氣。
“吳蘭將軍,咱們怎么辦?”一名士兵氣喘吁吁地問。“咱們不能就這么被打敗,撤回中軍,重新整頓!”吳蘭回答,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堅決。
楊彪見狀,更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他指揮著手下的士兵,瘋狂地追擊著吳蘭的部隊。“別讓他們跑了,給我追!”楊彪大喊著,手中的長槍不斷揮舞,每一次揮舞都帶走一個益州兵的生命。
吳蘭回頭看了一眼緊追不舍的楊彪,心中暗自焦急。他知道,如果不能盡快擺脫楊彪,自己的部隊將會遭受更大的損失。“快,快撤!”吳蘭催促著士兵們,他自己也不斷砍殺著追兵,為部隊爭取撤退的時間。
在混亂的夜色中,吳蘭的部隊艱難地向中軍撤退。他們一邊撤退,一邊抵抗著楊彪的追擊。雖然形勢危急,但吳蘭和他的士兵們都沒有放棄,他們知道,只有活著回去,才有反擊的機會。
雖然吳蘭麾下的將士悍不懼死,結陣往中軍撤退,但楊彪卻帶兵,步步緊逼,不給吳蘭一點撤退的間隙。眼看吳蘭的屬下越來越少,轉換的余地也越來越小。楊彪獰笑道:“吳蘭老賊,這里就是你的死地。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戰場之上,形勢對吳蘭極為不利。他的部隊被楊彪的軍隊逼得節節敗退,每一次沖擊都讓吳蘭的士兵數量減少,他們的退路幾乎被完全切斷。
“將軍,我們怎么辦?”一名滿身是血的士兵焦急地問吳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看著身邊的兵馬越打越少,吳蘭心中也是焦急萬分。他忍不住大吼:“今日吳蘭大意,兵敗于此,愧對主公細心栽培。即使已死,做鬼也不放過爾等。”
他的聲音在混亂的戰場上回蕩,每一個字都充滿了不甘和憤怒。吳蘭知道,他們已經陷入了絕境,但他絕不會就此放棄。他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激勵著身邊的士兵們。
“兄弟們,我們不能就這么放棄!就算是死,也要讓敵人付出代價!”吳蘭的聲音嘶啞,但充滿了力量。
士兵們聽到吳蘭的話,心中的恐懼被勇氣所取代。他們知道,即使今天可能會死在這里,但他們的犧牲不會白費。他們將用自己的生命,為戰友爭取撤退的時間,為劉璋爭取反擊的機會。
“跟楊彪那狗賊拼了!”一名士兵高喊著,沖向了敵軍。
在吳蘭的帶領下,剩余的士兵們組成了最后的防線,他們用身體擋住了楊彪的進攻,為其他戰友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吳蘭,你已經無路可逃了!”楊彪冷笑著,手中的長槍直指吳蘭。“那就看看誰能笑到最后!”吳蘭毫不畏懼,他的眼中燃燒著戰意。
就在吳蘭身邊僅余下百余人時,楊彪越發囂張哈哈大笑,感覺今日就能報仇雪恨于此。他手中的長槍指向吳蘭,臉上滿是得意:“吳蘭,看你還能往哪里逃!”
不料突然后方,傳來一陣吶喊聲。楊彪身邊小校急忙過來報告,原來吳懿帶兵趕來救援。楊彪的笑容頓時凝固,他轉身望去,只見吳懿率領的援軍如同潮水般涌來。
“兄弟們,吳懿將軍來救我們了!”一名吳蘭的士兵高呼,士氣瞬間高漲。
又經過一陣沖殺,形勢又發生了反轉,吳蘭吳懿兩人,里應外合,打得楊彪節節敗退。戰場上一時亂成一片。
“吳懿,你這家伙,來得正好!”吳蘭看到吳懿,心中的壓力減輕了不少。吳懿揮舞著大刀,一邊砍殺一邊喊:“吳蘭,咱們聯手,讓楊彪這小子知道咱們的厲害!”
楊彪的軍隊原本已經占據了優勢,但吳懿的突然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他的部隊開始混亂,士兵們面對前后夾擊,不知如何是好。“不要亂,穩住陣腳!”楊彪大聲指揮,試圖穩住局勢。
但吳蘭和吳懿的配合太過默契,他們的軍隊像兩把尖刀,不斷切割著楊彪的軍隊。吳蘭的部隊在內部制造混亂,而吳懿的援軍在外面發起猛攻,楊彪的軍隊漸漸支撐不住。
就在楊彪、吳蘭、吳懿三人的兵馬打成一片,楊彪兵馬就要敗退之際,遠處傳來一陣陣的雷鳴之聲,原來是弘農郭汜的2萬騎兵沖殺過來,楊彪大喜。
“兄弟們,郭汜的騎兵來了,咱們有救了!”楊彪高呼,聲音中帶著一絲狂喜。
吳蘭、吳懿二人大驚,在鐵騎的沖擊下,益州軍連連敗退。一退再退,直至退至后營,與張任正在組織的兵馬會合。
“張任將軍,郭汜的騎兵來了,咱們得想想辦法!”吳蘭急匆匆地對張任說,他的臉上滿是焦急。
張任看著遠方滾滾而來的塵土,眉頭緊鎖:“咱們現在兵力不足,糧草器械又丟了無數,這可如何是好?”
半夜的廝殺,益州的5萬大軍僅剩兵馬3萬。三人無奈,知道不能再退,只能向弘軍沖殺過去。但弘農軍氣勢正盛,兵力又占優勢,正是氣勢如虹之際,益州軍又怎敵的過。
“兄弟們,咱們已經無路可退了,只能拼死一搏!”張任高舉長劍,鼓舞著士兵們的士氣。弘農軍和益州軍混戰在一起,戰況慘烈。鐵騎的沖擊讓益州軍的陣腳大亂,士兵們雖然奮力抵抗,但在騎兵的踐踏下,傷亡慘重。
“頂住!一定要頂住!”吳懿在戰場上嘶吼,他的聲音幾乎被戰馬的嘶鳴和士兵的吶喊聲淹沒。吳蘭也揮舞著大刀,沖在最前線,每一次揮刀都帶著必死的決心。他知道,這是一場關乎生死的戰斗,沒有退路。
“跟弘農軍拼了!”士兵們高呼,盡管臉上帶著疲憊,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郭汜在戰場上指揮著騎兵,他的臉上滿是冷酷。他知道,這是一舉擊潰益州軍的最好機會。“沖啊!一個不留!”郭汜揮舞著長槍,激勵著騎兵們沖鋒。
戰場上,雙方士兵廝殺成一團,刀光劍影,血肉橫飛。益州軍雖然英勇,但在弘農軍的鐵騎面前,顯得力不從心。
戰斗持續到天亮,益州軍雖然損失慘重,但在吳蘭、吳懿和張任的帶領下,依然堅持戰斗。他們知道,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能放棄。
“兄弟們,咱們要堅持住,援軍很快就會到來!”張任在戰場上鼓舞著士兵,盡管聲音沙啞,但依然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