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刻我們降生,于此刻延續著生命的可能性,但是我們并沒有記憶,并沒有歷史,只是單純的降生。
經歷了無數的歲月時刻,經歷過難以形容的時間之中,我們在無數個永恒與流失之間看著時光荏苒的流動,在無數的可能性之中一種超龐大的概念在世界之中誕生,祂帶著無數的智慧穿插在不同的世界面,帶著不可比例的哲學引導著這個世界的形態,祂或是盲目的摧毀文明,或是扶持嬰兒一般出現在不通的文化之中。
祂是眾生的夢文明,祂代表著眾生的意志,他延續著文化的基因,只要是在祂石頭腦袋表面的知識,那些萬千的符號構建的不一的龐大之中,祂是偉岸的,是文明的明燈,在下一個可能之中穿上了樹葉的衣服,每一片葉子之上構建了不同的意義,這似乎不是祂的極限。
穿做更為多的裝飾,擁有著更多的道具,用文明的或點染了祂的眼,用巖板的構建了祂不朽的大腦,直到石斧劈開祂身上的樹葉,野獸的毛皮披在他的身上,文明在眾多的歡呼之下,萬千的認同之中,從世界之中出現在每一個智慧生命的心中,他是類似于第二神圣的概念神,但他的出現預兆了那場戰爭并不遙遠。
文明的出現之中更多的認知神也已經出現,但是并沒有有誰能夠帶走第三神圣帶領的兩位神明祈和淚的位置。
雖然眾生并不喜歡那位偷走悲傷的神明,因為這是一場被動的災難,甚至會更加主動的引發異常更為致命的空洞。
文明變的越發的理智,從遙遠的概念之中神開始慢慢的走向了崩解的哲學之中,文明并不存在,或者他在每一個人生命之中,只是他現在那里都找不到。
這是一場災難,因為神發現了死亡的存在——屬于神的死亡——我等無處不在。
認知神們想要召喚文明出現,文明卻永恒的消失。
屬于文明的死亡之中誕生了名為哲學的概念神。
他們的色彩更加的艷麗,在虛無之中走的更遠,甚至能夠遠過無邊川,他們在無邊川之中拓展屬于自己不被追逐的道路。
偷竊空虛之神從淚的身軀之中剛走出來,帶著用淚水組成的身軀構建了一場死亡的開端,神即便高居35維度之中也無法幸免,那種悲傷之神原本就已經走過太多的色彩,將偽造新的虛無,他吞噬掉無數的神,看著神在最后的花園之中求生。
淚水從藍色變成紅色,從鮮紅的血蛻變為空虛的淡白色虛無,直到更遠的地方鏈接上傳言之中的無邊川。
祂是帶來第一場戰爭的開端,預示了那段龍的所記錄的預言,被所有人稱之為號角的祂冷漠的看著虛無污染自己的淚水,那淡白色的虛無之海之中永遠存在一份還存在的地界,神的花園。
祈看著這一切,祂已經注意到自己已經不回擁有太多的生命,在號角冷漠的眼神之中,她拿出一朵朵花瓣放在水中,直到她漫步在水上。
祂的色彩在蛻變,神的死亡在告訴祂這是遲到的代價,也許會回歸到搖籃曲,也許一切只會變成一份新的夢,祂的色彩在這片虛無的海之中漫步,而遲到的第三神圣看到了這一切,也知道該開始了。
漫步在水中,無需等待虛無,因為將要走向虛無,在更古老的意義之中,無數的結網在他的身后留下意義,這已經被拖延許久的戰爭就要開始了,那場虛無與意義的戰斗。
第三神圣托起的花瓣變成了舟,祂將帶著舟不斷的漫步在號角的虛無之中,邁過白色的虛無,那是凡人的戰斗,那些留下的路徑是神的意義,在更黑暗的虛無與無法解釋之中看到了那個曾經的自己。
現在這里是神的戰場。
他知道自己也將隕落,即便作為分身,但是我們得在無邊川之中開辟航道,為了寫下永遠的意義,讓更多的人在這片空虛的海之中留下無數的意義。
“神明呀!該我們起航了,在虛無之中為世界留下意義。”
祂看著無數的船開始在無邊的虛無之中遠航,等待著下一步棋。
“虛無的怪物,用空洞的虛無洞穿他們的意義。”
空洞的聲音之中帶著些許怒意,以及無休止的恨意。
第三神圣看著神明們的船在混亂,知道需要提供一些幫助。
“以第三神圣的名義約定,意義之下將會約束無意義之物。”
神明的舟橫渡過的意義之中,那些淡色的意義之中,怪物被無數的意義約束成變動的不穩定生命,他們時刻不斷想要逃離意義的約束,時刻想要變成無形的虛無產物。
“以第三神圣的名義約定,虛無之中神的線路會消失。”
聽到更為虛無的聲音從遠處的虛無之中穿出,第三神圣知道自己也應該下第三部棋了,也是最為關鍵的最后一步。
“我將引導神明看見自己的意義,我將帶領萬千的追隨者踏上他神之道路,延續無邊川的追隨。”
“我將引領虛無在生命之中出現,吞噬萬千的意義,培育空洞的惡土,直到意義與虛無的世界顛倒。”
第三神圣看著自己的黑暗面,沒有說什么,因為此刻他們都要去往更虛無的地方,在搖籃曲的世界之外,那是將是他們永恒的長眠之地,只是短暫的微笑,并悄聲的道謝,雖然無視了黑暗面憤怒的眼睛。
遙遠的穿過了時間,跨過了永恒,在一片現代化的城市之中,兩個身影降臨。
那是被污染的部分,成熟的靈魂將要回歸到無邊川,但是這里是神的死亡幻想,永遠的包裹住那些污穢,直到夢鯨在吞噬以及夢緩慢消亡之中重新變成空洞的空間。
這是是盛放死亡意識的地方,也是第三神圣的光明面被黑暗面揍的地方。
畢竟想想一個給關了許久的人,發泄一些怒氣也是無可厚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