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思月拿起空了的水杯,走到顧謹言那桌,顧謹言正與他的狐朋狗友之一的陸家大少陸洪之一起吃飯,那時的陸洪之后悔坐在這一桌了,因為顧謹言連瞅都不帶瞅他一眼的,這使他非常的陰郁。(陸洪之很喜歡說話但在這無法開口)
潘思月將水杯放在餐桌上,一屁股坐在顧謹言旁邊,顧謹言也識趣的讓了個座。氣氛正在陷入僵局時,顧謹言首先開了口:“小月月,你來干什么!”顧謹言的話令對面的陸洪之驚掉了下,他想:“坐在顧謹言身邊的絕世美女是什么來頭,我要好好回去查一查,她竟能令不茍言笑的顧大少主動開口”。潘思月嘟著嘴唇別過頭去生氣說道:“我來找你要水,你就用這種語氣對人家說話,哼。”顧謹言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眼前雙手抱胸,正在生氣的小姑娘用極盡寵溺的語氣說:“月月,今天早上不是幫你接了水嗎?這么快就喝完了。”潘思月轉過臉面試著顧謹言說:“No, no, no,是學校發的保溫杯的顏色,我不喜歡,我喜歡你的水杯。”顧謹言二話不說就將自己的水杯遞給小波斯貓。被二人孤立在一旁的陸洪之真的想聲淚俱下,但又不敢。
潘思月拿到想要的東西,心滿意足的走開了,在走之前,她在她的少年臉用手指輕輕撫了一下,在一旁目睹一切的霍思杳眼睛瞪大的像銅鈴,別說離得更近的陸洪之了。餐廳里的所有人都像靜止了似的,顧謹言的臉上無波無平,但心里已經腥風血雨。從此,帝國最冷清禁欲的太子爺每天手中都有一個淺粉色保溫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