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十面埋伏(5)
- 那些年,我們一起混過的日子
- 初戀十六歲
- 4012字
- 2024-12-13 18:36:10
在經過兩個小時的長途跋涉,眾人拖著疲態,終于到達了寡婦村村口,并在村口不遠處的枯草叢里短暫休整,靜觀其變。
這時三金氣喘吁吁:“我日了,能不能快樂的玩耍了?十幾公里的路程,打個車要死???偏要走路過來?!?
官子四仰八叉:“就是,還找借口說是為了隱蔽,分明就是不想付打車錢?!?
三金抱怨:“說這話,你又不A,攛到我們A。”
官子不講理:“我憑什么A?我不A。”
野人說:“去大浴場都蹭的人,你還想讓他A?沒病吧你?!?
二胡中氣十足:“一看你們就缺少鍛煉,尤其是官子,一路歇十幾氣,少去大浴場?!?
三千薩姆:“憨子呢?憨子~”
官子喘口氣:“別叫了,沒擱這,他說屙屎,一會就來,懶驢上磨屎尿多。”
老三笑說:“表弟,官子去大浴場都人盡皆知了嗎?還好村口老馬子不知道,不然連累我?!?
野人擦汗,塑料布嘩嘩作響。
二胡說:“和我說一路雅馬哈。三千,你和野人XJ軍區戰友?我的印象里沒有XJ軍區啊?”
野人說:“村口老馬子知道,隔壁村都得炸鍋,你信包?村口CBD白混?”
三金發問:“塑料布裹那么嚴實,你不熱嗎?脫下來涼快涼快?!?
官子捂嘴笑:“有,他倆一塊參的軍,不信,等憨子來,你問憨子,有影的事嗎?!?
只見野人的塑料布起霧,凝聚成水珠,往外滲水,一路炫好幾瓶礦泉水,沒尿尿,給駱駝似的,存水。
三千擺手:“哎呀呀!瞎說什么?別聽他亂放屁,嘴沒把門,沒有的事,說的都給真的來。”
野人雜渾:“怎么不熱?不透氣這個,嗐~這是防臭衣,不是塑料布!”
二胡笑說:“官子適合去戰忽局任局長,老登能唬的一愣一愣的?!?
三千轉頭:“要不要給你倆一人一個喇不?你倆大洋說?!?
官子說:“誒?你們大家看看這村口,總感覺哪里不對呢?”
老三麻掉眼鏡,擦汗:“你說的就是廢話,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這鐵絲網泥馬又被那些寡婦加高了,奶奶的還是帶電線的,我去!村口裝防盜門?”
只見鐵絲網上掛起碩大的警示牌,高壓線,有電危險!禁止攀爬!請遠離!
而鐵絲網不僅布滿密密麻麻的荊棘倒刺,還加高了一米,整個村子被通電的鐵絲網包圍。
而且每十米間隔配備一個巨大的探照燈,就差搞座瞭望塔了。
官子目測:“還有值班室?”
三金誒一聲:“這是下了血本防誰呢?你們說?!?
三千看三金不說話。
官子打退堂鼓:“回去吧,帶電太可怕了,碰一下就嗝屁,原地吃席,見太奶?!?
這時野人猛男裝林黛玉:“這個沒什么啊,我們可以挖洞進去嘛,要動腦子。”
官子打冷顫:“你死一邊夾!干噦人不?”
三千夸贊野人:“好辦法啊!咳~夾的很好,下次別夾了。野人,那挖洞的事就交給你了,大家有沒有意見?很好,全票通過?!?
野人呆住:“你們不要這樣吧?叫老子徒手挖嗎?”
野人接過官子遞來的仙女棒:“沃日,你是來搞笑的嗎?這怎么挖?還不如徒手?!?
官子說:“這還有方便面里的調羹,你用哪個?”
二胡突然出現:“不用徒手,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這時只聽旁邊的老三搭話:“嘿,九齒釘耙喲,還是當年二胡拿來打野豬的,拿好了,快去!給你三分鐘時間,我看會大部書。”
野人皮笑肉不笑:“你們不去,讓我去?”
官子吐口濃痰:“趕緊去吧,趁什么滴4?!?
三金突然蹦出一句:“內褲都偷了,還不出點力?”
野人辯解:“我沒拿,官子拿的,不是我?!?
三千問:“什么時候的事?看不出,你還有這癖好?這叫啥來著?額~戀物癖。”
野人極力辯解:“上次逃跑,官子跑人門口順的,我能干那事?”
官子催促:“趕緊的吧你!這會也挖好了?!?
夜幕下,只見野人極不情愿抱著爪鉤子來到鐵絲網前,撅腚揮舞爪鉤子刨地,開始磨洋工。
眾人在草叢里蹺二郎腿悠閑抽煙,領導比打工都多,一人干活養活一群人,就這,還找打工人的麻煩,壓榨打工人。
三千說:“我同事大波波,幾個領導。。。。。?!?
官子打斷三千:“又大波波?是大波波波波大,還是波波大都叫大波波?”
只聽轟的一聲,野人所在的鐵絲網根根升起一陣黑煙。
“怎么回事?是爆炸嗎?”官子探出頭觀望。
老三放下大部書笑笑:“啥子情況?”說完,又埋頭苦讀。
這時只見野人拖爪鉤子跑過來,眾人打量,野人的塑料布也炸爛了,頭發也炸成雞窩,蓬頭垢面,很難看出,這竟然是個人,再次見到野人,只能看到兩排移動的牙齒。
野人快頭:“不好意思,挖到地雷了,不過還好,那玩意威力不大,不然我們得全軍覆沒。”
官子一驚:“地雷?好小眾的詞?!?
三金說:“這屬于軍火吧?這幫寡婦哪里搞的?不會是走私軍火?報警吧?!?
二胡給出解釋:“不可能是地雷,聽爆炸聲像炮仗改的,真地雷,野人都回不來了?!?
官子哈笑:“那可不的,原地吃席,一說吃席,我都好久沒吃大席了,老三賬渾結婚?”
三金說:“結過了還結?重婚罪可不輕。”
官子止笑:“不離了嗎?二婚,還得去大浴場?!?
三千問:“還隨禮包?”
官子哼笑:“隨禮誰去?我又不二婚,再說了,上次結婚席沒擺夠,我都沒撈著吃,烏央一群人去飯店吃,還沒吃飽,回家下面條吃的。”
老三罵:“閉嘴吧你!算我求你,你去死好不好?”
三千說:“大席剩菜折一塊,剋是的,一說剩菜,那味絕了,說的我都餓了?!?
官子說:“哪有剩菜?盤子都不用刷?!?
這時大地突然一陣抖動,如千軍萬馬奔騰,山河顫動。
官子驚慌大叫:“地震了,快找個地方躲起來。”
三千咆哮:“地震你妹啊地震,就算是地震也不該找個地方躲啊,應該井然有序疏散,防止踩踏,不要亂跑,找開闊地帶趴下,等待救援?!?
三金調侃:“白癡!上學那會學校不是組織過演練地震逃生,記不記得你跑第一。”
此刻地面越來越晃,二胡趴地上聆聽,用特工的口氣說:“有人來了,只有一個,快隱蔽!”
剛說完,就真有一個龐大且母不賴歪的體型出現在了爆炸點附近,駐足觀望鐵絲網外圍。
這時,三金癡呆的問:“千哥,這是個人嗎?這種母不賴歪的體型在現實中存在嗎?”
大家只聽三千很確定的招呼大家:“兄弟們,快隱蔽,野人臥倒爬過來?。∫叭恕?
見野人無動于衷,給二傻子似的站那。
三千躡手躡腳跑過去,一腳把野人踹倒:“叫你隱蔽,站的梯直干啥子?耍帥?孬仗的?!?
老三說:“野人不會被炸聾了吧?喊半天不吱聲,站那給電線桿子似的?!?
官子驚慌:“我們還是想想應對的辦法吧,不行就撤退,別趁。”
三金試探:“野釣日滴?毀三哥,野人聾啦!”
老三這時開腔:“想毛的辦法?這怎么打?誒?你的鍋呢?拿出來和她們干??!”
官子說:“擱憨子那了,我倆一人抬一會,叫野人上,你們掩護我,我去搬救兵。”
三金拆穿官子:“我看你是想一去不返?!?
野人咋渾:“我不上,你不上的,你不說一個打十個女的?!?
三千一哆嗦:“沃日嚇我一跳,我心嚇掉了,快給我找找,安上。”
二胡說:“野人,你小點聲,對方會根據聲音方位辨別我們的方向,容易暴露目標?!?
野人看三千憋笑:“你笑什么?”
官子說:“我突然想起,上學那會你說,只要不是一個娘生的,都能上,這你不上?不是一個娘的?!?
三金鄙視:“禽獸啊這不是!”
官子笑說:“你懂啥?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吧?野人?!?
野人笑說:“完是的,沒吊事,凱子還說啊棍是他老表,完起來,一完一個不吱聲?!?
官子說:“凱子也是白吊舍,能和啊棍打一夜牌?!?
老三笑:“好家伙,他七大姑八大姨不得活剝野人?”
官子又說:“他是怎么做到眼里沒有任何雜念,都是牌的?”
三千急切說:“我滴心!老三,踏馬的你關手電筒??!你個棒槌!”
野人回:“你問我?要我和啊棍,我滿眼都是欲望,沒有雜念和牌。”
如果不是怕驚動敵人,估計三千急得能咬人,生吞老三。
只見老三抬頭,愣笑,也不說話,大洋打手電筒看大部書,仿佛一切都和他無關。
這時胖大媽手拿木棍在爆炸點旁四處勘察,有草叢就用木棍搗鼓,摟草打兔子。
官子說:“她不會搜我們這里吧?沃日!你還打手電筒?要死啊你?關上??!”
野人說:“給他拿板!”
老三嘆氣,極不情愿關掉手電筒:“老馬精!”
官子說:“他不得拿壺砸你?”
二胡說:“大家后退,沃日恁哥,別站起來啊!官子,趴著倒退出去?!?
這時村口的巨大探照燈,發出刺眼的光芒,百米之外亮如白晝。
環北村口鐵絲網上方的探照燈被全部打開,剎那間,這究竟是月亮的追求?還是白天劈了腿呢?
眾人心提到嗓子眼,一動不敢動,夜襲再次失敗。
結果老三掏出大部書看,三千自顧自往自己身上扒拉草。
野人說:“沃日,千哥,你不要這樣吧,我這邊的草快被你薅禿了?!?
只見野人幾乎一覽無遺,還好他漆黑,遠看像石頭。
野人倒爬,往旁邊的草叢挪動,可還是一半身體暴露在外。
二胡挪窩:“你們誰腳蹬我頭了?”
官子哼笑:“老三還有心情看大部書呢?是不是看阿濱?”
老三沒好氣:“你干啥?搞這死動靜?!?
野人抬頭,一臉天真,眼神清澈:“挖坑??!咋的了?”
官子低罵:“泥馬!別抬頭??!老實趴著!來人了,都別吱聲!”
老三笑說:“挖坑把自己埋起來嗎?”
三千說:“你別說話了老三,看你書吧,自求多福吧各位!”
老三一驚,左右薩姆,確定聲音來源:“我去!這是草堆說話了嗎?”
老三后邊的官子說:“我勸你表說話,老三,信不信我捅你菊花?!?
這時三兩寡婦出現在村口,人手一根木棍,大面積搜尋可疑人員。
三金說:“來了,怎么辦?拿個主意?!?
野人突然蹦出一句:“沃日,我想小解?!?
三千小聲說:“都什么時候了,還想小姐?!?
官子說:“XJ人?”
三千說:“102?!?
野人說:“解手,小解?!?
眼看一群寡婦即將靠近,官子掙扎片刻,決定丟車保帥,拋出誘餌,只見官子一記千年殺,快,準,狠。
只見野人捂腚叫渾跳出草叢:“你馬隔壁你!”
突如其來的野人,把胖大媽為首的五人嚇一哆嗦,木棍都嚇掉了。
野人也是一哆嗦,三個月前,就是這個胖大媽把自己干暈的,迷糊中還看到老三被圍起來群毆。
雖然野人此刻破衣爛衫,烏漆嘛黑,但胖大媽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野人。
胖大媽撿起木棍:“又是你!姐妹們打死他!”
野人忙擺手,不敢直視胖大媽:“額~不是我,我來割草喂牛的,你認。。。。。?!?
野人還沒說完,就見他被一個不知名的物體撞飛出去。
話說憨子屙完屎,蹲太久,一起腿麻。
憨子靠樹干準備歇會再走,忽見一頭驢吃草,大晚上,肯定是流浪驢。
憨子抬鍋一瘸一拐向驢走去,準備騎驢趕路,找大家匯合。
憨子左右薩姆,見四下無人,把鍋安置驢上,大洋牽驢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