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奇,這只貓頭鷹的主人一定是位強大的女巫?!迸曛鬟厧臀鞲ツ没\子邊感概。
“是啊,很強?!?
西弗揉捏著空白的羊皮紙,剛才的水打濕的痕跡早就被溫度蒸干,整張羊皮紙現在潔凈如新,就是張普普通通不值錢的信紙。
研究一會兒的西弗還是決定將其收好,等開學讓鄧布利多幫忙看看。
“養它要注意什么嗎?”
那只長耳鸮現在已經站在西弗的肩頭,一點都不認生。飛過來落到他肩上,毛茸茸、溫熱的感覺讓人舒心。
“長耳鸮捕食能力較弱,平時記得喂養。它喜歡老鼠、青蛙、蛇之類的肉食,當然本店的貓頭鷹糧也不錯?!?
“貓糧裝滿它。”
西弗甩出一個小袋子,店主喜笑顏開的拿起它往倉庫走去。
“送我點耗子補藥唄?!蔽鞲ピ谄渖砗蟠蠛?。
“好的,客人。”
熱情的店主招呼店員送來幾瓶黃色、有些渾濁的液體。
“和其他魔藥混用的話不會有什么副作用吧?”西弗看著那渾濁的液體有些不確定的問。
“沒關系,這種補藥就是配合治病的藥配置的?!?
“那就好?!?
西弗將這幾瓶藥放入戰斗準備品的無痕袋子里,剛巧店主也從倉庫內返回。
“給您的都是新鮮、頂級的好貨,誠惠200加隆。”
頂級的貓糧自然對得起它的價格,怪不得剛才的店主笑的那么開心。要知道普通的學生算上書本和生活費,一年在霍格沃茨也就花費幾十到一百加隆不等。
兩個月的寵物糧食就比得上小巫師的兩年,成年巫師一個月的工資。
嘖嘖。
西弗有些肉疼的付錢,然后拆開一包貓糧喂給長耳鸮。
那只貓頭鷹落在他的手腕上,用灰色的喙叼起一塊,嘴尖碰到掌心癢癢的。
吃完的長耳鸮重新落回肩膀上,圓圓的腦袋貼到西弗的臉上蹭了蹭。
“值了!”
西弗廢好大力氣才阻止沖動消費的念頭,帶著長耳鸮回到破釜酒吧。
“好漂亮的貓頭鷹,西弗它叫什么?”
漢娜放下洛哈特的書,一溜小跑過來,明顯西弗肩上那可愛的東西勝過了漢娜的偶像。
“嗯……”西弗沉吟片刻,想起那種水流的魔法:“叫你薇薇安吧?!?
“咕~”
長耳鸮長鳴一聲,表明它也喜歡這個名字。
漢娜抱著貓頭鷹rua了一會才想起來對西弗說道:“吧臺有你的信。”
“這么快?”
西弗吃了一驚,沒想到鄧布利多的效率這么迅速,他信剛寄出就有回音了。到了吧臺才知道并不是,是雙胞胎寄給他的。
內容還是學期末時約好的,邀請他到陋居度暑假。
試煉的事情已經忙完,外加校長此時沒回音,西弗想了想回信同意了雙胞胎的要求。
剛買的薇薇安立刻派上了用場,隨著“咕”的長鳴聲,貓頭鷹破空而去,飛行速度遠超其余的鳥類。
不愧出自那位仙女之手。
大約傍晚時分,薇薇安就帶來雙胞胎的回信。
“很高興你同意了邀請,西弗。但是很遺憾,我和弗雷德還有羅恩要去辦一件大事,不能去接你。所以我們拜托了父親,他下班的時候會順路接你來陋居,時間是明天下午6點?!?
“爸爸他有點胖,一頭紅頭發,有點禿頂。你見了就能認出來,我們很像?!?
“期待你的到來。”
“你忠實的朋友:弗雷德&喬治?!?
“干的好,薇薇安?!?
西弗撫摸著貓頭鷹的羽毛,喂了它一點頂級貓頭鷹糧,又從床邊的桌子上取出一封信。
“又要請你跑一趟了?!?
這封是送給鄧布利多的信,上次關于試煉的信件還沒回復,又新出了薇薇安身世的情報,不得已西弗又寫了封信過去。
“咕~”
薇薇安張開翅膀,精力十足的模樣。
西弗目睹它消失在天邊,這才躺回床上休息。
第二天醒來,薇薇安已經返回,但是那封信件卻綁在它的腳上沒動。
“咕~”
薇薇安很聰明,它看到西弗醒來才高聲長鳴。
“你說你找不到鄧布利多在哪?”
“咕~(是的。)”
買下薇薇安那一刻,一人一貓頭鷹間就建立了魔法契約,西弗已經能聽懂它的語言。
“沒事,先不送了?!?
西弗解下信件,讓薇薇安回籠子里休息去了。
貓頭鷹作為魔法界的信使,基本上沒有它們找不到的巫師或者人。一旦找不到就意味著這個人要么死了,要么就是藏在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鄧布利多目前明顯是后者,他目前應該是處在被赤膽忠心咒保護著的地方。
想來昨天中午的那封信件校長應該也沒收到。
既然這樣,西弗也不著急,等著校長聯系他就好。
窩在房間逗寵物直到下午五點多,他才下樓在酒吧大廳等候。
差不多過了十分鐘左右,大門外進來一位紅色的禿頂男巫,帶著眼鏡、穿著綠色的長袍,顯得風塵仆仆。
他進門就開始四處張望,明顯是在找人。
西弗認出了他,弗雷德說的不錯,他們兩父子真的很像,尤其是眉眼,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起身走到亞瑟·韋斯萊身旁:“您好,韋斯萊先生,我是西弗?!?
“哦,梅林在上,幸好你能認出來,我正不知道該怎么辦。”
韋斯萊先生非??鋸埖乃煽跉猓幌伦記_淡兩人初次見面的局促和尷尬。
“您和弗雷德、喬治很像,很好認。”
“當然?!表f斯萊先生驕傲的挺起胸膛。
西弗趁機拿出他買的禮物,麻瓜們的刮胡刀,電動的。韋斯萊先生的眼睛一下子變得亮晶晶的,手舞足蹈的說道:“我知道它,麻瓜物品對吧。你一定是聽喬治他們提起的。”
“是的,先生。他們經常跟我說起你?!?
“哈哈!”韋斯萊先生放聲大笑,剛進門時的疲累和風塵仆仆一掃而空。
西弗沒有打擾上頭的韋斯萊先生,找個地方坐下等他研究刮胡刀。
時間一晃過了一個小時外面的天色完全黑了,老湯姆在吧臺大叫著晚飯時間到。韋斯萊先生才從沉迷中蘇醒過來,望著門外的天色,臉不自覺變得和頭發一個顏色。
“你瞧我,一看到新鮮玩意兒,什么都忘了?!?
韋斯萊先生長身而起,伸出他的胳膊。
“抓緊我,西弗。很快就到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