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斯彈的滋滋聲中,莫北陽七人以閃電般的速度,攜行所有裝備奔向訓練場,開始每天的訓練任務,等他們列隊完成以后,粟正陽已經在隊列前等候。
大聲說道:“武裝十公里越野,落在最后的一個人,就不要想早飯了,你們都是兵王級別的,體能只是每天的開胃菜,希望你們可以給我帶來驚喜,不是驚嚇!”
“沒有人會同情和可憐一個弱者,拿出你們的本事,讓我可以高看你們一眼,開始吧!”
七人聞令如脫韁野馬一般,向基地外的山坡沖去,沖在最前面的莫北陽,向后看了一眼。
其余的戰友都在離自己不到十米的距離上狂奔,都是驕兵悍將,都有一點小脾氣。
但是差距隨著路程的減少,也都慢慢的體現出來了。
七人隊伍變成三個小隊伍,莫北陽在第一位領跑,徐小童、劉平、李壯、在第二個隊伍中,陳三牛緊隨他們身后不遠的距離,蘇文軒、徐秋生、兩個人在最后的隊伍中。
從他們的面部表情上看,他們可能是有點發力過猛,節奏沒調整好。
能來到這里的都不是一般人,也可能是他們兩個更注重自己專業技能訓練。
對體能上沒有投入過多的精力,即使在最后,兩個人也是絲毫的沒有減速的往前飛奔。
此時,已經過去了一半的路程,莫北陽還是第一個在前面飛奔,時間隨著奔跑不斷地流逝。
但是想到粟正陽的話,最后的人沒早飯,都鼓足勁往前跑,到最后還有一公里的時候。
莫北陽放慢了腳步,等到陳三牛趕上來之后說道:“三牛,你沒有問題把?”
陳三牛說道:小菜一碟,你怎么不往前沖呢?莫北陽說道,我去幫一下,文軒和秋生,陳三牛說道:“一起去吧?!?
莫北陽說道:那好,一起走吧。隨后和陳三牛往后面跑去。
此時,在監控前的粟正陽微微皺起眉頭,然后說道:“這個小子有點意思,”對身邊的助手說道:“莫北陽團隊協同95分,陳三牛90分。”
助手說道:“莫北陽應該是第一個回來的人,基本體能應該也是95分吧?”粟正陽說道:“你什么時候見我在一個科目上打過兩個分數。”
接著又說道:“個人再優秀,沒有團隊的力量還是完成不了任務。”
此時前面的幾個人往前奔沖刺,喊叫著給自己鼓勁,在還有400米的終點時。
莫北陽把蘇文軒的槍背在身上,陳三牛把徐秋生的槍也背上,四個人在拼命奔向終點。
前面到了的三人,在終點也給他們加油鼓勁,莫北陽幾人同時沖過終點。
粟正陽按下秒表,看了一下時間,還是很滿意的,給每個人打了相對應的分數后。
來到隊列前大聲說道:“在戰場上任務是第一位的,如果自己的隊友在不可救治的情況下,應該怎么做?”
“你們心里都清楚,我不管因為什么原因,最后的人員沒有早餐,十分鐘以后在這里集合?!?
說完頭也不會的走向餐廳。莫北陽四人卸下裝備,蘇文軒和徐秋生兩個人不好意思的來到莫北陽和陳三牛面前。
開口說道:“對不起,害的你們兩個人沒有吃到早餐。”
莫北陽輕輕一笑說道:“沒事,就是一頓飯不吃,沒有問題?!?
木訥的陳三牛說道:“都是自己兄弟,不妨事?!?
徐秋生這個白凈的醫護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中默念道:“應該給自己加操了,后面的訓練可不能在拖累別人了?!?
他這個醫藥世家的子弟,可不能落于人后,要不怎么對得起家里的那塊“國醫圣手”的牌匾。
四個人靜靜地坐在那里,等著下面的訓練科目。
黑客蘇文軒也是默不作聲的,但是從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到,一絲倔強和堅定。
十分鐘很快過去,粟正陽把隊伍帶到障礙場地上,這個障礙足有1000米長。
雖然設計的障礙與大部分特種部隊的相似,但是細看下,又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
涉及的障礙項目幾乎涵蓋了所有的地形地貌,光是一個網墻就很不平常,不僅是對體能的考驗。
也是對身體協調、個人反應、速度、力量的結合訓練。
其中的坑洞更是接二連三,絲毫就不會給你喘息的時間。
莫北陽幾人都憋著一股勁,等著訓練的開始。
粟正陽說道:“這個障礙場和你們曾經訓練過的不太一樣,不要把它想得太簡單,這個障礙場更加的適合戰場作戰的各種環境和實戰的地形。
“每個人都認真的觀看如何標準和規范的通過,只有一次示范兵示范的機會,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記清楚,看明白?!?
粟正陽對身邊的助手說道:“讓示范兵開始通過?!痹捯魟偮?,只見等候在一旁的一隊戰士,就開始慢動作的挨個通過,幾個人都是瞪大眼睛,仔細的看著如何通過各種障礙。
所有障礙都通過以后。粟正陽說道:“所有人間隔三分鐘,用你們最快的速度通過,在規定的時間內不通過的人員,就不要休息了。”
隨著一聲令下,莫北陽幾人依次按照要求,鉚足了勁開始了障礙訓練。
在通過地樁網時,網下面都是污水,只有把頭埋進水里,才不會被網上的倒刺鐵鉤刮傷,,比起他們原來訓練的更加的苛刻,難度也增加了很多。
但是對這些兵王來說,無非也就是多吃點苦,多遭點罪,但是這也是他們的一廂情愿而已。
在通過涵洞時,陳三牛動作慢了一點,被站在一旁的助教大聲的呵罵著,“你是蝸牛嗎?還是娘們?快點,再快點!”
幾個人就這樣被旁邊的助教呼來罵去,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一點小傷。
就這樣來來回回不停止,一直到下午。
不知道跑了多少次,滿身都是污泥,只有兩個眼睛在轉動,才知道這是一個活人。
趴在地上乍一看還以為是一塊長方形的土堆。
隨著一聲哨響,全部疲憊不堪的列隊集合。
粟正陽來到隊伍前看了一下手表,說道:“現在給你們五分鐘吃飯的時間,沒有吃飽,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解散!”
七人如兔子一般沖向餐廳,也顧不上滿手的污泥,狼吞虎咽吃起來。
在真正的戰場上,為了活著,又有什么是不可以吃的呢?
五分鐘很快過去,隨著哨聲,幾人立刻向外奔去,手里還有半個饅頭沒有吃完,也只能放下,眼里滿是不舍和留戀。
粟正陽站在隊列前背著手,看著幾人說道:“吃飽了嗎?”幾人齊聲答道:“吃飽了。”
粟正陽笑著說道:“吃飽了就好,伙食還是不錯的吧?”
莫北陽幾人從他的笑容里,好像看到了一絲陰謀。
粟正陽接著道:“下面的科目如果誰把吃過的飯吐出來,那就一直在那里面吃飯?!?
說完帶著幾人來到基地外面很遠的一處木屋旁,老遠就聞見一股濃烈的氣味,直沖腦仁。
隨后粟正陽指著水坑說道:“下去。”對旁邊的助手說道:“給坑里加點料,”
助教領命而去。七人跳下齊胸深的水坑,頓時,蠅蟲亂飛,橫沖直撞,嗡嗡作響。
粟正陽面不改色的說道:“阻擊手陳三牛比大家多一倍的訓練量?!?
話音剛落,坑旁的水管向池子里噴涌而來死老鼠、菜葉、雜草、還有一些黃褐色的不明物質。
本就惡臭不堪的池子里,味道更加的濃郁。
粟正陽說道:“把槍舉過頭頂,每人一千個深蹲起,完成后自行上岸等候。”
說完,就快步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