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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善后

  • 小子修仙
  • 一只小小的鴨鴨
  • 4434字
  • 2024-11-28 22:04:48

許良不待說完,抬手就射出一道靈火,他最近用火用得嫻熟,自然一出手就是熟招。

一團大火直撲吳道良而去,就要將他淹沒。

吳道良也是早有防備,看那火撲面而來,并不驚慌。手一抬,一半寸大小物件便自飛出,迎火而去,迅速變大,在空中形成一丈大金屬門板,擋住火勢前面。大火咻的便被吸附過去,在這門板上燃燒,竟再無一點火星撲向吳道良。

吳道良再一伸手,大火熄滅,門板迅速變小,又自飛回吳道良手中。

許良看靈火被滅,手指連彈,數十道靈力勁風直射吳道良,打擊他的上中下三路。

吳道良喝一聲,嘴巴張開,正中一顆門牙自牙齦脫落飛出,在他面前變成一副白色盾牌,盾牌正中是一個虎頭,只見那虎頭嘴巴一張,所有靈力勁風都改變方向被吸引過去,沒入虎嘴不見。虎頭打了個飽嗝,盾牌變小,復成門牙又鑲回了吳道良嘴巴里面。

自大火飛出到靈力勁風被滅,這一切不過電光火石間,許良竟來不及做任何反應。這也是他對敵經驗不足的緣故。

附近那些做工的民人,看皇帝和許良斗法,慌忙走避,多數跑回城內,少數往遠方逃去。而那邊上跪著的中書丞相張長生抖的像篩糠似的,卻不敢走避。

吳道良看許良手段,嗤笑一聲。這許良不過是初出茅廬的雛兒。他也就不怕了。

吳道良看向那邊上的張長生,嫌他礙事,一腳踢去,一道勁風穿入張長生體內,血箭飚出,張長生嗯的一聲,倒地不起,卻是死了。

吳道良哼笑一聲道,“小子,該輪到朕出手了。”

話音未落,吳道良舉起右手,只看到這只手上大拇指和中指各戴了一枚扳指。吳道良手掌一張,兩只扳指脫手而去,兩只扳指在空中一碰,竟合在一起,化成一個金屬小球,小球在往許良飛去,在途中不斷變大,到許良面前時,已成一丈大金屬圓球,帶著萬鈞重力,就要將許良砸扁。

許良忙往腰部儲物袋一拍,一面三尺大盾牌飛出,許良右手抓住盾牌,往那金屬大圓球一揮,盾牌在半空和金屬大圓球碰撞,“咣”一聲巨響,許良噗的口吐鮮血,倒飛三丈,差點跌倒,手中盾牌幾要脫手而去。好在,那金屬大圓球也被撞開,反撞到吳道良身上,吳道良也是被這金屬大圓球撞跌在地,口吐鮮血,一時半刻也動彈不得。

許良穩住身形,感覺到身上靈力激蕩,撞擊肌肉血脈,差點就要破體而出,噗,又一道血箭自口中射出。

許良緊握盾牌,盤腿坐下,深吸一口氣,運行靈力,就要將激蕩靈力通過身上各處毛孔全部散出體外。

一刻鐘后,許良長吁一口氣,終于歇過來了,他看向吳道良。

吳道良此時也是在盤腿坐著,正自運行靈力料理傷勢,感受到許良目光,心中一驚,體內靈氣復又混亂,在體內到處串動,更是動彈不了了,連話都說不得了。吳道良才知自己失算了,他看許良手段不多,以為境界遠不如他,卻哪里知道,他不過道人境七重境界,比不得許良的八重。

當然了,許良也不知道吳道良境界不如自己。現在,他和吳道良一樣,已經知道了。

許良冷笑一聲,手指往那吳道良一指,吳道良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雙眼垂淚,目露哀求之意,看向吳道良。

許良放下手來,他剛才試圖運動靈力,才發現體內一絲靈力也無,看來是前面打斗散得太干凈了。身上傷勢也是有點嚴重了,一時半會竟不能自動吸取天地靈氣化為體內靈力。他境界略高于吳道良,竟被吳道良打得這般慘,也是對敵經驗不足的緣故。

許良苦笑一聲,拿上盾牌,走上前去,就要拿盾牌將吳道良砸死。

不待許良上前,方才在旁邊一直站著不動的牛大郎牛不二卻快步走去吳道良身旁,低頭,牛角往那吳道良心口一戳,戳了個透心涼,吳道良悶哼一聲,頭一歪。牛不二一甩牛頭,甩開吳道良身體,吳道良撲倒在地,死得不能再死了。

許良對牛不二豎了一個大拇指,道,“老牛,做得好。”然后將盾牌放在地上,他現在體內毫無靈力,將無法將盾牌收回儲物袋里。

許良盤腿坐下,又對牛不二道,“老牛,幫我守護一下。”左手指天,右手按腹,默念口訣,就要吸取天地靈氣。想來此地只有吳道良一個修道之人,有老牛在旁護法,他也放心。

許良足足修煉了兩個時辰,期間,城里面的人或者從城樓上或者從城門處探頭探腦,看向許良和牛不二,大部分人都是畏畏縮縮,目中畏懼。少數持刀的人目露兇光,蠢蠢欲動,但看到吳道良趴在地上的尸體和牛不二牛角上的血跡,持刀的手也松了,其中四五十個精明的輕手輕腳的退后,然后轉身,跑向后頭,那后面還有一道城門。他們從這道城門奔走出城,翻過山去,竟是逃走了。他們的行動也帶動了不少勞作的人,他們招朋引伴,扶老攜幼,也一起翻過山去,逃向了遠方,最后城中只剩下十數個持刀的和三四百個勞工。至于原來不曾進城的人,早就跑得沒影了。

體內八個氣點靈力都已經充盈,感覺傷勢也全好了,許良站起身來,將盾牌收了,朗聲對城內喊道,“城內的眾人,都給我出來。”聲音不大,卻是真真切切清清晰晰的傳到了城內的每一個人耳朵里面。

等了許久,不見有一個人出來。許良運動體內靈力,向那城墻劈落了一個手刀,頓時,哇啦哇啦的,城墻上倒了一片垛墻,空了一大片,露出了后面躲著的幾十個人,這些人嚇得趕緊擁擠的往后退。

許良又喊道,“通通給我出來,不然我可是要砍人了。”他比劃了一下手勢。

看許良手段兇惡,城樓上的人連忙跑到城門處,走出了一大片,站在許良面前。

許良也不理會,冷笑看著眾人,只是來回踱步。唬得面前的眾人,跪倒了一片,都不敢抬頭。

許良指向其中一個帶刀的喊道,“問你,城里面還有沒有人沒出來的?”

那人慌忙低頭回道,“稟上仙,里間應該還有些人的。”

“那你去把他們都喊出來。”許良吩咐完,便盤腿坐下,閉目養神起來。

那人慌忙應了一個是,站起來就往城里頭跑去。片刻過后,城里響起一個喊聲“老少爺們、姑娘媳婦們,都往外頭去,膽敢躲著的,惹惱了上仙,可是要殺頭的。”

又過了兩三刻鐘,城門稀稀拉拉的走出了百十號人出來,那帶刀進去的人走在后頭,像是在押送似的。城本就不大,人很快就都出來了。這些人出來,都跪在原來眾人的后頭,低著頭,不敢看向許良。

許良站起來,對眾人喊道,“可有認識張小蓮的?”

里面有十幾個互相對視了一下,其中一個年約五六十的老頭站起來擠開面前眾人,走到許良面前跪倒,道,“稟小仙,老漢認得,這張小蓮是老漢的鄰居。”

許良蹲下,柔聲對老頭問道,“老人家,可知張小蓮去了何處?”他也不叫老頭站起,他已經感覺到修仙者和凡夫俗子的高下懸殊,就算叫老頭起來,估計他也不敢起來。

老頭顫聲道,“稟上仙,老漢不知,只知道張家將她遠嫁了出去。”

許良又不死心,問道,“那她家人可還有在的。”

“都死絕了,都叫皇帝折磨死了,還有好多人,都給皇帝當官的折磨死了。”老漢聲音帶了些悲憤。

許良心中嘆息,平復了一下心情,輕聲對老漢道,“老人家,這害了人的皇帝可還有幫兇在,我來幫你們作主。”

老漢抬頭盯著許良看了半響,驚疑問道,“上仙當真?”許良點了一下頭。

老漢興沖沖的站起身來,走向跪著的眾人,用手重重的敲了一下其中一人的腦殼,喊道,“你站出來,跪到前面去。”那人狠狠地盯了老頭一眼,卻不敢違逆,乖乖的走到眾人面前面向徐良跪下,低頭不語。

老頭連著敲了十幾個人的腦殼,這些人都不敢反抗,走到前面那人旁邊跪下。那些帶刀的都在,進城喊話的那人也在。

老漢碎步跑到許良面前跪下,道,“稟上仙,都在這里了。”轉身指了一下那跪著的十幾個人。

許良滿意的點了一下頭,又向后頭的眾人喊道,“就是這些人幫著那狗皇帝逼迫欺凌于你們嗎?”

那幾百人頓時群聲洶涌,聲淚俱下,“就是他們,就是他們,”“他打殺了我家小兒子,他才十五歲啊,”“就是他,就是他,張二趙三搶了我的婆娘,把她強奸,我婆娘受不住,上吊死了,”“就是他,打折了我的手,”……

哭著喊著,有些人站起來,沖到跪著那眾人面前,撕打起來。有拿刀推倒了打他的人,拔刀就要砍下。許良看見,一個彈指過去,拔刀的身上飚出一道血箭,雙目圓瞪,倒下死去。

眾人看見許良做法,知他是在幫助自己,更毫無顧忌,對那剩下的十幾個人拳腳相向,有些女人還直接上嘴撕咬,將這些人都一并打死了。這地方頓時成了一個血案現場。

將這十幾人打死后,這幾百人又齊齊跑到許良面前跪倒,口中稱頌上仙恩德。

許良咳了一聲,道,“眾人聽我講道。”幾百人齊齊止聲。

許良滿意的點了一下頭,喊道,“這不過是我順手施為,你們都各自歸家吧,我也要走了。”不待眾人抬頭,運動靈力,放了一道火,將吳道良和他手下的尸體燒了。便托起旁邊的牛不二,轉身就飛離張家莊。

許良知道,這眾人得他幫忙,必要感謝挽留,他也不想與他們糾纏,直接飛走更是省事。

眾人發現許良飛走,連忙站起追趕,喊道“上仙莫走”,他們凡夫俗子,哪里趕得上許良,片刻功夫,許良已經飛得沒影了。眾人只得悻悻然的停步。

也是許良沒有經驗,這吳道良身上肯定有儲物袋的,他應該先行修尋一番才燒的,現在好了,那儲物袋和那吳道良尸體都燒了。道人境修仙者的儲物袋一般品質低劣,普通靈火就能燒毀,里頭的物件也會隨之不見。之前到山洞打劫許良的那兩人的儲物袋自然也是一般遭遇了,隨火毀了。

過了一段時日,一座小廟在這城頭里立了一起,里面塑了一尊泥像,和許良很是相像,小廟門頭掛了一個匾額,上寫“許良仙人靈廟”,許良報名時候,旁邊有人聽到的,不過這名字同音字頗多,這許良兩字寫對也是巧合。這廟一直香火不絕,此是后話不提。

許良飛經來路瞭望塔時,發現已經空無一人,想來必是有先前逃出來的人告訴,守衛瞭望塔的幾人也就跟著不知逃向了何方。許良抬手左右各指了一下,兩邊的瞭望塔就轟隆倒下,惹起兩團煙塵。

許良也不停留,繼續飛走,飛到三岔路口才停下。這到了大路邊上還繼續飛行,就惹人注目了。

才停下,卻發現旁邊草叢似有人影閃現,許良忙運動靈力,手指輕扣,,對那草叢喊道,“什么人,出來。”

草叢飄出一道人聲,“道友莫慌,小神出來了。”草叢分開,走出一個三尺高的小人兒來。

這小人兒人雖小,年紀看著不小,滿臉皺紋,頭發眉毛胡子花白,頭戴員外帽,身穿福字袍服。

這老小人兒對著許良作了一揖,口道,“道友,小神有禮了。”

許良看他不似有惡意,稍稍放松戒備,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此?”

這老小人兒笑道,“道友,小神乃張莊土地,此處就是小神的轄地,自然在此。”

許良聽他自稱土地,卻怒道,“你既是土地,為何容那吳道良作惡?為何不護持張莊百姓。”

土地卻叫起苦來,“小神法力低微,斗不過那吳道良,還被那吳道良奪了廟宇,也不能喊上面的幫手來,實在是無能為力啊,這些時日,小神一直躲在這里,只盼有上頭的巡察到此,也好稟報上面派人來,道友真是錯怪小神了。”

許良看他也不似說謊,便道,“那吳道良已被我打殺了,你自回去吧。”

土地喜道,“真的嗎?那真是謝謝道友了。”

土地腰間一摸,摸出一件物事出來,卻是一株人參。土地對著許良道,“這是小神藏了多年的百年份的人參,聊表謝意,還請道友收下。”

許良也不客氣,道了一聲謝,收下人參,收入儲物袋里,這人參可是好物,更何況是百年份的。

土地謝過許良,便和許良互相道別。土地自回張莊土地廟里,只是后面的香火不似往日,被“許良仙人靈廟”分潤了大半過去,不過他能重奪廟宇,感激許良,反而不時施展法術,幫襯著潔凈“許良仙人靈廟”。這也是后話了。

許良別過土地,繼續上路,照著地圖,往那獨照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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