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折磨我,竟然是為了救我?!(求收藏!!求追讀!)
- 鎮守人族百萬年,卻被女兒罵昏君
- 重振旗鼓的殺生院
- 2086字
- 2024-09-26 17:32:52
群仙被這溫馨的場景感動。
但他們馬上就想起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蕭長歌捏造虛幻的泡影。
一時間他們看向慕清秋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也難怪清秋對這個父親深惡痛絕。
假如未曾見過光明,盲人也能忍受黑暗。
封天魔帝內心確實歹毒。
投影中的小清秋,并不知道她未來即將面臨的悲慘遭遇。
吃飽喝足后,便一個人在小院子里玩了起來。
蕭長歌則一個人在屋子里洗碗。
突然間,外面傳來一聲尖叫。
“清秋?怎么了?”
蕭長歌眉頭一皺,連忙跑了出來。
眼前的場景讓他愣住了。
只見小清秋暈倒在小院里,身上布滿霞光。
整個天空出現層層異象。
電閃雷鳴,紫氣彌漫,兩條五爪金龍在天空盤旋嬉戲,久久不愿離去。
蕭長歌面露喜色。
“這是圣體天賦覺醒!不愧是命定至尊,未來的人族領袖,這等輝煌異象絕無僅有。”
隨即他大手一揮,剎那間整個天幕恢復原狀,驚天動地的異象消失不見。
畢竟這里是凡人的世界,而且清秋年紀尚小,應該低調行事。
他輕輕的抱起清秋,回到茅草屋里,日以繼夜的守候在她窗前,好幾夜都未曾合眼。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蕭長歌的臉色卻變得難看起來。
因為慕清秋一直沒醒。
“怎么回事?圣體覺醒一般只會昏迷一兩天,為何清秋一直醒不過來?”
蕭長歌的神念不斷的掃視著小清秋,但卻沒發現任何端倪。
他在屋內來回踱步。
后來像是下定什么決心一般,掏出一枚玉牌,將其捏碎。
只是片刻,一股強橫的神念橫掃過來。
蕭長歌推門而出,在小院的門口,一位頭戴方巾,腰上挎著藥囊的中年美婦迎面走來。
她每走一步,腳下就生出花草,一時間,小院內變得鳥語花香,到處都開出花朵綠草,就連那棵光禿禿的歪脖子樹,也變得郁郁蔥蔥。
郎中打扮的美婦彎腰行禮,滿臉崇敬:“花娘拜見人皇陛下。”
蕭長歌連忙快步上前,將她托起。
“您言重了,我修道尚未滿滿千年,您才是前輩,無需多禮。”
花娘搖了搖頭。
“平九天,鎮十地,不到千年就將令妖族攻守易型,帶領人族高歌猛進。”
“如此功績,是從未有過的,花娘是打心里佩服殿下。”
說完她便看向屋內。
“殿下此次使用喚天令,想必是有急事,我猜是和命定之子有關吧。”
“沒錯!清秋自從圣體覺醒后便一直昏迷不醒,還請前輩幫忙看看。”蕭長歌急忙將對方帶進屋內。
花娘走到床前,伸手給慕清秋把起了脈。
她的眉頭皺了起來。
“花娘前輩,清秋到底是怎么了?”蕭長歌急切的問道。
花娘沉默不語,從藥囊中取出一個小藥瓶,將里面的藥液滴到慕清秋的嘴唇上。
小姑娘無意識的將藥液舔入嘴中,面色好看了一些。
“是妖族的厭勝術,她被詛咒了,而且對方的層次還很高。”
蕭長歌面露怒色,手攥成拳頭,捏的嘎吱作響。
“是詭策妖主,那個該死的渣滓。”
“花娘,你乃人族醫道至尊,一定有辦法的對吧。”
花娘長嘆一口氣,無奈的道:
“詭策妖主乃真仙層次,同時是咒道道主,整個修真界沒人對詛咒的理解比它更深。”
“我毫無辦法......”
蕭長歌面色一沉,他的心跌落谷底。
“真的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看著床上痛苦的慕清秋,他的心里一陣酸澀。
不僅是因為她是命定之子,長久的相處,蕭長歌早已把對方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
“我有個治標不治本的辦法,只能延緩詛咒的蔓延。”
蕭長歌眼神一亮,急忙問道:
“是什么?先把病情穩住,以后再想辦法。”
他不信,他不信這世上有完全誤解的詛咒。
先穩住慕清秋的狀態,日后就算翻遍整個九天十地,他都要找到拯救慕清秋的方法!
而花娘看著熟睡的慕清秋,苦澀的說道:
“將她放入類似死亡冰原的極端環境,她作為命定之子,身具多種圣體血脈,用痛苦激活這些血脈,以此來拖延詛咒的爆發。”
花娘的絕色容顏上充滿著惋惜。
這么小的孩子,日后必須要經受無數修士都難以忍受的折磨,真是難為她了。
......
“他折磨我,竟然是為了救我?”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投影外,慕清秋驚訝萬分,失態的叫出了聲。
兒時的記憶過于久遠,很多她也已經記不清了。
只記得蕭長歌過去對她的百般折磨。
在此之前,慕清秋對蕭長歌只有恨意。
縱使之前的投影,少年蕭長歌為人族立下汗馬功勞,讓她有所改觀。
但在心里,她仍然認為作為一個父親,蕭長歌是不夠格的。
可此時鐵證如山,人道氣運匯集的投影是歷史的回放,做不了假。
年幼時蕭長歌對她的虐待,竟然都是有原因的!
她想否認這個難以置信的事實,但回憶中,她似乎確實從沒受過詛咒的困擾。
這說明,花娘說的方法是奏效的。
慕清秋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再也無法保持原來那副冰山模樣。
一旁的景清看著摯友狀態不對,連忙安慰道:
“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對,延緩詛咒的原理是通過物理錘煉激發你的體質抵御詛咒,但蕭長歌還對你進行過心理折磨,肯定有什么隱情。”
沒錯!
慕清秋聽到這話,想了起來。
過去蕭長歌不光將她丟入極端環境和生命禁區,還對她進行過慘無人道的精神虐待。
比如將她最為珍視的寵物當面殺死。
想起過去最好的伙伴,慘死在自己面前,慕清秋不禁眼角含淚。
那只小狗是她兒時唯一的光,也是她經歷過無數苦難后唯一的依靠。
原本她只認為蕭長歌的折磨只是對她嚴厲的愛。
但自從那次之后,她便看清,蕭長歌只是以折磨她為樂而已。
“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錯了,一定是的......”
慕清秋喃喃低語,雖然神色稍微恢復了點,但還是有些失魂落魄。
“繼續往后看吧,清秋,沒準答案就藏在后面的投影里。”
景清輕輕撫摸著好友的后背,安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