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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借用身份

“你是說林松殺妻?”樊淵伯蹙著眉,看向云淺依,“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可方以漫的尸體去了哪?如果方以漫真的死了,林松不會把你錯認成她而糾纏你,亦或者是……”

云淺依點點頭:“樊大哥你想的沒錯,我來的那日,就是方以漫失蹤的那日,或許我的靈魂是云淺依,肉身卻是方以漫。”

“這太荒謬。”樊淵伯無奈地搖搖頭。

“我的到來,這件事本來就很荒謬!”云淺依苦笑一聲,“樊大哥,我恨洛索,我要報復他,我要以方以漫的身份回去……回到林松身邊,我要去拆穿他這個惡魔的真面目。”

“淺依,你要我說多少遍,他不是洛索,你報復他沒用。”

“樊大哥!”云淺依從病床上起身,重重地跪在樊淵伯面前,“我需要方以漫這個身份,來到這個世界,我都覺得我是個游魂,每天在你的庇護下躲躲藏藏。見不得人。就算一時半會兒回不去,我也不想再這樣活著,我想要方以漫的身份證,我要替她活下去,求樊大哥成全。”

樊淵伯扶起了她,柔聲說:“現在是民主社會,怎么選未來的路,你自己做主,不需要任何人成全。我雖然人微言輕,但你無論怎么選,我都支持!”

“謝樊大哥。”云淺依喜極而泣,活了三十多歲,她終于自己做了一次主,她從未想到有朝一日,她也可以這么勇敢,能按心里想法去做。

從醫院回來,剛進小區大門,樊淵伯他倆就遇到了那個戴著粉寶石金鏈的女士。

樊淵伯和云淺依對視一眼,攔住了女士的去路。女士掂著一盒飯,嚇得一激靈,后退一步:“你們想干什么?”

“那天我賠了你一百,你是不是還給了那個外賣小哥一個差評。”樊淵伯問。

“這關你什么事兒?”女士白了樊淵伯一眼,“少多管閑事。”

“你知不知道,那個外賣小哥死了。”樊淵伯強調地說,語氣充滿惋惜,“就從你家樓上一躍而下。”

“我知道啊,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又不是我推的?”女士依舊頤指氣使地說,“在外賣平臺評價,是我的權利,如果我的一個差評,就讓他尋思,那只能說明。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

“我替他賠給你一百了,你為什么還要給他差評,社會底層人們活得不容易,你不知道?”

女士二話沒說,從兜里掏出一張一百元現金,丟在地上:“這一百,我還給你,你如果再糾纏我,我就報警。”

說罷,她便揚長而去。

“樊大哥,我看清楚了,她脖子上的粉寶石金鏈,是假的。”云淺依說。

樊淵伯點點頭:“我也看出來了,拼夕夕貨!”

“啊?什么是拼夕夕貨?”云淺依問,

“就是……就是贗品。”樊淵伯無奈地笑笑,“我也是,想什么呢,就算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盜取文物啊!”

方以漫,珠寶商獨女,坐擁萬貫家財,卻生活簡樸。A大管理學畢業,愛好珠寶鑒定。國內珠寶鑒定大師蒙語的關門弟子。留著及腰長發,平時挽成丸子頭,熱愛低碳出行,一個人出門總騎自行車。

云淺依只要把頭發挽上去,穿上方以漫風格的衣服,就跟她一模一樣。

不過云淺依也能鑒定珠寶,這點讓樊淵伯很意外。

“淺依,你幫我看看這個是真是假?”樊淵伯從一個珍藏多年的木盒里,掏出一個白瓷瓶。遞給云淺依。

云淺依細細端詳了片刻,說:“你這個瓶子確實是落款這個朝代的,只不過……只不過……”

“只不過是民窯,不值錢?”樊淵伯問。

“五千元,不能再多了。”云淺依把瓷瓶放回木盒,“這東西雖然不是很值錢,但當個花瓶還是很漂亮的,你放在木盒里,就真的浪費了。”

“當花瓶。還是算了吧!”樊淵伯小心翼翼地合上了木盒,“如果哪天不小心砸了,五千都沒有了!”

“啊……這……”云淺依尷尬地笑笑,“樊大哥,真的是風趣!”

“淺依,你在鑒定文物珠寶方面,真有天賦!”

“什么事鑒定?”

“就是甄別真假。”

“這些東西,我從小司空見慣,甄別真假自然易如反掌!”

“淺依不愧是千金大小姐,說話真霸氣!”樊淵伯不知不覺骨鼓起了掌,又擔憂地說,“不過你當方以漫,就得天天和林松斡旋,淺依,你準備好了嗎?”

“我準備好了。”云淺依堅定地說!

H市婦產醫院,林松陪著葉思情做完了產檢,孩子一切正常,正當他們手挽著手走出醫院。林松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好像看見了方以漫,他不自覺地松開了葉思情,愣在原地。

“怎么了?”

“我好像看見了方以漫!”林松心有余悸地說。

“老林,你看花眼了吧。”葉思情順著林松的瑟視線看過去,并沒有看到方以漫,“你放心吧,方以漫已經死了,如果她還活著,好幾個月了,怎么不來找你?”

“但愿吧!”林松說。

他們回到景如故小區,剛進別墅大門,保姆陳姐慌慌張張地跑出來,攔下他們。

“先生,太太,太太回來了!”陳姐支支吾吾地說,為難地看向葉思情,“葉小姐,最好先別讓太太看見你。”

“方以漫回來了。陳姐,你確定是方以漫?”林松覺得不可思議,消失了數月的人,現在竟然突如其然地回來。

“是的先生,確實是太太,我不會認錯,太太的頸后有一顆黑痣,你一看就知道。”陳姐如實說。

“那思情,要不然,你先走?”

“你又想讓我躲躲藏藏?”葉思情固執地說,“既然方以漫回來了,那正好,我們三個攤開來說,反正我是不會走的。我肚子里,懷著你林松的孩子。”

“你不走,被她看見,我不就坐實了婚內出軌?”林松一邊焦急地說,一邊把葉思情推走,可為時已晚,云淺依已經氣定神閑地站在他們面前。

云淺依今日穿了一套干練的小香風套裝,留著披肩長發,穿著一雙閃閃發亮的銀色高跟鞋,氣場十足。

“都進來說話吧!”云淺依扔下這句話就走進了別墅,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看著林松和葉思情。

嚇得陳姐說要去樓上打掃衛生,慌慌張張地上了樓,還差點摔一跤,總算逃離了是非之地。

“以漫,這幾個月,你去了哪兒?”林松打破了沉默,終于問出了口,“你是怎么逃離的車禍現場的,我看了監控,沒看見你逃出來!”

“我沒死,你很失望?”云淺依凝視著林松,就像凝視著洛索,“我要說是神明護佑我,你信嗎!”

“我信,這幾個月來,所有人都說你死了,偏我不信,我相信你還活著!”林松誠懇地說,眼角閃爍著淚花。

“是嗎?那你為什么跟別人有了孩子?”云淺依把視線移到葉思情身上,她一眼便認出了葉思情,就是樊淵伯的未婚妻,她為樊大哥感到不值。

“以漫,你聽我解釋。”

“以漫?”云淺依冷哼一聲,“以前你都是喊我漫漫的,果然有了新歡,連我的小名都忘了。”

林松緊緊攥著拳頭,他不確定面前的這個人究竟是不是方以漫,故意叫以漫而不是漫漫,難道她真是方以漫?

葉思情與林松并排而站,握著他的手對云淺依說:“方女士,林松對你已經沒有感情了,你放手吧!”

“林松,謝謝你辦完了我父母的喪禮,一直以來還替我打理著珠寶公司,公司能運作下去,這都是你的功勞。你對方家的付出,我都記在心里。”云淺依漸漸加重了語氣,“可你確實婚內出軌了,就是婚姻的過錯方,我如果去起訴離婚,你極大可能會凈身出戶,當然,你會轉移財產,但方家的珠寶公司,你短時間內還無法染指。”

“你要起訴我?”林松瞬間淚流滿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方以漫感情多么深厚呢。

“如果咱倆和平離婚,我就不用起訴你了!”方以漫從包里拿出一份視線擬好的離婚協議書,放在茶幾上,“簽個字,從此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

“不,我不離婚!”林松決絕地撕毀了離婚協議,他喪心病狂地策劃方家車禍,為的就是吞并方家的珠寶公司,現在方以漫回來了,他的計劃滿盤皆輸,怎么甘心?

一旦簽了這份離婚協議,方家的珠寶公司,與他再不相干,他沒想到,方以漫這次回來,冷靜地可怕,一點也不像從前的她。

“林松,我給過你體面,是你不要!”云淺依站起身,重重地說,“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本來我想,如果你簽這份協議,我會把別墅給你,畢竟,你曾經對我很照顧,而現在,是你自己不識抬舉,那我也不用顧念舊情了。”

“那你想怎樣?”林松問。

“等我的代理律師聯系你!”說罷,云淺依拿上提包,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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