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五爪金龍也在第一時間回歸到了金錢的體內,蟄伏了起來。
秦潛:“……”
好好好!
你這個五爪金龍將我引的至此,遇到事情,直接就躲了起來。
此時此刻,秦潛也來不及多想,身形不敢亂動,目光巡視,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這處廳堂之中,燈火透明,地面如鏡,家私豪華,掛滿了珠寶玉飾,又有帷幔被金鉤勾起,五彩琉璃燈閃爍光芒。
而之前在山林之中那破敗的建筑,卻成了一戶門扉,似乎是通向和廳堂聯通的內室。
如此奢華程度,甚至遠遠超過了榮國府。
就在秦潛驚疑不定之時,耳邊女子的輕笑之聲越發的響亮,隨即在秦潛的眼中,竟然看到幾名少女陸續的從那門扉之中緩緩而出。
她們是一只婀娜,蓮步款款,輕步而來,目光看向秦潛之時,充滿了嬌羞。
腮凝新荔,眸光如水,笑容之中,有著俏皮的少女、有著體態動人的麗人、也有充滿韻味的婦人。
她們來到來到廳堂之中,圍著秦潛站立,目光打量之中,嬌笑嗔視,姿態動人。
她們靜靜的站著,甚至因為走動而拂來的微微清風,香脂粉膩,暗香浮動,引人沉醉。
“哈哈……”
就在秦潛警惕之時,突然在那門扉之中又突然來了一聲爽朗的笑聲,笑聲蒼老,似乎是一位老人。
不過也沒有讓秦潛久等,當即便看到一名發如銀絲的老嫗走了出來,她身著福字大紅長袍,手持紅杖,身軀微微佝僂,面容慈祥,緩步而來。
而在她那銀發之中,甚至可以看到泛著淡淡的黃色,這是長壽之人的標志。
“小郎君遠道而來,老身沒有出門迎接,失禮之處,還請小郎君勿怪。”
老嫗面容慈祥,隨著她走出來,最先出來的幾名儀態萬千的女子當即迎了過去,將其簇擁著,坐在了一旁的紅油雕花長椅上。
不過她坐下來之后,看到仍然站在廳堂之中的秦潛,當即對身旁的女子們嗔怒說道:
“怎么還讓小郎君站著?快快搬來軟凳,奉上香茶!”
“哎!”
眾多女子當即嬌嗔應道,蓮步款款,身形輕移,婀娜多姿,搬軟凳的搬軟的,倒茶的倒茶,一時間將秦潛頓時簇擁了起來。
而秦潛靜靜的看著這一幕,臉上的面容依舊冷峻,對于她們的熱烈歡迎,似乎一點也不滿意。
“小郎君為何不坐?”
看到秦潛沒有任何動作,環繞在他身旁的妙齡女子當即吐氣如蘭,在秦潛耳邊輕聲嗔語,吐氣如蘭,吹吐秦潛的耳垂,引人沉迷。
秦潛臉上驀然出現了淡淡的微笑,嘴角微微上揚,隨著身旁妙齡女子的輕輕推拂,順勢坐在了軟凳之上。
與此同時,一名女子柔荑如蔥白,端上來了一杯香茗,放在秦潛的嘴邊,就要喂著秦潛飲下。
然而,身后的軟凳方可一坐,但是杯中之香茗豈可輕飲?
秦潛當即拒絕,說道:
“多謝姑娘美意,在下尚且不渴,不如先行放在一旁,等我何時渴了,再飲用也不遲。”
“便依小郎君之言。”
妙齡女子聞言,當即輕輕一笑,笑靨如花,隨即蓮步移去,將香茗放在了一旁。
看到秦潛如此,坐在上面的老嫗也并沒有多勸,反而出聲問道:
“不知小郎君從何而來?”
“從神京來。”
“神京?”
老嫗聽到這個名字,似乎非常的詫異,不禁詢問道:
“神京在何處?”
“神京便在山下。”
“山下難道不是長安城?為何卻喚作神京?”
“難道不知,如今的長安城已經改為神京城。”
“那如今國號可否還是大明?”
“大明已亡,如今乃是大秦!”
“秦?祖龍之秦國?”
上方的老嫗似乎對山下之事絲毫不了解,與秦潛交談,語氣之中充滿了驚詫,同時還有淡淡的心悸。
“未曾想,許久不曾出來,山下已是滄海桑田!”
“想必小郎君也已知道,我們并不是普通之人,而是山中的古樹芳草得了神志,有了靈識,并化作人形,方可與小郎君交談。”
“而從小郎君的談吐之中,也能夠看出,小郎君似乎對這一切并不感到懼怕?”
“可以見得?”
讓秦潛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路,而且言語之中頗為真摯,讓人忍不住相信。
“我等現身之時,乃是在這荒野山林之中,以人言來說,便是詭異詭譎,恐有鬼怪作怪。”
“然而觀小郎君,從始至終皆無懼怕之色,且不卑不亢,語氣平淡,與我等交談,談吐自如。”
“想必小郎君也是見多識廣之人!”
“并不是見多識廣,不過是膽子大了一些而已。”
秦潛輕笑,微微搖頭,對于老嫗的夸贊,并沒有接受。
“再觀剛才小郎君并未引用我們沏的香茗,恐怕也是心有警惕,此時我以真言相告,還請小郎君勿要推辭!”
“既然能夠在這山林之中相遇,那便是有緣,并且此時天色已晚,不如小郎君先行在寒舍歇息一晚,等到明日里去也不遲。”
“若是小郎君深夜無聊,也可讓我這些女兒服侍小郎君,小郎君若有喜歡,可讓老身的一名女兒服侍小郎君。”
“不知小郎君如何?”
說到這句話時,卻見身旁的眾多妙齡女子紛紛上前一步,輕紗披在身上,朦朧之中,似乎能夠看到美好的酮體。
然而秦潛卻目不斜視,看向上方的老嫗,說道:
“多謝美意,不過家中已有嬌妻,不再貪戀野外之花。”
“哦?”
老嫗露出了不相信之色。
“請看,這便是家妻所縫的荷包。”
說著,秦潛當即取出下了腰間掛著的一個荷包,正是在來時,秦可卿送給他的。
而荷包之上,自然攜帶著秦可卿女子的幽香,專屬于處子的幽香讓人沉醉,針線甚密,也可看出縫荷包女子的賢惠。
說到此處,秦潛起身,“即使深夜已至,家中妻子等待,也不可久留,便離去了,還請留步。”
說著,秦潛就要轉身。
然而就在這時,上方的老嫗突然冷哼一聲,剛才還和藹的聲音頓時變得溫柔尖細:
“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今日便不要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