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穿書了
- 滾滾滾!誰也別想打擾本老祖修真
- 山下一棵正脖子樹
- 1956字
- 2024-09-05 06:34:43
熏然已經從春梅那里套到一些的信息,她知道同車的是爺爺世家朋友的孤女,家里現在就剩她一個人,被爺爺抱過來當小姐養在府里。
爺爺熏太師深得上位者的圣心,熏然的父親和三個哥哥也是虎父無犬子,一個個才華橫溢,身居實職。
得益于爺爺一妻無妾的榜樣,熏爺爺只得熏父一子,熏父得三子一女。熏家人口簡單,在京城里也算是一股清流。
對于馬上要去的學院,因為不準帶婢女,熏然沒從春梅那里套到有用的信息,只知道自己屬于學渣一級,一直討厭李荷這些優等生,以并將討厭付諸于各種行動中。
李荷今天主動同乘,有種雞給黃鼠狼拜年,找死的嫌疑。
看著一臉淡定坐在自己面前的李荷,低眉順眼,一副跟你不熟的樣子,熏然心里一陣憋屈。
本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熏然也不準備隨意脫馬甲。
為了符合自己的人設,熏然假裝隨意問到:“荷姐最近是不是春風得意忘形了,想找點不一樣的體驗?”
“五妹這說的什么話?今日長樂長公主要去學院參觀,顧老師說我們菡萏班需要現場獻畫,不知五妹有沒有準備?”李荷柔聲細語,微低著頭,斂著眸子的說道。
“哼╯^╰!”熏然假意瞪了一眼李荷,心里卻想著,好一朵白蓮,這也是軟釘子不好惹的人。
既然不能打聽到更多信息,熏然也自顧安靜了下來,心里卻打算著需要找個同學好好套套話,不然穿幫風險還是沒法解決。
只是如今掌握的信息,似乎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熏然仔細思索著,她突然想起來,除了她和李荷的名字對不起來,其他都可以對應起來,她是穿到了一本真假千金的書里面。
這本書還是課題組同學閑談時提到過,只說狗血噴頭。假千金白蓮花一朵,卻左右逢源,還靠著一胎多子給被意外絕育的皇帝甜寵,真千金手拿團寵劇本,卻因戀愛腦家破人亡。
李荷看樣子是扮演假千金的角色,逆襲;而自己也是真千金,一路向下。
呵呵——
又是真假千金,這個梗,自己就躲不開了嗎?
熏然在心里冷笑著,她暗自試著打開空間,結果是可行的。就算這里沒有靈氣可供修煉,自己也可以憑借空間里念石中儲存的靈氣來修煉!
競雌的劇本,不接招不理會不參與就可以免掉大部分風險,整好自己可以趁機在這里鞏固修為。
就是不知是什么法寶,居然能將書里的情節模擬的如此真實!李荷一個凡人,全身無半點靈力波動,又是從哪里得到這個法寶的呢?
當馬車外面的嘈雜聲慢慢由大變小,最后只聽得馬蹄“嘚嘚嘚”的聲音,車速也慢慢變得快起來,熏然看著車窗外模糊的景象也變成了一些綠樹的影子。
正當熏然放空之際,李荷卻開口了:“書院是文皇后建立的,分為男女2院。年滿20歲之前的皇子皇女都強制要求去學院上學,只有位高權重的人家才有資格進入學院學習,可以說學院里都是皇親貴族。為了能敦促大家上進,現書院的山長長樂長公主定期去檢查,若是發現游手好閑之輩,便會當眾斥責……”
熏然佯裝生氣惱怒的樣子瞪了李荷一眼。
“五妹也不用太擔心,有太師爺爺在,長樂長公主也不會對你太嚴苛的,只是會略微小懲一下的,但是……”李荷停頓了一下,故作緊張道:“顧先生可是出了名的心眼小,五妹可要當心了。”
熏然為自己的處境感到深深無奈,不過作為資深學霸長大的別人家的孩子,她有信心只要給她一個友好的同學,她可以很快套出有用的信息,避免自己露餡。
突然馬車外面開始喧囂起來,馬聲人聲和車輪滾滾的聲音夾雜在一起。
待車夫停穩馬車,春梅先下車,扶著熏然剛站定。就聽到一個脆脆的聲音
“熏然,快過來!”
熏然沿著聲音看過去,一團火般的圓臉姑娘笑意盈盈,眼睛清明,在門口沖她揮手,手臂上的紅色飄帶隨著動作像是舞動的紅霞。
好一位喜慶的姑娘!
熏然心生歡喜,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看來這位就是學院好友了,也是她重要的信息來源。
熏然笑盈盈的快步走到姑娘面前,入手果然是軟綿綿的胖胖手。
“今天獻畫的事,你準備的怎么樣了?我一想到以后顧先生的苦瓜臉就難受。”圓臉的姑娘眉毛耷拉下來,嘴角似乎也是快掉到肩膀上。
“其實我有個好辦法,你這樣……”熏然與圓臉姑娘親昵低語。
待到熏然跟圓臉姑娘到班級教室時,熏然從圓臉姑娘那里打聽到長樂長公主的一些事情。
比如她是文皇后的老來幼女,文皇后極負女權意識,她以一己之力開啟了女子上學和為官的先河,在她在世的時候,女子的地位逐步提高,并且還涌現出了一批女子教員和官員。
但是她逝世后不到十年,女子地位急劇下降,這家書院也逐步淪落到女子攀龍附鳳的地方,很多走到臺前的女子又退到庭院之內。
長樂長公主雖然一心想要繼承母親的遺志,但是卻不得要點,只落得個對女子嚴苛的名聲。顧先生也是書院難得堅持下來的女先生,但是也落得小心眼的壞名聲。
圓臉的姑娘是文家的嫡支唯一的女娃,叫文慧,但是奈何在全家的團寵下,實際本人跟“文慧”二字完全不搭邊。她個性活潑,喜愛騎馬和蹴鞠等運動,琴棋書畫堪堪及格的地步,特別是畫畫一途,雖然基本功還行,但是確一直難以再上一層樓。
熏然也從文慧那里知道了現在的流行畫法,便對今日的獻畫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