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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村子的試煉

光年是一萬年,在一光年之外有各自不同的世界在這其中運行著,當(dāng)然,在這個地方也有一個地方,它的名字被稱作異世界。

在人們意識到可以用歷史去描繪于過去發(fā)生的事情之后,世界已經(jīng)被分為了三個部分,分為是西瑞、東米還有南景。

和地區(qū)的名字一樣,它們分別位于大陸的各個地方。

西瑞有著嚴(yán)重的神權(quán)色彩,他們認(rèn)為所有的苦難都來自于人本身,只有信仰大陸的支配者——光明神,才能夠真切的得到心靈的寬恕。為了他們所信仰的神明,每十年會從民眾里找尋合適的繼承人,作為神的仆人,去參加一場選拔。

東米卻恰恰與它相反,在東米中人們始終認(rèn)為人才是世界的主體,他們沒有神權(quán)。但有關(guān)于東米內(nèi)部卻產(chǎn)生了一個分歧,就是人是否生來就應(yīng)該有高低貴賤之分。帝國認(rèn)為貴族的血統(tǒng)永遠(yuǎn)優(yōu)于平民,并為此建立了城堡,把平民排除于外。聯(lián)邦對于帝國的行為是完全的不贊同,他們認(rèn)為人生來就是平等,可能力的高低能夠影響其分配的社會資源。

兩個地域以山脈作為分界線,才保持住了帝國與聯(lián)邦間的太平生活。

而在西瑞與東米之中不被承認(rèn)的種族和人最后的安身之處就是南景。被叫做混亂之都,罪惡逃竄之地。

在南景這片大陸里,各個種族混雜在一起,他們信仰的永遠(yuǎn)都是強者為尊,能夠用拳頭解決的事情就是最為簡單的。

每十年,在三個地區(qū)的中心將會進行一場選拔,各個地區(qū)里面優(yōu)秀的人通過比賽競技的方式,以自己為籌碼進入權(quán)利的中心。

不過,對于每一個大陸都有一個最重要的點,他們討厭混血,混血只是一個玷污血統(tǒng)的存在。

而故事的發(fā)展在南景這片混亂的大陸,而范圍可以再縮小一些,幾個種族之間的交界線,一個并不為世人所知的地方,一個只為混血生存的地方。

禁栗村。

在這個村子里永遠(yuǎn)都是奇怪的人占據(jù)了世界的多數(shù),有頭頂頂著羊角的村長,而村民的種類更多了,有頭上頂著惡魔角著看人的時候總是會紅眼的,有一身白裙的小姑娘臉色蒼白牙齒鋒利的。在這里,甚至連寵物都是稀奇古怪的形狀。

格納是村子里最奇怪的小孩,哪怕是在最炎熱的天氣里都緊緊地包裹住自己,和一只陰郁的蘑菇一樣,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今天只是一個普通的日子,對于村子里的大多數(shù)人而言,唯一不一樣的,是那幾個從早上就開始打扮自己的小孩,他們要迎來人生中最最重要的時刻,跟著村長出去了解外面的世界。

“真是的,這個世界上就不能專門頭上有犄角的人設(shè)計一頂帽子嗎?那么小的帽子什么也擋不住。”

說話的是松井,一個人魔混血,平時最喜歡的是拉幫結(jié)派,當(dāng)著大哥不停的許諾著好處,卻什么事情也不做。

“好了,別抱怨了。松井,你還是快點收拾吧,等會可就到了出村的時間了,你要是沒有整理好自己,你就會成為村子里唯一一個連村子都沒有出去的人。”

一身白裙子的女生在旁邊笑著,這是村長的孫女瓦蔭。

在這里,每個混血是特征都能夠從表面上確定,這也是為什么在外出的時候每個人都要小心翼翼了。

瓦蔭的特征來自于嘴里的尖牙,只要戴上牙套就可以把明顯的特征遮的完完全全。

松井聽著旁邊人的長篇大論就覺得煩悶,只是覺得有些生氣,眼睛就變得赤紅。

“知道了,知道了。可是旁邊那個小矮子包裹的那么緊真的不會引人注意么?”

目光看向的是一身黑衣的格納,只是從旁邊看什么都看不清楚,反正在村子里松井沒有見過那么奇怪的穿著,而且唯一見過格納樣子里的人,還可能只有他的媽媽了。

村子里的人都是村子在外出的時候撿回來的,或多或少的都是孤兒。

瓦蔭的爺爺是村長,所以在村子里可以理解。而格納,他是被一個女人帶過來的,所有人都默認(rèn)了那個女人是他的媽媽。

“還好吧,起碼他安安靜靜的不說話,不像你,只是叫你好好的遮掩一下你的特征就暴躁的像一只猩猩。”

瓦蔭看著格納的臉上一臉柔和。

“真的是,你就護著那小子吧,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特別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帶崽的。”

繼續(xù)把帽子往頭上扯著,松井被磨的不停的嗷嗷叫。

在場安靜的除了格納以外還有一個人,一個蒙住了雙眼裝瞎的人魔混血田和。和松井不一樣,哪怕是在村子里的日常相處,田和就喜歡隱藏起自己的特征,最討厭別人點名道姓的說自己是混血。

而且他不承認(rèn)自己是村子里的一員。

關(guān)于村子里的事情,格納知道的一清二楚,連松井在背后說了他多少句壞話說的是什么他也了解。

在村子里唯一看不清的只有這個田和。

只是這么想著,格納就想用帽子把自己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他從出生的時候就能夠了解到自己的不一樣了,他的大腦會無意識的記錄各種信息供他查閱,他知道自己一開始呆著的地方是輝煌的宮殿,可后來被蘭蕊母親帶到了這個村子。

有時候蘭蕊母親會外出看著遠(yuǎn)處的花久久出神,對著他的臉又哭又笑的,這些信息都是他處理不了的。

就像在他的腦海里停留著一聲呼喚,有一個溫柔的女人在吶喊著他的名字,和蘭蕊不像,但總是讓他忍不住沉溺下去。

可是他卻不知道那聲呼喚到底是誰的。

“孩子們,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這可是我們第一次外出呢。”

開門的聲音把屋子里面的幾個小孩嚇了一跳,目光都朝外面看去。

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走了進來,手里拿著東西,嘴里抽著旱煙,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

“瓦米村長,你可能得等一會了,這該死的帽子我好像處理不好。”

松井齜牙咧嘴的,面對瓦米村長的時候態(tài)度又平和了一些。

不過,也應(yīng)該這樣,松井他是在一片廢墟里被村長找到的,所以對他也有幾分依賴。

信息在腦海里處理著,銳利的眼神看了過來,格納抬頭發(fā)現(xiàn)是瓦米,他眼神看過來的時候總是帶著審視,就好像自己是一個異類。

“好了,松井,下回這種事情可是得小心點呢,你又不是一個孩子了,總要學(xué)會些什么的。”

瓦米摸了摸少年的頭,幫他把帽子的問題處理好了就開始今天的主題。

“孩子們,你們看起來都很興奮呢。好巧,老頭我也是呢。來來來,過來,這里是你們的身份牌。”

“大家都知道,我們混血的身份并不為大眾所接受,可是我們也不能這么一闋不振的。血脈并不是我們自暴自棄的理由,正相反,我們要努力的活著,不過別人,只為自己。”

村長走在前面看著這些孩子們,他們的身上帶著稚氣,瓦米能在他們的身上看到曾經(jīng)的自己,自傲的以為只要有著足夠的能力就能夠改變世界對混血的看法,可有的歧視是生來就有的。

但在這其中有一個孩子是不一樣的,那個孩子就是格納。

作為一個混血,格納的血統(tǒng)簡直算完美。在他的身上,瓦米看不見任何有關(guān)于其他種族的痕跡,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人,而他的潛力也不低,這也是為什么他能夠允許蘭蕊也一起進入了這個村子。

“是的,村長。”

四個人抬起頭,回應(yīng)著話語。

“你們手上的身份牌它能夠作為你在大陸上行走的憑證,這些是你們的前輩足夠優(yōu)秀在上層人的手中拿到的,不過它是有時限的,就是兩年。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你們所需要的是在這兩年里學(xué)到盡可能多的能力,為你們以后的生活做些保證。”

“當(dāng)然,如果是真的有能力的話,你們也可以去五年后的掌權(quán)者競爭,讓世界去承認(rèn)你的身份。”

聽到這里,幾個人的眼光明顯亮閃起來了,可這并不是一個好的結(jié)果。如果對于這個殘酷的世界抱有太多的好意的話,遲早會被這個世界拋棄的,這是瓦米對世界的態(tài)度,可是他們也只是孩子而已。

“在外面,你們要千萬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暴露自己是一個混血的身份,不要用自己的道德去考驗別人。”

交代的話語說到這里,瓦米也就恢復(fù)了平時里那慈祥的表情,見幾個孩子站在這兒瑟瑟發(fā)抖的樣子,很不厚道的笑了。

可有兩個人的表情卻沒有變化,一個是格納一個是田和。

“格納,你為什么不害怕。”

瓦蔭走過來扯著黑黑的長袍,想讓少年給他回應(yīng),可是身高還沒到人家的肩上,直接就是一個踉蹌,差點摔了下去。

“小心,瓦蔭姐姐。就像村長說的,只要能夠守護好自己的身份的話,外面的世界沒有什么危險的。”

將倒地的少女扶起,牙套掉了出來,露出鋒利的牙齒,讓人完全沒有了憐香惜玉的想法,只感覺眼前人是一只兇猛的野獸。

“還有,瓦蔭姐姐,下回還是買質(zhì)量好一點的牙套,這個壞的太容易了。”

打打鬧鬧的時間結(jié)束了,就要開始辦正事了。

瓦米走了過來撫摸著每個孩子的腦袋,檢查他們身上的特征,確保能夠隱藏的很好,不會被周圍人發(fā)現(xiàn)。

“那走吧,孩子們。”

村子里常年種著高高的樹木,既是為了阻擋外人找到這個地方,同樣也是避免孩子們在幼小的時候貪玩跑出這個地方。

山路崎嶇,并不安穩(wěn),有效的阻擋著外人的步伐。瓦米走在前面手上抱著四個孩子,陡峭的山路于他而言更像是一個平地。

松井在上面歡呼雀躍,探著腦袋看向周圍。田和拿著筆在記錄些什么。

格納掙扎著想從瓦米的手臂上下來,細(xì)小的空間勒的他有些難受,隨著長大,他背后的肋骨都在發(fā)痛,不知道為什么。

“好了,別鬧了,馬上就到了。”

遮蓋著孩子們的眼睛,等他們再次睜眼的時候城鎮(zhèn)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一切都是新的,離開了村子,世界開始對他們展現(xiàn)出了一角。

星河鎮(zhèn)是靠近村子旁邊的一個鎮(zhèn)子,因為旁邊有著各個種族的人,為了方便各個種族之間相互團結(jié),防止其他大陸對他們的離間,在這里有南景唯一的一所學(xué)校——天府學(xué)院。

在里面根據(jù)各自的天賦來到不同的派別,有專門研究體術(shù)的騎士與劍客,有專門研究各類魔法的魔法師,還有從事藥劑與煉金術(shù)的人才。

天府學(xué)院對外的噱頭就是為所有的人選擇適合他的職業(yè)。

這些都是他們道聽途說的消息,而這個地點也確實是村長和他們說的目的地。

被瓦米放了下來,映入眼簾是滿滿的人群,和村子里的不一樣,在他們的身上格納他們看不見明顯的特征,他們對待同伴是真誠的笑意。

路邊開著些未知名的野花,在這里看去視線能看的很遠(yuǎn)很遠(yuǎn),不受任何的阻攔。

“老伙計,你又來了?”

后面有一只手搭住了瓦米的肩,和老爺子是差不多的年紀(jì),頭發(fā)花白的。

見老伙計的幫忙跟著四個小孩他也有了幾分樂趣,走前去,貼著瓦米的耳朵說話。

“我想想,這回你該不會是為了他們來的吧,上一批孩子幾年前才剛畢業(yè),更別提還有被發(fā)現(xiàn)身份的直接就在學(xué)院里面被處理了。”

“剩下的這些都是最后的人了吧。最近那些貴族什么的,不知道發(fā)什么瘋,從東米來到這個地方,口里一直喊著消滅混血之類的話語。”

老頭的聲音壓的很低,看著旁邊的人,那些原本情緒平和的人在聽到混血的時候眼神里帶著些憎惡。

“嗯,我是為了這群孩子們來的。他們還小,根本就沒有什么能夠保護自己的手段,而且最近我在村子外面常常看見了徘徊的外地人,把他們送到這里我也發(fā)現(xiàn)。”

瓦米也有些無奈,若不是真的局勢不對,他又怎么會把村子里最后的孩子直接帶到這個地方呢。

畢竟把孩子們直接放在兇手的面前想想都是覺得恐怖的事情。

“那還是按照老規(guī)矩?”

老頭伸出手來,朝瓦米索要東西。

在這個大陸,人人都以謀殺混血最為此生最驕傲的事情,避免了血統(tǒng)之間的玷污,而混血身上最為明顯的特征成為了權(quán)貴之間炫耀的資本,同樣也變成了下等人對上等人的獻禮。

“好。到時候在學(xué)院里可就要麻煩你照顧了。”

瓦米從兜里拿出來一塊布,從它的紋路之中能夠看出不規(guī)則,邊上還帶著些尖銳的部分,只是初步看著就能夠直到這是一對角,而且還是上了年頭的。

老頭接過東西明顯察覺到不對,看著瓦米盯著他旁邊的小孩,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家伙又開始搞犧牲的那套了。

“我可不能夠保證,你這幾個孩子能不能通過試煉我還不知道呢,什么照顧,總不可能叫我徇私舞弊吧。”

“我知道的,你只要保證那幾個孩子進入到學(xué)院里面能夠活著就行了,我也不奢望什么。”瓦米笑著說到。

那幾個孩子來到了這邊緊緊地盯著路邊新奇的玩意,在村子里陪伴著他們的只有家畜,可在這個地方的人可是千奇百怪。

耳朵尖銳,頭頂花環(huán)的精靈;頭頂尖角,臉上有魔紋的魔族;身材火辣,出口就能夠召喚火焰的龍族;甚至還有背后藏有翅膀的天使。

這些人能夠自行的選擇把不把自己的特征顯露出來,同時他們裝扮成這樣也是為了騙取那些混血的信任,變成族內(nèi)的功臣。

“你看他們有那么明顯的特征也能夠這么大方是暴露在這個鎮(zhèn)上,是不是就能夠說明這個小鎮(zhèn)是完全能夠接受混血的。”

“而且,他們的特征能夠自由的轉(zhuǎn)換,肯定是掌握了純血和混血直接到技術(shù)。”

說話的是那個默默無聞的田和,在看到這些帶有明顯特征的人,他的心猛烈的跳動了起來,讓他自己覺得他也不是一個非要依賴于那個村子卑微的混血。

“好了,孩子們,事情已經(jīng)安排好了,等會你們就跟著這個老頭走吧。”

瓦米和旁邊的人聯(lián)系完了,就打算把孩子們的事情安排好。他也看到了那些故意顯現(xiàn)的人,斜過眼神看去有些不悅,但是這些孩子們總是要學(xué)會自己面對一些事情的。

“好了,我不叫什么老頭,瓦米。”

那老頭見好朋友給自己這么介紹給孩子們也是搖了搖頭。

“我是天府學(xué)院的一位老師奧爾托,當(dāng)然你們也可以奧老。你們接下來的事情可是由我全程安排。”

“你們的村長有著自己需要忙的事情,孩子們快點跟過來吧。學(xué)院的開學(xué)可是沒幾天了,可是你們在那之前需要通過一場試煉。”

“孩子們,不知道你們的村長有沒有告訴你們一個道理,當(dāng)社會的大部分權(quán)利被上層人士壟斷了之后,你們之后活下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拼盡自己的每一份努力。”

“在學(xué)院里沒有什么是完全公平的,不過能夠保證這場試煉的結(jié)果肯定會影響到你們在這個地方的安全性的。”

老奧領(lǐng)著他們走出了熱鬧的集市,等孩子們從他的故事中醒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瓦米村長早早的不見了蹤跡,只有手中的身份牌說明他們的村子不過是一場夢。

到了旅館,老奧開了一件大床房,讓孩子們睡在一起,而他負(fù)責(zé)解答著孩子們的疑惑。

“奧老,那些在鎮(zhèn)上臉上有明顯特征的也是混血嗎?”

田和一進到屋子里面就朝奧老的身邊走去,剛剛看到的事情簡直是沖擊了他的認(rèn)知。

幼時的時候被母親丟落在一邊,母親對著他嘶吼著為什么他是一個混血的時候,田和就在心里下了決定一定要變成一個純血。

混血?什么混血?老奧有些迷惑,沒有被屠殺的能夠確定混血身份的不就眼前的幾個孩子嗎。

那時候光顧著和老朋友敘舊,根本沒來得及看旁邊,不過村子里要真是出現(xiàn)了混血,早早的就被屠殺完了。

“對對對,他們有尖尖的耳朵,還會吐火,而且他們的特征還能收起來和正常人沒什么區(qū)別呢。”

小姑娘穿著白色的裙子走了過來,腳步輕盈的,撐著下巴看著面前慈祥的老者。

老奧這時候也就確定了他們口中的混血到底是誰了。“不是,孩子們,那些長的和混血差不多的,都是捕獵隊的。他們有時候會模仿混血的模樣,讓人們放松警惕。等到時候混血向他們尋求庇護,他們就會把混血都?xì)⒘恕!?

“你們自己的身份在這個大陸上都是有自己的認(rèn)知的,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一個受歡迎的群體,所以更應(yīng)該好好的做人。”

天真的孩子,在幼時還沒有面臨過真正痛苦的事情么,也難怪瓦米沒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

見孩子們沉默著,老奧也難得沒有打斷,目光在旁邊追尋著,尋找著被瓦米稱為最特殊的孩子。

“格納,你等會過來一下。”

目光緊緊鎖定在黑斗篷的格納身上,在他的眼神里格納能夠分析出警惕與審視。

握緊了自己的雙拳,走了過去,他現(xiàn)在的能力還不足以對抗眼前的老頭,而且沒必要。

外面的窗戶旁邊,周圍沒有什么人群。老奧往旁邊丟了個物件就朝格納走了過來。

見格納緊緊地盯著那玩意,滿臉警惕。

“好奇?不用害怕,那只是一個遮掩別人視線的東西,說不定在以后的生活中你也會經(jīng)常用到的。”

身為學(xué)院的老師,老奧身上自然也有很多稀奇的東西。

在少年的前面立定,烏黑的斗篷讓人看不見少年的模樣,老奧直接上手扯了下去。

在看到少年的第一眼,老奧可能明白了為什么瓦米對這個少年那么看中了。

黑發(fā)黑眸,頭發(fā)光滑,皮膚細(xì)膩,在他的眼睛里老奧能夠看到的是不屈的意志,這點倒是和瓦米一樣。

上手掰開了嘴,牙齒整齊潔白。而手和腳也很正常,沒有任何其他物種的特點。若不是早早的就知道他是一個混血,還以為是流落在混血里面的純種少爺。

格納見到了他的動作,第一反應(yīng)就是掙扎,好幾次都要掙脫了老奧的束縛。

“力量感也不錯,難怪那老家伙對你這么看中。”

“有沒有興趣跟著我?到時候?qū)W院選老師的時候你就直接選我就好了。跟著我好處沒有多少,起碼我不會直接暴露你的身份,而且你擁有絕對的自由。”

“五年后的掌權(quán)者之爭,我也未必不能讓你占據(jù)一個名額。”

老奧把格納舉起來看著,少年直接偏開了頭,把他視為了無物。

“不用,你看起來沒有什么實力,我要選的話肯定要選一個厲害的。”

格納不是說假話,就從剛剛那個老頭禁錮他的力道來說也只能是一般,在他的身上,格納看不見其他的可能。

可這真實的話明顯把老頭給氣到了,站在那里也不說話,就盯著他。

“干嘛?”

“沒。我只是有點好奇了,你到底是什么血統(tǒng)可以融合的那么完美,有關(guān)于血統(tǒng)直接雜交的結(jié)果我了解的也算多了,可沒有什么東西是和你一樣完全看不出痕跡的。”

“有關(guān)于你自己的血統(tǒng)你也不好奇么?從你的身上肯定有一個是人類的,而且還是血統(tǒng)極其優(yōu)質(zhì)的純血。混血與混血之間留下的特征是越來越大的,就像是瓦蔭。那孩子可是經(jīng)歷了兩次純血的混合才把頭部明顯的特征轉(zhuǎn)換到了口腔的牙齒處。”

“而且,你的另外一位親人肯定也是極高的血統(tǒng),不然不會得到你這個獨一無二的結(jié)果。”

“那現(xiàn)在,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樣了解一下你雙方的血統(tǒng)?”

伸出雙手,期待著眼前人的回握,老奧的表情越來越篤定,根本沒人能夠拒絕探究自身的秘密。快,伸手,這樣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得到一個試驗品了。

“不要。我還是那一句話,我并不覺得跟著你有什么前途的。而且我的血統(tǒng)他并不會影響到我的生活,根本沒有什么需要了解的。”

將被扯下去的兜帽又拉了上去,格納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是一個異類,而且還是一個獨一無二的異類。

在混血中,他不具有任何的特征,蘭蕊母親為了他不受排擠叮囑他要時時刻刻戴著帽子。可在純血里,他又變成了一個混血的怪物,哪怕在接近于純血,可他始終只是異族人。

看到少年抗拒的動作,老奧也沒有再說什么,恢復(fù)了那副慈祥的樣子,安慰著他的情緒。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會逼迫你的。你現(xiàn)在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準(zhǔn)備好過幾天的試煉。”

格納點了點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

小伙伴們齊齊的躺在床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被子。松井露出了他的角對瓦蔭說著過往的各種事跡,而田和安靜的躺在床上記錄著事情。

“格納,你回來了。”

女孩走過過來檢查他衣服有沒有雜亂,方寸的沒有動格納的兜帽,見面前人情緒不對,緊緊地抱住了他。

少女的懷抱里帶著香氣,讓人的精神一下子就放松了下來,她的短發(fā)拂過格納的脖頸,讓他的心里都有些癢癢的。

這些都是他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事情,只是覺得臉有些發(fā)燙,心跳的很快,就好像整個人下一秒就要停止呼吸了。

“瓦蔭,你就別慣著他了,看這家伙哪里像是干了正經(jīng)事情的模樣。”

眼睛有些發(fā)紅,松井看著格納的眼神里是滿滿的嫉妒,他都沒有和瓦蔭那么近,這可是混血里唯一的女孩子,而且是他自己在心里暗戳戳決定的結(jié)婚對象。

“松井,你說話認(rèn)真一點,格納膽子小,你別嚇到他了。”

瓦蔭皺著眉頭看著松井,眼睛里滿滿的都是不贊同。格納是一個多么優(yōu)秀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更加的清楚。

一邊走回來的老奧剛巧聽到了這句話,看到的是三個人站在一起對峙的模樣,那句格納膽子小在他的腦海里環(huán)繞。

那家伙膽子小?算了吧。要不是他現(xiàn)在能力過輕了,老奧都懷疑那家伙剛才要殺了自己。

松井見自己不過是說了格納幾句,瓦蔭看向他的眼神變得更加不耐煩了,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就想把那小子叫出來狠狠的打上一頓,可少女的眼神緊緊地盯著他,又叫他不敢動手。

“這么熱鬧呢?護住那小子干啥呢,我是和你們村長一塊的,總不可能對他做些什么的。”

老奧走進來,回到桌子旁邊,轉(zhuǎn)過身就看到幾人打打鬧鬧的場景,幾個人這時候也才發(fā)現(xiàn)了老頭的存在。

“奧老,我們都是鬧著玩的。”

瓦蔭開口解釋到,她跟著自家爺爺一塊對奧老也知道不少的。

不停的環(huán)繞著自己的手腕,看著這群孩子的表情越發(fā)慈祥。本來還以為是那小子沒有能力,沒想到他剛才的力道也讓自己受了點傷。

“好。你們快些準(zhǔn)備休息。過了不久試煉就要開始了。”

交代完話語,見那幾個小孩躺下了,老奧拿著桌子上的書籍就走了出去。

走了還沒幾步,就被人拉住了手,直接就是動彈不得的站在那里。

“你對格納下手了?”

這聲音熟悉的很,而且還是能夠在他的身上聞到血腥味,像經(jīng)歷了一場大屠殺。

“怎么會呢,我只是友好的交流了一下。”

老奧笑著往外面走去,這兒不是一個好說話的地方。

隔壁的房間里,豪華的房間,屋子里燒著些熏香,這些都是貴族們喜歡享受的地方。

兩個老頭面對面的坐著互相看著彼此。

“你怎么變成這副模樣了,老東西。”

“沒什么,在外面處理了一些問題。關(guān)于格納你應(yīng)該了解過了,而且看你受的教訓(xùn)也不少。”

瓦米看著老伙計不停的揉著手腕,而且氣的胡子都在往上面瞪著。

“嗯。確實和你所說的,格納和其他人都不一樣,有關(guān)于他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比如說他的血統(tǒng)到底是什么?”

老奧的手翻閱著手中的筆記,這些都是瓦米與他合作的成果,大部分都混血都能在其中找到,這些年來他們也在試圖改變混血的處境,結(jié)果當(dāng)然也是令人失望的,所以混血數(shù)量直線減少。

“我也不知道。這個孩子是一個灰精靈帶過來的。”

“你的意思是灰精靈和人類?不可能,絕對會保留著耳朵的。”

手在筆記上劃來劃去,結(jié)果就是絕對不可能是精靈。

“我也問過,可她不會說的,這么多年來我可沒讓她開口,再說了那孩子本來就是一個混血,我們要是還步步緊逼,和那些純血有什么兩樣。”

瓦米在有的方面總有著奇怪的堅持,從手里掏了掏,拿出來些銀錢,放到老奧的手里。

“這些就算那幾個孩子在學(xué)院的學(xué)費了。”

疲憊的喘著粗氣,他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

老奧看著手心的錢還帶的滿滿的鮮血,讓他分不明白到底是誰的。

見那家伙猶豫的動作瓦米也知道這老家伙害怕了。

“不是我的,這些是那些裝作混血的人。我沒有下死手,他們受了些傷。”

“嗯。”

“那今天就聚到這里吧,下回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拿起桌子上的酒就直接灌了進去,往旁邊拿著煙,瓦米就消失在了這個房間,只剩下老奧站在那里。

門口有些動作,像有人站在那里傾聽,老奧走出門去,聽到的只有遠(yuǎn)去的腳步聲。

隱隱約約能夠看見的是血紅的眼睛,那只能是魔族了,只是這種事情那些家伙也要參上一手嗎,剛剛的話也不知道聽了多少。

“你怎么去外面這么久?”

松井躺在床上叫田和給他收拾床鋪并且?guī)┏允郴貋怼K箚静粍悠渌耍仓挥刑锖湍軌蛴靡挥昧恕?

“沒。外面沒有多少吃的了,我去了遠(yuǎn)一些的地方。”

把東西擺在了桌子上,田和便躺在床上什么話都不說,和一具安靜的尸體一樣。

格納睜開眼睛往旁邊看去,少年的身上風(fēng)塵仆仆的,拿著食物的手都在顫抖,額頭上冒了些汗,一看就是受了劇烈的驚嚇,也就松井那家伙那么好騙,還以為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可是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躺在床上,緊緊咬著下唇,好在斗篷足夠長才沒讓別人看見他有些扭曲的表情,痛的讓他都有些往旁邊撞去,最好昏迷,什么也感知不到。

在他背后的肩胛骨處有著劇烈的疼痛,就像什么東西在撐開他的皮膚想要鉆出來一樣。可這個地方他什么都看不見,蘭蕊母親幫他看過,說的也是什么都沒有。

格納從那個時候就知道了自己的血統(tǒng)不一般了,起碼沒有什么混血能和人類融合的那么透徹。

咬著下嘴唇的力氣越發(fā)的用力,腦海里那聲呼喚也越來越清楚,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喊著。

“格納,快醒醒。”

抬起眼皮,外面的天已經(jīng)大亮了,陽光照在他的身上讓他透著全身的寒意,但好在,他的身上并不會那么疼痛了。

“格納,別愣神了,奧老在外面等好久了,今天可是試煉的日子。”

屋子里的人早就離開了,瓦蔭見外面沒有看見格納急忙的走回來跟他說著。

“不過這個試煉也是分批次的,最好早一些去,聽說名額是有限的,越到后面競爭越激烈的。”

少女踮起腳把圍巾給格納蓋上,摸了摸他的額頭透著些冷,圍巾包裹的更緊了,拉著他的手就往外面走去,握的很緊。

走在了下面,大家都安安靜靜的站在一起。老奧的手里還拿著筆記,見人來齊了,收拾了一下手上的東西就往外面走去。

試煉的地方很多人,大家都站在學(xué)院的門口往里面張望著。在這個地方里可是出了不少傳奇人物,甚至一躍成為了掌權(quán)者,和其他地區(qū)的人平起平坐。

在坐的哪一位不都渴望這樣一步登天的方式呢。

學(xué)院的大門打開了,一個年輕的青年走了過來,看向周圍人的眼睛里帶著鄙夷。

“好了,大家都讓一下,別堵在門口。想要進學(xué)院的,都要先去參加一場試煉。丑話說在前頭,這次的試煉肯定是有生命危險的,否則怎么叫做篩選人才呢。”

“我手上的都是生死狀,要真想進學(xué)院的都上來簽字吧。試煉內(nèi)物品我們是不限制的,畢竟財力也算你能力的一種。”

一話一出,周圍的場景變得更加熱鬧了,財力說的不就是那些有錢人家的貴族嗎,他們隨隨便便買幾件攻擊力強的煉金物品,那他們這些渴望通過學(xué)院改命的普通人不就成為了炮灰嗎。

這么一想,有幾個人退卻了,走出了原來的人群里。

那男子的頭朝那幾個男人看了一眼,每次的試煉都有那么幾個怕死的人。學(xué)院的試煉是絕對公平的,無論是有錢還是沒錢的人,在試煉里他們是平等的。

“那我們也需要嗎?”

田和怯懦的開口到,這句話他沒敢直接和老奧講,也只對著旁邊的幾個朋友說著,最好在這其中有人能直接對老奧說,為他們也謀求一些東西。

“你看看咱們有錢嗎?誰還不是個一窮二白了。”

松井早就看出來他的意思,雖然這個人是自己的跟班,但是也沒有必要慣著他。

“你們?nèi)デ懊婧炆罓畎桑闼銜r間等會就要開始了。”

老奧推著幾個孩子就往前面走,從男子的旁邊拿過了紙,讓孩子們把身份卡放在上面,直接就導(dǎo)入了進去,顯示報名成功。

其他人還在猶豫的時間里,原來的生死狀早就消失了,他們徹底了沒了參與這場比賽的資格。

“那些人可真是好笑,機會這種東西他們不會還在想考慮的時間吧。”紅衣少女出現(xiàn)在旁邊,纖細(xì)的腰火辣的腿,明明只是十七八歲的年紀(jì)卻讓人的心砰砰直跳。

她的手里拿著鞭子,旁邊幾個小廝狗腿的跟在旁邊,就是十足的貴族做派,不是格納他們這種老平民惹的起的。

眼神一轉(zhuǎn)過來,看到的就是學(xué)院的老師,而且旁邊還跟著幾個小蘿卜似的人,個子矮矮的,一看就是長不高了。

直接走了過來,站在幾人的面前,手里還拿著鞭子,少女嬉皮笑臉的“老師,你怎么在這里?學(xué)院不是說了嗎,不允許私下幫助考生,怎么你是要犯規(guī)嗎?”

話語冷冽,老奧沒敢反駁什么,眼前的人是校長的孫女,在學(xué)院可是有獨有的榮光,這個人平時都不出來的,這回居然忘記了她也到適齡的時候了。

“希爾小姐,真是好久不見。我們這可不是作弊,只是這些考生還是平民,總要知道些最基礎(chǔ)的規(guī)則,這叫做公平。我只是給了他們提示,就像是那個男子一樣,抉擇的機會可是在他們自己手里。”

確實,這老頭也沒有明面上說著只有趕緊簽了生死狀才能參加考試,沒有破壞規(guī)則。

想到這里希爾的脾氣就不是太好了,紅發(fā)往后一甩,猶如誘惑人墜落的魔女,但對那老頭沒有辦法,還會這些在面前的小蘿卜沒有辦法嗎?

輕踮起腳步向前走去,步伐輕盈,隨著風(fēng)傳來的是幾縷幽香,就像是奢靡的氣息,讓人一時間想到的是世間最奢華的物品,幾人都被迷住了,除了格納。

“喂,你們怎么會想報考這所學(xué)院呢。”希爾低頭,俯下身子朝周圍看去。

白衣的少女明顯被希爾震驚住了,眼神里的都是贊嘆。松井還是一如既往地穩(wěn)定輸出,驚艷了一下,見瓦蔭的視線停留在少女的身上,帶上了幾分厭惡。

田和緊緊地盯著眼前人和自己不一樣的身份銘牌,察覺到格納的眼神看了過來,又快速的別開了。

“因為,這不是我們所做區(qū)域里面最好的學(xué)校嗎?”瓦蔭的回答清脆利落,沒有太多思考的時間,幾乎是脫口而出。

“嗯,我們來這里也只是想要自身有所長處的。”聲音有些沙啞,田和的聲音故意夾了起來,幾人也是第一次見過他這么說話。

不過,也確實吸引住了希爾的眼光,盯著這個清秀的男生,“那真是不錯的理想呢。我很期待。”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希爾的身上,只有格納戴著帽子不著痕跡地往后面退去,在見到希爾的時候,他背后的骨骼就開始了不斷的瘋長,刺痛的感覺讓他不是很舒服。

緊咬著下嘴唇,看著他們的聊天。

“看幾位也不是一般的學(xué)生,怎么會想跟著老奧呢?他在學(xué)院里的風(fēng)評并不是很好。”蹙著眉頭,希爾的眼神里帶著擔(dān)憂,看著幾個人。

如同毒蛇一樣的視線吸引住了所有人,幾人都忘記了如何言語,只能一句一句的回應(yīng)著“確實。老奧他看起來并不是一個厲害的老師。”

這話都把格納逗笑了,依靠在墻的旁邊,繼續(xù)做他的蘑菇,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這里面的所有人,他都不信。

希爾見老奧不悅的表情也只是笑了笑,并沒有把這個人放在心上“那到時候你們過了試煉可不要選老奧為老師。”

瓦蔭幾人都點了點頭,少女的眼神里帶著些滿意。

“那很好,很期待在學(xué)院里面和你們的相遇呢。”短暫的聊天,這個人根本沒想多加的停留,本來過來也只是過了找茬,而不是敘舊。

見人走了,老奧的眼神也放松了下來。這些年他可沒少把混血放入學(xué)院里面,校長知道這事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而希爾小姐,她是龍族的純血,誰不知道她最厭惡這些了。

不知道那位貴族人家的小姐有沒有對這些個小孩起疑。

希爾貶低的話語自己都聽見了,可是老奧反駁不了,這就是對他剛才行為的警告。這些孩子們都不應(yīng)該了解。

“老奧。”格納的身子平靜下來,在那人走了以后,骨骼也縮了回去,讓他覺得剛才的行為不是簡單的伸展,就像是書上寫的,那可能是共鳴,對于同血統(tǒng)的人而言。

老頭向前看了看沒見到他的人,才發(fā)現(xiàn)這孩子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他的身后,連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怎么了?”在有利益的交纏下,老奧還是樂意做一個值得信任的前輩的,在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的情況下。

見希爾匆忙奔走的時候,叮囑幾個人都是遠(yuǎn)離老奧。格納也意識到,在某一個方面上,他和老奧還是需要利益交互的關(guān)系的。“我們的試煉快開始了吧。別呆站在這里了。”

確實。被那希爾打斷之后,老奧都有些理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了,可事情還是要繼續(xù)的。

“等會,身份牌會把成功報名的人吸納進去另外一個世界,而那個世界是叫做御。你們的身份卡上代表了你們所有的信息,這些我就不交代了。不過……”

老奧的話語還沒繼續(xù)說完,眼前的幾個人都消失了,同時的還有背后的鞭子緊緊地環(huán)繞住了他的背后,剛才的紅衣女子就這么站在他的身后,還是那么的目空一切。

“老師,我說了,這場試煉是絕對的公平,我不允許任何人去踐踏這場公平。剛才,你的爭辯我聽進去了,那你也應(yīng)該聽見我的勸告了。”

原來參與試煉的人是有準(zhǔn)備的時間的,可是由于老奧提前告知的行為幾個人直接被傳送在了上一場試煉里,這些都是經(jīng)歷過廝殺的人。

同樣消失的還有一句尤為關(guān)鍵的話語「在這場試煉中,所有的死亡都不是死亡」。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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