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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悲慘的母親(六千字大章)

一座百余平米的青磚小房,這就是我的家。

這座房子已經有了數十年的歷史,還是養父母在我和妹妹小時候修建的,屋子分為五間房,四個臥室一個客廳,擺設很簡單,自從爺爺去世后,爺爺的那一間屋子里就堆滿了雜物,平時我也懶得去打掃,后來我干脆把爺爺的那一間屋子給封了。

而妹妹的那一間房子也空了幾年。就剩下我一個人住在這空落落的房子里。

妹妹在前幾年大學畢業后就去了深圳,這一走啊,就是兩年,平時也就是在電話里面聊聊天,或者是去縣城里面的網吧上網,在QQ視頻里面看看她。

如今的小丫頭現在也二十歲了長得很漂亮,落落大方。俗稱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

看到妹妹的模樣,不由得讓我想起了照片的全家福,慈祥的爺爺,年輕的父母,懷里面撒嬌的妹妹……而很多東西如今都變成了回憶……

“小背簍……”

這個花了99元買的手機鈴聲特別大,特么的一個嚇得我一個哆嗦。

我在想如果是患有癲癇的人,估計這一下就被嚇的躺過去……

手機電話上面顯示的是楊文武來電。

早在幾年前他就去廣東那邊,我和他是同一個村子長大的,除了他還有一個,我們哥三從小一條褲子長大,我們的關系可以說,比親兄弟還要親兄弟。

“喂,?”

電話這頭,我直接說了一句話叼了過去:“你舍得給我打電話了啊?老子還以為你熄火了喂……”

說完這句話我就不在言語,不過這句話對于我們貴州人來說,就是一個兄弟之間親切的問候。

“嘿嘿,想我啦?”

“哈我兩嘴巴過來,少說廢話,你在廣東混了那么多年,是不是發了財回來了?”

“發什么財哦,造孽得很哦……對了,弟兄,你中午有空沒,來縣里面,我安排你吃個飯。”

聽到這句話,我又想罵人了,竟然回都回來了,也不先回老家,我說道:“你小子是不是顛了,你錢多用不完啊?回來吃飯吃不得啊?”

“我……我想帶她先在城里住幾天再回來……”

聽到這個話我才明白這個小子原來是帶女朋友回來了,后來我經過幾番盤問他最終是告訴了我,他要結婚了,他怕自己的女朋友嫌棄我們村子偏僻,而想帶她先在城里面住幾天。

楊文武家離我家不遠,我正覺得奇怪,這幾天路過他家看到他家在搞裝修,原來他家里面早就知道了這個事情了,或許是家里面還沒搞好,所以文武不想這么快就回來。

“中午來不了了啊,我有點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晚上我過來我們兩個再聯系!”

跟文武通話之后,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滿臉的苦笑啊,沒想到連他都找到女朋友了……

有些時候人其實就是如此,總有一種不甘心的心理,我長的也并不差啊,只是比屏幕前的讀者大大們略遜一籌而已。

讀書寫字雖然我一竅不懂,但是天文地理我還是懂一點點的,可結果呢?今年二十多歲了,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哦。

朋友經常在電話里面建議我,叫我出去外面闖蕩闖蕩,或許以我的本事在外面更有發展,開個風水專賣店之類的門面,其實我又何嘗不想啊,說到頭了,一句話,沒有本錢,即使去了外頭也只能擺個地攤,而像我這么年輕的,在外面,誰又愿意相信我?

而在老家就不一樣了,作為一代正宗陰陽先生傳承人,甚至跟道教正一派都有一種神秘的關系。

在農村里,很多人都相信我,而且也有很多人見過我的本事,雖然賺的錢不多,能勉強混個溫飽,還是可以的。

發了一會的呆,一看時間已經十一二點了,我打開了車門,準備啟動我去年買的三手夏利小轎車前往王家村。

王家村里面有一戶五十多歲的婦女走了,昨天我去他們家里面已經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今天中午過去也只是去吃一頓飯,明天一早老人就得上山,按照習俗,未滿70歲的人,或者因為意外慘死的人統一做的是三天不祭,意思就是在家里停留三天,時間還挺緊張,我得再過去看看還有什么東西沒有準備的。

在我們這里的風俗,逝者在上山的前一天,家屬會請人來幫忙,大擺宴席,俗稱開悼,這也是對死者的一種悼念,在這一天,逝者的女兒女婿會回來燒紙,哭靈。

家屬請來的人越多,說明那一戶人家的面子就會越大。

來到王家村的孝堂中,主人家對我也是很客氣,又遞煙遞紅包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不僅是他,就連一些來自附近的鄉親們都對我特別客氣。

因為我的身份不同,對于在外人的眼中,我就是一個很另類的人物,感覺他們都很怕我。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如此,或許因為我懂的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本領吧,這種本領在外人看來很忌憚,生怕我捉弄他們。

在背地里,我也知道很多人都在議論我,都說我懂的法術什么的,有些人甚至拿我來開玩笑,說是惹惱了楊琦,你家里就會天天鬧鬼,讓你一輩子都踏不出家門。

這些話傳到我耳朵里,聽的我都一陣無語,我總覺得影響不好,這樣傳下去恐怕我以后想找媳婦都找不到,因為他們都怕我啊……

十二點半了,孝家準時開飯,中午一頓,晚上還有一頓。

來自四面八方的鄉里鄉親都來悼念逝者,飯前都會進堂屋來看一看這位已經故去的婦女,給她燒個紙,上注香,,也算是給了主人家一些面子,我算好日子,出殯的那一天天亮時分,才會封棺,現在還能見上逝者最后一面。

不得不說這酒席辦的十分豐盛,什么雞鴨魚肉,海鮮,都被擺上桌,可謂是酒肉濃香啊。

“啊!”

也就在我大家吃的正香的時候,突然間的一聲驚呼傳開,只看見堂屋里面的幾位孝子滿臉驚恐之色,連滾帶爬的從出了大門!

“天吶,詐尸了,詐尸了啊!”

就是在屋外吃酒的人都忍不住驚呼了起來!嚇得手上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連滾帶爬的向著遠處跑去!

我立馬丟下碗筷朝著堂屋沖了進去,一開始我也沒太注意,還以為是其他什么事,這時候我才看清楚,在靈堂里已經躺了幾天的老人家竟然坐立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我始料不及,跟著爺爺做了好幾年的事情,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說實話我現在渾身汗毛都倒立了起來,我就站在門口靜靜的打量著坐在棺木中的那位老頭。

靈堂里躺著的逝者,今年才五十余歲,在我們這邊風俗就是,但凡女性去世后,都會將他頭發給剃成光頭,甚至連眉毛都要剃掉,為他穿上壽衣,在鼻梁處蓋上一疊黃紙。

然而現在,她竟然僵硬的坐了起來,鼻梁處蓋著的黃紙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他睜開眼眸,眼里無神,蒼白的臉頰上沒有一絲血色,看上去十分恐怖。

一個已經在醫院確認死亡了的人,在家里面擺放了兩三天后竟然活了?

我就站在旁邊看著它,心里有些發毛,不過我要是真的打顫發抖,在場的孝子會更加害怕。

模模糊糊的,感覺時刻要消散,且與老人的身體并不是完全吻合的狀態。我推斷是這老人的三魂七魄還留下了一絲殘魂,并未完全離開肉身,致使它此刻突然復蘇。

當我看到老人的眼角冒出一縷縷黑氣的時候,屋外面剩下的人已經不多了,好多人都嚇哭了,甚至有人暈了過去,連滾帶爬跑的跑,暈的暈。

這會也只有老人的兩位孝子跪在我身后,不斷的朝著老人磕頭,恐怕也是被嚇的不輕,渾身都在發抖。

我心里斷定這是要出事,趕忙口中念起三生解冤妙經。

“而時尋聲救苦天尊,與諸侍從迅游十方世界,化度眾生,出離苦海……”

……

念完手中掐起指決按著逝者額頭,再次念起:

晨昏運度,耀明古今。

萬物受稟,結化成行。

冤業誤染,三世相頃。

正一之氣,解免冤魂。

……

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令!!

漸漸的,逝者眼角的黑氣漸漸消散,我也放心了下來,連忙招呼身后還在嚎啕大哭的孝子以及逐漸其他孝子賢孫,可以把她請入棺材了……

我嘆了口氣,踱步到靈牌前面,恭敬的給逝者上了柱香,便退至一旁自顧自的抽煙了起來!

隨后我便帶領著一眾孝子孝女做起了法事,一個人念著經,手搖三清鈴,圍著棺材一遍又一遍的轉圈……

就這樣,忙了很久,我已經很累了,明天清早,也要送逝者上山安息,就這樣,我跟著主人家說了一下,我便開車回去休息。

到家之后,根本不想洗漱,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過去……

在半夢半醒之間,我方法做了一個夢。

在夢里面一個房子里,我看到了今天死去的那個女人,他向我走過來,他說你為什么要阻攔我?為什么要阻攔我啊!我能夠感受到她受了很多苦,也有很多委屈,她很不甘心!

那女人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像是十分怨恨,又帶有一絲不甘,很是詭異。

她的臉已經腐爛,里面似乎還有一些蠕動的蛋白質散落下來。

他朝我飛過來大聲喊道:“為什么!!!”

我打了一個顫栗就起來了。

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我才發現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渾身都是汗,一看天早已亮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我還有些驚魂未定,突然一道鈴聲差點嚇的我三魂出竅。

“小背簍……”

尼瑪,現在的我已經渾身是汗了,差點被這個給嚇過去我看了看電話,原來是孝子打電話過來的!

“楊先生不好了,靈堂出事了,你快來!!”

我立馬掛斷電話,穿上衣服,風風火火就往王家村趕。

緊趕慢趕,我這臺三手夏利油門都被我踩進了油箱里面,十分鐘就到了。

現在是早上是一天最為熱鬧的時候,但是肖家卻沒有多少人氣,陰森森的,說不出來的感覺我自己徒步走了進去。

發現孝子們都在焦急來回走著,他們臉上的表情很是恐懼,說不出來的害怕,當他們看到我來的時候眼前一亮,幾乎是全部撲了過來!

“楊道長!”

一位孝子叫王二狗和他媳婦吳秀英顯得兩人無比激動,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

“別急,有什么話慢慢說,別抓著我的衣角不放!”

等了王二狗緩了好久,他才終于說出了實情,原來他們昨天晚上收拾的時候都做了同樣的一個夢,他們夢到他媽了。

他媽在夢中飛過來。怒罵著他們。

“剛開始的時候,我娘他只是看著我們,但是在一會兒之后他就撲上來了!”

“我娘伸出手要來活活掐死我們呢!”

“我娘是意外走的,但是她走了也不甘心,還想要拉著我跟他一起走啊!”

王二狗說著身體也在不停的打顫,眼里有些男女言說的恐懼旁邊的吳秀英也在不停的點頭,很顯然她也有同樣的遭遇。

“你看,楊道長你看啊,我的脖子,我的脖子上!”

王二狗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他連忙靠近了我,接著抬起頭,露出了他的脖子!

只看到在他的脖子上竟然有一道烏青的手印,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活活掐出來的一樣!

“我也有,我這里也有啊!”

吳秀英大喊大叫著,他也露出了他的脖子,只見她的脖子上同樣也有一道烏青的手印。

“我的天,這算是碰到硬茬了……”

我現在臉上的表情極為嚴重,我又看了看王二狗他們脖子上的烏青手印又朝著四周看了看道:“去靈堂看看!”

剛剛走進放棺材的堂屋里,所有人,包括我都吸了一口涼氣。

只看見堂屋的正中間有著幾個血一樣的字。

你們都得死!!!

死!!!

那幾個字很混亂,自己的鮮血在緩緩的流淌下來說不出的感覺像是鮮血在流淌一樣,讓人心驚膽顫!

可以想象留下這些字的主人是何等的歇斯底里,又是何等的瘋狂!

我心里震動,一時間竟然有一種說不出話的感覺。

“棺材,棺材呢?”不是說今天中午就去安葬了嗎?怎么棺材不見了!發現了不對勁,隨后轉過頭目光刷的一下落在了王二狗身上!

“我們昨天晚上連夜把棺材給埋了!”

王二狗有些害怕的樣子,他甚至動了動,有些不敢直視我!隨后對我說道:“楊先生,也知道我媽是意外走的,死的很慘,棺材已經放在這里兩個晚上了,我們心里恐懼的很。而且我們也想這個事情早點結束,送到泥巴里去算了,所以昨天晚上就把我媽給安葬了。”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真TM孝順!”我強忍著怒火。對他說道:“立馬帶我去墳上看看。”

“哎,哎,好好的!”

王二狗根本不敢不聽我的話,他連連點頭,他立即帶我到了埋棺材的地方。這里的泥巴剛剛翻開都是新的,我蹲在地上拿一些土在手里仔細的看我看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接著又繞在這里慢慢的走一圈我臉上的表情漸漸的沉了下來。

“把棺材挖出來!”我臉色陰沉的大喊道。

“楊先生,你這是……來來來,大家伙,過來把這里挖開!”

王二狗還有一些疑惑的樣子,不過他看到了我的臉色之后整個人都嚇了一跳。他也不敢說什么了,連忙讓女兒跟著一起過來的采石場工人把這里挖開。

鄉親們你一下我一下沒過多久,剛剛埋下去的棺材就重新露了出來。我仔細的用眼睛掃了一遍,臉上的神色一下就變了。

只見那個棺材上圍滿了黑色的墨斗,棺材的視角只是被好幾根粗大的桃木釘給死死定住了!

“墨斗捆棺,桃木縛角!”

“王二狗,你們兩口子好歹毒啊,難怪你媽這么大的怨氣!”我無比憤怒。

我和一眾膽子大的人都連忙轉頭看著王二狗。我說道:“你媽還在的時候,你不孝順你媽就算了,還故意把那天你媽騎著的車子動手腳,以至于在行駛過程中車輛失控墜入山谷,你們幾人好騙保險理賠??”

我接著又說道:“你們可真夠孝順的,彌天大孝,等著你媽拉你們下去吧!”

“不,不是……我是害怕出什么問題,所以才在埋了人之后,用旁門左道的法子做了一下防備!”王二狗心虛的說完這句話。

王二狗繼續說道:“我真沒想到會這樣,真的”

心里在想,他又不是笨蛋,怎么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啊?

全都是自己財心大起,制造意外,讓自己的母親跌落山谷活活跌死就好騙幾十萬的保險。

王二狗現在真的嚇壞了他差一點就給我跪下來,道:“楊先生,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快救救我,救救我!”

王二狗瘋狂磕頭,把頭都磕破了,身淚具下的給我磕頭。

“是啊,是啊,楊先生,來幫幫忙,幫幫我們吧!”

吳秀英,你在一旁不停的說著,看起來都快要急哭了的樣子。

我現在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幫還是不幫,這樣的畜生我幫了太不值得了!

我不幫吧,他們幾個雖然是畜生,但是他們遲早要被他母親殺死,也是幾條鮮活的人命啊!

算了,我嘆了嘆氣,我點了一根煙,猛抽幾口,隨后說道:“先把棺材抬起來再說,這里不能埋,埋不得,我來給你們重新找一個地方!”

“哎,哎好。”

王二狗大喜過望,頓時連連點頭,接著他轉過身朝著來幫忙的一眾人等吩咐了起來。

趁著他們在交談的時候我打電話給了楊文武,我說今天可能來不了,沒什么空,明天我百分百到。

楊文武在電話里回答道:“沒事,你有事你就先去忙,明天必須到哈。”

我又跟他寒暄了幾句便把電話掛了。

我嘆了一口氣這個事情不簡單我現在已經陷進去了,逃不掉的。他老媽必定會來索命。

就算是為了一個狼心狗肺的一對夫妻,我也不得不把這件事情給處理干凈啊!

十幾個人在現場處理的很快他們回去又把龍架拿了回來,已經把棺材捆好了。

在另外我選定的地方安葬,接著封土形成了一座全新的墳墓。

所有人都重新回到了王二狗的院子里。

“所有的事情做的差不多了,我最后需要做一場法事化解你媽的怨氣。”

院子里我轉過頭對著身旁的王二狗和他媳婦吳秀英說道。

到了這一步見到了我所表現的手段,李二狗他們哪里敢懷疑什么東西?

他們連忙答應著把我所需要的各種東西全都準備了起來!

天色漸漸發黑,院子里我點燃了一注清香。

我口中開始念念有次的念著太乙救苦天尊咒,在場所有人都安安靜靜的聽著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也沒有一個人敢發出一點聲音。

我口中念著咒語,也許是她怨氣過大,我隱隱約約的覺得頭腦有些發昏,整個人都感覺到有些冷,這是真氣消耗過多的意思,我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連忙咬破了舌尖,只嘗到一股血腥味!

恍惚之中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傳了過來。

“你們看,那是什么!!”有人大叫起來,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驚恐之色。

王二狗也下意識的看了過去,這一看頓時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直接在房間的堂屋那里一個臉上慘白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仿佛一道影子一樣,沒有絲毫重量,正在那里死死的盯著我們。

那個人你身上身穿壽衣,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已經被埋進去的王二狗他媽。

我在堂屋里很突然的王二狗他媽嘴角動了動,他的眼睛流下了兩道長長的血淚。

在場的除了我,他們都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毛骨悚然。

“媽!”

“婆婆!”

王二狗兩夫妻跟著直接跪了下去,流出眼淚在瘋狂磕頭。

口中一直在道歉。

在場有些幫忙的人喉嚨滾動著,臉上說不出來的害怕有些人雙腿發軟,他們甚至想要直接打開大門奪路而逃,遠遠的離開這里!

四周有陰冷的風在不停的吹拂過來,不過我心里有一點猜測,知道是他媽的鬼魂來了。

我拿著符紙快速的點燃丟進裝滿黃酒的碗里。隨后轉身朝著他媽方向直接潑了過去。

空氣中里面傳來了一個女人激烈的慘叫聲,不過之后就什么都沒有了。

四面八方原本躲開的眾人慢慢的放松下來,他們的心里驚恐不定,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隨后對著王二狗說道,你會倒霉三年,接下來就看你的造化了。隨后王二狗朝我包里塞了兩踏紅色的鈔票,我也不知道是有多少。我剛想拒絕這個錢,但我舌尖上傳來痛感,便拿了這個錢,簡單的收拾的東西,開車回家睡覺。

到了家里,我卸下沉重的裝備,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夢里,我又夢見王二狗他媽了,我不記得她跟我說了什么,我只看到,她舉起右手揮手對我說了聲謝謝,手還在揮舞,臉上保持著微笑,隨后靈魂漸漸的消散……

這一覺,我睡到第二天下午,我還在沉睡著,直到楊文武給我打了好多個電話,我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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